三十七
微微的案子有點不瞭瞭之的意思,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微微順利地出來瞭。我打電話給顧伯伯,我想謝謝他,或者按照我老爸的意思對他表示表示,請客吃飯什麼的。我剛說瞭句謝謝,顧伯伯有點嚴肅地問我,他問我是不是找過另外的人去幫微微這件事情。我恍惚瞭一下覺得自己好象隻找過顧伯伯啊,其它神仙我也不大認識。但我突然想到估計火柴也在這上面使瞭點力氣。所以我支支吾吾地沒有明說。可是顧伯伯畢竟是經歷過太多傷痕和榮譽以及爭鬥和退讓的人,所以他告訴我,林嵐,我明確地跟你講吧,插手這件事情的有一些警方正密切關註的人,你少和他們來往。我乖乖地點頭答應然後掛上瞭電話。
我窩在沙發上想瞭很多,我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瞭解過火柴,我一直覺得她就是個什麼思想都沒有的女流氓,不過挺講義氣,可是我現在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瞭解她。
可是話說回來,我們誰又真正瞭解過誰呢?誰不是把自己設計好的一張一張面具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做出最好的選擇然後把那張最好的面具給別人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