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翎奇怪的眨瞭眨眼睛,連忙溜出去調查秦姝去瞭。
這一查,就查到瞭晚上。
秦姝從國外回來,直接就到瞭酒店喝酒去瞭。
陸之堯瞭然,秦姝這一次怕是無功而返。
他驅車匆匆過去的時候,秦姝已經在酒店喝得爛醉瞭。
他進入包間,看著她癱倒在桌子上。
還算是有長進,上一次在酒吧差點被非禮,這次還知道來酒店。
他掏出卡,對著旁邊的經理說道:“給我開一間房。”
經理應聲而去,很快就回來,手上拿瞭一張房卡:“這是房卡,1808號房。”
陸之堯揮揮手,示意經理走開。
經理很識趣的離開瞭之後,陸之堯將秦姝扶起來,去瞭1808號房。
上一次就是他把喝得爛醉的秦姝送回傢的,這次要是還是他,秦蔚然恐怕不會放過他瞭。
所以,他隻能幫秦姝開個房間,讓她在這裡休息瞭。
秦姝喝得爛醉,可是卻一點也不老實,一路上手舞足蹈的,嘴裡也嘟嘟囔囔的。
“你到底在哪裡?為什麼我就是找不到你?”等電梯的時間,秦姝在陸之堯的懷中突然很認真的問。
陸之堯沉默,知道她說的是薛亦澤。
他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當初薛亦澤的走失與他有著扯不斷的關系。
“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秦姝突然哽咽,揪著自己的胸口的衣服,“四年瞭,我每天都睡不好。”
電梯來瞭,陸之堯將她扶進電梯,電梯裡除瞭他們兩個再無別人。
秦姝依舊還在小聲的說話:“每天都睡不好……”
陸之堯將她攬在懷裡,她很乖巧,沒有掙紮,甚至還很配合的抱住瞭他的腰。
隻有在喝醉的時候,秦姝才會這麼的乖巧。
“陸之堯……”突然間,秦姝叫瞭陸之堯的名字。
陸之堯低頭,正好看見她抬頭。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全都是水光。唇色嫣紅,讓人很想蹂躪。
“你知道你有多可惡嗎?”她揪起陸之堯胸口的衣服,重復的問:“你知道嗎?”
“我知道。”陸之堯抓住瞭秦姝作亂的手,沉聲說道。
當年的他,到底有可惡,他知道,所以現在才會這麼後悔。
秦姝輕笑,笑容清淺:“是你毀瞭我的人生,我恨死你瞭,我一定要讓你後悔,一定要……”
“我現在已經後悔瞭。”陸之堯低聲說道,雖然知道秦姝醒來就會忘記,可是他還是想讓秦姝知道。
他以前對她諸多忽略,任由別人欺辱她,現在想來恨不得回到過去打醒那時的自己。
要是他們好好的,那個孩子也不會……
要是能活到現在,已經快要四歲瞭,應該能很清晰的叫爸爸媽媽瞭吧?
每次看見朋友的孩子軟軟的叫爸爸媽媽的時候,他都很羨慕。
曾經他也有機會的,可是就是因為自己的愚蠢,讓事情發展到瞭現在這個地步。
電梯上的數字在逐漸的變化:八樓、九樓、十樓……
陸之堯收緊瞭手臂,突然將秦姝打橫抱起。
秦姝略微的掙紮瞭一下:“混蛋,放開我。”
陸之堯的聲音很堅定:“不放。”
這一次,他不想輕易的放手瞭。
電梯很快就到瞭十八樓。
陸之堯大步從電梯裡出來,找到1808,將秦姝放下。
開門,將秦姝推進門裡,然後反手將門關上。
秦姝踉踉蹌蹌的往裡面走,卻被陸之堯一把抓瞭過來,抵在瞭門板上。
她眨瞭眨眼睛,抬頭,軟軟的撒嬌:“好疼啊。”
她抓著陸之堯的手,往背後去:“你摸摸,背後好疼……”
陸之堯抿緊瞭唇,緊緊的盯著秦姝一張一合的小嘴兒。
她的眼睛眨啊眨的,無意識的舔瞭一下嘴唇:“想喝水。”
陸之堯咽瞭咽口水,猝不及防的低頭,吻住瞭秦姝那雙殷紅的唇瓣。
秦姝現在是完全沒有意識的,她睜開眼睛,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舔瞭舔陸之堯的唇瓣。
這一個動作,徹底的讓陸之堯失控瞭,他像是一頭豹子,而秦姝就是他的獵物。
他的舌頭長驅直入,似乎要把秦姝吞下肚。
他的手,捏著秦姝的肩膀,手背上的青筋都快出來瞭。
此時的秦姝和前一次喝醉的秦姝不一樣,上一次她喝得少,雖然有些醉意,但是還不是完全的醉瞭,至少自己還有意識。
而這一次,秦姝喝瞭很多,是徹徹底底的醉瞭,一點屬於自己的意識都沒有瞭。
她現在全憑心意做事,很顯然,陸之堯也知道這一點。
他狠狠的吻著秦姝,全然不顧其他。
秦姝今天沒穿高跟鞋,加上陸之堯本身個子就高、所以,此時的秦姝也就到他的胸口,吻起來很不方便。
他伸手,掐在秦姝的腰上,將她提瞭起來,轉身抱到瞭旁邊的櫃子上。
告訴正好,秦姝比他稍稍高瞭一點。
在這期間,兩個人的唇一直沒有分開。
秦姝雖然不會主動的配合,但是很乖巧的沒有掙紮,這已經讓陸之堯很激動瞭。
他伸手,按著秦姝的後腦勺,逐漸的加深瞭這個吻。
秦姝有些喘不過氣瞭,嚶嚀瞭掙紮。
陸之堯終於舍得將她松開瞭,他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喘著粗氣問她:“阿姝,你最愛的是誰?”
酒後吐真言,喝醉的人是不會說謊的。
秦姝眨瞭眨眼睛,在陸之堯期待的眼神中輕輕的笑瞭兩聲,這才說道:“最愛我自己啊,除瞭自己還能愛誰?”
陸之堯皺眉,繼續循循善誘:“那陸之堯呢?已經不愛他瞭嗎?你忘瞭嗎?你以前很愛他的。”
秦姝以前那麼愛他,真的能夠放下嗎?
聽到陸之堯這個名字,秦姝輕笑:“陸之堯啊……”她拖長瞭聲音。
陸之堯抿緊的唇,顯示出瞭他內心的緊張。
“傻子才會愛他呢,他這個人沒有心的。除瞭自己,我不會再去愛別人瞭……哦,蔚然除外。”她突然提到秦蔚然,讓陸之堯的臉色霎時間變瞭。
他冷著臉沉聲問道:“為什麼秦蔚然除外?你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