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主一方面熱血沸騰、激動不已,恨不得萌君就在此刻能再瘋狂的跟她來一發,另一方面又被萌君感動的眼圈濕潤,心緒柔腸。
“萌君,你待我如此深情,我無以為報,我在此向天發誓,倘若我背叛萌君,就讓老天將我天打雷……”
“閉嘴,該死的女人,不許說出那個字。”
萌萌目光冷厲,截斷瞭岡主的話。
說實話,她截斷她並不完全是演戲,而是真的害怕老天爺聽到,回頭劈死的不是岡主,而是她啊,誰讓她身為女人還這麼能禍害女人啊。
她越演得真,岡主越陷得深,她的內心就越多瞭幾分愧疚,可她不演的真,岡主不陷得深,她就很難真正脫身啊!
她懷著這種矛盾的心裡,繼續磨刀霍霍拿演技宰殺岡主。
“快穿上衣服,昨晚折騰你一宿,一定餓壞瞭,我讓廚房準備瞭吃的。”
“嗯!”岡主心裡甜甜美美的,小臉嫣紅。
多年的老處女竟然這麼容易就被破處瞭呢,隻是,破處到底是啥感覺啊?
萌萌和岡主在屋裡吃好瞭飯,萌萌摟著岡主的腰甜甜蜜蜜地從屋裡走出來。
恰逢別太慢和別太急、別太閑兄弟來找萌萌。
萌萌突然看似情不自禁在岡主的耳邊蜻蜓點水般地親瞭一下,岡主見眼前這麼多男人,頓時很不好意思地扭開頭,嬌嗔地說,“萌君……這有外人呢。”
萌萌卻一臉坦然,甚至帶著幾分酷霸地說,“左右你是我的女人,與別人何幹?”
岡主內心甜得快要溺斃在萌萌的情話中瞭。
岡主的神色艷若桃花,別太急不知怎麼的,眼睛直勾勾往岡主身上瞅,張著嘴巴,口水要流出來瞭,一副垂涎她美色的樣子。
岡主也發現瞭,不禁朝萌君身後躲瞭躲,以表現小女人傢的羞怯和柔弱,但其實,她的內心是高興的,從來沒有這麼多男人垂涎她的美色,現在真的是好幸福好幸福呢。
但,矜持,還是要裝出來的。
她故作羞惱地對萌萌說,“萌君,要不然還是叫幾個女仆人過來伺候吧。”
“你忘瞭,我煩別的女人在我眼前晃蕩,我已經命令那些女人不要來打擾我們瞭,她們知道你我已經成為瞭真夫妻,便聽瞭我的命令,你要知道,我一看見別的女人就煩的不要不要的,而你,是我人生的意外。”
岡主心裡一窒,真是的,句句話不離甜言蜜語,岡主覺得自己快要被甜死瞭,哪怕現在立刻為萌君去死她都願意。
“大膽,你竟敢垂涎我的女人。”
還沒等岡主從甜蜜的眩暈中回過神,萌萌又沖著別太急怒吼。
別太急似乎也有點放肆,伸手就想摸岡主的臉,岡主嚇得又一躲,別太急戲謔地開口,“君主君主我們兄弟向來是有福同享有女人共用的你現在是怎麼回事為瞭個女人值得嗎不如今晚就把她給……”
萌萌似乎被這話刺激到瞭,真的好像是自己心愛的寶貝要被別人搶瞭,她怒吼道,“大膽,竟敢搶我的女人,我看你是不想活瞭。”
轉身她又對著別太慢和別太閑說,“你們兩個,把他拖出去給我宰瞭,敢覬覦我的女人,就得承擔死的後果。”
別太閑:“是!君主。”
別太慢:“是……君……主。”
“啊?”又殺一個,岡主一陣愣怔,這萌君是不是太殘暴瞭。
別太閑、別太慢、別太急幾個人立刻開始打瞭起來,幾人看起來都招招狠厲,不留情面,一會兒功夫,別太急就被制服瞭。
臨被拖出去前,別太急還喊瞭一句,“君主君主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會後悔的。”
萌萌霸氣地一甩袖子,“本君做事從不後悔,兄弟是如手足,但砍掉一隻死不瞭,可如果這輩子就這麼一件能穿的衣服,若是失去瞭,那不得光一輩子啊!”
岡主聽得一陣面紅耳赤,身子都軟瞭,為什麼萌君的愛情宣言,句句就像真理一樣,又句句撩得人幸福得快要炸裂瞭。
萌萌的話字字句句刻在瞭岡主的心尖上,岡主如今對萌萌沒有瞭任何的懷疑,她已經認定瞭,這個男人,對她情深根種,已經為瞭她,真的發瘋瞭!
而萌萌所表現出來的霸氣,乃至霸道,都不是女尊國一般男人會有的,所以,她此刻對萌萌的身份也越發的好奇,到瞭非知道不可的地步。
“萌君,奴傢非常好奇,你的身份……”
隻見萌萌臉色一變,神情突然失落,沉靜瞭片刻後,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對岡主說,“我的身份你最好不知道,知道瞭,隻會平添煩惱,更何況,我已經打算放棄我的身份,這輩子隻想與你朝夕相對,隻羨鴛鴦不羨仙,功名利祿全拋下。”
岡主感動得瞬間濕瞭眼眶,抓著萌萌的手在顫抖,“萌君,我拿什麼來回報你的深情?”
萌萌寵溺地摸瞭摸她的頭,又順驢毛,“傻女人,談回報的那不是愛情,那是交易,你我之間不談回報,為你生,為你死,我都心甘情願。”
“萌君!”
岡主的心已經快被萌萌揉化瞭,搓圓瞭,又壓扁瞭,總之任她蹂-躪瞭。
她抓著萌萌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感動得淚流滿面,甚至心中產生瞭一絲愧疚感,她記得很清楚,剛才萌君跟她的一個屬下談論到瞭“江山社稷”“王位繼承”等字眼,她猜想,莫不是萌君是哪國的王子?
可這方圓千裡內都是女尊國的境地,他該不會是男尊國的哪位王子吧?
哎呀,岡主這麼一想,就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主要是萌君身上的這份氣勢,這份霸道,根本不是女尊國裡的小男人們能夠有的,也不是隨便什麼男人能夠裝出來的。
當然瞭,那可都是富可敵國,黑白兩道通吃的霸道總裁的氣勢啊!老霸道瞭!
岡主繼續想,倘若他真的是男尊國的王子?那她硬是把他留下好嗎?如果他回去繼承瞭王位,那她不就是男尊王朝的王後瞭嗎?天哪,她竟然有那樣的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