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其他選手都說出瞭詩句,就剩萌萌和別太俊這一組瞭,萌萌一著急,伸手就一把抓住瞭別太俊的腰帶,腰帶一旦被扯下來,別太俊的好身材可就走光瞭。
“啊!你幹什麼萌萌。”
別太俊一手拿扇子,一手抓住自己的褲腰,他被倒掛著,本來就使不上力,被萌萌一拉,身子就搖晃,他顧著自己不掉下來已經很費力瞭,如果萌萌使勁扯,他肯定保護不瞭自己的腰帶。
萌萌最恨這種關鍵時刻給她使絆子的人,她把他的臉拉到自己的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張因倒立而變得扭曲的臉,咬牙切齒地警告,“再不好好配合,信不信老娘把你撥瞭扔進景陽岡裡喂老虎。”
別太俊猛然打瞭個冷戰,他倒不是被萌萌的幾句話嚇著瞭,而是萌萌說話時的那份兇惡的氣勢,仿佛一隻即將要癲狂瞭的餓狼。
為瞭逗她把她惹癲狂瞭似乎不值得,所以,別太俊乖乖點瞭點頭,硬是舌頭打卷,被萌萌嚇得一句話沒說出來。
“快說詩詞。”萌萌揪著他的衣領惡狠狠道。
“那個……白發長興嘆,青娥亦伴愁。”別太俊急切地答。
萌萌太著急瞭,立刻對著主持人搶著說,“那個白發長興嘆,青娥亦伴愁。”
別太俊扶額,小聲在她耳邊說,“沒有那個。”
萌萌一怔,“哪個?”
這回沒等別太俊回答,臺下傳來一陣哄笑,“哈哈哈哈!”
“這沒文化的小姐。”
“是呀,連那個這個都出來瞭。”
“真給我們女尊國的女人丟臉,女尊國的女人哪個不是飽讀詩書,文武雙全的,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奇葩。”
聽著大傢的嘲笑,萌萌心裡氣憤死瞭,可現在比賽要緊,她努力克制那份怒氣,剛想朝主持人糾正,卻聽這一輪的結束鑼“鐺”的一聲敲響瞭。
“哈哈哈哈!”臺下又一陣哄堂大笑,不用說萌萌也知道大傢是在笑她呢。
心裡的怒火擠壓成瞭一個無法宣泄的大火球,燒得萌萌睚眥欲裂,她瞪向別太俊的眼神,仿佛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別太俊知道自己錯瞭,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玩,讓萌萌丟瞭臉。
他眼睛眨巴眨巴,一副認錯孩子的模樣,還用眼神懺悔:下次我一定努力,不敢再玩瞭。
萌萌回以怨毒的大眼神:還能有下次機會嗎?被你氣死瞭,啊!
別太俊:對不起嘛!
萌萌:哼!
別太寒看著萌萌和別太俊的眼神交流,面上無表情,一雙手卻不自覺地攥緊瞭。
也許在外人看來,他們隻是在鬥氣,可他就是感覺自己心裡有一絲酸味控制不住的往外冒,那絲酸味越來越濃烈,逐漸轉化成一股黑暗因子,似壓抑,似不爽。
“我宣佈,這一輪的得分,十組、十一組、十三組、十四組各得一分,進入下一輪,十二組和十五組不得分,被淘汰。”
特麼第一輪就被淘汰瞭,萌萌太鬱悶瞭,她不想是自己無能,把責任都算到瞭別太俊頭上,惡狠狠地瞪他,仿佛要把他瞪出一個大窟窿。
要不是他不配合,他們肯定不會輸,哼,都怪他,就是怪他!
萌萌心懷怨氣即將要下臺的時候,臺上突然有個女人大聲喊,“我不服,比賽結果不公平,有人作弊,我要求重新比賽。”
那女人就是第十五組的,她一把抓起第十四組的女人的一個夫君,扯開他的袖子,從他的袖子裡扯出好幾張紙條,紙條上寫得全是關於青娥的詩詞。
萌萌一見這事雙眸放亮,也跟著大喊,“這是有人泄題啊,這一輪的比賽結果不能算數。”
她這一喊,臺下那些在別太俊身上下註的女人也跟著喊瞭起來,“不能算數,不能算數,重新比,重新比。”
證據確著,主辦方也知道肯定是自己人泄瞭題,深知理虧,便決定取消這次比賽的成績。
主持人出來宣佈,“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剛才關於青娥的詩詞不算數瞭,為瞭公平起見,現在我們來投票,我們出幾個字,大傢投票選擇念哪個字的詩詞,春、江、花、月、夜,哪個字投票最多,就考哪個字,也是為瞭公平起見,這一次不但傢屬可以投票,臺下的觀眾也可以投票。”
萌萌眼珠賊亮,雖然她計劃的結束是他們這兩組一定要輸,可一上來就輸,這簡直忒丟人瞭,她至少想要贏一輪爽一把啊。
認真聽瞭主持人的話後,她腦子裡猛然閃過一道白光,她一把抓起別太俊的衣領,厲聲命令道:“投票‘月’幫我拉票‘月’,不然你死定瞭。”
轉頭,她又對著別太寒和別太閑說,“一定要投‘月’。”
見她這麼緊張和認真,別太俊覺得自己不能再違抗她的命令瞭,別太寒也不忍心給她添亂,於是,他們兩組的人都投瞭月。
其他組的女人見萌萌竟然公開拉票,也對著所有人喊,“投‘花’,投‘花’。
果然,那邊也有人響應,有人喊著投花。
萌萌急瞭,一把將別太俊薅下欄桿,別太俊沒註意,摔瞭個大屁蹲,緊張地抓住萌萌的手,“寶貝,寶貝,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萌萌不管不顧,“不行,我就要贏,剛才輸的太丟人瞭,都怪你,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別太俊顫抖著小眼神問,“要……要我做什麼?啊……萌萌。”
還沒等別太俊明白過來,萌萌已經拉著別太俊站到瞭那些女人面前,一把扯下他肩膀上的衣服,立刻別太俊健碩的肩膀便被露瞭出來,他慌張地往身上扯衣服,心裡暗罵:就知道拉他來沒什麼好事。
萌萌此刻大喊著,“今晚誰想跟這位公子喝茶、聊天、談人生、談理想的,就投票‘月’‘月’‘月’重要事說三遍。”
別太俊、別太寒、別太閑、別太慢、別太急幾位公子已經被萌萌的樣子驚呆瞭。
“萌萌姐是不是要瘋瞭?可憐的三哥。”別太閑站在別太寒身後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