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你也相信,你覺得是我弱智?還是你弱智?”萌萌鄙視地看瞭她一眼,然後扭頭,好像看她都覺得拉低自己的層次。
蔡秋白被噎瞭兩次,很是鬱悶,本想辯解幾句,自己不弱智,可腦子裡出來的卻是,“那你告訴我啊,你當初為什麼留下我。”
“當然是我覺得你跟別太俊般配瞭,隻是沒想到你這麼沒用,到現在也沒搞定別太俊。”
萌萌又一頓鄙夷,蔡秋白面子有些掛不住瞭,據理力爭。
“什麼你就覺得我們般配瞭,你肯定眼瘸,我哪裡跟他般配瞭,他……他那個見異思遷、色欲熏心的渣男哪裡配得上我。”
萌萌看著她那滿臉都寫著“心虛”兩字,還梗著脖子說違心話的樣子,就忍不住揶揄她。
“沒錯沒錯,他就是渣,可你依然喜歡他喜歡的不得瞭。”
萌萌的這句話一出,好像刺激到蔡秋白瞭,她有些失去理性般坐瞭起來,掐著腰板指著萌萌說,“我告訴你,萌萌,你別自己得不到心愛男人的回應就拿我開心,我怎麼就喜歡那個渣男喜歡的不得瞭瞭,我告訴過你我喜歡他瞭嗎?”
“你沒有用語言告訴我,你用行動和眼神告訴我瞭,看到別太俊對我表白的時候,你自己的心有多痛,你比誰都清楚吧?”
“我……哪有……我隻是……”蔡秋白還想爭論,可是眼圈卻先紅瞭。
“行瞭,在我面前就不用裝瞭,我當初就是覺得你們很般配,才拉你進我們隊伍的,一方面是希望別太俊幸福,另一方面也是存著為自己解決麻煩的心理,不然我憑什麼喜歡你,我又不好女色。”
蔡秋白不吭聲瞭,隻是不甘地小聲嘀咕,但是明顯沒什麼底氣,“那他確實很渣啊,我為什麼要喜歡他。”
萌萌撇撇嘴,“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懶得說,總是希望你自己去明白,別太俊哪裡渣瞭?”
這回蔡秋白可算找到話語權瞭,大聲說,“我表姐為瞭他要死要活的,差點跳樓,若不是她負瞭我表姐,我表姐怎麼會那麼傷心欲絕。”
萌萌一臉淡然,“你問過別太俊這件事嗎?”
“他怎麼會承認,還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女孩。”蔡秋白越說越氣憤。
“即使在得知他如此之渣的情況下,你還是愛上他瞭,對他的魅力根本抵擋不瞭。”萌萌唇角勾瞭起來,瞇眼看著蔡秋白。
蔡秋白的心好像被萌萌看穿瞭一般,立刻反駁,“幹什麼又把話題繞到我身上瞭,這不是說那個男人渣嗎?”
“你就沒有想過,那些關於他的不好傳聞,都是那些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女人自己意淫出來的?”
“啊?不可能吧?”蔡秋白愣愣的,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大概是因為別太俊那張天下無敵俊美的臉,讓人看瞭就覺得他是一個天生的風流胚子。
“你跟著我們也有一段時間瞭,你看別太俊招惹哪個女人瞭嗎?”萌萌神情突然嚴肅瞭起來,目光緊緊盯著蔡秋白,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蔡秋白下意識就點瞭點頭,隨即好像覺得不對勁,又搖瞭搖頭。
萌萌蹙眉,“你幹什麼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
蔡秋白吞吞吐吐,“就是……我覺得他其實挺會招惹的。”
“招惹誰瞭?”
“你!”
這回萌萌也被噎瞭,趕快轉移話題,“那你又搖頭幹什麼?”
蔡秋白依然吞吞吐吐,“就是……覺得他也沒招惹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從這一點看,也不算渣。”
“你的腦袋總算還沒有完全沒救,連你這麼絕色的美人他都不動心,你覺得他會招惹你表姐那樣的女人嗎?”
“嗯?”萌萌的話題轉移的太快,蔡秋白一時有點反映不過來,她還在琢磨萌萌到底什麼意思?
她是在說她蔡秋白漂亮?還是要說她蔡秋白失敗呢?
“傻愣什麼,回答我的問題啊。”
萌萌的語氣溫柔中帶著咄咄逼人,她覺得她自己跟別太寒的感情可能一時半會真的沒法弄清楚瞭,可至少希望蔡秋白和別太俊能搞清楚,他希望蔡秋白和別太俊都能幸福,這樣,她對別太俊的愧疚還能少一點,一舉兩得的好事,所以……。
自己的感情看不到希望的時候,她就想看到別人感情的希望。
“什麼問題?”蔡秋白根本沒走心。
萌萌翻瞭個白眼,“別太俊連你這樣的都不招惹,會要招惹你表姐那樣的女人嗎?”
“唉?你見過我表姐嗎?你怎麼知道我表姐是什麼樣的女人?”
蔡秋白太奇怪瞭,原本就知道萌萌身上有些神叨叨的,但沒想到都這麼神乎其神瞭。
萌萌又翻瞭個白眼,簡直像看白癡一樣看蔡秋白,“你表姐那樣的女人我還用見啊,一聽你說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而且還專門選擇在人多的地方跳樓的,就是為瞭引起別人的註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真的是想尋死呢?一看就知道肚子裡不知道憋著什麼花花腸子。”
蔡秋白以前沒細想這個事,大概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隻是好奇,“你這麼神,那你說她肚子裡憋得什麼花花腸子?”
“這你可就得問她瞭,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別太俊不會輕易招惹這樣的女人,最多可能喝花酒的時候一起吃過一頓飯,不過,我看別太俊喝花酒好像也隻是喝酒而已,也沒招惹什麼女人……”
“那倒是,否則你就不用這麼煩惱也甩不掉他瞭。”
蔡秋白終於得著瞭一個揶揄萌萌的機會。
萌萌瞪她,“你別沒良心,我說這麼多都是為你好,我跟別太寒真的好難有什麼好結果,可你和別太俊不一樣,我永遠不會接受別太俊,哪一天隻要他想通瞭就會放棄我。”
蔡秋白也有些不解,“既然你對別太俊評價那麼高,為什麼就不能給別太俊一個機會。”
萌萌的目光突然晦澀瞭起來,她看瞭蔡秋白一會兒才說,“別太寒對我有不同的意義,在我的生命中,他是存在很久的人,好像植入瞭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