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紀雲舒也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
她要等。
等三爺回來。
三天後。
三爺帶著自己的兵馬從木紮爾那裡回來瞭。
同時,也帶來瞭一個消息。
眾人聚集營帳內,等著他宣佈。
都很緊張。
三爺一敲桌:“經過此次商議,木紮爾已經同意出兵,而且也已經派兵去攔截他們越丹的援兵,答應與那些作為援軍的部落達成條件,一舉滅瞭越丹。”
一舉滅瞭越丹!
對於大夥來說,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將士們氣勢高漲。
早就想收拾越丹那幫狗雜碎瞭。
“咚咚咚……”
眾人激動的猛錘桌子。
聲音如雷貫耳。
三爺犀利肅重的視線從眾人身上逐一掃過。
隨即雙手一抬,捏拳。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等他發號施令!三爺一臉嚴肅,說:“雖然到時候我們攔截瞭越丹的那些援軍,但也不能就此掉以輕心,畢竟那幫越丹人在西部打瞭這麼多年,生性殘忍,殺瞭那麼多人,他們天生就是打仗的種,我們絕對不能輕視,而且
聽說,他們的首領呼和浩是個極其心狠手辣的人,也喜歡耍些歪門邪道,以免到時候他們會使詐,保證我們能一舉滅瞭越丹,我們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明白嗎?”
“明白!”
三爺點頭,轉而命令賽和說,“賽和,你立刻集結我們的兵馬,與木紮爾的兵匯合。”
賽和領命:“知道。”
他早就手癢瞭。
這次,一定要將巴圖那雜/種的腦袋給擰下來。
然後挖開腦子,將裡面的腦髓一勺勺的吃瞭才泄恨。
三爺又喊瞭一聲“烏力罕”。
“在!”烏力罕起身,聽候吩咐。
“你辦事穩妥,我一向放心,所以,你帶著一隊人馬先去盯著越丹,守在他們的軍營外面,若他們有什麼動作,立刻來報。”
“是。”
接著,又一一吩咐瞭一些事情。
眾人領命!
三爺見大傢氣勢如此高漲,起身道:“好,傳我的令,今晚一醉方休,明日出發。”
“咚咚咚……”
又是一陣拍桌聲。
整個營帳內仿佛要被掀翻瞭。
紀雲舒知道三爺回來,本想拿著那張畫像和兩塊木牌去問他,可出兵在即,現在去問,似乎不大合適。
便先忍瞭下來。
晚上,空曠的草地上燃起瞭一團巨大的篝火。
周圍還架著許許多多的火苗!
在靜謐的草原黑夜中閃耀著金燦燦的光芒。
眾人也像那一堆篝火的火星子一樣熱情激烈。
一張張矮桌圍成一圈,坐滿瞭人。
美酒佳肴,一一呈上。
宰瞭牛羊,放瞭鮮血。
整個空氣裡,充斥著牛羊的鮮肉味和美酒的味道。
但以防萬一,周邊還守著很多士兵。
三爺舉起滿是酒的大碗,朝眾人敬酒:“此次與越丹一戰,必要得勝!”
“勝!”
眾人氣勢滂沱。
爾後,三爺又端瞭碗酒,對向景容:“景公子,這一杯,我敬你。”
一飲而下!
景容抬碗往前遞瞭遞,也喝下瞭。
旁邊的莫若則半邊身子撐在桌案上,一手提著酒壇子,直接抱著喝。
與景容說:“到時候生擒瞭呼和浩,他的人頭就是你的瞭。”
但——
景容有所顧慮:“結局未定,一切皆有可能。”
“哦?這話何意?”
“呼和浩能在短短幾年時間就吞並瞭西部草原這麼多部落,可見絕非不簡單,這一戰,就算贏,也要費很大的力氣。”
“這個你就放心好瞭,侯遼人又不是吃素的,不打便不打,打起來,那幫越丹人可就相當於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瞭。”
“希望如此。”
二人碰杯飲酒。
紀雲舒和唐思、秦夕則挨坐在一起。
唐思看著面前的酒,肚子裡的酒癮一下忍不住就犯瞭。
自從懷孕到現在,她可是滴酒不沾啊。
咽瞭咽口水,正準備端起面前的碗,被紀雲舒攔住瞭。
“你不能喝。”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她:“雲舒,就一點點。”
“不行,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子想。”
無奈,隻好將手縮瞭回去。
過瞭一會,她朝紀雲舒靠近,眼神朝自己的爹挑瞭一眼,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問我爹、關於那張畫像和木牌的事?”
她到是想啊!
可現在這種情況,她怎麼問?
“等到合適的機會吧。”
“哦。”唐思隻能喝瞭一口水。
紀雲舒心裡莫名有些緊張,是那種真相即將來臨的緊張。
一雙手,緊緊的交織在一塊。
旁邊,秦夕也十分緊張,她已經等瞭兩天,瑯泊還沒有給自己答案。
她抬著好看的眸,看向不遠處在大口喝酒的瑯泊。
小心翼翼。
這兩天,她一直在猜測各種可能。
他會願意跟自己在一起?
還是不在一起?
若是拒絕瞭,自己真的不在乎?
當她正好垂下目光時,瑯泊朝她看瞭過來。
腦海裡還回蕩著莫若說過的話。
秦夕是他的心病,也是他的心藥。
“哎……”嘆瞭一聲氣。
正好被時子然聽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落在秦夕身上。
便調侃道:“我當是怎麼瞭?原來我們的瑯大俠是在念著美人啊!”
“你……”瑯泊瞪瞭他一眼。
惹的時子然放肆一笑:“你緊張什麼?自己都承認瞭,還跟我面前演!”
“你不懂!”
“你說出來我就懂瞭。”時子然朝他靠瞭靠,“這兩天你總魂不守舍,是不是與你的秦姑娘發生瞭什麼事?”
“哎!”
“嘆什麼氣?說啊!”撞瞭撞他的胳膊。
瑯泊沉默瞭很久,才說:“那天……秦姑娘跟我袒露瞭心聲,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哎呀媽呀!
這可是天大的新聞啊!
時子然露出一張八卦的臉。
“你小子,可真厲害,竟然讓一個姑娘傢跟你先開瞭口,你說你這一大老爺們害不害臊?不過……你怎麼說的?答應瞭?”
“沒有。”
“沒答應?”
“也不是。”瑯泊愁眉苦臉。
時子然急死瞭:“你倒是說啊!”瑯泊看瞭看遠處的秦夕,說:“她沒有立刻讓我回復她,說是給我時間讓我好好想想,可我真的不知道,如果跟她在一起,就不能再跟著王爺瞭,可……我又不想辜負她,所以我去找瞭莫公子,想他給我出
個主意。”
“那莫公子怎麼說?”
“他說心病還須心藥醫,又說我跟著王爺的話,就要端屎端尿,做個老媽子。”
這話剛說完——
“噗!”時子然笑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