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之後,茅屋前的石桌上,已經整整齊齊的擺好瞭四菜一湯,香氣四溢。而祝遙全程都保持著下巴掉落,還未拾取的狀態,看著前面謫仙一樣的某人。
“吃!”玉言淡淡的說瞭一個字,便坐在瞭對面,遞給她一碗白米飯,示意她開動。
祝遙機械的接過,任心裡的驚嘆號一遍遍瘋狂的刷著屏。“師父,你會做飯?”
玉言順手把筷子遞給她,停瞭一下才開口道:“你師祖曾教過。”
哦原來是師門傳承,默默的開始扒飯,連吃瞭三碗,才填飽瞭肚子,放下瞭碗筷。好飽,她感覺又活過來瞭。
全程玉言隻是坐在對面看著她吃,等她放下瞭筷子,又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在祝遙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他已經回廚房洗幹凈瞭。順手還把堆在門前的其它青菜,拿回廚房放好。
祝遙看得兩眼發光,隻差沒沖上去給師父腦門上寫上“賢惠”兩個字瞭。
她的師父就是這麼全能!
玉言看瞭看祝遙的神色,就知道她還未能引氣入體,卻也沒有催促,叮囑瞭她幾句,讓她不要急於修練之類的。祝遙越聽越感動,感覺自己真是走瞭狗屎運,居然遇到瞭這麼全能的師父。
對於修練一事就更加充滿瞭鬥志,信心滿滿的回屋感應靈氣去瞭。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祝遙整整坐瞭一晚上,雖然這次沒有再睡著瞭,可是卻半點靈氣也沒感應到。看著外面已經升起的太陽,祝遙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上次出門,她已經知道,跟她一起上山的小蘿卜們,都已經感應到靈氣瞭,所以才會去領身份玉牌,因為玉牌裡的東西,隻有註入靈氣才能拿出來。而那個小胖子,更是修練到瞭練氣一層。而王小朋友,是練氣二層,這也是小蘿卜頭們以他馬首是瞻的原因。而她連打開那個身份玉牌的能力都沒有。
好丟臉,說好的雷靈根金手指呢?
祝遙深深的嘆瞭口氣,覺得必須找隔壁師父聊聊人生,安慰一下自己安傷的心靈。剛一起身,一股熟悉的暖流從下身奔湧而出。如萬馬奔騰一般,氣勢洶洶,連綿不絕。
祝遙臉色一白,欲哭無淚,還來不及跟好久不見的大姨媽打招呼,就被下腹緊接著傳來的欲仙欲死的疼痛奪去瞭心神。媽蛋,為什麼會這麼痛!
她一直有個壞毛病,姨媽疼,而且還是非常嚴重的那種,每逢來姨媽前幾天,她都很小心的不粘冷水,才能平穩度過。隻要一粘涼,她必定要上醫院打止痛針不可。
可是穿越到這個世界來的幾個月來,她的姨媽卻神奇的失蹤瞭,她還悄悄慶幸過,可能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姨媽這種兇殘的生物,誰知道隻是水土不服導致的網絡延遲。攢瞭幾個月的姨媽在這裡等著她呢!
再加上前兩天爬山吹瞭一夜的涼風,這回的姨媽疼,看來是不死不休的節奏啊。
一會功夫,祝遙疼得滾成瞭一團,卻仍是不能減輕痛感。而床上也被姨媽粘上瞭點點血紅的斑點。當她都要感覺自己就要痛死的時候,門嘩啦一聲的開瞭。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床前。
冰冷的容顏上,雙眉深深的皺起,有些詫異的看著那個打滾的身影,玉言是真的被那一瞬間迷漫的血氣驚到瞭:“你受傷瞭?”是誰,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傷他的徒弟。
“師父!”祝遙默默的拉過被子,蓋住雙腿,大姨媽被看見,簡直沒有更丟臉好嗎?
“是誰傷的你?”玉言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把起脈。氣血虧損,看來傷得很嚴重。
“不……不是!”祝遙囧囧的抽回手,他不會看不出來,她隻是來大姨媽而已吧,“師父你先出去,我一會就好瞭。對瞭,如何方便的話,能幫我煮碗紅糖水嗎?”
紅糖水?那是何物?玉言一臉的莫明,看著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禁猜到,難道她有什麼不能說的理由?還是傷她的人威脅瞭她什麼?某師父憤怒瞭,這世間居然有人可以威脅到她的徒弟。
“你莫要害怕,告訴師父怎麼回事,我自會幫你討回公道。”
“……”她要怎麼跟他解釋大姨媽啊喂,“師父我真的沒事?”
玉言眉頭更加緊皺,看她堅決不肯說,隻好退而求其次,“讓為師看看你的傷口。”
“啊咧!”不會吧,哪來的傷口?
玉言卻已經自己掀開被子,往她腳上看瞭過去。由於剛剛那番動作,祝遙的姨媽血更是洶湧,不下一刻,已經沿著大腿流下來瞭,並粘滿褲腳。在玉言的眼中,卻是傷勢又加重瞭,因為血腥的味道比剛剛更濃瞭,他伸手就要脫掉徒弟的褲子,查看傷口。
祝遙這才猛的反應過來,一把按住他的手,臉已經白成一片瞭。
“師父,我真的沒事,這是正常的。”
玉言卻仍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她,眼含責備,拉下她的手:“傷成這樣,怎麼正常?放開,讓為師看看。”
“不要!”祝遙嚇得連痛也忘瞭,一個彈跳起來,躲到床角。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被人理直氣壯的扒褲子,誰能淡定得瞭呀。
玉言的臉瞬間就黑瞭,本來就沒啥溫度的臉,更加的寒氣四溢。“過來!”
祝遙瘋狂的搖頭,要過去瞭,她貞操和節操都沒瞭好嘛!
玉言手一揮,祝遙隻覺得身體一僵,整個身子失控一樣,向對面飛瞭過去,正好落入玉言的懷裡。他順勢一拉,祝遙的褲子就被拉瞭下來,露出被血染紅瞭半邊的白色**。
祝遙隻覺得下身一涼,頓時羞慚,尷尬,震驚,屈辱各種情緒暴發,控制不住的一聲尖叫響徹雲霄,右手也條件反射的對著身邊的人,一巴掌扇瞭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