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公事如此繁忙,可是忙完瞭。”
“夫人可是責怪為夫冷落瞭夫人。”火翊面對這樣的柳婧,無法再硬起心來詢問她與太子的關系。雖然他的心中還是有些不痛快。
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柳婧對於人性中的情緒早已瞭然形色,自是看得出來火翊有心事。
“將軍,您有心事。”
“夫人,為夫若是問你太子的事情,你可會如實說來。”火翊本是不想在剛回府就與柳婧不痛快,可是經柳婧這一問,他不能再自欺欺人假裝他沒有看到此事。
“夫君,此事您還真問到點子上瞭,太子也不知道為何,近日頻繁的來府上,可是又都是挑夫君不在府上的時間來。讓妾身應付得很是吃力。”
“還盡是選在為夫不傢的時候來嗎?”火翊臉上閃過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柳婧的心裡咯噔一下,火翊不會是懷疑起她來瞭吧。
若不然,可是除瞭這些,火翊他還能想到哪一方面呢。
“日後,太子再來,若是為夫不在傢裡,你就尋個借口不用去見那太子瞭。省得老是被太子惦記。”火翊眼神透著迷離。眼中已有瞭怒意。
柳婧的猜測經火翊的話中得到瞭證實,她有些惱怒,想不到火翊還懷疑上她瞭。
“知道瞭,夫君,太子也著實難纏的緊,妾身也是想甩也甩不掉。”柳婧壓抑著心裡的怒意,被人猜疑的滋味並不好受。
“知道就好。”火翊心情煩燥得緊,溫熱的嘴唇就覆上瞭柳婧的唇。
“又來。”柳婧心裡無語之極,火翊每次都是這樣,以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可是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吧。
太子你給我瞧好瞭,你給我惹下瞭這以大的麻煩,不以牙還牙讓你嘗嘗我柳婧的手段,我就枉為重生這一場。
柳婧邊回應著火翊的熱情,邊在心裡合計著如何去讓太子吃點苦頭。
也不知道火翊是真的不忙瞭,還是放心不下太子再來將軍府裡騷擾柳婧,在接下來的時日裡,火翊大部分時間都留在瞭府裡,沒有再出去。
如此又過瞭幾日的太平日子,太子倒也沒有來府裡,這又讓柳婧心中對太子心生不滿,這豈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火翊,他隻是為瞭柳婧而來嗎?
火翊近日沒有出去,自是故意要等著看那太子還來不來的,不管怎樣,他就是覺得他的直覺沒有錯。太子那是盯上瞭柳婧瞭。
柳婧這幾日都沒有出府,一來這時節還是太過於寒冷,二來火翊天天粘著她,似乎要把這一個多月不在傢裡時的恩愛全部都補回來。
清晨,火翊與柳婧又溫存瞭一番,才心滿意足的去與老夫人院中探望老夫人。
柳婧又再瞇瞭一好一會兒,才起身用瞭早膳。
“夫人,王強來訪。”
柳婧才用完早膳,就得到玉瑾來報。
“哦,他來做什麼。”柳婧心生疑慮,對玉瑾點瞭點頭,宣他進來吧。
“小的來是想謝夫人伸出援手之恩。”原是王強是為謝恩而來。
“說起此事,我已經得到瞭消息,你又如何冒險前來,也不怕你傢主子會懷疑你。”
“夫人放心,平日裡我的差事就是一菜農,不是給這傢府裡送菜,就是給那傢府裡送菜,也時有府裡的夫人會因為菜品的原因召見小的來問話。”
王強說著認真的對柳婧行瞭一個跪安禮,並鄭重的磕瞭三個響頭。他不單單是為瞭謝柳婧請出瞭藍東救下馮春雲,也謝之前柳婧對長女的援助。
“若是你想謝我,那就日後攝政王府有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時,若是你可以給予示警,也算是報恩瞭。”
“這……”王強的身子一震,沒有回答。
“罷瞭,此事不做則罷,做就得實心實意的做,一仆不可侍二主,待你想清楚瞭再來回我吧。”
柳婧也不難為王強,既然他已經卷進瞭攝政攝政府與將軍府爭鬥之中,他就是想要脫身置外已不是可能瞭。總有一天他必須選擇一方為主。
她並不怕王強現今是攝政王府裡的人。因緣巧合之中,讓他與將軍府扯上關系,那就由不得他還執念於攝政王府瞭。
“王強你莫要介意,隨你如何決定,都由著你。”柳婧笑著安瞭安王強的心。
“方才將軍去老夫人院中,你的來意我已知曉,你不宜在此久留,就請回去吧。”
王強的來意她已領瞭,柳婧不得不對王強下瞭逐客令,現今火翊正處於敏感的風頭,她可不願意給自己找不痛快。
這邊才送走瞭王強,那邊王管傢就來報,說是太子來瞭。詢問柳婧該如何處理。
“你去老夫人院中回瞭將軍,告之將軍此事。”柳婧頭痛不已,這個太子還真的如狗皮膏藥粘上她瞭。
“是,夫人。”王管傢也覺得此事如此最好。
王管傢調頭去請火翊,心裡也為太子的來訪心生不滿,可是他也不敢將太子拒之門外。隻能看看將軍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阻擋此事。
“什麼,太子又來瞭。”火翊聽瞭王管傢稟報,心中的火立即就騰的冒瞭出來。他決定去見太子,若是太子來府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那就別怪他以後讓太子吃閉門羹瞭。
“母親,孩兒去會會太子。”火翊並不想老夫人心中有什麼想法,並沒有告訴她詳細。隻當作太子是為公事來訪。”
老夫人聽聞太子來府,自然是當作大事來看待,直催著火翊快去接待太子。
火翊別過瞭老夫人,與王管傢來到瞭會客廳,隻見太子已是自來熟的與將軍府裡的侍女聊上瞭。
“請問太子來此何事。”火翊如之前那樣既不施禮,也不客氣,對於太子的一再來訪。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底限。沒有直接把太子拒之門外已是客氣的瞭。
太子對於火翊的話置之不理,而是不停的朝著門外張望,嘴裡卻不停的詢問:“公主呢,公主為何不過來接駕。”
火翊緊緊的皺上瞭眉頭,真如他所料,太子所來並無何事,隻是沖著柳婧而來。
他就算再忍上又忍,看在太子的身份上不去與他計較,卻也容不得太子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明目張膽的尋上傢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