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太子殿下進來吧。”玉瑾得到柳婧的吩咐,出去隻是草草的對太子行禮,就自顧自的前面帶路,不去看太子。
太子也不以為忤,他的心思完全沒有在小小一個婢女身上,而是已經飛到瞭柳婧的身上。
蒙山受太子所托,讓他想辦法來將軍府探聽柳婧的消息,可是蒙山卻也隻是探到柳婧正在養傷,並沒能探查到更多有用的消息,如此一來太子就坐不住瞭,堂而皇之就上門來瞭。
柳婧在府裡養瞭幾天的傷,容色紅潤,嫻雅而坐,飄然而出塵。像是降落於塵世間的仙女。
柳婧並沒有對太子施禮,她知道太子對她的心思,不會與她計較這些禮節。這也算是另類的恃寵而嬌吧。
果不其然,太子竟然很是喜歡這樣的柳婧。他見怪瞭那些懼怕他的美人,什麼時候都是戰戰兢兢的模樣,除瞭容貌生得美以外,歡愛起來卻是無味得緊,若是與柳婧這樣的美人歡愛,兩人相互互動著,那才是能上人攀上雲端的歡愛之法。
“本王聽說公主受傷瞭,於是就過府來探望公主,也為公主帶來瞭太醫,讓太醫為公主好好的診診可好。”
太子難得的一本正經,說著等待著柳婧的答復。
原來太子是打著替柳婧帶來瞭太醫的理由入府的,怪不得太子得以光明正大的被王管傢帶到瞭火焰閣裡。
“多謝太子殿下的關心,隻是現在我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瞭,無需再麻煩太醫瞭。”
有瞭陽觀庵太子對她的非禮之後,柳婧對太子就再也不用敬語,她並不擔心太子會怪罪於她。喜歡一個人時,那時事事都願意相讓的。這是屢試不爽的絕招。
太子見柳婧拒絕瞭太醫為她診治的好意,也並不勉強,他從柳婧的神態上看出瞭柳婧的精神還算是不錯的。而他的本來的目的就是為瞭接近柳婧,如今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不會介意柳婧對太醫的拒絕。
“公主,自從陽觀庵中一別,本王時常回味著公主身上的柔滑之感,公主可否給機會讓本王再品品公主那滑嬾的身體呢。”
“你……”玉瑾生生的把她的話吞瞭回去,太子那赤裸裸對柳婧的調戲她都看不下去瞭。
柳婧身體微震,如此直接的太子是沒有把將軍放在眼裡,還是覺得將軍府裡沒人瞭呢。也不怕火翊聽到瞭剝瞭他的皮也是極有可能的。
柳婧直視著太子的眼,冷然道:“太子為何這樣說,難道太子不知道我是君王直旨,火翊明謀正取的夫人嗎?”
她說著絲毫也沒有移開她怒視著太子的目光的又眸,這個太子是自持有那能力,還是覺得他降得瞭火翊。
太子的任性而為,根本就無法按常理出牌的去佈局。
“公主覺得本王的提議如何。”拓跋俟低下頭靠近柳婧的耳邊輕語,屬於男性灸熱的氣息佛過她的臉,讓柳婧身體一僵,令她覺得渾身的不自在。
“還請太子殿下自重,你我都是有傢室的人。柳婧移動瞭身體,離太子遠瞭些,才松瞭口氣。
沒想到色膽包天的太子去伸手握住瞭柳婧的手,抬起低頭欲吻過去。
柳婧連忙用力掙開他的手,毫不留情的說:“太子是想讓我再嘗嘗火翊的鞭子嗎,若是如此那麼太子不妨先去幫我購置一副棺材備好罷瞭。”
“哦。”太子笑著柳婧那因為怒火而緊鎖的眉形,他邪氣的一笑:“如此說來,公主是在指責本王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小女子怎麼敢指責太子殿下的不是,那豈不是自尋死路嗎?”?柳婧說著,起身站瞭起來,往寢室裡走,邊走邊說:“太子殿下請回吧,小女子累瞭,大夫曾吩咐過,不讓太久的站著。”
太子一怔,柳婧還真的是不把他當回事,這說走就走,可是他卻怒不起來,倒是覺得別有一番情趣。
他依依不舍的想瞭跟隨柳婧進入殿裡,卻被玉瑾攔瞭下來:“太子殿下請回吧,若不然等等會將軍回來,夫人可真的會是被罰的。”
聽得玉瑾所言極是,拓跋俟才不得不悻悻離去。不過對於今日能夠見到柳婧,他已是很滿足瞭。他也為明日再來探望柳婧找好瞭理由,這才離去。
“皇姐,太子欺上門來瞭,且讓皇弟去教訓他,讓他吃些苦頭可好。”
寢室裡,陳巖隱身於暗處,不滿的盯著太子的後背。
自從柳婧受傷而回之後,陳巖就恨不得讓太子做不成男人,讓火翊馬前失蹄等。
“別,你的任務可重著昵,從現在開始,太子的事情我自會處理,說真的,我還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呢。”
“為何?”
柳婧的解釋,倒是讓陳巖回味瞭許久,也想不明白,柳婧也不是那喜歡的受虐待之人啊。
“總之此事你別管瞭,也別出手去教訓任何人,日後你自會知道我此舉的用意,倒是你,現在開始就去跟蹤那批被君王遣散的將士,從中挑選出來對皇室心中懷有恨意的將士。待我可以出門,我會親自去會會他們。從中選擇出一些可讓我們所用的將士。”
雖然不情願,陳巖還是答應瞭下來。比起讓他去盯梢那些曾經背叛過火翊的將士,他更樂意暗中蟄伏,做些讓太子吃苦頭的活兒,他甚至都已經在心裡打下好幾種腹稿,就等著看哪種方法更好。
火翊從軍營裡回來,王管傢立即向他報告瞭今日太子來過的消息。
“從明日開始,無論太子以何理由入府,若是我在就讓他在會客廳裡候著,然後告訴我。若是我不在府裡,那麼就別讓他進府,無論是什麼原因都給本將攔死瞭。”
想來這太子還對柳婧糾纏不清瞭,竟然還敢登門而入,這是欺負他是好欺負的不成。
“是,將軍。”王管傢就知道今日太子過來一事,將軍定是會不高興的,卻沒有想到將軍會直接的拒絕太子入府。這讓他很是頭大,他以一個管傢的身份,想要攔下太子,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