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早朝,由於阿蒙達打破瞭常規,致使早朝無法按著往常的慣例而行。拓跋正不得不切入到火翊遇害的這個主題。
昨日的那兩名異邦美人的異國風情,撩得他欲火中燒,在聽說瞭火翊遇害之事時已經是在他與兩名美人幾翻雲雨之後,才從德福公公的嘴中得到瞭消息。
那時已是睡意蒙朧的他,並沒有立即采取措施,服過瞭興奮藥物的他神識還無法恢復正常,也就沒有往心裡去,直到半夜裡醒來,才驚駭的想到瞭火翊遇害之事。
饒是如此,這才有瞭今日他早早的就來到朝堂之上的舉動。
“父皇,兒臣附議,火翊是本國的護國大將軍,而堂堂一國將軍無聲無息的遇害,必須要舉國的力量來徹查此事,否則難撫人心。”
太子拓跋俟也出列支持阿蒙達。這是他與阿蒙達第一次聯手,為同一件事情達成共識。
阿蒙達顧不上去考慮太子的真實用意,他現在沒有心思去揣測別人的心事,況且這一方面也不是他的強項。
拓跋長此時也出列:“皇上,皇弟以為。國不能無將,將不能無權,權不能無兵符。既然火翊將軍現今長睡不醒,那麼還請皇上收回火翊手中的全部兵符,先讓皇弟代管著,待皇上選出合適接任的人時,皇弟再將兵符交與他。”
拓跋長的提議才說完,堂下就嘩聲一片,有的人寒心,有的人興奮,有的人冷眼觀望。一時間朝堂上竊竊私語。
太子最先強烈的抗議:“父皇,兒臣認為此舉不妥,火翊將軍將會如何,目前誰也不能給出個明確的定論,萬萬不可在此時收回火翊手中的兵符,否則如此一來,會寒瞭正守在國境上的數萬名將士的心。”?拓跋長的話差點兒沒讓阿蒙達對他撥相向。雖然朝堂上不允許帶刀入內,可是這並不影響阿蒙達可以快速的抽出帶刀侍衛的軍刀攻向拓跋長。
“皇上,臣附議,臣同意太子的意見。”
“皇上,臣也附議,臣同意攝政王的提議。”
……
一時間朝堂上沒有預兆的就分成瞭三大陣營。
以太子為守的不同意收回火翊將軍手中的軍符占一派,以拓跋長提議收回火翊手中的兵符的點一派。還有一派卻是持著中立觀望的態度。打算在局勢還不明朗之前,他們哪邊也不站。
拓跋長最忌憚的就是火翊,如今他已經親自去證實過,火翊是不可能活得瞭的。這就讓他有恃無恐起來。
阿蒙達手中雖然也有著昌邑國近四十的兵符,可是如果他能夠得到火翊中的那近五十的兵符,那麼他就無需去擔心阿蒙達的軍隊瞭。
“皇叔你想要取火翊將軍的後符,也不怕你會夜夜噩夢連連,連一個安穩覺也睡不踏實。
太子出言諷刺拓跋長。此時他很是感激昨日太子妃權鳳的提醒。
他原來也是抱著跟攝政王一樣的心思,想要讓拓跋正下旨收回火翊手中的兵符,他認為以著他是未來的儲君的身份,那兵符還不得歸他使用啊。卻沒有想到拓跋長會如此的迫不急待的想要得到火翊的兵符,而且還那麼赤裸裸的公開索要起火翊的兵符。
太子在氣憤之餘,也暗中生出瞭警惕之心。拓跋長如此的公然做出瞭不合理的選擇,這些舉動背後他真正的用意是什麼呢。難道是已經有恃無恐,想要自己當皇上不成。
太子平日裡隻知道遊手好閑,遊戲人生,此時他的直覺卻是對的。
拓跋長正是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這代理朝政大權的行事,他已經膩味瞭,他想要明正言順的對著大臣們發號施令,讓昌邑國按照他的想法去規劃,去發展。
火翊馬上就釜命絕,這不正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瞭,幫瞭他一把嗎?
正因為如此,拓跋長才不願意再多等到適宜的時機瞭,他有些迫不急待的就想要坐上龍椅上的那個位置。
朝堂上已經從低聲細語演變到二派人馬對罵起來。看著亂哄哄的朝堂,拓跋正手中的驚堂木重重的一拍。驚醒瞭正吵得不開交的二派人馬。
太子此時很是慶幸,他沒有開口索要火翊的兵符,為此他還得到瞭阿蒙達的另眼高看,輕易的拉攏到瞭阿蒙達對他的支持。
拓跋正心中有些心慌,從朝堂中無視他的存在吵成一團的大臣們,他有著一種深深的悲哀,覺得那些正在吵嚷不休的大臣們是那麼的眼中無他。
皇上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火翊,會影響著朝堂上的安靜,這讓他對火翊也心生起瞭防范之心,直覺想著火翊無救是最好不過的一件事瞭。
拓跋正正在心中快速的思考著,他有心把火翊的兵符交給太子保管,可是他又擔心太子還太嫩瞭,不是會是攝政長的對手。既然火翊的兵符現在還不是交給太子的最佳時機,那麼也隻能先放在火翊那兒瞭。
思到此,拓跋正有些遺憾的做出瞭他的宣佈:“太子所提議的問題很任命朕的想法,火翊此時也隻是不省人事而已,至於後面會如何,都還是一個未知數,此時實在是不合適收回火翊的兵權,一切也得等此事告一段落以後,再做新的安排。”
太子聽到瞭皇上的決定,心中暗喜,這第一回合的交峰,與他的險勝而告終。
“火翊中毒之事,就交由太子全權處理,務必要查出一個真相來,以告慰人事不省的火翊將軍。”
拓跋長說完,也就宣告此事以先保留著火翊的兵符,等此事有個水落石出的說法以後再論下一步的決定。
阿蒙達雖然為火翊掙到瞭讓皇上派人徹查此事的權利,可是他也對今日朝堂之上人心的變化生出瞭許多的疑慮來。尤其是拓跋長的態度,大有一副撕破臉來的態度。
朝堂之上已經分成瞭二派吵嚷不休瞭,在拓跋正一聲退朝之後,兩派人馬待皇上走瞭以後,並沒有離去,而是又爭吵不休。
吳尚書與趙尚書一臉擔憂的一起步出議事殿。今日的朝堂,他們兩人並沒有參與到爭吵之中,可是他們也不得不對今日的朝堂之事,亂瞭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