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長聽瞭皇後所言,眉毛挑動,他陰沉著看向皇後,沉聲道:“難得皇後娘娘還記皇弟還是權鳳的娘舅,還知道還征求皇弟的意見。若是皇弟說不可以,不知道皇後娘娘會做何想。”
拓跋長心中有氣,他早聽權鳳說過,太子很少去她房中,一個人如何生得出來孩子,太子不把權鳳放在眼裡,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這樣也好,日後權鳳也不會因為他奪瞭太子的江山而太過於傷懷。
皇後一怔,拓跋長竟然不願意,這就有些難辦瞭。現今拓跋長一手遮天,就連君王都讓著他幾分,得不到他同意的話,估計太子這新婦也是娶不得的。這可如何是好。
“皇後留下臣弟若隻是為瞭此事,那麼臣弟的意見則是二年內此事不得再議,二年後若是太子妃還無動靜,那麼再議此事好瞭。”
拓跋長說完不待皇後的回答,就揚長而去。
他的皇兄他都不放在眼裡皇後更是不在話下,他不能讓權鳳傷心又傷情,太子之位是坐不牢的,他不能再讓權鳳受那新婦之氣。
太子這麼我年來,荒唐是荒唐,卻也僅限於流連美色之中,倒還沒有見他起過心思要再嫁,今日聽得此事,他連問是誰傢女子都懶得過問,任何人他都不會同意。
他有心取代太子奪瞭太子的江山,這事一定會傷瞭權鳳的心,那麼他就再讓權鳳歡喜二年,有他在,絕對不會讓太子再娶新婦入府,這一點他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拓跋長扔給瞭皇後一個背影後就離開瞭,這讓皇後難堪極瞭,她咬牙瞪著拓跋長的背影,狠狠的說:“知會你一聲,是對你的尊敬,別以為沒有你的答應,我皇傢想娶新婦還娶不成瞭。”
皇後決定讓太子與燕安靈生米煮成熟飯,如此一來不怕他拓跋長還會阻抗這門婚事。
事關拓跋俟的幸福與心意,她一定會雙手促成此事。
拓跋長受此事的影響,心情並不是很好,原定於去遊船賞花的他也不去瞭,打馬就回府。
黃埔一直在攝政王府裡等著拓跋長。就在他左等右等不見拓跋長回來,耐心已快用盡之時,總算是看到瞭拓跋長的身影。
他喜滋滋的跑過去,對拓跋長道個萬福。
“王爺回來瞭。小的等待王爺多時瞭。”
拓跋長一瞧見黃埔,心底一沉,對於這個奶娘的後輩,他實在是看不眼,奈何他是奶娘的人,他又不能太過於的博瞭奶娘的面子,雖然奶娘已過世瞭,可是他對於奶娘一傢也還是頗為照顧有加的,可是這不等於他可以任由黃埔時長上門來阿夷奉承,像個小醜般的討好於他。
他最看不起這等沒有骨氣又沒有實料之人。
“你來瞭,有事嗎?”拓跋長語氣平淡看不出來神情。
他在皇後那惹瞭氣回來,心中正不快呢,想著早早上打發瞭黃埔回去,他實在是無心於此時去理會這個不學無術之人。
“王爺,小的有重大之事來向王爺稟報。”
黃埔看出來拓跋長的不耐煩之意,心中一堵,差點兒就嚇得腿軟說不話來。
他的話拓跋長並不在意,一個浪蕩公子哥兒能有什麼有用的消息供他所用。
“事情是這樣的,王爺。”黃埔上前一步,低聲說道:“剛才小的得到消息,太子正在皇傢的狩獵山谷裡秘密的訓練兵馬,不知是何用意。”
“什麼?”拓跋長倒抽瞭一口冷氣,受到驚嚇般的站瞭起來,“此事當真。你的消息從何而來,消息可是真的。”
“王爺,此消息來源隻是小的於巧合之中得來的,至於消息的真假,小的也實在是不敢下決定,那裡是屬於皇傢的地盤,那個地方不是小的可以進去的,隻是小的聽到這等在事,不敢怠慢,寧右信其有也不敢信其無,想著還是來報給王爺,請王爺定奪為好。”
黃埔對面著拓跋長的質疑,他不說謊,隻好將他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出來。立功心切卻也沒能因為胡亂說話而丟瞭性命。
“不錯,難得你有這份心。”拓跋長望著黃埔,忽地一笑,“回去時去賬房那支一百兩銀子,日後你再給我盡心一些,有什麼消息就來報與本王,本王不會虧待於你的。”
黃埔躬身道;“是,謝王爺。”
拓跋長沉默瞭一會,才道:“你也先別求著想往官場裡鉆,以自由之身遊離於市井之中,更容易得到本王想要的一些消息。你完全可以憑借你自己的優勢,讓你的生活過得更好一些。就像之日這樣,一句話就得瞭百兩賞銀,這不比你整天提心掉膽的聽別人差遣不好嗎?”
“是,謝王爺提點。”黃埔的眼神也一下子發亮起來,照王爺的安排,這樣也是俶錯的主意,自由自在不說,有的時候他都可以打著王爺的人的旗號便宜行事呢。
“行瞭,下去吧,有事隨時過來稟報即可。”
“是。。”黃埔領命,躬身退下。
他喜滋滋的理直氣壯的去帳房那支取瞭一百兩銀子,看到王爺出手那麼大方,他決定日後就以賣消息來討好拓跋長,他確信日子久瞭,拓跋長會看到他的長處及用處的。
攝政王府的議事殿中一陣寂靜,拓跋長聽瞭黃埔的消息,匆匆的打發走瞭黃埔,他獨自一人整理著這條比天的消息。
他是大權獨攬不錯,可是太子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者,太子一直荒唐是不可懼的,懼的是太子認真起來,若是拓跋正再提前將皇位傳給太子,那麼已有準備的太子則會是他的一個強有力的麻煩。
“李權。”拓跋長抬起瞭頭,望著天邊的晚霞低沉一笑,這樣也好,他不怕事,還生怕沒有可以惹事的事端呢。
“王爺。”李權從暗處閃身出來。他現今是拓跋長回到王府之後的影衛,拓跋長有心讓李權的手沾上更多的背叛火翊的事情,這樣一來李權就更回的沒有瞭回頭的餘地瞭。
李權在得知拓跋長的心思時,自嘲的笑笑,“拓跋長還是太不瞭解火翊瞭,火翊那人,是容不得背叛的,做錯瞭一次就永不會再被重用甚至於是不用。拓跋長顯然是多慮瞭。
他的忠心無須再多加考驗,因為他已經沒有瞭退路,非跟著拓跋長不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