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達,還不快快跟皇上請罪,並收好兵符,這兵符可不是兒戲,那是你說要就要,就不要就不要要的嗎?”
火翊出言,大有斥責阿蒙達之意,這讓阿蒙達不得上前去,接過瞭德福公公手中的兵符。
看到阿蒙達把兵符取瞭回去,太子很是不滿,他覺得他的父皇說話不算數,說好的待他尋到合適的人選時,就對阿蒙達取而代之。怎麼才一個晚上的時間,父皇就又收回成命瞭。
“吳尚書,趙尚書,你們也是元老派的人瞭,何必跟小輩們置氣,氣壞瞭身體可就不好瞭,你們也收回你們的請辭之話吧。”
安撫好瞭阿蒙達,再來安撫吳尚書與趙尚書,那就容易多瞭,況且吳尚書跟趙尚書本來就是為瞭做做樣子的,聞言也就收回瞭他們舉得都已經發酸瞭的雙手,把他們自己的尚書令都各自的收妥起來。
“皇兄,此事怎麼也得給阿蒙達將軍跟二位尚書一個交待吧,太子年齡還小,處理這些事情自然是沒有經驗,有些急功瞭也說得過去,可是這卻又讓外看笑話瞭,還望日後太子殿下多多三思而後行才好。”
拓跋長明著是說給皇上聽,暗地裡卻是說給太子聽的。
“皇弟所言極是,俟兒,此事你是有些急促瞭啊,要記得今日的教訓,凡事要多三思才後行,再落到今日的尷尬的地位。”
皇上明著是教訓太子,暗裡卻是也是護著太子的,並沒有再做進一步的罰他,讓他為此事給相關人一個交待。
此事看著雷聲大,雨點小的就這樣草草的瞭結瞭。皇上隻是又語重心長的對火翊說:“火愛卿,近日邊境地區相對來說安穩著,你也將重點的精神多放在皇城的治安上,幫助阿蒙達把這皇城裡的安保措施做得更加的牢固,切記昨日之事可不能再發生瞭。
拓跋正言下之意,就是皇城之中若是再發生此類事情,那麼估計以後也就間接的證明瞭太子的觀點是正確的。皇城裡有必要再多出有利於國傢利益的人員來做安保才行。
“臣……知道瞭……”火翊咬呀徹齒答應瞭下來。
他的心中就是有再多的疑問,不知道皇上跟太子兩人之間再有進一步的想法,他們父子二人這唱雙簧背後他們還想做什麼。
看似國傢大事,卻是幾個人在唱獨角戲般的就這樣結束瞭。
皇城裡出現歌謠之事,皇上還是責成阿蒙達與吳尚書、趙尚書等人還是要多加留心,早日把兇手給揪出來。還有就是多瞭一些人性化的地方,那就是這一回沒有給他們規定破案的期限,隻是讓他們平日裡多多留意。
這一場鬧劇,許多隔岸觀火的大臣也就遺憾的閉嘴,不發表他們的意見。而是盡可能的減少他們的存在感,生怕被皇上點名說出他們的意見來。
“各位愛卿,還有何事稟報,若是沒有事情需要稟報,那麼朕就宣佈退朝瞭。”
“回皇上,臣無事。”
“臣也無事。”
“臣也是。”
大臣們一時間領教到瞭朝堂內佈滿瞭的火藥味,這一回許多人都擔心起來,又不能任由自己成為太子打擊報復的目標,紛紛的到火翊那兒尋求庇護。
火翊今日沉默寡言,並不怎麼替阿蒙達他們說話,他基本上是公事公辦的任由大臣們議論紛紛也不出言禁止。
現在聽到瞭皇上的退朝聲,火翊率先的走瞭出去。他並沒有等待阿蒙達與吳尚書、趙尚書,他知道這兒不是適合他們理論及議論的地方,所以他也沒有強求的留下來。
一時間,今日早朝為瞭看熱鬧而來上早朝的許多大臣們都散去瞭。大殿裡最後隻留下瞭太子跟拓跋長與皇上三人。
“皇兄,剛才大殿是大臣們都在看著呢,皇弟不得不是訓斥太子幾句,還請皇兄休要見怪。”
拓跋長看著在跟皇上道歉,可以任由皇上跟太子聽瞭,都覺得他這是在沒有誠意的做作。
果然,拓跋長說完瞭之後,很快話題一轉,真指太子而去:“可是這話又說回來瞭,太子殿下此舉似乎是做得過瞭啊。”
拓跋俟聽瞭拓跋長的話,挑瞭挑眉毛,陰笑道:“皇叔,父皇都還沒有發表意見呢,皇叔這已是搶瞭父皇的風頭,這難道跟我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還不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的。”
“行瞭,行瞭,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一個個的都是那麼的自負,既然如此,那麼朕的江山就讓你們二人來擔任好瞭。”
拓跋正一改平日裡的唯唯諾諾,此時他似乎是也不懼怕拓跋長的權勢瞭。其時唯有他心裡自己知道,他這已經是強弩之未,他想以此來向拓跋長證明,他也是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昏庸,並暗示拓跋長還是不要那麼的行事過於的打壓太子瞭,畢竟太子才是未來的一國之君。他也是互子心切,想要幫太子多爭取些利益。
拓跋長連連冷笑,心時暗道:“皇兄,你現在才想要來爭取你的利益,可惜已經是為時過晚瞭。”
“皇兄教訓得是,隻是恐怕日後這太子的德行若還是如此的孟浪的話,皇弟少不得又會看不順眼而出言管教,屆時還請皇兄別太過於的護著才好,畢竟皇弟如此做法也是為瞭太子好。”
“哈哈哈……”
拓跋長說完,大笑著揚長而去。
從這幾日太子頻繁的動作來看,拓跋長察覺出瞭太子想要爭取大權的心思,他自然是要以更回強硬的態度來打壓,他要讓太子甚至是拓跋正知道,現在這是邑國的真正主權的人是他而非別人,想要跟他奪權,那還要看看他是否答應。
這也是今日他寧願得罪皇上跟太子,也要相幫火翊他們的緣故。他就是要讓皇上跟太子知道,他可以打壓某一個人,也可以幫著那人說話,目的就全看他自己的心情而定,而不是聽令而行。
“父皇,皇叔太可怕瞭,日後若是皇叔想要逼宮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太子陰沉著臉著著他的皇叔當著他們的面揚長而去的囂張樣子,似乎看到瞭日後他的日子會舉步維艱。
“俟兒你也知道瞭,可是你已經把火翊他們全部都得罪瞭,現在才知道你皇叔的厲害是不是太晚瞭。”
拓跋正有些懨懨的,為太子的前程感到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