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長的舉動讓燕安靈想到瞭一句話,當一個人的壞脾氣總是向著某一個人發火裡,說明這個人正是他最親的人。試想誰會對一個外人說著自己的的心事,又將在外面受到的氣朝著外人去發火,往往都是選擇回到瞭傢裡找自己最親的人發火。
燕安靈就是在這樣的自我安慰之下,才選擇瞭去相信拓跋長心裡是有她的,等他的氣消之後,就一定會加倍的對她好的。
她決定以柔克剛,不信拓跋長一個大男人,還會漠視於她的柔情。
“王爺累瞭吧,讓安靈替你松松筋骨,放松放松吧。”燕安靈說著雙手撫上瞭拓跋長的額頭,揉搓著他的額頭。
拓跋長一直閉著雙眼,隻是從他那時不時顫抖著的眉毛得知,他僅僅是閉上眼而已,並非睡著瞭。
燕安靈跟太子相處瞭不短的一段時間,早已被太子調教成瞭嬉戲的高手,為瞭取悅於拓跋長,她不惜將在太子那兒學到的侍候男人的手段都用瞭上來。很快的就挑起瞭拓跋長的欲望。無論是哪一種心火,都是可以通過男女的歡愛來發泄出去,心火消瞭,心情也就會舒暢。
正在拓跋長胸前四處遊走的手被拓跋長按住,令她動彈不得。
“王爺,你好調皮啊。”說著燕安靈就咯咯的笑開瞭頭伏身於拓跋長的身上,她的舉動還真的激發起瞭他的欲望,隻想淋漓盡致的好好發泄一通。
他一個翻身,就與燕安靈對換瞭姿勢,一個低頭就含住瞭燕安靈的柔唇。
他們的唇齒重重的交合一起時,燕安靈笑瞭,隻是她的笑去笑在瞭心裡,唇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她就知道,男人離不開女人的挑逗,她不管以後會如何,現在拓跋長卻是屬於她的。
一番享受之後,拓跋長驚奇的發現,他的心情確實是好多瞭,似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已經通過這一場的抵死纏綿而化為無形。
“你可真是個妙人,想不到你的身體還能夠排解本王的心火。”拓跋長勾瞭勾燕安靈的鼻子,看著她的臉色是由於歡愛時而湧現出的紅暈,這一瞬間,他承認,他是被她所吸引瞭。
“你自己想做什麼都成,本王去處理公務瞭。”
歡愛瞭一場,拓跋長覺得他的精神尚好,想到瞭他的大業,於是起身就往外走去。
“王爺,是不是安靈若是想回府去看看父親也是可以的。”
燕安靈沖著拓跋長的背影喊出聲,她實在是放心不下昨夜裡才離宮的丞相,不知道他會不會受到火翊等人的質疑。
拓跋長正準備跨出門坎上的腳停頓瞭片刻,很快的他又恢復瞭常態。邊走邊說:“隨你自己的的意思,隻是別怪本王沒有提醒過你,出瞭皇宮之後你的安全本王是無法保證的。”
他說得輕描淡寫而沒有感情,一點也回頭,好似他說的話是在自言自語。
燕安靈初初聽到她可以出宮時,心情大好,卻在聽完瞭拓跋長的話之後,心已經涼瞭半截。這是讓她回去還是不回去啊。
燕安靈最終還是選擇瞭不出宮瞭,原來在她的心目中,再也沒有任何事情比得她的性命重要。在現在這種非常時期,她還是安份的留在宮裡的好。
拓跋長在燕安靈這兒得到瞭補償,一番雲雨之後心情那是特別的舒暢,卻在回到議事大殿時,在看到瞭一封又一封的加急文書時,才好不容易舒坦的心情就被破壞殆盡。
他手中十幾封看似是地方官員報上來的日常奏折中,其時卻隱藏著暗語,他的人在向他匯報著他們在當地的隊伍出現瞭大問題,一夜之間不知為何,原本他們是打著鏢局的名號,想要替拓跋長招兵買馬,卻不知道為何他們的行動被當地的官員察覺,不但收編瞭他們才新招過來的士兵,還以謀反之罪將他們鏢局的人員盡數抓捕,他們想要從地方一起聯動,想要控制住當地的的官府的計劃不但未能成功,還將他們自己的人折瞭進去。可謂是一網打盡瞭。
“本王的錯嗎,因為本王錯誤的估計瞭火翊對皇室的忠心程度,以為火翊不會插手去管是他登基還是拓跋俟登基之事,隻要是姓拓跋就行。卻原來不是這樣的。”拓跋長喃喃道。他無力的坐在瞭椅子上,緊閉著雙眼,但還是無法阻隔他的腦海中飄過的剛才看到的那段文字。
他在京城外的勢力連連被人連根撥起不算,就是最後的憑仗也不足以再戰,看來得考慮從拉攏火翊入手才有可能反敗為勝瞭。
拓跋長原先就還是挺看重火翊對皇室的忠心,後來火翊當上瞭討伐他的總指揮,他以為自己的能夠與火翊對抗,也就對此不去理會,現今看來不去理會是行不通的瞭。他太需要火翊的助力瞭。
此時拓跋長很是後悔今日他主動挑起與火翊的戰爭,若是他早一些看到這些戰報,他就不會再去做早上這種與火翊硬碰硬的恰傻事瞭。
他的腦海中又想到瞭他與火翊兩人雙雙對天發誓的情景,那時候,他百分百的確定太子一定是火翊殺的,一度的以為火翊就算不是主犯也是從犯,早知如此,他倒不如對火翊采用懷柔政策瞭。
越想拓跋長越是露出瞭一抹有些澀意的苦笑,然而,他已經沒有瞭挽回的餘地,看來隻能是再想想別的辦法,看能否將火翊給拉向他的陣營裡來瞭。
他正想著心事,忽然內侍來報,說是皇後娘娘來訪。
拓跋長真真的怔住瞭,他與皇後從來也沒有交集,在沒有證據卻也能夠猜測得到皇上的至今昏迷不醒一定是跟他有關系的情況下,皇後過來找他所為何事。
“傳……”他幹凈利落的讓內侍把將皇後帶進來。
皇後跟隨著內侍所指引的方向往拓跋長的方向走去,她隻覺得好諷刺,才短短的幾日,她已經淪落於需要被人引路去向她曾經的大臣行禮瞭嗎,要知道,以前拓跋長見到她也是需要向她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