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長此時滿身都是想著私印的事情,現在在他的心裡,這枚可以打開皇傢寶藏的私印就是他的救命稻草。隻要私印在手,他就可以拿到皇宮的建築圖紙,他先逃出去再定。
他就是憑借著這一股精神力支撐著,往現今唯一還能夠知道私印收藏之處的拓跋正跑去。
自以為是的皇後,養出來的宮女也是如她一般的愚蠢。宮女也如皇後一般的以為拓跋長此時過來,是想要找皇後歡好的,宮女們早就遠遠的避瞭開去,就是遠遠的聽到瞭拓跋長的怒吼聲,也自以為是的認為那是拓跋長正與皇後玩樂。
皇後並沒有立即氣絕,她本能的想喊救命,可是她的宮女們個個都象個人精似的,以為不能打擾瞭她與拓跋長歡好,早就避開瞭,任憑她喊啞瞭噪子,也無人聽到她喊的救命聲。
她是硬生生的自己身體上的數處骨折生生的給痛死的。隻是她並沒有得到一刀斃命痛快的死法,而是哪凌遲般的流盡瞭身上最後一滴血而亡。
皇後是眼不瞑目,一國之後就以如此淒慘的方式結束瞭她的一生。
拓跋長雖然此時有些瘋瘋癲癲的,可是那他還是記得皇上休養生息的位置,他直接就施展瞭輕功,從一座又一座的宮殿屋頂上向皇上休養的大殿掠過去。
皇後的寢殿裡,直到她身上的血沿著地面流向瞭殿外,這才被一名宮女看見,她們遲疑不決的最終站在門外喊瞭數聲皇後,在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之後,心知不妙的闖瞭進去,即看到皇後早已沒瞭氣息,而拓跋長也並不在殿下,宮女與內侍嚇得四處逃散,連給她收屍的人都沒有一個。
這就是她想要更高的權力所付出的代價。
拓跋長並沒有花費多長的時辰就找到瞭皇上的位置。從天而降的他驚動瞭守門的護衛。護衛還以為是來瞭刺客,情急之下立即撥刀出鞘,揮向瞭拓跋長。
出鞘刀子閃出陣陣寒光,失去瞭判斷力的拓跋長以為來人要殺他,他還以為宮中來瞭想要瞭他的命的人,不假思索的左右開弓。那兩名侍衛哪裡是他的對手,一手一個雙雙被他幾招之下全殺瞭。
隱身於遠瞭一些的暗衛,在他們對決之時,已經看清楚瞭來人是拓跋長,這讓他們不知道攔是不攔。
當他們看到瞭大殿門前的二名侍衛五招不到的就喪命瞭,他們全部都選擇瞭視而不見,還盡力的將自己的氣息收斂起來。拓跋長得以長驅直入來到瞭拓跋正的床前。
“說,私印在哪裡,你別躺在這兒給本王裝死。”連殺瞭幾人的拓跋長已經殺紅瞭眼,更是沒有瞭理智去進行判斷。
拓跋正體仙的毒素早已侵入到瞭全身的經絡。別說他動彈不瞭,就是正常的一個大活人,他都不一定會願意把私印這等大事告訴給任何人。
拓跋長使勁的搖晃著拓跋正的身體,嘴裡更是一直不停的狂叫著,讓拓跋正告訴他私印的收藏的位置。
早就失去瞭意識到的拓跋正,哪裡能夠經得起拓跋長這樣的折騰與搖晃,一口氣上不來的被拓跋長給掐得咽下瞭最後一口氣,永遠的閉上瞭雙眼,
自從皇上出事昏迷不醒之後,大殿裡皇上的寢宮裡,什麼時候都留有三名太醫隨時關註著皇上的情況。
拓跋長失心瘋似的闖瞭進來,他們都無人敢去阻止著拓跋長,更是無人敢去通知殿門外的侍衛。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拓跋長把皇上給掐死瞭,其中兩名太醫看到這一幕,自己也被嚇得當地就暈瞭過去。
也正因為他們暈死瞭過去,才躲過瞭死神之手。
拓跋長此時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隻是看到拓跋正不會說話瞭,也不應他,他未能問出私印的下落。心中有一股火無處可泄,正好看到瞭還有一名顫抖著的太醫,然後上前幾步,來到瞭這名還沒有暈過去的太醫跟前,伸手把他的脖子一扭,隻聽到“咔嚓”幾聲,這名太醫也一命歸天瞭。
拓跋長殺紅瞭眼,見人就殺,直到他自己把自己關進瞭一處宮殿裡,蹲在瞭地上,一動也不動的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宮女侍衛都紛紛往外跑,就連武功高強的禁衛軍也被拓跋長的大開殺戒所嚇到,紛紛外逃。
皇宮裡的被強制留下來的宮女侍衛,日日都在尋找機會逃跑,見到瞭這樣的情況,二話不說跟著就跑。
火翊下瞭招安令之後,皇宮裡的宮女侍衛早就想向火翊投誠瞭,隻是苦於拓跋長的威嚴,擔心還沒有機會出宮門人就沒瞭,一直有那心沒有那膽。
今夜皇宮劇變,拓跋長失心瘋的見人就殺,這樣的消息瞬間就傳遍瞭皇宮裡的各處角落。於是皇宮裡的人都紛紛往宮門外跑,希望能夠有機會可以出宮。
這時到處都是人心惶惶四處奔跑的人群。很快就來到瞭出宮的殿門處,守門的士兵在得知瞭皇宮裡的變故之後,也害怕自己再留在皇宮裡會性命不保。於是不將皇宮的大門打工,自己先逃瞭出去。
皇宮裡的變故很快就被站在高高的瞭望臺上的士兵發現,他們以信鴿的方式將這消息傳回給瞭刑部。
這裡火翊等人剛剛想好瞭處理丞相的問題的解決辦法。正準備松一口氣先小睡一會兒,就接到瞭皇宮傳來的消息。
傳信的侍衛很盡職的連寫也三份密函,分別讓三隻信鴿同時出發。此時火翊與吳一強都各自拿著內容一致的密函,看到瞭信函裡的內容,他們都驚愣住瞭,一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進攻皇宮的方案有變,現在就得提前行動,否則唯恐生變。”還是火翊最先回過神來瞭。他的提議立即就得到屋裡眾人的同意。
皇宮已經亂成瞭一團,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拓跋長玩得金蟬脫殼之計,會不會想趁亂逃跑,想到瞭有這種可能,火翊再不遲疑,還是讓黃侍郎留守刑部,他與吳一強、趙全立即按照早就部署好的方案,各自點上自己的兵馬,連忙往皇宮飛奔而去。
火翊趕到皇宮時,看到的情況並沒有想象中的混亂。
皇宮這邊負責圍困的人是陳校尉,當宮門打開,宮裡出現騷亂時,擔心這是拓跋長的陰謀。立即就派出兩隊人手,一隊負責警戒,一隊負責排查,盤查核對無誤確實是宮裡的與身份不明的分開關押,尤其是對沒有宮牌的直接就按可疑人員當場扣留。
火翊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紛紛往外逃的宮裡人員在看到瞭宮外的護城軍時,反倒安心瞭下來。
火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宮裡的方向還有許多的宮人如潮水般的往外走,他決定先讓宮裡的人出來再攻進皇宮裡。
原以為需要還得費一番麻煩的才能攻進皇宮的,想不到宮裡倒是主動打開瞭宮門。
火翊對於本國百姓還是心存慈念。一直不同意采用強攻的手段。擔心這樣傷亡太大,讓無辜的百姓受到傷害。
他的到來,讓他認出瞭一名拓跋長的暗衛,這讓出宮的人盤查的更加的嚴格。
這名暗衛的捉獲,經審查,讓火翊對皇宮裡的情況有瞭一個大概的瞭解。對於拓跋長反常的行為,火翊直覺此事很值得推敲。拓跋長的心理素質相當強,他經營瞭多年,不可能因為一時的處於劣勢就瘋狂至此,怎麼都不像他的行事原則。
“仔細看看,小心拓跋長偽裝成普通的宮人逃出皇宮。”
火翊覺得很有可能這是拓跋長的金蟬脫殼所使用的手段。
宮裡的宮人經過瞭起初的混亂之後,看到瞭軍隊,仿佛看到瞭自己的安全有瞭保障,情緒也慢慢的安靜瞭下來。正在有條不紊的往外走。
火翊的猜測沒錯,拓跋長此時正是混在瞭出逃的宮人當中,這時的他經過瞭偽裝,已是從表面上看不出來原貌,
他原意是趁亂混入出逃的宮人當中逃之夭夭,待他看到剛才還人擠人的混亂,現在已經是安靜瞭下來,要想趁亂混入人群當中出宮是行不通瞭。見狀,拓跋長悄悄退出瞭人群,返身往皇宮裡走去。
宮裡人員眾多,猶其是拓跋長控制住瞭皇宮以後,他暗中又安插瞭許多的他的人進宮,原先的宮人許多都被趕到瞭冷宮之中,現今的宮人大部分都互不相熟,也就無人去理會他的中途返身離去。
拓跋長走著手上已經握緊成拳頭的關節,由於用力而致使關節都發白。
他的臉上充滿瞭陰霾,他回到瞭養心殿,打開瞭一格暗格,格子裡存放著他早就已經替自己量身定制的皇袍,他早設想瞭自己受到百官朝拜,皇袍加身的時候,看來他是等不到那一天瞭。
他的眼角有些濕意,隨即又經為厲色。伸手取出嶄新的皇袍穿在瞭身上。那一瞬間從心底往外湧起的滿足感充滿斥瞭全身。
他穿上的皇袍,來到瞭上早朝的大殿,坐在瞭龍椅上,狂笑起來。
燕安靈尋過來時,就看到拓跋長正張開著雙手,高聲道:“眾愛卿平身……”早已陷入於臆想之中。
“王爺……”燕安靈驚呼,“王爺您這是在做什麼?”
她發現宮變時是在怡心殿裡的宮女、內侍都現出惶惶的神色,更有一些宮女跟隨著離宮的宮人往外闖。
直到去內務府領取本月用度的宮女匆匆忙忙的回來,告訴瞭她攝政王殺瞭皇後時,她才驚覺大事不妙。一定是發生瞭很重大的事情,才會讓拓跋長殺瞭皇後,昨日他們不還是無比恩愛,怎麼說殺就殺瞭。
燕安靈不敢再候在怡心殿裡等待,慌慌張張的不顧形象的就去尋找拓跋長。她尋瞭一處又一處,直到尋到瞭大殿上時,她為大殿宮門前沒有內侍守護而察覺到瞭不對勁,就連平時裡進進出出的太醫也不見一個,如此反常的現象驅使她走瞭進去,進去之後她倒寧願從來沒有來過。
大殿裡的的慘狀看得她當場就吐瞭出來。拓跋長殺瞭皇上及裡面的三名太醫,此時他們的鮮血已經染紅瞭大殿的地板,那滿屋的血腥味致使燕安靈當場就吐瞭出來。
正吐得暈頭轉向的她於此時聽到瞭大殿旁的議事殿,裡面傳來瞭拓跋長喊的從愛卿平身的話,她一度懷疑自己聽錯瞭。
她不顧自己心口還有陣陣的惡心的感覺,跌跌撞撞的走瞭過去,站在議事殿殿門口的她驚駭的看著殿裡的拓跋長,猛然間她差點兒錯認成瞭拓跋正。
“皇上……”她喃喃道
一聲皇上,喜得拓跋長看向瞭燕安靈。
“安靈啊,快過來,過來朕封你為皇後,封你為皇後。”
燕安靈被這樣的拓跋長所嚇到,她不但不敢上前,還本能的連連後退,直到退出瞭拓跋長的視線之後,她撥腿就跑。憑著心底一絲的清明,她知道必須遠離拓跋長,他已經陷入瞭癲狂之中,她已經知道瞭為何拓跋長會殺瞭皇後,甚至於皇上也是他殺的,他已經快瘋瞭。
她不知道跑瞭多遠,也不知道她跑到瞭哪兒,直到她再也跑不動時,才敢停下來喘口氣。
“完瞭,什麼都完瞭。”她不顧形象的跌坐於一處殿堂的臺階上,嚶嚶的哭瞭起來。
火翊動用瞭自己的羽林軍進攻皇宮,羽林軍比之護城這,戰鬥力可是提高瞭好幾個檔次。他以為拓跋長會負隅頑抗,卻沒有想到會那麼的順利的就逼進瞭皇宮裡。雖然也受到瞭拓跋長的近衛軍的抵抗,可是宮變時拓跋長失蹤,也讓他的近衛軍沒瞭戰鬥力,並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由羽林軍控制瞭整個皇宮。
“大將軍,攝政王在議事殿裡,坐著他的皇帝大夢想。”出去搜捕拓跋長的士兵回來相報,火翊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整齊的軍隊前面開路,護著火翊往議事大殿走去。
“大將軍辛苦瞭,此次叛軍來犯,多虧瞭大將軍揮軍護城,又替昌邑擊敗瞭一次叛軍的叛亂,朕這一回該如何獎賞你呢?讓朕想想,想想。”
火翊驚愕的看著拓跋長以朕自稱,還說著要對他獎賞的話,他入戲已經那麼深瞭嗎?
“拓跋長,你謀殺皇上,還敢坐在龍椅上自稱為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敢做不敢當嗎,在這裝什麼瘋賣傻就可以抵銷瞭你的誅九族的謀逆這罪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