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夫人要被人拐跑瞭

第216章 夫人要被人拐跑瞭

潘馳對這幾個人的忽然離開有些不解,上前撓瞭撓脖子,看著朱顏問道,“他們誰呀,為什麼見到我就走?難道我長得很像鬼嗎?”

朱顏哭笑不得,這世上竟還有把自己比作鬼的人。

“沒事,就是我們的一些朋友你不認識。”為化解尷尬,朱顏有些慌張的解釋。

潘馳意味深長的點瞭點頭,他確實不認識那些人,但那幾個人腳底很輕,走路的時候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定是大內高手的存在。

不過一想到沈渡的身份,與這些人打交道也就理所應當瞭。

“對瞭,你們這邊有沒有什麼發現?”潘馳轉移瞭話題。

朱顏也順勢言道,“沒有什麼大的發現,不過,我總覺得這個紀大福很有問題,還是對他多留一點心眼的好。”

“嗯……”潘馳摸著下巴,一臉深意地點頭,“那我們就派人暗中跟著他好瞭,我這邊倒是有一些發現,你還有沒有要忙的事情,沒有的話,我們仔細談談。”

“天大的事情也不如案子重要,你有什麼發現,快快告訴我。”

“我去勘察瞭一下劉宗遠屍體發現的地方,想著從那地方能夠得到他最後所見之人的線索,可是從現場的腳印來判斷他最後見到的那個人身體很輕,倒不像是紀大福,應該是另有其人。”

朱顏也若有所思的點瞭點頭,“這就奇瞭怪瞭,你說兩個人要是沒有糾纏的話,他為什麼會被人滅口呢?”

潘馳也眉頭緊促,“如果你們真的懷疑紀大福有問題,那我們不妨就先去調查一下他,你這邊可有關於他的線索?”

朱顏微微一笑,“我也是剛得到情報,這個紀大福做著放利錢的勾當,不如我們先去看看他放錢的地方好好查查。”

潘馳滿是深意的點瞭點頭,“有道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兩個人一拍即合,聊來聊去似乎是把沈渡給忽略瞭,看著兩個人遠去的背影,沈渡拳頭緊握在一起。

是當他不存在嗎?為什麼兩個人聊的這麼火,卻從沒有問過他的意見。

朱顏和潘馳邊走邊說,又像是聊到瞭別的事情,朱顏的臉上還泛起瞭笑容,更是讓沈渡不爽。

看到這一幕,沈渡的心中忽然沉瞭一下,再這麼發展下去怕是案子還沒查到,自己的夫人就要被別人拐跑瞭。

他可不能任由這件事情的發生,案子可以不查,夫人不能不要。

緊握的拳頭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響,腦海中萌生出要帶著朱顏返回京城的想法。

士可忍孰不可忍,他已經顧不瞭那麼多瞭,必須要帶她離開。

堅定瞭內心的想法,就欲上前跟上二人,可忽然發現身後有細碎的響動。

有人在跟蹤他們!

這是沈渡腦海中轉瞬冒出的想法,也讓他本就不爽的心理更加沉重。

沒做多想,轉身以最快的速度來到胡同口,抽出腰間的長劍就持在瞭對方的脖子上。

而當他看到面前之人時,沈渡很顯意外,竟然是莫謙之!

“莫大人?”沈渡將長劍收起,面帶疑惑地看著莫謙之,“你怎麼在這兒?”

莫謙之臉色蒼白,很明顯是被沈渡剛才的舉動給嚇到瞭,連忙平複瞭一下心神,心有餘悸的說道,“我,我隻是接到瞭線報,說是有人給你們制造麻煩,打擾你們辦案,特意趕過來看看。”

沈渡的眸子沉瞭沉,對於莫謙之的這個說法無以辯駁。

“已經沒事瞭。”沈渡冷冷的說著,心中不免對莫謙之起瞭懷疑。

從事發到現在不足一炷香的時間,莫謙之就已經趕到瞭現場,他的線人可真是夠快。

換一種說法來說,他和朱顏的每一步行動或許都在莫謙之的視線之中。

被人監視著做事,真是讓人惱火。

見沈渡面色陰冷,莫謙之也是平順瞭一下自己的氣息,向著他行瞭一禮,“大閣領,半面鬼一案已經多年無果,你們在調查的時候要格外小心呢。”

莫謙之的話很有深意,沈渡一時間沒能參透,但他眼下並不想聊關於案子的事情。

沈府舊案,莫謙之也是知情之人,好不容易得到兩人獨處的時間,他自然是要問一些有用的事情。

“莫大人。”沈渡冷冷的看著他,說話的語氣很是堅定,“當年沈府蒙冤,莫大人也是知情者,當時我年紀還小,導致有些事情記得不是很清,不知莫大人可有閑情與我細細說一說當年的事情。”

聽到沈渡這麼說,莫謙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然而,他並沒有向沈渡訴說這些事情,而是臉色一沉,很是為難。

“怎麼,莫大人不願多講嗎?”

看著莫謙之的神色,沈渡的心中很是不悅。

莫謙之好歹是自己父親的學生,而眼下四下無人,他卻依舊不願意與自己說當年的事情,難道他要眼睜睜的看著當年的冤案就這樣石沉大海?

聽到沈渡再次詢問,莫謙之神色更加沉重,良久之後,才像是鼓足瞭勇氣看著沈渡開口道,

“大閣領,事情已經過去多年,況且你現在也正是前程似錦,功成名就的時候,就不要再對以前的事情有所糾結瞭。”

“莫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沈渡平靜的問著,平靜到辨不出他的喜怒。

莫謙之垂瞭垂頭,接著言道,“充入掖庭之苦,非常人所能承受,公子既已出來,就莫要再想著尋仇或者查找真相瞭。”

沈渡的眼底有些動容,對於公子這個稱呼,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瞭。

“你既稱我一聲公子,我還拿你當當年舊人,沈府蒙冤多年,我身為沈傢人不得不查。”

“公子。”莫謙之無奈閉瞭一下眼睛,又像是鼓足瞭勇氣一般,抱拳言道,“你現在深得女皇信任,隻要謹慎做事,就有著不可限量的前程,又何須要與當年的事情糾纏在一起呢?”

“你隻需告訴我內情,其他的事情無需多問。”沈渡似失去瞭耐心,下瞭最後通牒。

《長安銅雀鳴(長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