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懷風在半醉半醒的狀態,沒理會白雪嵐不安好心的問題,隻覺得腦袋好熱,下意識把額頭抵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用勁抵瞭抵,又蹭兩下。白雪嵐下腹轟地一下,燃起熊熊的火來,把頭低下,也拿臉鼻蹭著宣懷風的臉,廝磨瞭幾下,沙啞地叫著,「親親……」
正要行動,宣懷風又想起那件瞭不得的大事來,接著剛才的話問,「廖傢壞透瞭。那些士兵,為什麼還要替廖傢打仗?」
白雪嵐哪還有心討論什麼打仗不打仗的,敷衍道,「隻要有餉銀,士兵就肯賣命。他們哪管東傢壞不壞?」
一邊說,一隻大手往下滑去,給宣懷風解西褲的鈕扣。順利地把褲頭解開,手便往裡伸,正要抓住被內褲包裹的柔軟的小東西,宣懷風卻似乎覺得不舒服似的,忽然往旁邊躲開。
白雪嵐被這個酒醉的寶貝撩得心火狂燒,正要把他抓回來,不料宣懷風卻自己又爬周來,把白雪嵐肩膀一推,趁著白雪嵐仰躺在床上的姿勢,跨坐在白雪嵐身上,思索著問,「白傢也有錢,也能發餉銀,能不能把廖傢的士兵買過來?」
白雪嵐看著頭頂上這張帶著惘然的標致的臉,感覺誘人的充滿彈性的臀部,正好壓著自己擠壓著欲火的下腹,那分觸感,真是天堂和地獄的雙重折磨,咬牙切齒地問,「這種時候,你真要討論廖傢的士兵?」
宣懷風詫異地問,「為什麼不能討論?你拿瞭計劃書來,不就是為瞭和我討論?」
白雪嵐好笑又好氣,說這寶貝醉瞭,可一說到公務,居然還能一本正經。
白雪嵐一咬牙,「好,討論就討論。你要聽就乖乖地聽,不要再亂動彈瞭。白傢有錢,可廖傢更有錢。廖啟方那龜孫子當議長不會幹實事,專門撈錢去瞭。別的不說,光他們傢開的萬金銀行,就是一個聚寶盆。嗯,你把手舉一下。」
宣懷風正跨坐在他身上,一本正經地聽他的討論呢,聽瞭最後一句,也沒有異議,老老實實地配合著舉起手。白雪嵐先是很方便地把他上身的衣物脫光瞭,再來對付下身的西褲,不一會,就讓漂亮的青年回復到剛出生時身無寸縷的原始模樣。
這時,白雪嵐正說到廖傢給士兵的餉銀如何豐厚,中間夾雜瞭一句,「把腿打開些。」
宣懷風已被他擺在床上仰躺著瞭,聞言迷茫地問,「士兵把腿打開些,在戰場就能跑得快些嗎?」
白雪嵐啞然失笑,答道,「是呀。你把腿打開些,我們就跑得比廖傢的士兵更快瞭。」
宣懷風笑道,「我不但跑得快,還能帶著你一起跑。」
一張腿,把面前的白雪嵐夾個正著,兩條雪白修長的腿,簡直是掛在白雪嵐的腰桿上。白雪嵐又驚又喜,心想,不知廚房打哪弄來的老黃酒,明天非要叫他們多備幾壇才行。
跪立上身,挺起胯部,慢慢左右搖擺著深入進來。
宣懷風隻覺得下面一陣微痛,然後便是熟悉的頭皮發麻的發脹感,既感羞恥,又感到血液潺潺流動的刺激,臉頰飛紅地不斷喘氣。
白雪嵐不想太為難他,全部進去後,耐著性子停瞭停,溫柔地問,「覺得怎麼樣?」
宣懷風被刺激得閉緊的雙眼,輕輕地睜瞭睜,濃密睫毛顫動著,喘息著小聲說,「好難受,肚子裡在打仗嗎?」
白雪嵐又覺有趣,又是憐惜,陪著他胡扯道,「是呀,要打仗瞭,你怕不怕?」
宣懷風感受著下面那根頂著自己的東西不斷發硬變熱,那可很有危險性,猶豫地說,「還是不要打罷……」
白雪嵐笑道,「親親,這你可不能逃避。今晚我們要為國為民,鋤奸到底。」
說罷,往外抽出大半,雄壯地再頂送進去。宣懷風呀地輕叫,肚子裡果然在打仗,一下一下沉重的戰鼓錘,敲擊在敏感的肉膜上,把他整個身子都要震得從床上飛起來。然而一雙強壯的手掌按著他的肩膀,讓他無法從床上飛起來。脊背緊貼著床墊,這原始的節奏就通過他和男人身體連接的地方,傳遞到床墊上。於是床墊也臉紅耳赤地顫顫震動起來。
腸子被硬物往深處不斷沖突攪動,宣懷風的戰場幾乎在短兵相接的片刻就失守,隻能任敵人鐵騎肆掠。可他雙腿夾著的這頭食肉猛獸,並不是容易滿意的,還是照著他的老習慣,開始尚且控制著一點頻率,後來欲火燒到極盛,便如戰場上殺紅瞭眼的兵一樣無法控制瞭,放開瞭戰馬的鐵蹄,隻管以最肆意最滿意的速度侵犯。
敵人野獸般的強壯和下身快被搗碎的半麻木感,漸漸讓宣懷風生出一絲害怕,眼裡濕潤地搖頭,喃喃央求道,「不打仗瞭,不打仗瞭……」
白雪嵐挺胯的動作緩瞭緩,放慢瞭速度完全抽出來,又硬硬地頂到最深處,笑著問,「投降不投降?」
宣懷風唔唔地說,「投降。」
白雪嵐說,「君子寧可玉碎,不可瓦全。你不可以這樣簡單的投降。」
說話之間,又是幾個來回抽插。
宣懷風難以啟齒的地方被擠磨得厲害,酥麻的脹感從下身那一小片地方蔓延開,眼眸裡的霧氣更盛瞭,孩子氣地說,「我就是要投降!我非投降不可!」
白雪嵐忍不住笑出聲音,說,「好,我看看你投降的白旗,舉起來沒有。」
伸手摸到宣懷風下腹,輕輕一抓,把那已經堅挺的漂亮的東西握在手掌裡,上下愛撫。宣懷風發出不明含意的輕叫聲,纖細的腰在床墊上激動地反弓起來,裡面遭受著碩大的磨礪,是一種緊繃的感覺,現在外面也緊繃起來,一切仿佛都要崩裂瞭,然而這可怕的崩裂感,卻又美好淫靡到不可言喻。白雪嵐的指頭輕輕一動,就把他緊繃的琴弦勾出動人心魄的顫音。
宣懷風實在受不住,兩手張開,把男人渾身流著熱汗的身體抱緊,白貝般緊緊咬住的牙齒一張,往充滿彈性的肌肉上用力一咬,然後抖動著吐出精華,徹底舉瞭白旗。
本來這天宣懷風因事感傷,白雪嵐早對自己提瞭醒,要體貼愛人敏感的心,絕不提身體上的要求。不料老黃酒的安排,成瞭神來一筆,將這個沒有打算的夜晚,變成瞭極為精彩的一晚。
他自問是個有自控能力的人,如果實在沒法,也是能忍受餓肚子的苦楚,不過既然眼前忽然開瞭一場活色生香的筵席,就沒有故意讓自己餓肚子的道理。滿足瞭一回,手掌摩挲著愛人透著淡淡汗香的赤裸身體,不過片刻精力就恢復過來瞭,探過頭來,舔著愛人的唇瓣道,「剛才我贏瞭,應該給你一個扳回的機會。我們再打一仗,三局兩勝如何?」
宣懷風還陷在高潮的餘韻中,腦子裡一片霧白,也沒清楚他這什麼意思,隻喃喃說,「不打仗……」
白雪嵐說,「好,不打仗。我們化幹戈為玉帛,實行親密的合作。」
一隻手摸到晶瑩潔白的胸前,撥動左邊那朵敏感的花骨朵,低頭掠奪有著薔薇色澤的唇。宣懷風微張著水霧籠罩的眸子,夜深人靜時,愛人舔舐自己唇角所發出的聲音,簡直響亮得令人毛骨悚然,然而這樣淫邪的聲音,又隱隱傳遞著令人興奮的酥麻的快感。宣懷風覺得無論是唇上,還是胸前的地方,都被點起瞭小小的火苗,灼燒得人心裡發急。
宣懷風情不自禁發出奇怪的喘息。
白雪嵐把耳朵側瞭側,作出一個傾聽的模樣,笑道,「我懂瞭,你這說的是要合作。好,我可是征得你同意瞭。」
宣懷風這種時候,哪有和他理論的能力,於是兩人便又濕漉漉、熱騰騰地痛快合作起來。
如此胡天胡地,鬧瞭大半個晚上,年輕人的精力算是發泄出來瞭,兩人才停瞭亢奮的節奏,鳴金收兵。白雪嵐白天出去忙瞭一整天,回來又花費體力在愛人身上耕耘,著實累瞭,這一睡,就直睡瞭一個深沉。
第二日早上,居然是宣懷風先醒過來,不知夜裡夢到什麼,睜開眼睛翻過一個半神,就伸手推著身旁的白雪嵐喚,「雪嵐?雪嵐?」
白雪嵐驚醒,睜開眼就霍地坐起來問,「出什麼事瞭?」
伸手往邊矮櫃上摸槍。
宣懷風笑道,「沒什麼,我就是想起昨晚,你仿佛說廖傢擁有一傢銀行,叫萬金銀行?」
白雪嵐打量宣懷風一眼,無奈地搖頭,「祖宗,你這場討論也太長瞭,昨晚討論到早上,還要繼續?不錯,廖傢是萬金銀行的大股東,廖啟方就是這銀行的董事長,你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