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離花魁選舉只有一天了。
清晨,喜彤一身女裝托腮坐在房內,她看著窗外的風景,若有所思。
那一百兩已經還給了陽子軒,司徒白也不再扮女人。因為毀約,他們要賠花媽媽一百兩。
司徒白的字畫被兩個紅著臉一臉嬌羞的小姐買了去,賺了五十兩,可是又因為司徒白討厭那些閒著無聊的大家閨秀圍著他問東問西,於是不願再賣字畫,所以還有五十兩未還清。
瀅兒他們出遊也沒帶多少銀子,而且因為之前的烏龍事件,喜彤也不好意思去開口找他們借。但是現在,只有半天就要拿出銀子來,然而現在她還一籌莫展。
怎麼辦?
司徒白坐在喜彤房內,悠閒地倒著茶。喜彤一時來了氣,拍了拍桌子:"渾蛋!你說該怎麼辦啊?"
"選花魁。"司徒白回答得理直氣壯。
"哼!"喜彤側過臉去,這三個字司徒白已經說了一天了。
其實喜彤也不是沒想過,選花魁如果中了,五千兩已經足夠她離開這裡,找一個清淨的田園村莊,買一塊地,然後接爹過去,從此住下……只要放下臉面,那麼……
喜彤嘴角揚起微笑:"我決定了!參加花魁選舉!"
"你真的決定了嗎?"司徒白語氣淡定。
"是。"
"再也不改了?"
"是。"
"那好!這些你拿去準備吧!"司徒白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你有銀子?!"喜彤驚訝至極。
"那些字畫我畫了三天,怎麼可能只賣了五十兩?"
"但是你不是說……"
"我騙你的啊!"司徒白站起身,嘴角帶著笑,拉開門離去。
"可惡!"喜彤將杯子丟向司徒白,被司徒白帥氣地躲過。
夜。
月光似水傾瀉在庭院。
"怎麼辦?明天就要開始比賽了,可是我連明天比什麼都不知道。"
"一共三場,第一場初試,會刷下一半的人,然後第二場比才智,第三場比才藝。"
"那明天我要怎麼辦啊?"
"明天你必須上台表演,所以,"司徒白丟給喜彤一把扇子,"你現在開始練。"
"練什麼?"
"練武。"
"練武?是選花魁,不是選武狀元。"喜彤擺弄著扇子,有些不以為然。
"打個賭嗎?我賭你一定能晉級。"司徒白嘴角帶著自信。
喜彤有些動搖:"可是,我能學會嗎?"
司徒白單手拔出鞘中的劍,一道寒光閃過:"有我在,沒問題!"
"可是我從來沒練過啊。"
司徒白抬起頭,滿臉自信,還是那句話:"有我在,沒問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