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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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振哥……這……這個,我不上台不可以嗎?」
    「為什麼!?^」
    唉,我哭喪著臉,—,.—;;手指頭不安地絞在一起,「我……我……有舞台恐怖症。只要您不讓我上台,我會……在典禮期間天天都陪著西振哥的。行嗎?」
    「天天?」西振用鼻子哼了一聲,露出了一絲惡毒的微笑,「好啊,天天,這是你不上台的代價!」說完西振把我往牆上一推,一隻手撐著牆……一隻手托起我的下巴。
    「西振哥您這是幹什麼?我的下巴疼死了!」我大聲嚷嚷著。可西振他根本不理會,突然他的頭朝我壓下來。我發現周圍的學生們都在看我們,好像還大有要圍觀之勢,趕緊慌忙地往外推西振,「求……求你了,-O-*;;放過我吧!」
    西振臉色一變,鬆了手,雖然穿著鼓蓬蓬的婚紗,我還是像兔子一樣飛快地衝了出去。我的天啊,總算逃出來了!突然我發現周圍的人都用異樣地眼光看我,啊!對了,別人都穿著校服,我的婚紗好像有點兒……我趕緊去找民智……
    「喂,小銀,你這是哪國的打扮啊?」
    「哎呀,別問了!^快給我找件衣服。」
    民智左翻右翻,老半天揪出一件白色T恤衫和一條天藍色的半褲,伸手遞給了我……
    「就再也沒有別的了嗎?」
    民智臉一沉,「這已經是最家常的了,廢話少說趕緊換上去吧。」
    我無奈地走進女更衣室,換上這套家常休閒「套裝」,托著換下來的婚紗走了出來,找了安靜的操場一角坐了下來,遠處不斷傳來歡呼聲,可這些歡樂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卻變成了一種負擔。我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你在幹什麼?」
    「啊?;;」我尋聲回過頭去,一個男生撓著後腦勺從地上站了起來。難道……他剛才是睡在地上?!我驚訝地看了看他,啊,是名城中學的校服。名字是費夏彬?等他站好以後……哇!好高的個子啊!!-O-
    「你呢?」他好像看出來我已經知道了他的來歷。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做了一個不屑的表情,這下好像惹火了他,他一把摟住了我的腰,「你是不是小學生?」
    「小……小學生!?我才不是什麼小學生呢!」我大聲抗議。
    「噢?那麼……是中學生?」
    「快放開我!小樣兒!我是高中生!」我邊說邊掙扎,這個中學生小混蛋啪嚓-把我扔到了地上,然後低頭看看說:「你根本就是個小學生!……」
    「什麼?^」真是氣死我了,我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可那個臭小子一抓我的拳頭,輕蔑地一笑,「你準備拿這個打我?」
    「呃。」我真是又氣又羞。不過這傢伙的表情怎麼這麼眼熟啊,特別是當他不懷好意地笑的時候,我真的好像見過一般……
    「你到底多大了?」他又追問道。
    「17。^」我驕傲地回答。
    他噗嗤一笑,「巧啊,我也17。……」
    「別開玩笑!!你身上穿的明明是名城中學的校服……」
    「啊……」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校服,「我停了一年學。」他的臉上竟然連一點羞恥感都沒有。
    「是留級!」我幫他把這個固定用語強調了一下。
    「不是留級!」他有點不高興,「喂,你真的是高中生?可我聽說現在正在舉行一個典禮啊。」他好像又抓住了我的把柄,得意地一笑。
    「我……我只不過是從裡邊溜出來的。」
    「哇!這麼說,你是你們學校最沒人緣、最沒朋友的傢伙嘍。」他笑得更得意了。
    「你笑夠了沒有?!雖然咱們是同歲,可我是高中生,你是初中生,你得跟我用敬語!」
    「我腦袋有病啊?跟你用敬語?」他奸笑了一下,走到我身前,「你……的嘴唇好性感哦!」
    「什……什麼?;;」我剛要伸手摀住嘴,那傢伙一笑撥開我的手,身體往下一傾,啊!他竟然在吻我!我……火冒三丈,不管三七二十一朝他的肚子就是一腳。「哼,你以為我會輕易喜歡上你這種混蛋嗎?小子,你還缺練!;」說完,趁他彎腰捂肚子的空當兒,我又朝他的後腦勺猛擊了一拳,然後大搖大擺地走開了。哼,敢耍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我正得意……突然,我的後腦勺一疼,啊!是那個不要臉的中學生,他又跟過來了。
    「幹嗎打我?!!」我朝他吼道。
    「丫頭,是你先打我的!^」
    「你還敢跟我用非敬語!?!」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除非我腦袋被車撞了,要不然我是不會跟你用敬語的。」
    世界上怎麼還有這種不講理的精神病啊?(雖然我本人也有點神經;)我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不理他,逕直往操場中央走,可那傢伙膠皮糖一樣,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什麼關你什麼事兒啊?!少操心吧!啊呃!好疼,好好,放手啊!我告訴你,我叫劉……劉小銀,聽好了!劉小銀!」我憤恨地說。
    「劉小銀?」這傢伙一聽劉小銀這三個字竟愣了一下。
    「對,我是千真萬確的……劉小銀!滿意了吧,放手!!^」我使勁兒一甩手,掙脫出來,朝人群跑了過去。啊,今天我怎麼這麼倒霉?……現在是自由蹦迪時間,操場中央的學生們都在扭來扭去。我實在是沒有心情加入,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洋樂部活動室。
    活動室裡,西振正躺在小床上睡覺,今天的活動把西振也搞得筋疲力盡。我走上前輕輕叫了聲「西振哥?」
    西振沒有反應,一動不動。看來他是真的睡著了,我想了想躺在了他身旁。兩個人躺在單人床上雖然有那麼一點擠,但是聞著從西振身上散發出來的Forman30的香味,心情真是好極了!
    西振哥,真對不起,剛才在綜合辦公室我真是太任性了,想著想著,我竟然脫口而出:「西振哥,對不起。」沒想到,說完之後,心情豁然開朗。我也閉上眼睛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可是西振突然伸手摟住我的腰,翻身壓在了我身上。;;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心的?」
    「嗯。」啊,原來他都聽到了,我點了點頭,西振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了幸福地笑容,「這就對了,錯了就要承認嘛。」說著他的嘴朝我的嘴貼過來,就在我羞羞地閉上眼睛等待幸福時刻的時候,耳邊響起了西振冷冷的聲音,「這是誰幹的?」
    「;;啊?」我嚇得睜開了眼,西振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可怕。
    「我問你……剛才誰吻過你?劉小銀,是誰?」
    「啊,啊!?;;;」唉,我想起來了,都是剛才那個叫夏彬的初中生幹的好事!我怎麼……辦?唉。;;我滿臉的驚慌神色,西振馬上滿臉怒容。
    「劉小銀,我早就說了,你是我的!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西……西振哥,這……這個。」我真不知該怎麼解釋才好。
    西振緊緊摟住我的腰,「我已經說了要保護你,可是。」說完西振放開了我。現在他正在氣頭上,我只好乖乖地呆在那裡不說話,我知道……反抗的後果是很可怕的。
    過了好一會兒,西振冷冷地看了看我,靜靜地說:「誰?」
    「;;」我沒有作聲。
    「劉小銀,你現在不回答我……我怎麼去找那小子報仇,快說!」西振好像是強壓怒火,兩隻眼睛充滿了紅血絲……
    「西振哥,對不起。」
    「現在根本就不是對不對得起的問題!」西振又一次失去了理智,咆哮起來,我真的不願看到他這樣。
    「西振哥,能抱我一下嗎?」
    西振頓時瞪大了眼睛,「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怎麼?不能抱我一下嗎?」
    「劉小銀,你話中的意思太多了吧?-」
    「我喜歡西振哥身上的香味。」
    西振看了看我……長長地歎了口氣,走過來,輕輕地抱了抱我,輕聲說:「我……好像又有點兒失去理智了。……」
    我把頭深深埋進西振的懷裡,久久不肯放開,西振奇怪地看了看我,
    「劉小銀,你是不是得了愛情缺乏症啊?」
    「好……好像是。」
    西振把我抱得更緊了,咬著牙說:「我一定要痛貶那小子一頓!」
    這就是我的西振,雖然有時候會冷漠,有時候會變得非常可怕,但他的心裡總是裝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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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費夏彬?;」民智一聽我說出這個名字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
    「那小子很有名,當然主要是說他在換女朋友方面,雖然不及夏敏安,也差不多吧。」說完,民智就看起了參考書,對於我是怎麼、從哪裡知道的費夏彬這件事好像一點興趣都沒有。
    「民智啊,今天才是慶祝會第二天啊,你就準備這麼一直學下去?」
    「噓,別和我說話,離下課還有10分鐘。」
    民智真的認認真真地看起了書。我可是根本無法把心思放在書上,瞧了瞧民智,又小聲說道:「你……現在真的不和旻賢說話了?」
    「嗯。」民智應了一聲。然後把參考書放進了書桌的抽屜裡。
    「說實話,你不是很喜歡旻賢前輩的嗎?」
    民智愣了愣,悠悠地說:「忘了他不就完了嗎?」接著進了女生更衣室,不一會兒,扔給我一件及膝的白色休閒裙。
    「把你的運動服換下來。」
    「嘿嘿,謝了!!!」我興奮地接過裙子,滿身汗味兒的運動服……再見了-!!!我衝向更衣室,也不知民智在後邊喊了一句什麼,不管她了,先穿上漂亮衣服再說。換好衣服,我蹦蹦跳跳地來到運動場,小跑了一段。突然有人在後面敲我的後腦勺,我一回頭,呀!竟然是夏彬那傢伙!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怎麼,我今天又沒穿校服,是大搖大擺進來的。」
    「是嗎?不許拉著我的手!」
    「不行,我今天很無聊,特意來找你玩兒。」夏彬固執地抓著我的手,「我給你買布丁蛋糕吃。」
    「我要巧克力的!!!」
    我這個人真是沒出息,一聽吃的就走不動道兒。我們來到買蛋糕的小店,點了兩個以後坐下來等。
    「你說你叫劉小銀是吧?」夏彬突然問。
    「啊,怎麼?」
    夏彬嗯了一聲,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你還沒有男朋友吧?」
    「不,我有。」我驕傲地說。
    一聽我有男朋友,夏彬稍稍有些詫異。我一想起西振,不知不覺地說開了,「嗯,他對我雖然有時候有點冷漠,但是處處都想著我。」
    「哎喲,你陷得不淺啊。」夏彬被我自我陶醉的表情逗樂了。
    「嗯,我已經得了愛情中毒症。」
    夏彬手托著下巴,一直盯著沉醉在愛情中的我。直到我們點的布丁蛋糕來了,嘴角才露出一絲笑容。
    「你喜歡布丁?夏彬問。
    「不是,只是這裡的布丁蛋糕裡放了很多西振哥特別喜歡的獼猴桃。!!以後我要和西振哥一起來吃。」
    「西振?」
    「啊,閔西振,我的男朋友。」說完我吃了一勺蛋糕……。可夏彬卻一點也沒吃,只是吃了幾粒旁邊的果脯,我好奇地看了看他,「你不吃?」
    「嗯。」
    「嗯?」這傢伙不是妒嫉吧?我把手中的小勺一放,「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為什麼?-」
    「我看你好像早飯都還沒吃,我們一起吃吧。」我勸說道。
    夏彬一笑,一小勺一小勺地吃了起來,我在一旁吞著口水看了一會,接著毫不客氣地拿起勺,不一會兒就將面前的布丁蛋糕一掃而光。再看看夏彬,不知何時,他也把蛋糕吃光了。
    我們一起來到走廊裡。
    「你……和西振交往多長時間了?」
    「啊呃?;;」
    夏彬「嘁」了一聲,「如此看來,你和西振交往的時間你是從來沒注意過了?你也實在是太沒心沒肺了。」說完還無奈地搖搖頭。
    「這回我知道了!從今天開始我要開始數了……」這麼一說我好像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可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了。
    「你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
    啊,傷腦筋,什麼事兒來著?儘管如此我還是跟夏彬一起玩了抓玩具的遊戲,一起吃了拌面。總之是玩得很高興……因為現在一直是我們學校慶祝活動期間,所以今天晚上有五大男孩的集體舞表演!吃飽玩累以後,我便趕緊帶著夏彬跑回了學校。
    學校裡,舞台上正在做著最後的調試工作,旁邊已經人頭攢動,再往舞台後面一看……哇!!!五大男孩都聚齊了!他們還真是吸引眼球啊!;我回頭看了看夏彬,「喂!你別跟著我!!」
    「為什麼?」
    唉,我又不能告訴他「西振說了如果見到你就痛貶你!」只好警告他老實呆在那裡別動。我一個人走到台後,去找西振。只見大家正圍著西振說著什麼。
    「喂喂!!小銀來了!!!!!」宇賢第一個發現了我。
    西振見我……一步一步走了過來,「你去哪兒了?」
    「我……和朋友……一起去玩了……;;」我不自在地笑了一下。西振的臉色變了變……又恢復了平靜,伸手為我理了理頭髮,「一會……一定要在台前看我表演!」
    「嗯。」我用力點點頭。見完西振我又回到舞台的正面,天啊!!哪兒來的這麼多女生啊?仔細一看,原來很多學生都是名城中學的!好不容易擠到台前……發現民智已經為我留好了一座位,嘿嘿,真夠意思!我笑瞇瞇地在民智旁邊坐了下來,可一側臉卻發現夏彬那小子就坐在我的另一邊。
    過了一小會兒,音樂聲響了起來-O-……哇!是神話組合的「Hero」……,五大男孩登場了,所有的人都歡呼起來,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帥呢?+口+!聲音也那麼富有磁性,他們每人輪流唱一句,特別是輪到西振的時候,哈哈,呃,簡直是帥呆了!
    「這不是幻覺吧?」民智甚至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得如癡如醉……
    這真的不是幻覺,旁邊的尖叫聲足以證明一切!
    一曲終了,五大男孩退場,台下全是要求再來一個的呼聲……。
    「喂喂!」民智推了推我,「五大男孩的節目已經結束了,咱們也走吧。」
    「嗯。」下面雖然還有一對什麼亂七八糟的節目,可是對我和民智來說已經絲毫不具吸引力了。
    我們離開了會場,夏彬也跟了過來。我這才忽然記起他來,「你現在還不回家?」
    「不回也行。」
    再看旁邊的民智已經跑過去買零食了,現在周圍有黑漆漆的,夏彬就倚在櫻花樹上。
    「剛才……跳舞的那些人裡有你的男朋友?」
    「嗯,夠帥吧?」我紅著臉自豪地說。
    「你……在我面前就會說西振的故事嗎?」
    「啊?」
    「不是吧……」
    我和夏彬一下子都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我小聲說:「啊,晚上了,有點冷……」
    一聽我說有點冷夏彬馬上走到我身前……突然抱住了我。;;
    「你……要幹什麼?」我用力掙扎,還好,我發現遠處的敏安好像發現這裡有點不對勁兒,跑了過來。;;我更加用力地推夏彬。敏安已跑了我的近前,後面還跟著西振,西振冷冷地走到我身邊,說了聲「走吧!」
    「啊……嗯。」我答應著,抓住西振的手,可夏彬這個固執的傢伙竟然在後面摟住我的腰不放。
    「放開!」西振嚴厲地說。
    「不放!」夏彬也毫不示弱。
    「你這是幹什麼!!!趕緊放開我!」我大叫著掙扎。
    西振看了看我,「就是這個兔崽子,是不是?」
    「啊?」
    「昨天……是不是這個兔崽子干的?」西振的眼睛都紅了,我該怎麼回答呢?我剛一沉默,西振已經啪-地朝夏彬打了一拳。;;
    「大哥!」敏安急得在後面直喊,西振已經將夏彬按在了樹幹上,瘋了似的一拳接一拳地打。敏安再也沉不住氣,跑了上去,「大哥,不要打了……」可是一看西振凶神惡煞般的臉孔,不禁收住了腳步,乖乖地站在旁邊。
    再這樣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了!』我大喊了一聲:「西振哥,不要再打了!」
    西振一聽我的喊聲,停下手……回頭看了看我。
    「不要再打了,會出人命的。;;」我哀求道。
    西振慢慢地走到我身邊,「你……本來應該心安理得才對呀?」我什麼也沒說,只是深情地望著面前的西振。突然,夏彬那小子冷不丁兒朝西振偷襲了一拳。血從西振的嘴角慢慢流了下來,一旁的我嚇得目瞪口呆,「您……沒事吧?;;」
    「躲開!!劉小銀!難道你忘了嗎?你不是說學校慶祝期間天天和我在一起的嗎?自己說的話這麼快就忘了?」
    啊……對了!我說今天老覺得什麼大事兒忘了就是想不起來呢!;;就是這件事兒!!
    這時敏安也在一旁幫腔,「更可笑的是……劉小銀,你竟然穿著西振哥給你買的衣服和別的男人一起玩!?」敏安這個局外人也好像被氣壞了,直為西振鳴不平。
    「可……可這是民智她……」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這不是民智給我的嗎?
    「那是我大哥讓申民智代為轉交的,怎麼?她竟然沒告訴你嗎?」敏安的眉毛幾乎擰成了麻繩兒。
    啊,我想起來了,換衣服的時候,民智好像跟我說了什麼,可我一心撲在新衣服上,哪有理會她在說什麼啊,原來她是告訴我這衣服是誰送的呀!該死!!
    「西振哥!」我怯怯地喊了一聲。
    「如果你想說對不起的話,那就免了吧,因為我已經厭倦了。」說著西振從地上站了起來,緊緊攥了一下拳頭,「也許……我們都還需要一些時間,也許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不,不要,西振哥,我不要考慮。」
    西振根本就不理會,接著說:「不要和這些幼稚的中學生混在一起,劉小銀。我們……再……」西振頓了頓,好像是壓制了一下情緒,淡淡地說:「讓我們都冷靜一下,分開一段時間。」
    「不,我不要和西振哥……分開!」我一拉西振的手,西振緊緊握了一下我的手……然後又輕輕地放下,頭也不回地走了,敏安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談了口氣,追上了西振……
    「是因為我嗎?」見他們都走了,夏彬問道。
    「你……不要再來了!」
    夏彬面帶憂傷地朝我走了過來……
    「我叫你不要靠近我!」
    哼,都是因為你這個臭小子。?口?……西振他……西振哥他才。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如果失去了西振哥……
    「現在……我……」一想到我可能就要失去西振了,淚水啪噠噠滴了下來,我一推站在旁邊的夏彬,瘋子一樣跑了出去……「也許我們還需要考慮……」西振哥這麼說,說明他的心都被我傷透了,如果不是絕望的時候,誰會這麼說呢?我……怎麼能……這樣對待西振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泰迪男孩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