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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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水,這樣我的心才不會乾涸,讓我永遠生機勃勃。把我擰乾,把我放在太陽底下烘曬,我要蒸發自己。像我這樣的傻瓜,該如何懲罰我呢?我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我卻要的很多……我哭的淚雨滂沱……
    「別哭了。」民智在一旁勸道。
    哼,要是你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比我哭得還凶呢!┬_┬,「他說讓我們都再考慮一下……?O?……」我嗚咽著說-
    「哎呀,你們的洋樂部活動的時候,把西振前輩叫出來,然後把你想說的都說給他聽不就完了嗎?」
    「你知道這對我來說多麼重要嗎?┬_┬」
    現在我和西振的冷戰……已經持續整整一天了,只有短短一天……已足以讓我心碎……
    「是,我應該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民智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不過,聽你自己這麼一說,好像錯全在你哦,如果你不喜歡那個什麼叫夏彬的,就乾脆不要理他嘛!」
    「可……我卻把夏彬……那個壞蛋當朋友哦……」
    我也說不清自己是怎麼一種人,我無法仇視夏彬,可是那同時擁有陽光和黑暗的西振真的讓我愛到無可附加,我好像中了毒,而且是深入骨髓的那一種,無法自拔,沒有西振,我的生活無法想像……
    「啊嗚嗚……?口?……」我越想越難過,只好以淚洗面。
    「你怎麼又哭了。」民之簡直拿我沒辦法,「你能不能歇一會兒啊!」
    「你如果站在我的立場上想就不會這麼說了!!嗚嗚嗯嗯,?O?!你不是心裡一直喜歡旻賢,一直不肯表達嗎?」
    民智放在我肩上的手突然垂了下去,「對,我也是,我對不起旻賢……」
    「呃啊嗚嗚。┬_┬,啊?」我依舊為民智的話配音,可是一提起旻賢,我來了精神,止住了「悲聲」,呆呆望著民智……
    民智好像在下決心一樣,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劉小銀,我們應該勇往直前,對不對?」
    「我一直就是勇往直前的呀。……」我以為民智會說出什麼高見,一聽是這句,又哭了起來……
    「對,你原來就這樣。」民智喃喃地說,說完突然站起來,拉起我就往跆拳道館走去。也許現在正好是跆拳道協會的活動時間吧,館裡的人很多。還碰上了上次的泰文前輩,「啊呦,申民智,你怎麼來得這麼晚?」泰文主動上來打招呼。民智看了看面前的黑帶前輩,說了句「對不起」便越了過去。徑直走到倚在牆邊睡覺的旻賢身前,往旻賢面前一坐……。我和那位黑帶哥哥則遠遠坐在一旁看著兩個人。旻賢看上去好像在呼呼睡大覺。民智看了一會兒旻賢……
    「旻賢哥!」
    旻賢那小子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卻堅信他這是在裝蒜……而且,要知道民智這個驕傲的丫頭可是從未管誰叫過哥哥啊,今天民智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大喊哥哥!我沒聽錯吧?
    「旻賢哥,我錯了。」民智大聲說。
    看來我是沒聽錯了,;因為這次不光我聽到了,連周圍的跆拳道隊員們都圍了過來看熱鬧。;今天的民智好像一下換了一個人似的,一點也不知道害羞,看著閉著眼睛的旻賢,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我……錯了……」
    終於,旻賢睜開了眼睛,抬起了頭……(這傢伙還真夠酷的,真能裝啊;),拉起民智的手走出了跆拳道館。;;我偷偷跟在他們後面,我一定要看個究竟,呵呵,這種愛情戰爭本來就是最有意思的嘛!嘿嘿嘿!(我自己那點事兒早忘到後腦勺去了;;)我邊想邊跟著他們往前走……
    「聽說……你跟西振哥分了?」不知何時陳思耶突然攔在我面前,「雖然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兒,不過我今天的確是和西振哥在市中心約會了,你知道嗎?」
    「你沒資格叫!」
    「什麼?」
    「不許你叫西振哥,只有我一個人可以那麼叫。」我驕傲地說,因為西振已經說過了,那是我一個人的專利……
    「你們都分手了,還管我叫什麼呀!?這是我的自由!啊,對了!」思耶好像又突然記起什麼來了,走到我身前,一拉我脖子上的銀項鏈,「現在……這個也應該是我的了,你沒有資格戴它!」
    「我才不會給你呢!」我連忙雙手護住掛著銀戒指的項鏈,就你這種女孩,我絕對不會給你的!
    思耶看我緊緊護住,不屑地一笑,「今天……你可以看住它,可是你記著,總有一天,你會雙手把它送到我面前的!」
    哼!^還真敢說大話啊,小丫頭……我看你能猖狂幾天?
    今天我沒有去參加課外活動,因為我害怕見到西振,會尷尬的,我還不知該如何應付……這種情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今天……也許是個開始。
    「算命遊戲?」我睜大了眼睛。
    「嗯,我們去試試吧。」
    重新回到旻賢身邊的民智真是變得溫柔了許多,他們到底都說什麼了?……沒看到,真是天大的遺憾啊……我們在街上轉了轉……終於發現了有算命遊戲的地方……可走到跟前,卻發現西振……正和思耶站在那裡。
    「哇-哥哥!我們的姻緣指數竟然是80%噫-!」思耶高興拍著手叫了起來。
    哎喲,我的心一陣陣刺痛,民智有點擔心地看了看我,我還是勇敢地走到了算命機器前面。當然,西振也看到了我,唉,美中不足的是我的眼睛醜醜地腫著。即便是這樣,我也要無視面前的這個思耶!
    我把錢投到機器裡,寫上我的名字,又寫上閔西振三個大字。
    「劉小銀!你在寫西振哥的名字?」思耶緊張地問。
    我根本不理她,吡嚦嚦嚦-;;我和西振的姻緣指數馬上就要出來了。
    「小銀啊!」民智好像比我還緊張。
    「哈哈哈!;;」我故作鎮靜地乾笑了兩聲。
    出來了!50%!!怎麼可能?!!竟然是可憐的50%?!!我雖然有點尷尬,可還是忍著又乾笑了兩聲。
    這時身邊的民智突然被人拽到一旁,夏彬站到了我身邊……
    「才50%啊?和我試試!」
    「我為什麼要和你試?^」我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他這個壞事包,要不然我能混得這麼慘嗎?
    可夏彬還是不顧我的反對寫下了我們兩個人的姓名,輸進了機器裡,一按電鈕,吡嚦嚦嚦-,姻緣指數出來了……
    「98%!…………」夏彬一頓歡呼。
    「有什麼好高興的?!」我瞪了他一眼。
    「咳咳……」夏彬忍了一下,還是禁不住笑了起來,「你和你未來的郎君不是50%嗎?」
    「一邊兒去!」我大吼道。
    「不去。」
    「喂!說你呢,聽到沒有?!^」民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幫我趕夏彬。
    夏彬一皺眉,打量了一下民智:「關你什麼事兒啊?」
    「她是我朋友,不可以嗎?」民智一挺胸。
    「什麼?^」
    「就是因為你,你知道嗎?」民智一指我,「這個單細胞動物現在想法複雜的要死!!」
    天啊!民智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我真搞不清楚。^;;
    「你給我閉嘴!!臭丫頭你聒噪什麼?^」夏彬已經被民智惹怒了。
    「什麼?你叫我臭丫頭?那你就是一塊爛抹布!-O-+」
    「抹布也有的乾淨、有的髒!」
    「抹布都是髒的,都當了抹布,你還想乾淨嗎?!!」
    天啊,這兩個傢伙的抹布論辯還沒結束,西振和思耶早已走遠了,┬_┬……他們這是添什麼亂啊?我都沒法去跟著西振了……?O?;;;
    「民智啊,我們走吧……┬_┬……」我一拉民智,也許民智正在氣頭上,不客氣地舉起書包往我頭上一砸,要知道民智的書包裡可是裝著10本參考書啊!知識的力量真是偉大,我被砸得淚眼婆娑。就在我委屈地擦眼淚的時候;;旻賢走了過來……
    「喂!你這是幹什麼!」
    旻賢上前剛要阻止民智,結果吵紅眼的民智舉起書包又給了旻賢一下,也許……這一次是愛的力量吧?b
    「哎喲,就你這種野蠻樣也能有男朋友?」夏彬藉機在一旁諷刺道。
    「你說什麼!?」民智大吼著攥緊了拳頭。要知道……如今的民智可不是當時的白帶選手了,這丫頭已經順利晉級為黃帶了。
    一見民智又要動武,旻賢捂著頭又衝了上去……
    「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濫用武力嗎?你知道挨你這一下有多疼嗎?^」
    「你在說我?」民智一聽旻賢竟然在外人面前批評自己,馬上將矛頭指向了旻賢,好嘛!現在變成民智和旻賢的戰場了!
    民智朝旻賢大喊著:「我是女生啊!我打人怎麼可能疼呢!」
    旻賢大聲反駁著:「啊,你還算是女生嗎?力大如牛!」
    民智聽到旻賢這麼重的傷害,扁了扁嘴,「以後我再也……不了!」
    「不什麼?」
    民智臉一紅,「以後我再也不吻你了!!」
    呃!!這都能當眾說出來!?旻賢的臉一下子變得和他的紅頭一樣燦爛。
    「為什麼!!為什麼不!!!!」
    「你們都笑什麼笑!!我要走了!」
    我們笑還不行嗎?!申民智你讓我身上多了多少雞皮疙瘩呀,抖都抖不完!真是莫大的精神毒害!夏彬氣憤地看了看民智,只好無奈地走開了。唉,沒辦法我還得跟著這個雞皮疙瘩製造者同行。(雖然有時我的製造能力更甚於民智)
    「民智啊!;」我討好地湊到民智跟前。
    「什麼事兒?」
    「你和旻賢已經和好了吧?」
    「啊?呃……嗯……就那樣了唄。」
    哎喲,這小妮子這算是什麼回答嘛?氣死我了,看來除了我和西振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墜入愛河了。哼!只見旻賢那小子朝民智作了個打電話的手勢以後,就和旁邊的幾個哥們進了一家練歌房。和民智分開以後,我……沒有回家,而是徑直去了西振的家……
    按了半天門鈴……卻無人出來應答。唉,他們都跑哪去了?,無奈,現在的我真是生不逢時啊,只好低著頭一步一步往家蹭。啪-!走著走著不小心撞倒了一個人身上,!!啊!!真是時來運轉,哈哈-!!被我撞到的人是西振哦,他也低著頭,我也低著頭,哼,什麼叫緣分?這就是!!
    「西振哥!!!」
    「嗯。」
    沒想到西振見到我還是冷冷的,答應了一聲就要走過去,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西振哥。」
    「有話要說嗎?」
    「對,您說的考慮我已經想好了。」
    西振停下腳步,看了我一眼,「想好了,好啊。」
    我一下子摟住西振……
    「幹什麼?」西振冷冷地說。
    「西振哥你想我嗎?你不是說要我們兩個都再好好想想嗎?我一直在想西振哥,那麼西振哥也想我嗎?」
    西振對我的告白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只不過是……無言地立在那裡……
    「我……現在……心裡只想著西振哥你,西振哥難道對我……劉小銀一丁點兒的思念都沒有嗎?西振哥?」
    他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呆立在我的面前。可我對他的愛是無法改變的,我愛他,無論如何……
    「我……劉小銀……愛……閔西振……」我舉起手對著蒼天大聲說。
    突然我的腰一緊,西振的手環住了我的腰。立刻一股清新的香味包裹住了我……啊……原來西振還在用我送的香水……
    「西振哥?」
    「噓,就讓我們這樣靜靜地待一會兒……」
    於是我摟著西振的腰,他抱著我的肩,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好溫暖的懷抱啊,我把頭深深埋進西振的懷裡,一整天的不安和焦慮……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和那個兔崽子到底什麼關係?」西振突然問道。
    「我不是說了只是朋友嗎!先別提這個,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和陳思耶約會?」
    「啊,那個,那是她死氣白列強迫我的。」
    「她強迫你你也不應該和她去!」我抱怨道。
    西振微笑著點了點頭,哇,我好幾天沒有見到西振的笑了,心裡甜甜的。也許……以後的日子裡,我不能一天見不到他的笑容,因為那已經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西振哥。」
    「嗯?」
    「你知道……我抱著你的時候在想什麼嗎?」
    西振作了一個不知道的表情,我笑了笑,「告訴你,我在想和西振哥接吻。」
    西振有點兒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你現在好像變得很積極哦。」
    「你不喜歡?」
    「那倒不是,雖然有點意外。」西振幸福地笑了笑,「對我來說,未嘗不是個好現象啊。」說著雙手捧起我的臉,輕輕將嘴唇壓了過來,先是輕輕地一碰,然後……慢慢張開嘴……
    「你的眼睛怎麼啦??;」深情地吻過,西振開始注意我的眼睛。
    唉,這麼浪漫的一天啊,全被我哭腫的金魚眼給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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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這東西沒出故障嗎?^」西振大吼道。
    「哼!」我在一旁附和。
    現在我和西振正站在那台聲稱能測戀人姻緣指數的機器前。可是這次我們的姻緣指數竟然和上次一樣是50%。西振氣得不停地來回搬動把手,恨不得把它給拽下來。
    「好了,放開吧,西振哥。」我真擔心我們要因損壞機器而賠錢。雖然我也對此機十分憎惡。^,嘁!!什麼玩意兒?我和夏彬那個臭小子怎麼算得那麼配,一輪到和西振就不及格?越想越氣,我啪-地踹了這傢伙一腳,吡嚦嚦嚦-機器大叫了一聲。哼!有反應就好,我和西振相視一笑,準備再挑戰一次!
    嘿!!這次我們連生辰八字都寫上去了!!!!然後四隻眼睛瞪成燈泡大緊緊注視著結果……
    「哇!!100%!!!100噫!!!」我望著100%的結果狂呼哼!原來對機器也得施加暴力才行啊!?真是天下無難事啊,哈哈哈!!!
    西振也高興地大叫起來-0-所以說嘛,由此看來只要我們專心做一件事就肯定能行!西振就是這種固執得可愛的人。可是…………西陣額頭上怎麼多了塊創可貼?剛才頭髮擋著我還沒發現,他忘形地一笑才露出來。
    「西振哥,你頭上怎麼了?」
    「什麼?」
    「你……額頭上貼著的創可貼是怎麼回事兒,剛才你一甩頭我才發現。」
    「啊……這個?」西振指了指頭,「沒關係。」
    「還說沒關係!那麼大一塊創可貼,快讓我看看。」說著我走上前一把揭下他頭上的創可貼,西振疼得大叫。
    「啊!!!!!!這是誰幹的?」我心疼地問道,西振的頭上明晃晃地一大塊傷痕,這到底是哪個狗崽子干的?!!
    我把西振按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飛快地跑到附近的藥店,買回來一堆繃帶、創可貼、棉花、消毒水,當然我的錢袋也癟了下來。……(好心疼啊;;)
    回到長椅旁邊,西振正興致勃勃地看著在樹下玩耍的孩子們。
    「過來。」我朝西振一招手。
    西振乖乖地坐到我身邊,我一點點把消毒水摸到西振的傷疤上,西振疼得直咧嘴,「啊呀,好疼,輕點兒。」
    「怎麼不小心點兒啊?」我抱怨著,摸好消炎藥後,墊上一小塊兒紗布,再貼上創可貼,「好了」我長出了一口氣,西振的臉色也好多了。
    「你以後當護士吧。」西振顯然對我的手法很滿意。
    我馬上得意地說:「我小學3年級時的願望就是當一個護士。」
    「噢?那……現在呢?」
    「現在呀……還沒想好呢。」
    我邊說邊把用剩下的紗布和藥放進書包裡,一抬頭忽然發現西振的臉已湊到了我的眼前。呃!這架勢……分明是要和我接吻!;;我想都沒想拿起書包就往西振嘴前一橫,攔住了它的去路。
    「你這是幹什麼?」西振不高興地問。
    「你怎麼老是想,你也不看看這有多少小孩子!」
    「我喜歡你,就不能吻你一下嗎?」
    ;;;「那……那你現在也得忍著點兒。」
    「我不能等……」
    啊,你幹嗎用這種眼神看我,再看我,我也要堅持不住了,臭小子!!*@?@*;;我快要流鼻血了!!!
    西振又一次衝過來,就在我們的兩張臉相距不足3厘米的時候,我的理智終於戰勝了情感,我一抓西振的胳膊。
    「怎麼?^」
    「啊,西……西振哥!!你臉上是什麼?!!!」
    西振邪惡地一笑,他根本就不上我的當……(上當就怪了,因為這是敏安慣用的伎倆。)我只好尷尬的笑了一下,西振皺了皺眉,一臉的不快。
    「西振哥,為什麼我高興的時候你總是皺眉?」
    「那你回家照著鏡子笑笑就知道答案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唉,不管怎麼說,西振總算老實地坐在椅子上了,靜靜地看著那些跑來跑去的孩子們。
    「西振哥,你在幹什麼?」
    「啊,我在看那些可愛的孩子。」
    小孩兒,小不點兒,小東西,小可愛,唉,您看有這麼多可以形容孩子的詞彙呢,所以結論就是孩子真的很可愛。唔唔,我的分析還有道理吧。西振看著看著忽然一下子站起來,「喂,劉小銀!!拿著你的藥趕緊過來。」說著衝了出去。
    「啊?好好!」等看清是一個小孩摔倒以後,我也跟了過去……
    那個小孩此刻正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我和西振趕緊把他扶起來,幫他拍打身上的塵土,見有人過來扶,小孩竟又破涕為笑了。真是小孩兒啊!他的胳膊戧破了一塊兒,還在流血,我趕緊取出消毒棉,「雖然有點疼,可一定要忍耐一下呦!」我一邊鼓勵著小朋友,一邊像處理西振的傷口一樣,慢慢地把傷口擦乾淨,再貼上一塊創可貼,那個小孩一直默默地看著我為他做的這一切,西振也在一旁幫忙,最後總算是順利處理完傷口了。我望望我們三個,媽媽……爸爸,小寶寶,這簡直就像一個完美的家庭!我真是越想越高興,臉上掛了個大大的微笑。西振用詫異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後微微一笑,似乎已猜透了我的心思。
    這時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真是抱歉,麻煩你們了。今天是我們孤兒院出來野炊的日子。」
    啊,通過這位老師的介紹,我們才知道,原來在這玩兒的孩子們都是孤兒,剛才摔倒的那個小男孩叫金石榴。石榴……石榴,多可愛的名字啊!我把石榴抱在懷裡又和西振坐回到長椅上。
    「石榴你幾歲了?」
    「5歲了。媽媽呢?」
    「媽……媽-?!哎喲-,┬_┬……這小孩子叫得我心裡美滋滋的。!!!(好像自己的身上平添了許多母性的光輝)
    「嗯,媽媽17歲。」我用手一指旁邊的西振,「爸爸18歲。」
    西振被我的介紹逗得笑彎了腰,可小孩子可是聽得認真哦,他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說:「媽媽,這個。」
    「啊??」
    呃!!這個小鬼頭正在我的胸上亂摸,還呵呵呵地笑!?口?;;;這個小孩怎麼這麼頑皮,我該怎麼辦?……
    旁邊的西振見勢趕緊把石榴抱了過去,「石榴啊,爸爸都不能摸的地方你怎麼可以亂摸?!」
    「啊?」石榴不解地一揚眼眉,「爸爸也不能摸嗎?為什麼?」
    「這……這個。」西振被天真無邪的孩子問的臉紅脖子粗。石榴這小傢伙還真是精靈古怪!
    石榴想了想又回到了我的懷裡,「我還是喜歡媽媽的懷抱。」
    西振朝石榴叫道:「^……石榴啊,到這兒來。」
    石榴緊緊抓住我的衣角,「不去,爸爸怕怕。」我笑著一摟石榴,「西振哥你知道你一板著臉有多可怕嗎?拜託你笑一笑好不好?」然後對著懷裡的石榴一字一句地說:「石榴啊,媽媽的名字是劉小銀,還有那邊氣鼓鼓的爸爸叫閔西振。記住了?」
    「劉?。馬-媽-,-O-!!!」
    「呃……嗯。;;」唉,看來以後我還得專門抽出時間來對他普及爸媽的姓名。我一直把石榴抱在懷裡,直到孤兒院的孩子們被老師帶回去。看著石榴走遠了,我站起身走到西振跟前,「西振哥,我們也走吧。」
    「還問我幹什麼?你乾脆和石榴生活在一起好了!^」
    「西振哥生氣了?對不起啊,石榴他一直要我抱他。」
    「^」西振沒說話,可是滿臉的怒氣,我真不明白他犯得著這樣嗎?西振站了起來,逕直朝公園深處走去。這麼晚了……西振還要幹什麼?我在後面磕磕絆絆地跟著……
    「西振哥!!你慢點好不好!!」
    西振不說話。^……這個臭小子又是發的哪門子瘋啊?我不滿地叫道:「現在我們要去哪兒啊?天都黑了!」
    西振走著走著突然一個轉身,「這兒不會有人來了吧?」
    「不會,怎麼……會走到這麼深的地方來呢?」
    「是嗎?」西振壞壞地一笑。
    不會吧?老天爺啊,西振的笑怎麼這麼邪惡啊?我正覺得情況有點不妙的時候,西振突然把我按倒在樹下的草坪上。
    「西振哥!-口-;;」我嚇得手足無措,可西振的嘴已經堵住了我的嘴,他的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抱住我的腰。他今天這是怎麼啦?怎麼一副色狼像!西振的嘴慢慢地沿著我的下巴向下移動,我手舞足蹈的亂動,隨手死死抓住西振的衣領,西振的手突然伸進我的衣服裡,放到我的……胸上!啊?!!!我的胸!!!
    「啊!變態!」我瘋了似的大吼,手向旁邊一劃拉,摸起書包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西振頭上砸去。
    「啊呃!」西振疼得怪叫了一聲。見我還要再往下砸,趕緊抓住了我的手,「好……好了,別……打了,疼死……我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略帶悲聲地痛斥西振。說心裡話,我倒是喜歡西振他對我這樣呢。可我們還年輕啊,這……這是耍流氓!!!
    我手裡還舉著書包不肯放下,西振確切地說已經退到3米以外了,站在那兒不停地揉著腦袋,嘴裡嘟囔著,「石榴都可以摸,為什麼我不可以?」
    「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真讓我起雞皮疙瘩!」
    「即使是那樣,你也不應該那麼毫不留情地打我!」
    「閉嘴!!是你犯錯誤在先!」
    「把你的衣服繫上吧。」
    「……?」嗯?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我把你胸前的扣子解開了。」
    我一低頭,呃-!!-口-;;「你……事先……怎麼不說一聲?!!!」
    「我剛要說,你不就打我了嗎!」
    我匆匆忙忙地繫上扣子,從小樹林裡走了出來,心情已經降到了最低點。^
    「喂!你生氣了?」西振在後面追問道。
    「別過來!!離我遠點兒!」
    西振無奈地搖搖頭,主動和我抱持了五步地距離。就這樣走著走著,他突然躥到我的面前,「喂喂!!你真的生我的氣了?我道歉,對不起。」
    「好了,請你離我遠點!」
    「我都說對不起了。」
    「我已經到家了,再見。」
    這回西振好像真有點忍不住了,顫聲說道:「你真的不原諒我?」
    哎呀,拜託,求你千萬別用這種可憐巴巴又誘人的眼神看我,我會很容易就原諒你的。不行,*怎麼能這麼輕易就繞了他?
    「從現在開始……你不能走近我,也不能隨便碰我。再見!」說完我轉身就往家門口走。
    「喂喂!!劉小銀!喂!」西振在後面絕望的大叫。我根本不理他,這是你自找的,哼哼!!哈哈哈……其實這麼懲罰他以後……我的心裡簡直爽極了!!!

《泰迪男孩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