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七章 成佛第二三明誨——斷殺盜
《大佛頂首楞嚴經》原文：
阿難又諸世界六道眾生其心不殺。則不隨其生死相續。汝修三昧本出塵勞。殺心不除塵不可出。縱有多智禪定現前。如不斷殺必落神道。上品之人為大力鬼。中品即為飛行夜叉諸鬼帥等。下品尚為地行羅剎。彼諸鬼神亦有徒眾。各各自謂成無上道。我滅度後末法之中。多此神鬼熾盛世間。自言食肉得菩提路。阿難我令比丘食五淨肉。此肉皆我神力化生本無命根。汝婆羅門地多蒸濕。加以沙石草菜不生。我以大悲神力所加。因大慈悲假名為肉。汝得其味。奈何如來滅度之後。食眾生肉名為釋子。汝等當知是食肉人縱得心開似三摩地。皆大羅剎。報終必沉生死苦海非佛弟子。如是之人相殺相吞相食未已。雲何是人得出三界。汝教世人修三摩地次斷殺生。是名如來先佛世尊。第二決定清淨明誨。是故阿難若不斷殺修禪定者。譬如有人自塞其耳。高聲大叫求人不聞。此等名為欲隱彌露。清淨比丘及諸菩薩。於岐路行不踏生草。況以手拔。雲何大悲取諸眾生血肉充食。若諸比丘不服東方絲綿絹帛。及是此土靴覆裘毳乳酪醍醐。如是比丘於世真脫。酬還宿債不游三界。何以故服其身份皆為彼緣。如人食其地中百谷。足不離地必使身心。於諸眾生若身身份。身心二途不服不食。我說是人真解脫者。如我此說名為佛說。不如此說即波旬說。
阿難又復世界六道眾生其心不偷。則不隨其生死相續。汝修三昧本出塵勞。偷心不除塵不可出。縱有多智禪定現前。如不斷偷必落邪道。上品精靈中品妖魅。下品邪人諸魅所著。彼等群邪亦有徒眾。各各自謂成無上道。我滅度後末法之中。多此妖邪熾盛世間。潛匿奸欺稱善知識。各自謂已得上人法。詃惑無識恐令失心。所過之處其家耗散。我教比丘循方乞食。令其捨貪成菩薩道。諸比丘等不自熟食。寄於殘生旅泊三界。示一往還去已無返。雲何賊人假我衣服。[示*卑]販如來造種種業。皆言佛法卻非出家。具戒比丘為小乘道。由是疑誤無量眾生墮無間獄。若我滅後其有比丘。發心決定修三摩提。能於如來形像之前。身然一燈燒一指節。及於身上爇一香炷。我說是人無始宿債一時酬畢。長挹世間永脫諸漏。雖未即明無上覺路。是人於法已決定心。若不為此捨身微因。縱成無為必還生人酬其宿債。如我馬麥正等無異。汝教世人修三摩地後斷偷盜。是名如來先佛世尊。第三決定清淨明誨。是故阿難若不斷偷修禪定者。譬如有人水灌漏卮欲求其滿。縱經塵劫終無平復。若諸比丘衣缽之餘分寸不畜。乞食余分施餓眾生。於大集會合掌禮眾。有人捶罵同於稱讚。必使身心二俱捐捨。身肉骨血與眾生共。不將如來不了義說。回為已解以誤初學。佛印是人得真三昧。如我所說名為佛說。不如此說即波旬說。
“阿難，所有這些世界上的六道眾生，只要能夠在心中擺脫了殺念，就能不隨殺念而在輪迴中輪轉不定。”
“阿難，你發心修行三摩地三昧正定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擺脫塵勞的束縛，只要你的殺念一日不除，就永遠擺脫不了塵勞。就算你聰明智慧，就算你能夠修行深奧的禪定，只要你斷不了殺念，就一定會墮落神道。上等的可以成為大力鬼，差一點的就會成為飛行夜叉或者鬼帥，再差一點的也會成為陸地上行走的羅剎。”
“而且這些神道眾生，每一個也都會有徒眾，每一個都會宣稱自己成就了無上道果。在我滅度之後，末法的世界中，類似這種的神道鬼帥羅剎等都會充斥整個世界，而且他們都會宣傳說通過吃肉可以證得無上菩提道果。”
“阿難，雖然我也說比丘可以吃五淨肉（五種的淨肉，即：不見殺、不聞殺聲、不為我殺、自死、鳥殘之肉），但是所有的那些肉類，全部都是由我用神力變化出來的，並不是真正有生命的眾生之肉。你們婆羅門所處的這個地界，非常潮濕和悶熱，並且土壤中沙石太多，難以生長種種植物，為了能夠讓你們滋養色身，經過我用神力加持之後，出現的這些肉類，其實是慈悲假名之肉，只是為了讓你們這些比丘，能夠通過這些滋味來支持自己。可是在我滅度之後，後世的眾生卻會錯誤地把吃肉的人也稱作釋子，稱作學佛之人。”
“阿難你們應當明白，凡是吃肉之人，就算是貌似心開證悟，貌似已經入了三摩地正定，其實骨子裡都只是大羅剎而已，而且在這個大羅剎果報完結之後，一定還會沉淪在輪迴苦海之中，並不是真正的佛的弟子。這些眾生不斷地處於殺和被殺的輾轉業報之中，他們又怎麼能夠出離三界呢？！”
“阿難，在未來的時節，你要好好地教導未來世的眾生，好好地修行三摩地正定，要逐漸地斷除自己的殺念殺業。而這個，也就是過去現在未來一切諸佛，第二個決定清淨正確的教誨。”
“因此阿難，如果有一個人，不去斷除自己的殺念殺業，而去修習禪定的話，就好像一個人自己用手指頭堵住自己的耳朵，同時大聲叫喊著，反而要求別人不能聽到任何聲音一樣，這種的作為，完全就是一種掩耳盜鈴、欲蓋彌彰的動作。”
“作為一個清淨持戒的比丘，或者菩薩，就算是走在路上，都不會肆意地踐踏花草，更不會親手拔除花草，更不用說本著大悲救度之心去殺別的眾生，吃他們的血肉了。而且這些清淨持戒的比丘，既不能穿著東方的絲質棉質等舒適衣服，也不會穿著本地出產的皮毛衣服鞋子等，甚至連牛乳奶酪醍醐等都不會享用。這樣的比丘，才是真正地出離了世間。這樣的眾生，才能償還自己種種的宿世業障，未來不再流轉在三界中。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的身體部分，被你吃了穿了用了，這樣也就和他們結下孽緣。就好像人需要吃土地中生長出來的五穀糧食，自然就要立足於地面，不能飛行於空中是一個道理。”
“只要一個眾生，對於任何眾生的身體各個不同的部分，在身體上和心理上都不會去吃、去穿、去用，我認為這樣的眾生就是真正的解脫之人。和我說的這個意思一致的，就是佛所說的說法，而和我所說的意思不一樣的，就是魔王波旬的說法。”
這裡佛強調的是：戒殺，是修心成就的必不可少的第二個基礎要求。
“阿難，在這個世界上的六道眾生，只要在心中沒有偷竊之念，就不會在偷盜下輪轉於生死苦海。”
“阿難，你修行三摩地正定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脫離種種塵勞，但是只要你沒有斷除偷盜之心，就根本不可能脫離塵勞。”
“就算你聰明智慧，就算你能夠修習深奧的禪定，只要沒有斷除了偷盜的念頭和行為，就必定會墮落入邪道，上等的就會成為精靈，差一點的就會成為妖魅，再差一點的就會成為被妖魅等所上身控制的邪人。”
“而這些上中下等等邪道眾生，也各自擁有自己的徒眾，也都會各個宣傳自己已經成就了無上道果。在我滅度之後的未來世，類似的邪道眾生會非常多地出現在世間。一個個都會裝模作樣地充當起善知識來，一個個都會說自己得到了無上正法，並且會通過種種歪理邪說，迷亂蒙騙追隨者，令他們混亂令他們喪失清醒的頭腦。只要是這些邪道眾生經過的地方，必然會令徒眾耗散盡自己的家財。”
“阿難，為什麼我要求出家比丘循街乞食呢？就是要他們捨棄貪心，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成就菩薩道。出家比丘，不需要自己生火做飯，僅僅通過乞食來滋養色身，就好像把這個殘留的身體暫時性地寄留在這個世界中，飄蕩在這個世界中一樣，也就表示未來離開了這個世界之後，再也不會回來六道的意思。”
“怎麼還會有人，穿這我的佛門比丘的衣服，販賣我的教法，造作種種業因，說著種種佛法，卻認為不需要出家，還說出家持戒屬於小乘道法。種種說法，錯誤地引導了很多的眾生，讓他們都墮入了無間地獄。”
“在我滅度後的未來世，如果有一個比丘，能夠發心修行三摩地正定，能夠在佛像跟前，將身體當燈盞一樣的點燃，或者燃燒自己的一個指節，或者僅僅在身上點燃一根香燭，用來供養佛陀，明確發心。我認為這個人，從無始以來的一切宿債、業報，剎那間全部都已經償還完畢，一定會在離開這個世界後，再也不會回來，永遠地脫離了種種漏失煩惱。”
“哪怕他並沒有當下就完全明白無上菩提覺悟的修行道次第，但是這個人已經對於佛法生起了堅定的信心。如果一個眾生，連類似這樣的捨身供養都不能做出來的話，就算是他能夠修行道無為的地步，也一定還會再生人間，來償還自己無始以來的罪業。就好像我曾經遭受的在三個月內只能吃餵馬的大麥一樣。”
“阿難，你在未來世，教導未來世的眾生修習三摩地正定的時候，一定要他們斷除偷盜。而這，就是過去現在未來一切諸佛，第三個決定清淨的教誨。”
“所以說阿難，只要一個人沒有斷除偷盜之心，卻不斷地修習禪定，就好像要用水灌滿有一個大洞的容器一樣，就算一連灌水持續了無數劫的時間，也都不可能灌滿的。”
“如果一個比丘，能夠除了三衣缽具等必需品之外，並不蓄積任何其他多餘的物品的話，只要他還能把自己乞食得來的食物，佈施給飢餓的眾生的話，只要他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恭敬合掌禮拜大眾，就算有人侮辱打罵，也會當作讚美一樣來接受的話，就一定能夠把自己的身心全部都供養佈施了出去，自己的身肉骨血，全部都等同於一切眾生的身肉骨血一樣的。也不會把佛所說的不了義的說法，當成了自己已經明白瞭解的了義法門，去教導給別的初學者，貽誤了別人的修行。我對這樣的人，印證他已經得到了真正的三昧正定。”
“和我說的意思是一致的說法，就是佛的說法，和我說的意思不一致的說法，就是魔王波旬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