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員外,家中有三個孩子,大女兒金花嫁給一個縣官,一個兒子和小女兒銀花。
一天,大女婿(縣官)來家中作客,員外一家擺上酒席盛情款待,酒足飯飽之後,縣官到廂房休息,因廂房平時無人居住筆床上未放枕頭,便讓銀花給他拿個枕頭來,銀花拿著枕頭剛一進廂房,縣官便一把將銀花抱住,欲行不軌,銀花見事不妙,急忙掙脫縣官扔下枕頭就跑,出來後覺得被姐夫無故摟抱又羞又氣,於是走到影壁牆後寫了一首打油詩:
老爺喝醉酒,
銀花送枕頭;
不是跑得快,
差點丟了醜,
好羞,好羞。
此詩被縣官的小舅子看到,非常生氣,在下面也寫了一首詩:
不醉假裝醉,
一肚壞水水,
娶了金花姐,
又欺銀花妹,
有罪,有罪。
縣官看到兄妹二人先後在牆上寫寫畫畫,待走近一看,知道事情不好,便也寫詩一首:
酒醉眼睛瞇,
胡摟亂親暱,
只當是我妻,
原來是小姨,
失禮,失禮。
老夫人看到他們一個個在牆上寫字,感到蹺蹊,便過來看看,看後又害怕又擔心,害怕兒子的詩得罪縣官,擔心縣官以後給大女兒氣吃,在下面也寫了一首:
姐夫戲小姨,
這事不稀奇,
幸虧沒有成,
成也沒關係,
莫氣,莫氣。
老員外看到後怕家醜外揚,生氣的寫了一首詩:
你們不懂事,
牆上亂寫字,
都是一家人,
哪有這種事,
擦拭,擦拭。
邊說邊將字擦掉了。
老員外家的管家感覺非常納悶?心想:
縣官來訪親,
酒醉起邪心,
老爺說是假,
少爺說是真,
難分,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