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上是有很多的事情用我們所謂的科學是無法解釋的,那些關於靈異的事情你信則有、不信則無,下面我要跟大家講的一個就是確切的發生在我身上有關靈異的真實事件。相信出生在哪個年代的人應該都會有所體會。
這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很多年了,卻一直在我的記憶裡揮之不去,說來恐怖、想來後怕。我是出生在河北的一個農村,記得那是在1978年農曆的八月十五左右,這一年我14歲,10歲之前我都是在我姥娘家生活,所以在我的朋友裡幾乎都是這個村的,我們村到姥娘家中間隔了五六個村,但是基本上每個村大家都熟,那個年代的孩子跟現在不一樣,我們都是白天晚上串村玩,所以晚上大家在一起串村玩也不會覺得怕什麼的,說句難聽點的就是我們那個年代的孩子都是散養的。到了10歲之後我就回自家生活了,但是我還是隔三差五的望姥娘家跑,這個就是發生那個時候。
不知道為什麼78年的秋天冷的會怎麼早,剛過八月沒幾天早晚都要穿厚點的外套了,記得那是剛過完八月十五的第二天,父母都跟大隊幹活去了,我閒的沒事兒干,跟父母說了一下就跑到姥娘就玩了,步行到姥娘家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了,正好表哥建軍和表弟建國都在,你們是不是覺得他們的名字放在現在很土,但是在哪個年代幾乎都是這樣的名字,這就是哪個年代的特質。見到他們就是馬上商量去哪玩,表哥說晚上吃好飯我們去村南邊的地裡偷長果(花生),這個時間段花生、大棗、棒子什麼的都已經熟了。我想都沒想的說好,但是有看地的呀,被發現了舅舅會望死裡打的呀。表哥說去南邊那個村的地裡偷呀,他們也不認識我們,被發現了我們就跑呀,想想也是。於是我們約好了吃過晚飯在姥娘家集合。
吃過晚飯已經六點多了,這個時候表哥帶著表弟來了,我跟姥娘說了一下就跟他們出去了,這個晚上的月亮特別的亮還伴著微風,但是秋夜的風格外冷,吹的我們渾身打纏。還時不時的聽到村裡的狗在汪汪的叫。這個時候表弟突然說“哥,要不我們回去吧,好冷呀。更何況隔壁村的那片花生地旁邊有一大片的墳地,我怕。”我說:“怕個屁呀,我們跟你哥都在,明天我給你一個雞蛋吃”,那個時代雞蛋、肉都是稀罕物,只有過年過節才有的吃,而我爸在大隊是幹部,所以表弟信,其實-----
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隔壁村的花生地,的右邊是花生地左邊是玉米地,而花生地旁邊就是表弟說的墳地,大概有幾十個墳頭,白天過這邊的時候都有點慎人,更何況是晚上,不過花生地跟墳地之間有一個寬兩三米的水溝,裡面常年有水,是用來澆地的,但是村人經常開玩笑的說是用來阻隔不乾淨東西的。水溝的兩邊都是小棗樹,一人多高,風吹的小棗樹葉和玉米地沙沙的響,真是有點後背發涼的感覺,突然那些之前聽過的都浮現腦海裡了,之前就聽說過火仙燈籠、鬼火、下三成、半狐莊子什麼的,就是一陣怕。這是表哥說前面的花生比這邊長得大而且好像還有幾顆山楂樹,他說要去那邊看看,問問要不要一起過去。我說我就在這邊弄幾顆吃吃就行了,於是表哥帶著表弟兩個人就跑到前面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片花生地裡。這個時候我真的是有點怕了,也有點後悔沒有跟他們一起去。看看周邊的玉米地和水溝那邊的小棗樹被風吹的晃來晃去,跟喝醉酒的人似的,心裡那個怕呀,最怕的就是墳地那邊還有幾個新墳,上面還插著新的花圈,月光照的一閃一閃的,媽的背心跟手心裡都是汗。沒辦法只能抓緊把幾顆花生往家跑吧。
我剛剛彎下腰準備把花生就看到一雙腳站在我前面,嚇得我往後一退,差點摔倒。我慢慢直起腰一看,是一個十八九歲女孩,圓臉短髮,穿著一個紅色的大棉襖。我還在想這天不至於怎麼冷吧,都把大棉襖穿上了。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笑了,紅紅的嘴唇內露出白白牙齒,看上去很漂亮,那個時候的我基本上應該也是情竇初開時,所以也沒有想太多就問她:“大晚上你不在家睡覺跑到地裡幹什麼呀,你也不怕呀,你是那個村的呀?”她笑了笑說:“我就是在這邊看地的,剛換班想回家,有點怕,正好看到你在這,你是不是在偷花生呀?”我連忙解釋說:“誰偷花生呀,我們大隊種了這麼多還用偷呀。我是跟朋友跑到這邊玩的。你是前面村的吧”她說:“是的,我正想回家,有點怕,你看你是個男孩子,能送我回家嗎?”不知道為什麼我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於是就跟著她一起走,一路上我們沒有任何的交流,心說怪了這路今天怎麼這麼平呀,不應該呀。更何況連風的都沒有,我怎麼有種好冷感覺呀,還能聞到紙被燒的味道,再看看周圍除了花生地什麼都沒有。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下,回頭看到一個白髮老頭站在我的後面。我一下急了說:“你推我幹什麼呀”。老頭說:“你大晚上的跑到這來幹什麼,還不回家睡覺去,給我滾回去”。“要你管呀,你看你的地,我玩我的”我剛走了兩步老頭又推了我一下,我沒理他還是往前走,沒想到他又推了我一下,這下我急了,回頭就罵“媽的,到底想幹嘛。”老頭沒有生氣還很和藹的說:“傻小子,回頭看看這是哪,還往前走,再走兩步就回不了家”。我回頭一看,頓時傻了,身體不自覺的抽搐,雙腿不斷的打纏,全身還直冒虛汗。這時的自己已經走到了墳地的中央了,自己的正前方正是一個新下葬的墳墓,上面還插著嶄新的花圈,墳前還有未燒盡的草紙,再看看四周全是長滿雜草的墳頭,還有一些是半新墳,上面還插著沒有完全風化的花圈。再回過頭來看剛才的白髮老頭已經不見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身後傳來聲音:“我還沒有到家呢,前面就是我家,再送我一段吧”是剛才那個女孩的聲音,她不會是---不會是鬼吧,我慢慢的轉過頭來,這時候那個女孩正站在一個新埋的墳頭上,用她那雙漆黑的眼睛望著我,嘴裡還是不是說著“過來呀、過來呀,送我回家”。這時接著月光仔細看了一下她,臉色蒼白的像長白紙,剛才的紅唇變成了紫色,唯獨沒變的就是笑的時候紫色嘴唇中間露出的那一排白色的牙齒和身上的大紅襖。腦子裡突然想起來了,在我們哪,年輕的女孩死後都要穿一件的大紅襖才封棺下葬。這時的我覺得全身都是涼的,感覺有一道涼氣在肚子來回的轉,最後排出了體外,褲子都濕了。這時的我腦子裡全亂了,只有一個念頭那就跑。我嚇得掉頭就往家跑。也不管怎麼多了,路上有很多的小棗樹枝把我臉上和身上都刮破了也不感覺疼,趟過水溝衣服都濕透也沒覺得涼,現在的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馬上跑回家。可是身後還是能隱隱約約的能聽到“過來呀,過來呀,你還沒送我回家呢,”
自己都忘了跑了多久才跑到姥娘家,姥娘看到我全身這樣急的就問:“都快十二點了,跑到哪瘋去了”,我什麼話都沒有說連衣服都沒有脫就鑽到被子裡,把自己蒙的嚴嚴實實的,生怕有什麼鑽進了似的,這時表哥他們也回來了,看到我在被子裡氣的直說“我們在南面地裡找了你好長時間都沒見你,原來你早就回來睡覺了”。就在這個時候全村的狗都在亂叫,姥娘他們還在說今天反常了,村裡的狗都瞎叫什麼呀。而我還是隱隱約約能聽到她在叫我“過來呀,你還沒送我回家呢,過來呀”。這時姥娘看到我在被窩裡發抖,知道我應該是遇到事情了,就坐在炕邊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晚上發生的事情跟姥娘說了一遍,這一晚姥娘跟姥爺幫我把身上被棗樹枝劃傷的傷口上了藥,然後兩個老人陪了我一夜。
第二天姥爺一大早就出去了,姥娘說白天鬼是不敢出來的,你睡會吧姥娘在這陪著你。於是我就躺在姥娘懷裡睡了。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姥爺回來了,正好我媽也來了。姥爺說沒事了,以後不用怕了。原來南邊村裡前幾天確實去世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據說是一時想不開上吊自殺的,她的相貌和下葬時穿的衣服跟我說的是一樣的。姥爺今天去了南面村找到了她的家人說了一下,一起請了先生到墳地裡燒了些紙錢說道了說道。先生說以後就沒事了,讓我沒事晚上不要出來瞎跑。這個事情讓我在之後的好幾個月晚上一聽到狗叫就嚇得渾身發抖,現在想想還是有一些的後怕。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這是哪個年代的一個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