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手,恰恰因為男孩自己不爭氣。男孩的父母,卻將兒子的墮落歸罪於冷稚馨要終止這段愛情,認為是失戀的打擊導致了他的自暴自棄。男孩的父母打了給汾家施加壓力,將冷稚馨的父親下派到最邊遠的一個縣去掛職鍛煉,她的母親在單位受到排擠。父母過得不順,便遷怒於她。她在家裡呆不下去,提前來到了學校。國慶節前,男孩一直糾纏她,希望她回東漣,她始終不理。國慶節前的那個晚上,她非常鬱悶,便約唐小舟一起去看焰火,不料剛準備出門的時候,男孩找來了。當時宿舍裡沒有別人,大家都看焰火去了。她怕唐小舟打電話進來,男孩知道唐小舟的存在,節外生枝,便關了手機。男孩要和她MAKELOVE,她不幹,男孩便用強,她拚命掙扎。她的力量實在太小了,掙才b了很長時間,筋疲力盡,最終還是被男孩強姦了。聽到這裡,唐小舟的心像被什麼猛地抓住一般,一陣劇烈疼痛。他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左手,愛憐地挽住她的頭。她將身子移了移,將頭擱在他的胸膛,輕輕地抽泣。他說,傻丫頭,你當時為什麼不叫我過去?我還找到你的樓下去了。你如果給我發個信息,哪裡會發生這樣的事?她說,我知道你的身份特殊,我怕他知道你是誰以後去鬧,會影響你。唐小舟心中一陣感動,自己以為她是個單純的小孩,沒想到,她還這麼懂事,寧可自己受辱,也要為他人著想。他問,那你後來為什麼一直不和我聯繫?她說,我沒有把這件事處理好之前,是不會和你聯繫的。唐小舟再一次對她倏然起敬,沒想到她還這麼有主見。問道,你怎麼處理的?她說,他一直對我糾纏不休,還通過他的父母給我的父母施壓。有一次,我和媽媽大吵了一架,我忍無可忍,控訴媽媽害了我。氣急之下,我把他所有的劣跡,全都說了出來。媽媽聽了,驚呆了,才知道一開始和他談戀愛,就不是我自願,而是被迫的,是被強姦的。才知道我受了那麼多苦。我爸爸媽媽商量好了,就算自己吃再多苦,受再多罪,一定要幫我擺脫他。後來,我父母一起去找了他的父母,把整個事情說了出來。我的爸爸一直很軟弱,但這一次非常強硬,告訴他的父母,他如果再糾纏我,他們就直接去找吉書記說清廷這件事。他們甚至說,如果需要,他們會尋找法律援助。唐小舟說,這樣一來,你父母就徹底得罪了他們。冷稚馨說,是啊,他第一次整我爸爸的時候,是把他送到下面去掛職鍛煉,掛的是副縣長。那次談話之後,他立即找了我爸爸一個錯,把他的副縣長免了,就地安排了一個政府辦副主任。
唐小舟驚訝了,副縣長是副處級千部,政府辦副主任才只是一個副科級千部,他怎麼能這樣干也難怪當初他們堅決不同意女兒和那個男孩分手,人家已經為他們準備了如此嚴厲的小鞋。唐小舟問,那你爸爸怎麼辦就這麼認栽了冷稚馨擺了擺頭,說,他們正在找關係,想調出東漣,也不知辦不辦得成。唐小舟說,這件事,你為什麼不找我?冷稚馨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你理都不肯理我,我怎麼找你?唐小舟說,這件事,你讓你爸爸不要找別人了,我幫你解決。冷稚馨不是太清廷官場的東西,不太相信他的話,說,你在省裡,又只是一個秘書,管得了市裡的事?唐小舟伸手向前指了指,說,東漣的市委書記就住在隔壁。冷稚馨有些驚訝,問,吉書記?唐小舟點了點頭,更進一步說,這個房間,就是他們幫我開的。過幾天,我要去東漣,到時候,我找個機會說一說。冷稚馨頓時驚喜,翻身而起,趴在了他的身體上面,一隻手撐著床,問他,真的?你想讓我怎麼感謝你?她身上沒有穿衣服,而是用浴巾紮了一下,剛出來的時候,因為小心扎過,浴巾把她小巧的身子包得很緊。剛才在床上躺了很長時間,又有些活動,不知不覺鬆了。現在,她翻身趴在他的身上,浴巾差不多完全鬆了,整個胸脯,便在他面前裸露出來。他抬頭向上望,恰好看到她一對小巧的乳房如兩朵蓓蕾般向他舒展。他禁不住一陣潮動,卻又不得不強行克制自己。他伸出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拍了拍,說,傻啦,我要你報答什麼?她說,真的?我有一個同學說,官場就是一個交易所,所有一切都是要交易的。他在她臉上揪了一把,說,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晚了,睡覺吧。她說,好。從他身上翻下來,身體剛剛挨著床,她又一次側翻身,看著他說,你抱著我睡,好不好?他剛準備說好,她又加了一句,但不准欺負我。他心裡覺得好笑,什麼叫欺負?剛才,她問他需要什麼樣的報答時,難道不是準備讓他欺負的?現在又怎麼變成了不准欺負她?她見他不說話,便說,看來你是不答應,那我睡到那張床上去。說著,便要起身,他伸出一隻手,攬住了她,說,沒問題,我答應你。她徹底地躺下來.讓自己的頭枕在他的胸前。他的左手攬著她的脖子。
她問,你不脫衣服就睡?他說,我沒帶睡衣。她說,你是男人呀,男人不一定要穿睡衣睡覺吧。他說,我不好在你面前光著膀子睡吧。她說,怕什麼?我爸爸也經常在我面前光著膀子呀。他想說,傻丫頭,你爸爸在你面前光著膀子,但不會光著膀子樓著你睡覺呀。何況,你們是父女關係,我和你可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讓一個男人光著膀子樓著一個女人睡覺,那種考驗,實在是太嚴峻了。儘管如此,他還是脫了衣服,僅穿了一條內褲,再次躺下來。她絲毫沒有心理障礙,再一次趴到了他的胸前。他伸手樓了她,那種感覺還真是持別,竟然沒有絲毫別的意念,倒像是樓著自己已經長大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