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
「哦對了，這東西取出來時就這麼大嗎？」我擰緊眉毛，詢問的道：「失去了女孩們供給的養分，它們沒有萎縮掉？」
「並沒有。」
寧綢澀澀一笑，說：「取出來多大，現在還是多大，沒有縮小，也沒有繼續長大。」
「囧兒的生命體征如何？」我掃視著儀器上亂亂的屏幕。
「此刻正踩著死亡線，往前一步是生，往後一步是死。」寧綢雙手凝握一塊，她祈禱的說：「現在可以說，囧兒的結果如何，不是我們能掌控的，全憑她自己能不能擺脫死神的糾纏了。」
我心痛到了窒息，「囧兒，快賣個萌，讓死神哥哥把你安然無恙的送回來。」
「牛二，我們帶著這袋子去找江博士吧。」寧綢把袋子提到腰間。
我跟她來到了江無流的研究室，敲開了門，他在翻閱著搜集來的古代上師書卷和手札，為了地下通道和基地、礦場消失的事心力交瘁。寧綢把女孩們的遭遇一說，江無流立刻放下手頭書卷，打開袋子，他看到玻璃瓶內的肉色瘡物時，眼神大變！
第0248章：鼠人胚胎
觀其神情，我和寧綢對視一眼，難道大屁股知道被注入小女孩宮腔的軟肉瘡物是何來歷？我們擔心打擾他思考，就靜靜站在桌子這邊耐心等待。
江無流喉嚨動了動，握住玻璃瓶，開始了進一步的試探。他使勁的搖動瓶身，裡邊的軟肉瘡物辟里啪啦的不停地被撞向內壁，不多時，乾淨的瓶身沾滿了粘稠的肉色物質。
我看著瓶內的東西，小了一大半，外邊裹著的肉瘡均已散掉，露出了一隻約有指甲大的生物，它有兩隻手，兩隻腳和一張相貌猙獰的臉，有兩顆小尖牙，最恐怖的是，它的屁股後邊，長了一隻比自身長三倍的尾巴。不過被大屁股晃斷了。
這生物暈乎乎的蜷縮在瓶底，腹部一起一伏。像心臟在跳動。
我忍住想吐的衝動，嫌惡的道：「江博士，這究竟是啥怪物？看著跟人和老鼠雜交的產物一樣。」
「牛二，拜託你能不能別說的這麼噁心……」寧綢指間捏著一枚金針，「小心我扎你。」
江無流石破驚天的說道：「事實上牛二說的沒錯，這確實是用人類和老鼠的基因培育出來的……」
「我只是隨口一講，千萬別說這生物真是這麼來的。」我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想想都覺得恐怖，開毛玩笑，竟然人類和老鼠後代！
「聽說過膏藥島的寄生獸嗎？」江無流開口問道。
「沒有。」
我和寧綢搖動腦袋，膏藥島整出來的太重口了，已然顛覆了我們的三觀。
「這是華夏間諜組織的探查結果。膏藥島秘密進行著一項計劃。想研究出一種傲世人類身體本能的基因戰士。」江無流抬手捏著眉心。他一邊回憶一邊說著，「膏藥島通過大量的實驗，選定了老鼠的基因，因為動作迅捷，這符合預想中的基因戰士，尤其是強化過後的尾巴，能抽斷硬石和金屬器物。所以，花了很大的代價，成功將人類和老鼠的基因對接，培育出小胚胎，膏藥島將其定義為『鼠人』。」
寧綢唏噓的道：「他們真是危機意識太濃了，竟如此的異想天開。」
「鼠人培育成功了？」我心頭疑惑。
「有了胚胎，就要找活的母體來寄養，這一環節任何設備都無法替代。」江無流介紹的說：「起初第一批，約有二百隻胚胎吧，徵集了二百位適齡的志願者進行『受孕』。第一天就迎來了開門紅，就用這種下身注射的方式，受孕的成功率達到了百分之一百！」
停了數秒，他接著道：「沒想到的是，鼠人胚胎在母體內的第五個月，成型時，近乎所有的實驗對象都出現了異常狀況，基因發生了對沖，連帶母體一起，猝死了，只有一個成功的例子。為了這項計劃，膏藥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光是撫恤志願者家屬和封口費這一塊，就高達了上億美金，加上培育鼠人胚胎的九億美金，讓他們一度放棄了基因戰士的計劃。真的沒想到，現在竟然由秘密侵入華夏的上師，開始了這第二次的計劃，用的母體卻是華夏的小女孩。」
我心驚肉跳的道：「等等，不是說只有一例成功的嗎？那鼠人生下來之後如何了？」
「不是生下來的。」江無流喝了杯水，他解釋的道：「由於鼠人嬰兒瘋狂的汲取母體養分，並且隨著越來越大而汲取的速度加劇，所以母體每天要補充大量的營養成分，六個月時，至少是常人一天攝入的二十倍啊！第七個月時，研究所的眾多科學家已經控制不住宮腔內的鼠人了，畢竟母體有一個飽和度，再往上攝入，就會物極必反，身體被撐垮掉。然而鼠人的吸收速度卻一天比一天快，就這樣，終於有一天滿足不了宮腔內的鼠人了，它將母體的營養成分全部吸乾，開始蠶食母體，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女子就剩下了一堆乾裂的骨頭，連骨髓也被抽淨了……」
「這實驗夠殘忍的。」寧綢打了個激靈，問道：「那只由內而外吃掉母體的鼠人呢？」
「下落不明。」江無流聳著肩膀，「鼠人的嗅覺極為敏銳，我方的間諜擔心敗露，就撤回華夏了。」
「個人覺得那只不倫不類的鼠人只有兩種結局。」我分析的道：「第一是難以控制，被膏藥島的給毀滅掉了，第二，能夠受到控制，被膏藥島秘密的撫養，進行研究。」
「暫且拋開這個不提。」
江無流望著瓶子中的小鼠人胚胎，他若有所思的道：「我懷疑膏藥島憑借那唯一成功的例子，展開了摸索哪些母體適合孕養鼠人胚胎的類型。於是成功了，但他們發現這種適合做母體的女子，太少了，於是近期把視線轉移到了人類基數大的華夏。正好讓那地下基地的膏藥島上師負責事宜，就花了點時間隱蔽的調查，在我們天南市鎖定了幾個符合要求的女孩們，來孕養鼠人胚胎。」
「究竟什麼樣的女孩適合作為母體呢……」我擰緊眉毛，現在能肯定的就是蹊蹺出在她們的下巴和脖子那一塊部位。
江無流慶幸的說：「所幸及時救出了她們，寧綢提前發現把鼠人胚胎們抽了出來，再晚上一天，它們就會和女孩完全連接為一體，動一下則波及全身，就不能再強行分離了。」
我心頭一陣後怕，虧了寧二貨果斷劫走了實驗室的蘿莉們，現在我擔心是，不知她們對於昨晚的遭遇有沒有印象，如果有，將化為陰影籠罩她們好久。
總之膏藥島的上師們近期在華夏犯下諸多罪行，彼此已然勢不兩立，我想違背和鬼徹老頭定下的方案，不能讓任何一個侵入的上師回到膏藥島，否則華夏天威何在？
眼下我們最為困惑的一點便為通道、基地、礦場消失去了哪兒，無影無蹤的，連點痕跡都沒有，要想找到太難了，不過事關一千多條性命，我們不會放棄的。
寧綢詢問這些鼠人胚胎怎麼處理，江無流說先放他這供其研究下，萬一膏藥島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培育了一批這種鼠人，將來也好有個對策。
大屁股抓緊時間的翻閱資料，我和寧綢幫不上什麼忙，就返回了醫療室，她時刻盯著連接囧兒身體的儀器，我待到了中午，囧兒狀況和之前一樣，半隻腳踏入了鬼門關，卻還有一線生機。
我實在熬不住了，回到私人房間洗澡睡了一覺。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清晨，我和徐花妍買了早餐，帶回來分給大家吃。小蘿莉們已經醒來，肚子上的創口恢復如初，能活蹦亂跳的下地了，她們問自己怎麼在這，好像不記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就安慰她們說這是一場測試遊戲，表現很棒，中午會她們回家。
小蘿莉們輕易的就信了，徐花妍帶著她們參觀夜部，玩的不亦樂乎。
我來到寧綢的辦公地，看到囧兒仍然沒有好轉，心裡暗暗有些擔憂，這都近三十個小時了，對於囧兒來說，太艱難了，不過寧綢說她能撐到現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跡，想像不到幼小的囧兒擁有多大的毅力！
我拿出手機聯繫了城北留守的寧疏影，接通時我說：「寧二貨，那塊區域有沒有啥異常的狀況？」
「沒有，確實不見了。」他鬱悶的道：「昨晚我們把魂屍的殘骸全部焚燒了，燒到一半時，梔子花香忽然消失，本該有的腐屍臭味驟然出現，熏的我們頭昏目眩。」
我忍不住笑道：「哈哈，你繼續守著吧，萬一基地再漂回來了呢。」
「摘叔說了，守著吧，就算通道沒有回來，無法預測到它消失的純子也有回來的可能，抓個舌頭總比毫無所獲的好。」寧疏影說完便結束了通話。上役以技。
……
晌午十二點時，我叫來城南分局的警員，把蘿莉們送離了部門。現在春末時節，天氣變得暖和了，萬物復甦，綠意漸濃。
徐花妍說想出去逛逛街，她非要拉著我一塊。我只好背上槍盒，戴上面具，跟她乘坐升降梯來到上方店舖前，想打車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道聲音，「牛小二、變性妍，等等我啊！」
我扭頭一瞅，蒼井地背這個小包，晃晃悠悠的跑上前。我疑惑的道：「你不好好躺著，跟過來幹嘛？」
「感覺沒大礙了，想感悟下天地的朝氣，累了再回來唄。」蒼井地苦著張臉，道：「再睡就呼成豬頭了。對了，你們曉得聶初去哪兒了嗎？我不信他真的死了。」
「哦？此話何解？」我眉宇間充滿了好奇。
「聶初雖然本事沒多大，長得又沒有我帥，心眼也壞……」蒼井地說的時候，我真想抽他丫的，只聽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我們那時候有句老話，不知有沒有傳到現在，叫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嗯……所以聶初那混蛋死不了的，聽說你們把他下葬了？敢不敢讓我過去挖墳一探究竟？」
第0249章：購物風波
蒼井地竟然如此篤定我沒有死，還想挖墳驗明正身？老子的「遺骨」都燒為骨灰了好嗎！這還咋驗？
沒有等我說呢，徐花妍疑惑的問道：「骨灰能驗是誰的？」
「當然能啊，不過看你們這驚訝和不信的神情，這輔助法門早已化為塵埃湮滅於歷史了吧？」蒼井地哼了句，他脖子搖的咯咯作響。「當時掌握它的人不在少數，基本算是通用的法門，所以我就直說了，攝取骨灰一兩，取來雨水、露水，澆入攪拌，進而在陽光下曝曬。然後另一邊，挑一張三屍符紙，攤開，用沾有屍油的狼嚎筆勾勒出一個空白的人臉，不管是真死還是假死，把想驗的死者名字、生辰八字寫到符紙上，再鋪上對應的骨灰。千萬不能讓骨灰濺到了臉部的輪廓外邊……」
我半信半疑的道：「如果是對方的骨灰，會出現什麼情況？」
「要是名字和骨灰對應。將沒有任何的現象出現。」蒼井地故作高深的道：「要是不匹配，呵呵……紙張會自己燃燒，不僅如此，要是名字的主人沒有死，燃燒時的火焰會是藍色。這在我們那年代，很實用的。」
我和徐花妍詫異的相視，萬萬沒想到還有這法門來測骨灰是否屬於死者，並且連對方死沒死都會有不同的顯示，得虧這法門失傳了，否則有心之人想驗我生死將輕而易舉。
「哥們兒，再搖脖子就斷了。」我攬住蒼井地的脖子，道：「聶初一個死鬼而已。有啥可驗的。像這麼好的天。咱們不提這麼晦氣的事，走，帶你大吃大喝去。」
「牛二真敞亮，對，不提那坑比了。」蒼井地呸了一口，他忽然又哭喪個臉，「不好，我可是和聶初定過誓言的，現在我還沒兌現，他就掛了，這樣一來，我死的時候，天道會把違約記在我頭上,會墮入地獄的啊！聶初你個烏龜王八蛋，死了也要坑本少爺！」上役狂才。
我聽完久久無語，蒼井地在心裡頭得把我恨到了啥地步？
「紅顏不老，悅君之時……」徐花妍摘掉一根髮絲，纏在食指，「戒情絲，現！」她將指尖抵住蒼井地的喉嚨，「現在開始，你再敢囉嗦一句廢話，我就滅了你！」
蒼井地哪敢有半點造次，點了點頭，「變性了還這麼心狠手辣，就不擔心有沒有男的敢娶你嗎？哦不，是女的敢嫁你嗎？我發現你們，哦不，咱們部門全是奇葩，一個黑眼圈濃得跟廁所的石頭，下巴長的哭一次，眼淚流上一年都掉不下地，沒事擺弄一堆破紙卡；一個沒事裝高冷耍帥，說自己有病卻不說什麼病；一個屁股大的能撐爆椅子了，算計人一來一個准；一個手上繫著黃綢帶，沒事好拿三根破針逮到誰扎誰；一個眼睛的顏色不同，一看就像用現代化來講的死玻璃，就不說那以擁有鬼中三賤客為榮的死蘿莉控了。」
「姐的女兒身近期會回來的，所以你不用鹹吃蘿蔔淡操心了。」徐花妍踹了對方一腳，「剛說不許廢話，還囉哩吧嗦一大堆，真以為不敢戳你？」
蒼井地捂著火熱的屁股，「抱歉，我不敢了，請不要和一個元氣大傷的少爺計較。」
「看來有空得收一隻裁膚鬼，把他嘴縫住。」我揮手攔了一輛駛來的出租車，徐花妍對司機說去商業步行街。
我眼皮猛跳，驚道：「花妍兄弟，不是說要踏青嗎？」
「沒說啊。」徐花妍展開了陰謀得逞的笑顏，「我只說天氣好，披了綠意而已，我的逛逛指的是購物，男人就是矯情，風景有什麼好看的。」
「現在下車還來得及不？」
「晚了。」徐花妍調動真元抓住我手臂，「師傅，開車！」
「……」
我已經能預見噩夢將要降臨了，她每次購物，不花光最後一分錢是不會收手的。花了半小時，我們仨抵達了目的地，徐花妍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強硬的拉著我和蒼井地逛遍了所有女人能去的地方。
我的神啊，現在你的身份是男人好嗎？仨大老爺們逛女人店舖，大肆採購女人的物品，就全然沒有感受到四周投來的異樣眼神？！
徐花妍仍然我行我素，就連蒼井地的臉都掛不住了，他伏在我耳邊密謀道：「牛二啊，待會挑個空隙逃命吧，竟然連威脅帶恐嚇的讓男人來拎這麼繁重的東西，就她這樣的，在我們那封建的年代，早被亂棍打死了。」
「好的。」
我苦澀的一笑，此刻懷裡堆的包裝袋已然擋住自己視野，每一步都提心吊膽會摔倒。這不怪蒼井地抱怨，倘若徐花妍挑貴的買，我們就不會叫苦不迭了，然而她選的均為價格事宜、很實用的，所以憑她的薪水，能買一大堆東西，完全能壓垮我們。
「等我把捧著的袋子們往地上一摔，就是逃跑的信號。」蒼井地說完，他若無其事的吹著口哨，跟著我和徐花妍繼續往前走。
過了一個拐角，我耳朵一動，聽到砰砰的動靜。我側眼瞥見蒼井地甩掉包裝袋就撒丫子往人多的地方狂奔，就在我想效仿時，又有一道聲音傳來，「疾風術，現！」
我立刻打消了這念頭，看著徐花妍的殘影追向蒼井地，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把他像提小雞仔般抓了回來，往地上一拋，「全給姐姐乖乖的撿起來，念在你身體欠佳，這才讓你只拿了牛二的一半，沒想到還敢跑，哼！」
蒼井地一邊撿包裝袋，一邊嘀咕道：「牛二，說好一起逃命的，卻做了叛徒，小子你給本少爺記住了……」
「淡定，我聽到你一跑徐花妍就施展疾風術時，就猜到她早防著呢。」我同情的看著手忙腳亂的他，這時，一道黑壓壓的影子出現在眼前，我抬起頭，看到似笑非笑的徐花妍，「好啊牛二，原來你也想跑，我再去買七千塊錢的。」
我哀求的說：「千萬別。」
突然，蒼井地不動了，他望著斜後方不遠處的空地。
「愣什麼愣，快撿。」徐花妍道。
「好像不對勁兒。」蒼井地眼眸充滿了疑惑。
觀他古怪的臉色，不像在開玩笑，徐花妍詢問道：「咋了？」
「逃跑之前，我仔細的觀察了四周的形勢。」蒼井地狐疑的道：「就在那個地方，有一家獨棟的店舖，裡邊有不少人挑選商品。現在你把我抓了回來，它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莫名其妙的說：「糊弄鬼呢，這不可能吧，謊話都說的這麼沒有水平。」
徐花妍微微皺緊眉毛，她閉眼回顧的道：「經他一說，我貌似真有點印象了，來時我漂過一眼，確實有家獨棟店舖，不過我對音像店沒興趣，就沒有過去的念頭。」
「也許我搬的東西多，累成狗了哪有心思東張西望，可能沒有注意到。」我仔細的朝那地方看了一眼，「不過要說突然消失，未免太假了，瞧那塊地，均為鋪的地磚，和它周圍一模一樣，毫無違和感啊，況且如此大的店舖不見了，旁邊那麼多人，就沒一個注意到的？」
「無論如何，我覺得有必要過去探個究竟。」徐花妍抬手指向空地旁邊一個路燈，「牛二，蒼老師，你們先把我的東西都堆放在那兒。」
我們費盡巴力將諸多商品放於她指定的位置，如釋重負的歇了片刻，我們站在空地邊緣，審視著每一塊地磚，確實沒有發現異常，就連上邊遺留的草屑和腳印都很真實。
蒼井地疑惑的摸著腦袋，「什麼情況？店舖就這麼消失了？」
徐花妍攔住周圍經過的行人，詢問了一會兒，竟然沒人注意過，但他們後來想想，此前這地方真的有一家店舖，全嚇了一大跳。沒辦法，誰讓店舖消失的如此自然，導致了大家的忽視，況且取而代之的空地和四周銜接的過於自然，一切又悄無聲息。
雖然沒了一家店舖是小事，但連帶失蹤了一堆人就不得不重視了。
「蒼老師在這守著東西，我和牛二去調監控。」徐花妍囑咐了幾句，和我來到商業街的管理處，把這事跟管理員一說，對方起初很懷疑，但透過窗戶看到那家店舖真的化為空地時，當場懵逼了，他癱坐在地，語無倫次的道：「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