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三人說著,立刻順著樓梯爬了上去,又一次關上了門這三人一走,順子立刻壓低聲音笑道:「蘇兄弟,你行啊,還是個實力派演員啊。」
我道:「過獎過獎。」一邊說話,一邊慘叫兩聲,約莫二十來分鐘的功夫,門又被打開了,這次,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女人,帶著一幫人走了下來。
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我都差點兒忘記喊痛,要不是我身後的周玄業不動聲色的捅了我一下,沒準兒就穿幫了。
那個女人真的非常漂亮,穿著少數民族的衣服,皮膚白皙,細細的辮子垂在胸前,長髮及腰,烏黑如墨,只是面無表情,看起來很冷漠,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緩緩的掃過我們一幫人。
如果不是那幫人喊她大姐,我真的難以相信,這個漂亮的,甚至有些帶『仙氣兒』的女人,居然會是人販子的頭目。我一邊兒繼續演,心中卻變得緊張起來。
這個女人身上強烈的違和感,讓我覺得有些不妙。
她一直沒說話,看了我們片刻,就伸手招了招,淡淡道:「點香,這批貨看緊點,那邊催的很急。」
說話間,有人點燃了一根香,香的味道有點兒像薄荷,很清涼,聞了沒多久,我就覺得身上漸漸恢復了力氣。不過我們已經商量過了,所以眾人並沒有表現的太強悍,一個個都擺出了生平最窩囊的樣子,我則慢慢停止了撞頭,做出一副疼痛緩解的模樣。
這時,那個仙女一般外貌的『大姐』蹲在了我生前,伸出了三個手指,道:「這是幾。」她的聲音很清冽,像山間的清泉一樣動聽,我只覺得很諷刺。有句老話,叫相由心生,為什麼有些人面貌醜陋卻心地善良,有些人外表像仙女一樣,內心卻如此醜惡?
我虛弱的回答:「三。」
她面無表情,但顯得很滿意,點了點頭,就帶人離開了。
人走之後,我們開始休養生息,等待接下來的提貨。
這個過程並不長,大約兩個多小時後,那些人開始押我們出去。出了門我才發現,這是個少數民族風格的村寨,寨子很小,極目望去,稍微大點的房屋,不過四五間,周圍還有些皮包骨的狗走來走去,有些房屋的門前,還有小娃娃在玩耍,房前的地板上,還曬著一些乾菜。
這儼然就是一副普通的農家場景。
出了門後,出來了一對兒農民打扮的壯年漢子,人數是我們的兩倍,將我們這些人圍在中間,開始押著我們離開村寨。即使他們不說,我也能猜出大概路線來。既然是倒賣出國,那和我們的原定路線也是差不多的,只不過他們最終是往國道上走,而我們是往叢林深處進發。
沿途,這幫人的口風很緊,看我們也看的很緊,不過大概是我們表現的太過虛弱的原因,漸漸的,他們的警惕就放鬆了,而這時,眾人身上的藥力,也完全消失,除了因為飢餓而體力有些下降外,其餘的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我們依舊沒有動作,而是開始了等待。
按照宋僑明的估算,要想走到緬甸國道,至少得明天早上,也就是說,我們要走夜路。
下午太陽落山的時候,我們歇了腳,由於我們要走山路,所以這幫人也沒有虧待我們,吃喝上還是飽了。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便又將我們吆喝起來繼續走,一直走到天黑,又挑著馬燈趕路,別提多累了。
但黑夜是最好的掩護,隨著周玄業發動暗號,咳嗽三聲後,我們都開始慢慢的掙脫自己的繩索,有了黑夜的掩護,這些動作並沒有引起這幫人的注意,在繩索掙脫開了後,所有人都按照原計劃,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人撲了過去。
這幫人都是退伍軍人出身,而且退伍之後也沒有落下鍛煉,一個個身手敏捷,雖然以一敵二,但也不落下風,一幫人在黑暗中頓時廝殺開來。
這夥人身上有槍,當然不是每個人都佩戴者槍,帶槍的一共有五人,繩索掙脫開以後,譚刃幾個當先就朝有槍的那幾個人下手,趁其不備,瞬間奪過了他們的槍支。
整個過程我是沒怎麼出力的,這方面我不拿手,咱用的主要是智慧!
第三十八章閹了
所幸我們在這幫人都是練家子,整個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雖然對方人數多,但卸了槍支,單論身手,實在是不夠看,不過片刻間的功夫,便被我們揍的鼻青臉腫,直接制服了。
緊接著,譚刃下令將這幫人捆起來。
這夥人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貨物反抗的情況,先是說了幾句狠話,不外乎是說他們的勢力有多大多大,讓我們識相點兒趕緊放人,不要跟他們作對。
他們這話嚇唬別人可能還管用,但我們這邊都是一幫狠角色,他們說完,隊伍裡一個脾氣暴躁,人稱『胖子』的人立刻將放狠話的人一通拳打腳踢,打的牙都蹦出來了,血淋淋的暴力場面,看的我不由直嚥口水。那個叫胖子的實際上並不胖,之所以有這個外號,是因為他在入伍前還是挺胖的,後來生生被操練出一身肌肉,只是隊友們都習慣了這個外號而已。
胖子踹完,踩著那人的臉,說:「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那人一直到遇到狠角色了,當下不敢再多言,只叫饒命。
宋僑明活動著手腕,說:「綁的我手都青了,現在怎麼辦?」
周玄業道:「裝備還在那個寨子裡,沒有裝備,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沒辦法完成。」由於有這幫人販子在場,所以周玄業的話說的比較隱晦。
二毛聞言道:「那咱們還得想辦法去將裝備弄回來?」
周玄業點了點頭,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開始審問起這幫人,關於那個村寨的情況。一開始,這幫人滿嘴謊話的打游擊,他們還是知道輕重的,不管胖子怎麼走,也咬死了不鬆口。
後來譚刃出馬,這事兒才得到解決。姓譚的真是夠**的,八成被之前那娘們兒摸了所以很窩火,他上去後,隊伍裡一個貌似頭頭的人哀嚎著說:「我們說的是真的,別再打了。」
譚刃慢悠悠的從兜裡摸出手套戴上,說:「我沒問你們什麼,從現在起,除了我想聽到的話以外,你們最好一句話也不說。」一看見譚刃戴手套,我知道這丫發飆了。
緊接著,他在這幫被捆的人裡慢慢的走,慢悠悠的說道:「從你們手裡拐賣的男男女女想必很多,看樣子你們也玩弄過不少女人吧?」俗話說上行下效,看到之前那老女人對我們的舉動,就可以猜想,假設抓到的是女人,這幫男的,肯定也不會放過,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
我們還有能力逃出來,那些沒有反抗之力的女人,又是個怎麼樣的下場?
想到此處,我心中怒火更勝,那些人聽見譚刃如此說,紛紛緊張起來。
譚刃不知想到了什麼,陰沉的臉上突然笑了一笑,道:「別說話,我不想聽你們說話。」緊接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種事情太噁心了,我還是下不去手。」說話間,將手裡的匕首,往胖子那兒一扔,道:「還是你來吧。」
胖子還沒反應過來,說道:「幹啥?」
譚刃道:「閹了。」
這兩個字一出,地上這幫人頓時面露驚恐之色,一個個蜷著腿想縮起來。胖子渾身抖了一下,大家都是男人,雖然這幫人罪大惡極,但想到要把同性給閹了,難免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一時間,胖子看向譚刃的眼光都變了。
譚刃道:「愣著幹什麼,動手。」
胖子反應過來,咳嗽一聲,開始朝著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走過去,那人驚恐大叫:「別、別,我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不等他說話,譚刃猛地喝道:「閉嘴!有什麼要交待的,也等閹完了再說。誰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就不僅閹下面了。」
此話一出,別說地面上這幫人,便是我們的隊友,看向譚刃的目光,也覺得有些恐怖。大家都是爺們兒,你說你打我也好,折磨我也好,但你也別使出這種招數啊!這事兒放哪個男人身上,誰也受不了啊。
但偏偏,譚刃就是這麼一個人,不招惹的時候,待人還不錯,一但招惹,那下手絕對是很毒辣的。
譚刃說話,地上的人都不敢開口了,緊接著,胖子蹲到了那人身邊,一把將褲子給拉了下來,緊接著還說了句:「媽的,多久沒洗澡了,這味兒……」說完,憋著氣別過了頭。
說話間,他眼神看向譚刃,似乎在說,是不是真的要動手。畢竟這個方法,正常人真的很難接受,就算這幫人十惡不赦,也有些不好下手。地上的這幫人顯然也有這個心理,或許以為譚刃是嚇唬人的。
但譚刃只是沖胖子點了點頭,胖子脾氣本來就暴躁,見此一咬牙下了刀子。
我看到這一幕時,下意識的夾緊了腿,天知道我是個良民啊!我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來,手起刀落,血咕嚕咕嚕直冒,那人頓時慘叫起來,那慘叫聲,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然而,沒等他多嚎兩聲,便被胖子用布給塞住了,這人發不出聲音,雙目瞪大,眼睛充血,巨大的痛苦,讓他彷彿連眼珠子都會瞪出來,渾身顫抖如篩糠,下面屎尿齊流,那場景,別提有多慘了。
我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下意識的,我說道:「老闆,換個方法吧,太殘忍了。」譚刃看了我一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不冷不熱的說道:「割一塊肉就叫殘忍,他們割了別人多少肉,你知道嗎?」我立刻想起了宋僑明跟我講的那些事兒,不禁住了聲。是啊,現在看起來,我們是挺殘忍的,但這幫人為了賺錢,做了多少勾當?
將人的四肢活生生砍斷,讓人在舞台上做各種表演,這難道就不殘忍嗎?那些無數被拐賣到國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些永遠不可能被解救出來,那些活的生不如死的同胞,哪一個的遭遇不比現在更殘忍?
想到此處,我吸了口氣,對胖子說:「按我們老闆的吩咐,繼續。」
之前這幫人販子,只以為譚刃說的是嚇唬人的話,但現在見到了一個兄弟的慘狀,一個個嚇的面無人色,頓時齊齊求饒,之前掰瞎話的嘴也立刻實誠了。
胖子見這些人都肯說實話了,便看了譚刃一眼,詢問他要不要繼續,譚刃只說道:「繼續。」
接下來的一幕,我不想多做表述了,那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慘烈的場景。
空氣中散發著一種噁心的味道,是血液和屎尿混合在一起的氣味兒,周圍沒有慘叫聲,只有發不出來的嗚嗚聲。做完這一切,眾人都變得十分壓抑起來,雖然是胖子下的手,但胖子自己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所有人看向譚刃的目光,都跟見了鬼一樣。
就在這時,譚刃道:「可以了,將他們嘴裡的東西拿開。」一旁的順子立刻執行,這幫人拔了布,沒有再大喊大叫,只發出一種嘶啞的聲音,連大叫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時,譚刃才不冷不熱的說道:「現在可以說了,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否則咱們就進行下一輪。」
其中有個人被閹了,齜目欲裂,突然嚎道:「殺了我,你他媽有種殺了我!」
譚刃走了過去,道:「殺你髒了我的手。」說完,看向胖子,道:「還是你那吧,那兒不是有個坡嗎,他不想活,就扔下去。」那個坡在離我們大概二十米遠的位置,是個弧度非常大的斜坡,上面全是銳利的凸起的山石,要是從這兒滾下去,那絕對是頭破血流,有去無回。
胖子嚥了嚥口水,道:「殺人?」
他們是軍人出身,以前當兵的時候,幹的事兒是保家衛國,救災救人,饒是胖子剛才閹了一批人,一聽說要殺人,也有些接受不了。
譚刃道:「既然如此,那我只有自己動手了。」說話間,直接抓起了那人的領子,將人往那個石坡拖去。
俗話說,螻蟻尚且偷生,剛才那人是痛苦之下喊出來的,這會兒真要把他往下扔,他犯慫了,但譚刃絲毫不手軟,眼瞅著就要把人給扔下去,我憋不住了,立刻拽住他,道:「老闆,這幫人已經被抓了,自有法律制裁他們。你和周哥不是時常對我說要多積德嗎?即便他們死有餘辜,但你親自動手,沾上血腥,實在不值得。」
譚刃想了想,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將人又拖了回去。那人在鬼門關打了個轉,頓時渾身癱軟了。

第三十九章審問
有了這麼一出,這幫人哪裡還敢撒謊,當下是我們問什麼就答什麼,就算我們不問的,也趕緊交待出來,想爭取個寬大處理。這一刻,所有人對譚刃的印象,都只剩下一個詞:毒辣。
我以前只覺得譚刃這人龜毛毒舌,但始終明白和人的出發點都是好的,但現在,我覺得自己要重新認識譚刃了,他真的不像我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再今晚以前,我從來都沒有想像過,譚刃能眉頭都不眨一下的說要殺人。
而更讓我意外的是,從頭到尾,周玄業都沒有阻攔一句。
我忍不住問周玄業:「老闆一直是這樣嗎?」
周玄業笑了笑,壓低聲音說:「他不會殺人的,剛才只是嚇唬他們。」
我覺得不可思議,道:「那還叫嚇唬?我要是晚攔一步,那人就被扔下去了!」
周玄業露出好笑的神情,道:「他是算準了你會去攔,故意做做樣子的。」
「…………」我覺得自己果然是太嫩了,薑還是老的辣啊。
這一番手段下來,這伙兒人招了個乾乾淨淨,我們也對那個村寨有了些瞭解。這村寨的格局很小,但人口較為稠密,加起來有大約六十人左右。這六十人裡,只有五分之一是原住民。這些原住民,曾經應該也是很純潔的,但現在也已經被同化了,賺了錢,大部分家庭成員都搬去了大城市生活,只剩下小部分在村寨裡從事不法經營。
這個村寨自己不生產什麼東西,它的作用,更類似於一個中轉站,以販賣人口為主,有時候也會倒一些毒品和軍火。剩下的五分之四,則是人口販子的勢力,長期駐紮在村寨裡。
這夥人有槍支彈藥,領頭的大姐也就是俗稱的『媽媽』,祖上就是幹這個勾當的,手裡頭有很多絕活。那大姐別看外表跟仙女兒似的,實際上已經是年近五十了,只不過很捨得在保養方面下本錢,所以看起來跟二十出頭的少女一樣。
能混到這個水平,那大姐不是個吃素的,外表看起來是個帶仙氣兒的美女,內裡卻是殺人放火,沒有她沒幹過的。
有一回,曾經有警察來當臥底,後來被發現了,先是一通暴打,當時是準備悄悄弄死的,後來大姐發話,說:「這幫條子膽子忒大,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既然敢來招惹咱們,就得讓他們知道知道生不如死這四個字兒怎麼寫!」緊接著,那個被抓的警察,差點兒被倒賣到東南亞,但關鍵時刻,那位警官寧死不屈,和押他的人同歸於盡了。
雲南這一帶,是各種倒賣違禁物品的樞紐,也是重點打擊對象,這裡有專門打擊人口販子和毒品以及軍火的部隊,但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警察辦事,畢竟得守著規矩,而這些犯罪分子,卻是不講規矩的,有時候很吃虧。
等警察發現臥底不見了,來搜查的時候,整個村子已經清理的一乾二淨,找不出一點兒破綻。再加上做這方面的生意,價值非常高,他們也會打點門路,這世界上,總會有那麼些為了錢財變得豬狗不如的貪官,兩相結合下,這些罪犯就更猖獗了。基層很多警察,即便有那麼心想辦案,往往領導稍微使點兒絆子,抓捕行動就吹了,回去之後,還得因為功虧一簣浪費警力被上級責罵。
若單是這樣也就罷了,有些民眾不知其中內情,將警察罵的狗血淋頭,辦事兒的底層人員三面受到夾擊,別提多窩囊了。
這附近買賣人口的勢力很多,這大姐只是其中一個,勢力,算的上是中等,還不算最大的。
而現在,除卻被我們捆綁的二十來號人外,營地裡還有四十多號人。這四十多號人裡,有二十多號是大姐的直系手下。都有槍,晚上是輪流值崗的。剩下的十多號人是原住民,不屬於大姐管,平時各自做各自的『營生』。但由於唇亡齒寒的關係,所以如果大姐這邊出了事兒,這些原住民也會幫忙遮掩,反之亦然。
這幫人身上有手機,這地方由於山高林密,所以信號很不好,現在已經出了信號區,大姐那邊是聯繫不上他們的,要一直等到了緬甸境內,上了公路才能聯繫上。
上公路,大概是明天早上的事,也就是說,明天早上,大姐就會聯繫他們。
瞭解這一情況後,我們將他們的通訊工具全部給搜了。
這時,二毛說道:「這二十多個人現在怎麼辦?咱們證據確鑿,不如報警處理吧?」
宋僑明直接在他後腦勺來了一下,低喝道:「報什麼警,傻樣兒。現在證據確鑿,警察來了,確實可以抓他們,但咱們的裝備還在寨子裡,那裡面什麼違禁品都有,你想跟著一起進局子嗎?」頓了頓,宋僑明又道:「再說了,這二十多個人被咱們閹了,咱們也要坐牢的!」
現代法律,可不贊成以暴制暴,類似的案例太多了,我看過一個報道,一個姑娘下夜班,遇到一個男的**,恰好姑娘比較有心眼,身上帶了把折疊刀,掙扎間將人給捅死了,後來卻被判了刑,說是自衛過度。
這個自衛過度就看怎麼定性了,你被**過後再殺人,或許能無罪釋放,但歹徒最終沒有成功**你,你卻把人殺了,這就不行了。
法律總是有些漏洞和需要完善的地方的,我們現在的情況和上面那個案例也差不多,如果我們幾個已經被賣去接客了,那閹了他們也沒事兒,但現在我們幾個好好的,把人給閹了,那就有問題了。
再加上我們自己也弄了很多違禁品,這要是警察來了一搜,我們也得跟著這伙兒人販子陪葬。
宋僑明說了個中緣由,我不由覺得憋氣,道:「那咱們不報警,就任由這幫人為非作歹下去?那將來還有多少人要遇害!」
順子等人是軍人出身,一身正氣,聞言個個也都義憤填膺,說絕對不能放過這幫人。
《走屍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