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
真心幹不下去了,我也沒聽趙興繼續廢話,對他道:「辭職就是辭職,費什麼話啊,主任,說實話我也捨不得星期五有鬼,但不得不走了,這都是命啊!」
「不行,徐浪,就算你真要走,也得把合同期內干滿了,別忘了,你剛跟公司簽了一年的新合同,而且我也得找到接替的人手才能走,否則你不能走。」
「你告我去啊!」我對趙興特爽的說了這句話,轉身剛要走,趙興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小青探進來個頭,對趙興道:「主任,浪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放心,他是絕對不會辭職的。」
說完看著我微微一笑,問道:「浪總,我說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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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五章找上門
小青說的沒錯,因為我打不過她,所以她說的都對,道理永遠都在拳頭大的人手中,我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我決定跟她好好談談,看了一眼趙興,這老小子見到小青眼睛就一直冒著小星星,都快成哈巴狗了,我實在是懶得搭理他,走到小青跟前,小聲道:「好好談談吧。」
於是我倆就找了家小咖啡店,談談的結果就是小青告訴我,她不會在逼我成親,也不會在我這待太長時間,其實她找上門來,是對這個世界不瞭解,她不想跟個瘋子一樣什麼都不懂,外面的世界雖大,但她認識的人只有我。
我好奇的問她:「去過雷鋒塔了?」
小青很黯然:「去過了,那裡已經沒有白素貞了,什麼都沒有了,曾經的痕跡都沒有了,西湖也不再是以前的樣子,在缽盂裡的時候時時刻刻想出來,可出來了才知道,世界已經不是原來的世界,曾經的故鄉,已經沒有了她存身之地。」
小青淡淡的說著,情緒上沒有太大變化,可我還是看的出來,外面世界的變化對她打擊很大,雷峰塔下沒了白素貞,小青就成了孤家寡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不一樣的世界,不一樣的風俗習慣,於是她變得茫然,沒有目標,更不知道去那,所以她找上了我。
小青瞧著我微微笑道:「浪總,你我起碼有身穿嫁衣的緣分,那一拜雖然沒有拜下去,多少也有些香火情。你不會不管我吧?」
話說到這個地步,我基本上就沒啥脾氣了。琢磨了一下,對她說:管她可以。但不能逼我成親,還有這個世界比以前花花多了,眼界要放寬,男人有的是,追求幸福不是過錯,可以勇敢的去追求,但是別任性,也少用妖術,雖然現在沒法海了。科技的力量也不可小覷。
其實我就是想讓小青老實點,畢竟小青太兇猛了,能水漫金山的主啊,又在缽盂裡修煉了幾百年,她要發飆,能瞬間秒殺蜘蛛俠。小青點點頭,答應我不鬧事,她只想認識這個陌生的世界,她會聽我的話。
甩是甩不掉的。先這麼著吧,接下來我問她有沒有地方住,小青搖搖頭,對我道:「我沒有住的地方。也沒有銀子,要不你告訴我銀庫在那,我去偷點出來?保證別人抓不到我。」
我頓時就嚇了一跳。盜庫銀這種事白蛇傳裡玩玩就行了,現代社會的安保措施是很嚴密的。處處都有攝像頭,我急忙對她道:「現在不用銀子了。對了,林瓊不是說給你發工資嗎?就沒給你點錢?」
小青搖搖頭,從兜裡掏出一張金卡,遞給我道:「那老太太給了我張卡片,說裡面能取出錢來,想花多少都可以取,我輸入了靈氣,也沒出銀子,浪總,你說是不是她在騙我?我去給她點教訓!」
我手中的是一張金卡,起碼是幾百萬級別的金卡,臥槽,林瓊真是有錢,一張金卡說給就給了,估計也是被小青給嚇著了,這可比銀子牛逼多了,我急忙拽住小青道:「青姐,別胡鬧,這玩意可值錢了,起碼值好幾萬兩銀子,你就可勁花吧,我教你怎麼花,幫著你一塊花……」
接下來的事就是找房子了,我的意思是在網上給小青找個高檔公寓之類的,畢竟人家有錢不是,可小青要住的離我近點,而且在沒找到房子之前,就只能跟我一塊住了,我也沒辦法,只能是帶小青回家。
小和尚看到我把小青帶回家,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都是熟人了,也就不用多介紹,我把臥室讓出來給小青住,跟小和尚一塊打地鋪,琢磨著明天問問張姐,看她出租的房子有沒有閒著的,最好能租一間下來。
小青倒是很聽話,沒出什麼蛾子,前半夜我還挺擔心,後半夜也就累的沉沉睡了過去,正睡的香甜,敲門聲響起,把我給敲醒了,我翻身起來,揉揉眼睛,就聽到一個不著調的聲音對我喊道:「我靠,浪總,你這麼大個總,還睡地鋪啊?」
哥們定睛一瞧,風清揚,背著個背包,咋咋呼呼的對我喊,推開開門的小和尚一點也不客氣的進來,我特媽都懵了,這個貨找我來幹什麼?我一躍而起,對他道:「不跟著你爹斬妖除魔,你找我幹什麼?」
「我來找份工作,浪總,從缽盂裡出來,我爹腦袋像是開竅了,不管我了,也不像以前看不是順眼,還說他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讓我自己出來闖蕩江湖,哥們琢磨了一下,不如乾脆跟著你拍靈異節目算了,管吃管住的,每個月開個萬八千的就行……」
以前招人是死活招不上來,現在可倒好,小青,風清揚都要跟著我干,難道哥們在缽盂裡待了幾天,身上有王八之氣了?出來都見我納頭便拜了?我聞了聞自己身上,也沒味啊。
「滾蛋,我特媽一個月還開不到一萬呢,說真的,你真要在我這找個活幹?」
「真的啊,要不我大早上的找你來幹啥?浪總,哥們的本事你也看到了,就不用面試啥的了吧?……」風清揚牛逼哄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這當口小青從臥室裡出來,風清揚一扭頭,看到小青,那張臉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精彩,然後愕然的看著我道:「你倆……浪總,你日蛇?」
喊完,楞了下,站起來就往門口跑:「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就是路過找杯水喝!」
小青一伸手,風清揚就被提留在手心裡了,風清揚苦笑著看著我,輕聲道:「浪總,管管,管管!」
我很是頭疼的對小青道:「青姐,把他放下來吧,人家是來找工作的,沒準以後咱們就都是同事了,這樣做不好,何況大家往日無仇無怨的,缽盂裡面的事,對你來說那就是小打小鬧的遊戲,現在你出來了,也說過要聽我的,你忘了?」
小青一笑,把風清揚扔到地上,風清揚抬腿順著門就跑了,我無奈的搖搖頭看著小青,小青也看著我,似乎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小青問道:「接下來幹什麼?」
接下來要洗漱啊,我對小青道:「青姐,你會用牙刷嗎?」
小青搖搖頭,我就有了主意,對她道:「要融入社會就從洗臉刷牙開始,我去給你買牙刷和洗面奶去,回頭你刷金卡還錢。」
我也沒換衣服,披了件羽絨服,趿拉著棉拖鞋帶上錢,朝小區的超市走去,出了樓風清揚就從一邊跳出來,對我道:「浪總,小青怎麼會在你這,怎麼回事?」
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這小子跑了呢,沒想到不但沒走,反而在樓下堵我,都特媽快過年了,也放假了,也不讓我歇歇?我不耐煩的把小青找我的事前後說了一遍,風清揚點點頭:「原來如此,還是浪總牛逼,把小青都搞定了,既然她不找咱們麻煩了,我也就沒什麼顧忌了,浪總你那還缺人嗎?」
缺人是一直都缺人,但不缺風清揚這樣的啊,不過這小子也不是一無是處,會的東西不算少,我和李一靈折騰不開的時候,也能打個下手,我也沒把話說死,對他道:「年底了,公司放假了,你要是真想在我這上班,也得等過完年了,過完年再說吧。」
「我明白了浪總,這就是所謂是實習期吧?成,你放心,哥們一定好好幹,對了,我來的急,也沒地方住,暫時就住你家了。」
我都傻了,我家咋就那麼好?怎麼都奔我家來了?我租的房子本來就不大,臥室讓給小青了,客廳打地鋪睡三個人,那也特媽夠擠了,我正要開口讓風清揚自己找地方去,就見我房東張姐拎著一隻公雞,滿面愁容的迎面而來。
見到張姐,我急忙迎了上去打了個招呼:「張姐,大早上的就出去買菜啊」
張姐見了我,眼睛比我還亮呢,小跑著就迎了過來,對我道:「小徐,我正好有事找你,知道你起的晚,沒好意思打擾,在這碰上也好,我知道你現在本事大了,你可得幫幫你張姐啊,你要是不幫我,你張姐這個年都過不去了……」
我在張姐這住了兩年多了,有時候揭不開鍋,拖欠個一兩個月的房租,張姐也不使勁催,雖說愛念叨個家長裡短,人還是不錯的,何況還得讓張姐幫忙給找房子呢,張姐是包租婆,附近那都門清,有她幫忙,比我自己瞎找強多了。
我急忙安慰道:「張姐,別著急,你有事我還不不管?你跟我說說,到底出了啥事?」
我一邊安慰張姐,一邊仔細端詳了下她,臉色有點發青,隱約有黑氣,知道她這是遇到邪乎事了,不過,要是張姐家出了邪乎事,都住在一棟樓裡,哥們還能感覺不到?
「小徐啊,出事的是我家老頭,前天去廟裡燒香回來就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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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六章人咬狗
出事的是張姐老公,徐慶,大家都住在一個樓裡,張姐的老公我也認識,很不好形容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因為他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高大上了,該怎麼說呢,每次我見到徐慶,他都是身穿棉麻的唐裝,嘴上叼著海柳的煙嘴,左手上不是海黃的手串就是小葉紫檀的,右手拎著一個鳥籠子,裡面裝著一隻八哥,梳著背頭,那派頭活生生一個八旗子弟。
每次見面,都是我主動打招呼,徐慶一般都是用下巴回應我,基本沒什麼來往,只是偶爾聽小區裡面的大媽說徐慶五毒俱全,什麼活都不幹,就靠著房租生活,一個家全靠張姐支撐,屬於比較廢,卻自我感覺良好的那種人。
出事是三天前,眼看快到年關了,張姐讓老公去附近的普濟寺燒香拜佛,祈求來年好運,再一個保佑自己家兒子考上個好大學,徐慶最近因為賭錢輸了,氣悶的好幾天沒出門,正好借這個機會出去溜躂溜躂,也想求個來年賭運亨通。
沒想到這一去,回家就變了個人,也不跟張姐一塊住了,正好有個房客過年回家,不租了,徐慶就自個搬了進去,不僅如此,還換了把鎖,張姐納悶,去找徐慶問個清楚,怎麼敲門都不開,隱約屋子裡有女人嘻嘻哈哈的聲音。
江姐以為徐慶藏了女人,這叫一個生氣,雖說自家老公是個什麼德行她也知道,改是改不了拉,張姐平時都是睜隻眼閉只眼。可這次卻太過分了,出去拜佛竟然領了個狐狸精回來。張姐再也無法忍耐,把娘家弟弟叫來。兩人合夥把門給撬開了,進去一看,徐慶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裡,並沒有什麼女人。
說是沒人,奇怪的是飯桌上卻擺了兩幅碗筷,各種下酒菜擺了一桌子,徐慶本來就不胖,不過是一天的功夫,瘦了起碼十斤。人也是癡癡愣愣的傻笑,對張姐和她弟弟闖進來置若罔聞,張姐以為徐慶得了什麼急病,急忙上前要拽他回去,沒想到徐慶力氣大的嚇人,又蹦又跳的把張姐和她弟弟趕了出來。
張姐這個人比較神道,屬於沒事都能琢磨點事出來的人,認定老公是碰見邪乎事了,可是去廟裡燒香拜佛還能碰見邪乎事?張姐也拿不準主意。到小區東邊的立交橋找算命的來給看看,於是就來了個裝瞎子的算命先生,這位估計以為碰見了個大活,帶著桃木劍。黃符的殺進了徐慶的房間,剛一進去,燈就滅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就出來了。
這下張姐麻爪了,想起了我。可前兩天我沒在家,等我在家。張姐又去地道橋繼續找大師,就這麼一來二去的,已經三天了,張姐被一老人指導著去早市買了只大公雞,公雞血辟邪,想回來試試,正好碰上出來給小青買牙刷的我。
張姐把事情說完,我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寺廟門口碰到邪**比較正常,或許有人不太理解,這裡解釋一下,佛門講的是普度眾生,鬼,也是眾生之一,所以寺廟並不是不讓鬼進,相反有善念或是皈依佛法的都可以進來,山門的四大天王,護法韋陀,攔的也都是惡鬼邪魔。
而且寺廟經常做法事超度,所以寺廟周圍的陰氣是比較重的,許多孤魂野鬼經常會聚集在寺廟附近,能聽到誦經聲,聞上一口敬佛的香,都是福氣,更有一些荒廢的小廟,被妖精野鬼佔據,施點神通,騙點香火,這種事,古往今來記載的太多了,所以說在寺廟門口碰到點邪乎事,很正常,一般不會出大事,頂多是衝撞一下,晦氣兩天,或者是體質弱的生兩天病,這也是有些人為什麼一進寺廟就感覺到心悸的原因,我認識個哥們,一進寺廟就難受,其中的緣由也就在這裡。
不過,鬧得這麼大扯,倒是有點出乎意料,難不成徐慶在敬佛的時候,出了差錯?不恭敬或是口出不遜?真要是這樣,被孤魂野鬼抓弄一下他,也是在所難免。只要送走了也就是了,我沒太當回事,對張姐到:「這事我管了,不過我得錄下來,但不會說是在咱們樓裡發生的事,還有啊張姐,正好我找房子,事情辦妥當了,房子就租給我,你看怎麼樣?」
張姐當然答應,拎著公雞對我道:「那這雞還殺不殺了?」
「留他一條命吧,這事我管了,咋也比一隻公雞強,待會我就去你家看看。」
「行,那我等你,小徐啊,這事就靠你了,房子租給你,租金我給你便宜……」張姐可憐巴巴的生怕我不管她,我又安慰了張姐幾句,讓她先回去等我,等我洗漱完吃了早飯就跟她去看看,張姐這才拎著公雞走了。
張姐一走,我拍著風清揚道:「考驗你的時候到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看看你的本事到不到家,星期五有鬼不招廢物,你要真有本事,能把這事解決了,我就拍板用你,解決不了,你就在跟你爹混幾年再說。」
「浪總,瞧好吧,不就是被一女鬼纏上了,吸了身上的陽氣精氣,不瞞你說,哥們有個外號,叫女鬼剋星,這事包我身上了。」
我壓根就沒當回事,畢竟哥們也是大風大浪闖過來的,何況還有個小青鎮場子呢,千年蛇精,水漫金山,不用出手,往徐慶屋子裡一站,就得把纏住徐慶的女鬼嚇得屁滾尿流,讓風清揚解決這件事,主要也是看看風清揚的本事,真要有本事,招進來也沒什麼,畢竟多個人就多個幹活的,哥們還能清閒點。
帶著風清揚到了門口的小超市,一進門就聞到一股血腥味,老闆正在罵罵咧咧的給狗收屍,那是條黑色的泰迪,相當可愛,以往來買東西哥們常常逗幾下,超市老闆也當個寶貝養著,咋還死了呢?
我一邊買牙刷,一邊問老闆:「小狗咋了?」
「讓張姐的老公給咬死了。」超市老闆很無奈的回答我一句,我一聽跟張姐的老公有關係,好奇問道:「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老闆一臉苦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超市老闆年紀不大,四十出頭,一家三口就靠這麼個小超市,所以每天開門都比較早,小泰迪被老闆養在店裡,每天早上來開門的時候,都會先放出來放放風,今天也是一樣,大早上的超市老闆來開門,牽著小泰迪出去放風,那會天還沒亮,就在小區附近,正好碰上張姐的老頭徐慶瘋瘋癲癲的從外面回來,手上拎著個包。
小泰迪使勁朝徐慶叫,超市老闆急忙想把小狗拽開,小狗卻跟瘋了一樣的掙脫了繩索,追著徐慶就咬,接下來不可思議的一幕就出現了,徐慶被咬了兩下之後,也跟瘋了一樣猛地抓住了泰迪狗,使勁的用牙咬。
超市老闆都看傻了,沒想到狗咬了人,人也真能咬狗,等回過神來去搶泰迪的時候,徐慶已經把小狗咬死,朝他扔了過來,清晨的霧氣中,超市老闆見徐慶臉色鐵青,眼睛是綠的,身上的衣服被血跡侵的血淋淋的,嘴角露出獰笑,還流出一絲狗血。
超市老闆嚇的夠嗆,狗都不敢要了,剛要躲到一邊去,徐慶就掉頭走了,超市老闆也很無奈,只能是把小泰迪撿回來收屍。
超市老闆講完經過,對我道:「浪總,你是靈異節目的主持人,徐慶那模樣肯定是遭邪了,你幫著解決一下吧,這兩天咱們小區沒少讓他禍害,他可不光是咬狗,還經常跟在年輕女孩後面傻笑,幸虧沒出什麼事,可在這麼下去,早晚得出大事。」
超市老闆至今心有餘悸,哥們點頭答應下來,買了牙刷牙膏,洗面奶,防曬霜,毛巾……提留一兜子結賬,告訴超市老闆,哥們接了這事,讓他放心,出了超市,風清揚就有些按耐不住的道:「浪總,趕緊的吧,回去就去找張姐,哥們麻溜的把事給你解決了,咱們吃早飯。」
我很耐心的告訴風清揚要等攝像機的鏡頭,畢竟這事能做一期節目,不能浪費了,要是把這期節目做下來,年後的節目就有著落了,還能多休息兩天,風清揚嗯嗯答應著,還是有些耐不住性子,摩拳擦掌的,我也沒搭理他,拎著東西回家,正好小和尚買早餐回來,我教會小青該怎麼刷牙洗臉,讓她進洗手間自己折騰去了。
趁等她吃飯的功夫,給李一靈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只說了兩件事,第一,小青現在在我家,但是沒威脅了,並且成了星期五有鬼一名光榮的文秘,第二件事,張姐的老公徐慶去燒香出事了,讓他把泡著陰陽水的鏡頭拿來,趁著還沒過年,把年後的節目搞定了。
電話那頭我聽李一靈說了句:「臥槽,你等著我,我這就過去。」
打完電話,小青洗漱出來了,對我道:「浪總,吃完早飯幹什麼去?」
我看著小青那張嬌媚到了極致的臉,恍惚了一下,道:「給你找房子子,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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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七章斗鬼
一頓早飯還沒吃完,李一靈就推門進來,看見飯桌周圍坐了四個人,尤其是看到小青和風清,他那張死人臉突然就笑了,笑的很不懷好意,大家都是熟人了,也不用我介紹,風清揚站起來奔李一靈去了,大大咧咧的讓李一靈多指教,以後大家就是同事了。
李一靈沒搭理風清揚,問我張姐家出什麼事了,我把張姐和超市老闆對我說的複述了一遍,李一靈聽完,點著根煙道:「有點意思啊。」
「我估摸著不是多大的事,讓風清揚去打打前站,你給把把關,我扛攝像機拍攝,年後的第一期節目就搞定了。」
吃完飯,小和尚收拾刷碗,我準備了黃符法器,開了陰眼,把鏡頭裝上,還沒準備好,張姐就迫不及待的來了,手足無措的問我要買什麼東西?連屋子裡多了小青和風清揚都沒多問一句,這要是以前,早就開始八卦了。
我安慰張姐不要擔心,問風清揚準備好沒有,風清揚從他背包裡掏出黃符,還有一塊玉牌,滿不在乎道:「放心吧,哥們保證把事給辦的妥妥當當的。」
既然這麼又把握,也別打消風清揚的積極性,我扛起攝像機,張姐前面帶路,從我家門出來上了六樓,直接走到在最右邊的屋子門前,張姐小心把防盜門打開,就手足無措的看著我們,風清揚大搖大擺拉開防盜門,對著裡面的木門用鼻子使勁聞了聞,開口道:「好大的霉味。」說完回頭看著張姐道:「你老公是真被鬼被纏上了。」
嚇得張姐一個哆嗦,我急忙開口道:「幹你的事。那麼多廢話?」
不怪我嚷風清揚,這小子太不著調了。張姐老公要不是被鬼纏上,也不至於找你來。大家都知道的事,你還重複一遍,嚇的張姐身上肥肉亂顫,都快甩出葷油來了。
風清揚嘿嘿一笑,朝門上使勁一腳,砰!一聲大響,門被踹開,風清揚大呼小叫的就衝了進去,哥們急忙扛著攝像機跟上。一進到屋子,迎面就是一股臭氣,那是混雜了酒精和霉味,汗酸的味道,總之很難聞。
我差點被頂了個跟頭,但還是忍住了,打開攝像機開始拍攝,朝鏡頭裡面一看,就見屋子裡的窗簾都被拉上了。屋子裡顯得很黑,客廳的中央桌子上擺著各種肉食,都不是熟的,全都是生的。也沒個盤子,就那麼胡亂的堆在桌子上,豬頭。大腸,羊肝。雞心……鮮血淋漓,散發著臭氣。
張姐的老公徐慶坐在飯桌後面的一張椅子上。椅子是好椅子,有點太師椅的樣式,坐像就有點慘不忍睹,斜著半邊身子,臉色鐵青,還帶著賤笑,在他的懷中,是一個虛虛實實的影子,有點像女人的模樣,但看不太真切,身上黑色的氣息縈繞住徐慶。
哥們開陰眼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攝像機的鏡頭又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絕對不會出現看不清楚的情況,那就說明,纏住徐慶的鬼不簡單,用句通俗的話講,就是有道行了,奇怪的是,那個鬼身上的煞氣和鬼氣並沒有特別的濃烈。
我看到和感受到的也就是這些,還沒等讓風清揚小心,這小子就一個箭步竄到徐慶身邊,左手一道黃符,大聲念誦:「火焰飛光玉女,雷霆猛火將軍,火烏火馬,火布乾坤。火鈴大神,速燒邪鬼。急急如律令!」黃符朝著徐慶的印堂就拍了過去,這小子不著調歸不著調,動作倒是快,眼見黃符就要拍到徐慶的腦門上,徐慶懷裡的那個鬼不幹了,向上一抬手,徐慶的右臂抬起,啪!一巴掌打在了風清揚臉上。
鬼是沒有實體的,不過它在徐慶的懷中,黑氣絲絲縷縷的侵入徐慶的身體,控制住了徐慶,我就說這鬼有點道行,這種情況不是附身,更像是操縱了一個提線木偶,風清揚被扇了跟頭,哎呦一聲翻身起來,門口的小青噗呲一聲,忍不住笑出聲來了,風清揚的臉上有點掛不住,惱羞成怒的用玉牌朝徐慶拍了過去。
徐慶被懷裡的鬼操縱之後,都快趕上武林高手了,身體詭異的一扭,跟練過瑜伽似的,腰塌下去都快成九十度了,更牛逼的是,彎下去的快,彈回來也快,跟裝了彈簧一樣,風清揚玉牌子落空之際,徐慶上半身一下就繃直了,照著風清肚子上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的風清揚臉都紫了,痛呼了兩聲後退,對我喊道:「浪總,幫忙啊!」
我扛著攝像機呢,眼前這一幕都錄下來了,幫個毛的忙啊!何況就這麼點事,身後還有李一靈和小青壓陣,就能喊幫忙?以前的牛逼那都白吹了?我對風清揚喊道:「堅持住,考驗你的時候到了,快躲,徐慶又上來了……」
廢了兩句話的功夫,徐慶猙獰的用頭朝著風清揚狠撞了過來,這一下有點悲劇,撞到風清揚的腰了,撞得他嗷一聲跳起來,把旁邊的桌子都給碰翻了,這下屋子裡的味就更大了,風清揚也是真急眼了,猛地從袖子裡掏出三張黃符,大聲喝道:「收捕逆鬼,杵碎邪精,盡黨收捉,急速奉行。如敢違拒,天有常刑。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