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
第461章你在做什麼
按照『劇本』的提示,宗寶自然是追過來,之後我們倆在房間裡大吵了一架,內容完全是複製秀敏當年和她的那個小男友,因為我的年齡說高考太牽強,我就說自己考上研究生。為了學業也是暫時分開,然後再在一起,宗寶自然是暴怒,他說他演不來暴怒,我小聲提示那你就摔東西好了,一陣『辟里啪啦』響之後,最後的結果是宗寶摔門而去,然後在一樓大聲的吵嚷著退房!
待宗寶走後,我靜靜地坐在床上開始梳理,老實講我並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但是卻又想不出別的主意。我受不了這種事情,但同時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兒耗著,方大鵬說這種事兒最好的做法就是上訪,要求上級施壓重新徹查定案。
我不懂這些,我只是知道六年不是六天,老人活著的時候又不是一直閒著認命,他也一直在為自己的女兒努力啊,但結果呢,追求一種貌似的公平公正,這過程,就足以讓人心灰意冷了。
本來一開始的打算是我將小老闆引出現原形之後方大鵬直接報警,但是我後來覺得不妥。因為首先是管轄派出所會不會受理的問題,極有可能王警官他們沒來,而把二哥給搞來了,其次就是警察來了,但我就麻煩了,我興許得跟著去做筆錄什麼的,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把我帶走。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要是他們蛇鼠一窩,互相袒護,會不會銷毀我的錄音,對我做出什麼。
一旦他們無視法紀,跟地方霸主狼狽為奸,再對我動點私刑。我們這一行人能不能平安無事的離開這裡都是個事兒。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一切都想得太黑了,但是我那匿名電話帶來的後果著實讓我恐懼,本著安全第一的觀點,我跟方大鵬商量了一個穩妥點的方案,就是我將小老闆KO之後,拿著錄音直接走人,之後以匿名受害人的方式,將錄音爆料給方大鵬,不需要報警,只是由我的這個錄音撕開旅館小老闆的真相。
因為時間有限,我想不了太多。只是覺得這個辦法算是最好的,首先,我不會在錄音裡說出秀敏一個字,只是作為一個過來投宿的,意外被這個變態盯上,之後逃出來,因為畏懼當地勢力,沒有選擇報警,而是選擇曝光給媒體,至於新聞的名字那就是他們去想的事兒了,當然,除了打電話口述我不會接受任何的採訪,這一點我相信方大鵬,沒人會知道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正如大家不會知道我是用遮眼看到的真相,也沒人會知道我的目的是聲東擊西。
笨想想,此新聞一出,如果輿論一片抨擊,那警方勢必會去查,秀敏的案子自然也就會真相大白了,我想這就是那種什麼案中案吧,這樣,大哥大嫂不用做什麼,他們就會借由我這件事的引子,而得到一個說法了,就算是那個二哥生氣想報復,那也是找我的麻煩,不會去想大哥大嫂,但到時我早就離開這裡了,距離這麼遠,我也不在這裡生活,我怕什麼。
我要做的,就是必須保證要小老闆把一切都說出來,再讓方大鵬在最快的時間內將新聞發出去。
只是時間太短,我總覺得應該有更好的辦法,但實在是想不出來,而且那個小老闆是個變態,誰都怕的是他不按常理出牌,我也怕這點,但是已經到這步了,硬著頭皮也得上了,就只當讓自己見機行事吧。
日暮西垂。
我扯過枕頭微微的往床頭靠了靠,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挺把自己當回事兒的,但是這件事真的挑戰到我了,我要是袖手旁觀,別說陰陽師了,就連我做人的基本善惡觀都影響了。
那個變態毫無理由的殺人,還是虐殺,一刀一刀的捅,放干血又給卸了燉了,槍斃他都是輕的了,如果可以讓我提出意見的話,那我希望,秀敏怎麼死的,他就得給我怎麼死,生剮了那個王八蛋我都不解氣!
『嗡嗡』~~
手機兀自響了兩聲,拿起來看了一眼,是方大鵬給我發的短信,『你怎麼樣了,害怕嗎。』
『不怕,他一沒我高,二比我瘦,單練我不怕他,你們倆先找個地兒待著吧,按照我對他的瞭解,他一般都是晚上行動的,別擔心。』
其實跟這變態單挑我還真不是很怕,他喜歡罵賤女人,我倒是很好奇一點,要是他忽然知道我這個賤女人其實不算是個真正的『女人』他會什麼反應。
沒開電視,所以屋子裡安靜的厲害,耳朵裡敏銳的捕捉到了隔壁房門外開鎖的聲音,準備要偷窺了!
我手指迅速的在手機上按出短信『記得十五分鐘後給我打電話!』
隨即,發送。
深吸了一口氣,我起身微微的動了動脖子,既然他那麼想看,我總不能讓他失望不是,幾步走進洗手間,我沒有開水龍頭,而是在等,確切的說是在聽,趕明個一定要給我這雙耳朵頒個獎,沒它我得少知道多少真相,鏡子後面是個很像衣櫃門板的隱藏門,我遮眼的時候看過數次他打開櫃門往外拿床單被罩的動作,只要捕捉到那聲輕微的『嘎吱』,我跟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就算的上是面對面了。
我大氣兒都不敢喘,二十多年裡我學的最會的就是怎麼利用耳朵去偷聽,必須要靜心,摒除雜念,很多聲音你在一種靜心的狀態下會聽得特別清楚,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只有在夜深人靜失眠時才會聽到有人在樓上踩地板的聲音,直到鏡子後傳來那記熟悉沉悶的簌簌聲響,我不動聲色的牽了牽嘴角——
演出時間就開始了。
其實就算不是偷聽,也許是作為陰陽師的職業敏感,我會對別人的偷看感覺異常的明顯,當感覺鏡子後的暗門被拉開的剎那,我隨即就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盡量的摒除這種不適,轉過身,我先是打開花灑,漫不經心的試了試水溫,此舉毫無意義,完全是為了浪費時間,感覺自己水溫試的差不多了,我重新走到鏡子前,然後慢慢的開始解著衣服的扣子。
鏡子裡的自己是面無表情的,但只有我知道自己是多緊張,被人盯著看你想要洗澡的畫面特別不爽,我的動作很慢,脫掉大衣後特意回到臥室裡又浪費一段時間,然後在回到鏡子前慢悠悠的解襯衫的扣子,那變態的那張臉我不用多想都知道是什麼樣,我在遮眼時站在他旁邊見他偷窺的時候,一般是人家鏡子這邊的衣服沒等脫完,他褲腰帶都解開了,之後人家沒等沖兩下,他已經拿手紙打掃自己的戰場了,速度一向都是快的驚人的。
襯衫裡面就是穿得是新買的那件蕾絲衫了,我故意對著鏡子前照後照,通俗來講就是搔首弄姿,墊出這麼兇猛的效果也不能浪費不是,不過我自己照的時候都在想,要是我真有這麼邪乎,哪裡會被人一直當成男人。
方大鵬的電話來的很及時,就在我作勢要脫蕾絲衫的時候手機在臥室裡響起來了,但在我停下動作準備去接電話時,耳朵從鏡子後面精準的捕捉到了一記壓抑的悶哼聲,心裡各種暗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隨即走進臥室,我接起手機再次回到洗手間,有觀眾總不能浪費不是。
「喂,哦,是你啊,嗯,我準備洗澡了,你還說呢,我男朋友吃醋了,一直以為我跟你有什麼事兒呢,我知道,我跟他都說是誤會了,當然吵架了,跟你沒關係,是他不理解我,我要去外地上學的麼,嗯,你理解我啊,哈哈,好啊,我還要在這兒玩兒幾天呢,那咱們一起玩兒啊,沒事,他不會捨得跟我分手的……」
我自說自話了半天,然後在慢慢的踱回臥室,坐在床上繼續在那自言自語,這通電話可以聊的久一點,要不然洗澡的那場戲沒法收,可還沒等我這邊聊完呢,隔壁忽然傳出了爭吵聲,我隨即蹙眉,脖子微微的往洗手間的門口探了探。
「怎麼了?」
方大鵬見我聲音停止不禁在手機那頭有些疑惑的開口。宏布丸劃。
「噓,好像吵起來了,先掛了。」
我小聲的應了一嘴,慢慢的走到洗手間門口的一側,然後把耳朵貼到了牆上,爭吵的聲音很大,而且是女聲,可以確定是那個小老闆的媽媽,只是他們大多數是說些方言,我辨別的很累,只是偶爾有兩個詞我能猜到,什麼不行,打死你,二叔之類的。
腦子裡迅速的縷著,興許是他媽媽知道他要對我下手所以出來阻止了,咬了咬牙,這事兒可千萬不能功虧一簣,否則別說秀敏老人還有大哥大嫂了,都對不起我買的這件兒衣服啊!
想著,我聽見他媽媽又說了一句什麼最近風聲緊,你不要給你二叔搞出麻煩!
心裡徹底的清楚了,風聲緊?看來他二叔現在的日子也不是我想的那麼好過,只是他要是不對我下手怎麼辦啊,正想著,聽見隔壁『砰』的一記關門的音,走廊上凌亂腳步聲過後,一切都安靜下來。
腳步聲是兩個人的,小老闆他媽媽應該是給他拉走了,我悶悶的坐回床上,不好整了,要是他媽不同意這事兒就沒辦法繼續了啊!
心裡開始發焦,我等到了九十點,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時候我急了,都要半夜了,他要是不動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扯過大衣套在外面準備主動出擊,順著走廊我輕手輕腳的往樓梯那走,剛邁下兩截,我就看見那個小老闆好像在沖豆奶粉一樣的東西,沒等我伸著脖子看清,他隨即把東西一遮,抬眼看向了我:「有事嗎。」
我怔了一下,要給我喝的?
搖搖頭:「沒事,我就是想問你要那個一次性的沐浴露還有洗髮水。」
他點了一下頭,「等我一下,我關完大門就去給你送去。」
我哦了一聲,轉身剛要走,他卻叫住了我:「你男朋友退房了。」
「嗯,我知道啊,他這個人,脾氣大。」我滿是不在乎的笑了笑,看著那個憨包老闆:「是不是跟你喊了,你別介意啊,他就是以為我要跟他分手呢。」
「你是喜歡上別人了嗎。」
他木木的看著我,這倒是很像個不正常人的表現,平時要是有人這麼問,誰都會在心裡回擊干你屁事。
但現在我要的就是他不正常,所以我滿是無所謂的看著他:「年輕嘛,總該多點選擇,我要是跟他不合適,我就去再找別人麼,你說是不是?」
他沒應聲,而是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兒就去關大門了,見狀我抬腳上樓,應該是刺激到了。
回到房間後並沒有把門關嚴,我在等,在等他什麼時候上來,把沖的那杯東西給我喝,肯定不是正常的東西,否則,他不能那麼鬼祟。
等了一會兒,我聽見上樓的聲音,從虛掩的門縫偷偷的往外看,他端著沖的那杯東西,沒過來,而是,直接去……他跟他媽自己家生活的那片兒了!
我的心咚咚咚的開始跳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他是給他媽媽沖的喝的?
但是要是正常的飲品牛奶之類的,他為什麼鬼鬼祟祟的呢,我想不通啊,咬了咬牙,見四下無人,我直接幾步從他的身後就跟了過去,這個小旅館倒是有一點好處,那就是沒監控,除了大門有一個,其它地方沒有,所以我不用顧忌太多,因為遮眼時對地形很熟悉,所以我輕手輕腳的直奔他們家用來做客廳的門口,門裡有電視機的聲音,我輕輕的調節著呼吸,然後小心的扭開門把手——
只有他媽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正在看著電視,我定了定神,沙發前的茶几上還放了一個茶杯,張大嘴,是他沖東西的那個杯子!可惜視野太過局限,我看不清那杯子裡還沒有液體,不過只等了幾十秒,我看見他媽媽就拿起了那個杯子,眼睛還看著電視,然後不急不緩的給喝了,皺了皺眉,沒事兒,是我多想了,這是他媽的生活習慣,晚上睡覺前喝杯奶之類的?
正想著,他媽媽的頭慢慢的靠到沙發上,沒過一會兒,頭一歪,手裡的遙控器就『啪嗒』一聲掉到地上,我吸了一口涼氣,他裡面果然下藥了!
「你在做什麼。」
身後忽然傳來陰刺刺的聲音,我的後脊樑莫名的麻了一下,吞了一口唾沫我回頭看向他那張青白凹瘦的臉,:「那個,我是想問你沐浴露什麼時候給我送去,你媽媽好像睡著了,我沒好意思喊她。」
第462章失策了為60杯酒加更~
他陰沉沉的看著我,眼眶烏黑的毫無生氣,伸出手,他直接把我扭開的門打開,看了看客廳裡已經被藥到的他媽,淡淡的張了張嘴:「我媽是累了。你跟我來取沐浴露吧。」
我喉嚨控制不住的抽動,點點頭,看著他把門關好,隨即走到我身前,背影孱弱的就像個營養不良的少年,我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肩膀,手插進兜裡握了握自己的手機,手指控制不住的冰涼。
他打開206旁邊那間裝著雜物的門,打開燈,漫不經心走進去在床腳的一個箱子裡翻騰了起來,我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站到他的身後。他翻找了一段時間起身看著我搖搖頭:「好像沒有了。」
我哦了一聲:「那算了,給我個洗髮水就行了。」
他沒應聲,而是半低著頭走到我身後的門那裡,伸手,猛地關上了房門,我嚇了一跳,雖然是做好了準備但還是控制不住的嚇一激靈,主要是現在的氣氛實在是太緊張了:「你,你關門做什麼。」
「門後面掛著的包裡有洗髮精。」
他淡淡的應著,手伸進了一個包裡,掏出幾個簡易裝的洗髮水小袋子,回身遞給我:「夠嗎。」
我嗯了一聲。清了一下嗓子:「謝謝啊。」
他面無表情,而是打開了門:「我得留在這兒打掃衛生,你缺什麼再叫我。」
我沒應聲,看樣子他還是要偷看?!
想著,我從他身旁走過,垂著眼的他忽然張口:「你為什麼對我好奇。」
「啊?!」我驚了一下,他知道我想幹什麼了?!「什,什麼意思……我對你好奇?」
他慢慢的抬起眼看向我。青紫色的嘴唇微微的張了張:「你總是偷看我。」
偷看?!
我腦子懵了一下,難不成我偷偷的打量都讓他發現了?是他太敏感導致的嗎?!
「你想勾引我……」
他繼續張口,消瘦的身形卻如鬼魅般往我身前湊近了一步,老實講,我被他這樣子給嚇到了,雖然這是我自己想看見的局面,但是真到了這個時候好像也沒什麼值得慶祝的。反而是慌張,由內而外的慌張,我的頭本能的搖了幾下:「沒有啊,我沒有想……唔!!!」
一個手帕,就跟遮眼時捂秀敏的嘴巴時差不多的一方手帕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的速度捂到了我的嘴上——
我一口氣措手不及的吸了進去,瞬間就有些發暈,隨即閉氣,他用的藥我上網查過,應該是叫七氟醚的一種吸入性麻醉藥品,其實這個藥的藥勁兒不大,一般是吸入後十幾秒後開始全身失去知覺。根據吸入的量,一般在十幾分或者四十幾分鐘之內甦醒,這也是秀敏能被扎醒的原因之一。
我吸進去了一點,所以剎那的時候的確是有些暈,雙腿當時就軟了下去,在加上憋著一口氣太難受,索性我就裝自己已經徹底的暈了,身體直接躺到了地上。
他很謹慎,那個手帕死死的捂在我的口鼻上,我的臉都要憋紅了,就在一邊裝死人一邊快要頂不住的時候……還好,他鬆手了,我想呼吸卻不敢,硬憋著在那細水長流啊,然後搞笑的一幕就出來了,為什麼說是搞笑的一幕呢,因為他想抱我給我抱到床上,但是試了一下居然沒抱動!
本來那個氣氛是特別的陰森壓抑的,因為我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個變態,還是個吃人肉都笑的變態,但是他那想要抱我沒抱起來還差點把腰閃了的那一下子差點就讓裝死的我破功了,我幾乎就可以確定,單練他沒問題了!
可能也是看自己抱我起來不可能,所以他直接扯起了我的胳膊,然後拽著我從瓷磚地面上滑著慢慢的向床靠近,此時此景,他倒是真的很像在拖拽著一具屍體,等給我拽到床底,我耳朵裡聽見了他嘴裡喘著的粗氣,就在我合計著自己用不用現在就起來裝恐懼的時候,他的一隻腳忽然就踹到了我的腿上,不是很疼,但因為太突然我差點就叫了出來,隨即就聽見他惡狠狠的張口:「賤女人,一身賤肉,這麼重,早就應該去死了。」
我閉著眼咬了咬牙,這筆賬我記著了,踹我不說還敢我罵我重?!
想著,感覺他彎下腰來用力的扯著我的胳膊,扯起來後開始推,我故意的讓身體放沉,就是要累你,看你一會兒還有沒有勁兒跟我得瑟!
但別說,他爆發力還算是不錯,最後一下子用力的給我推上了床,隨即往我的身邊一座,嘴裡一邊喘著氣一變張口:「死女人,你比之前她們倆還要讓我噁心。」
我心裡一緊,之前兩個,除了秀敏還有別人!!
就在我腦子裡迅速想著這些的時候,他忽然扯向了我的大衣,因為我出來找他的時候心裡發緊,並沒有系扣子,因此他這個程序倒是毫不費力,我趴在床上,大衣輕輕鬆鬆的就被他給扯下來撇到了一邊,他隨即拽著我的胳膊給我翻過來,呼吸明顯的急促了起來,嘴裡還在兀自念著:「賤人……勾引我的賤人。」
我嚴重懷疑他呼吸急促是因為我把他的胃口吊的比較高,因為我知道他偷窺,所以這裡的廁所都沒有用過,在加上洗澡也沒有洗成,所以他肯定是著急的,我瞇起眼睛,眼看著他的手伸向我前胸的位置,雙手隨即往前胸一抱,一臉驚恐的坐了起來:「你要做什麼!!!!」
他被我的反應也嚇得微微的後退了一步,眼裡明顯的有些懷疑的看著我,大概我醒來的時間跟他藥效估計的時間差的實在是太多了,但只有一瞬,他就恢復了淡定,看著我滿臉的陰笑:「賤人,你說我要做什麼。」
我抱著自己的前胸,屈起雙腿往床頭的角落躲了躲:「你要做什麼啊!我又不認識你!!」
「呵呵呵呵呵呵。」
他忽然笑了起來,眼裡的賊光一閃一閃,就跟給秀敏截肢時的表情一樣,手一伸,他居然掀開了床角鋪著的褥子,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隨即拿了起來,「那你認識這個嗎。」
我呼吸微微的有些顫抖:「你,你要做什麼!!」
「這個,是專門割賤人肉用的……」
他不搭理我,伸出舌頭一邊舔著刀刃一邊輕輕的張口,我眼看著那刀刃鋒利割破了他的舌頭,他反倒笑的更加燦爛的看向我:「它急了,你看見了嗎,它著急了,它想割你的肉,喝你的血……」
「啊!!」我嚇得尖叫一聲,身體不停的往後躲著:「你這樣是犯法的!難不成你還想殺人嗎!」
他看著我嘴角彎起大大的弧度,似乎我是再說一個笑話:「殺人?」
我一邊哆嗦著一邊看著他,說啊,你說啊!
「不。」他搖搖頭忽然帶著那麼幾分認真的看向我:「我沒有殺人,賤人,不算是人,你,也不是人。」
說著,他把匕首慢慢的指向我:「嘖嘖嘖,你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