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
「然後咧。」我哭笑不得盯著謝一鳴,深深懷疑我身邊這只不是謝一鳴本尊。
「然後就是吃醋了,回家後我哭給你看。」謝一鳴壓低聲音開口發音。
「泥煤啊,敢哭我就敢抽死你。」謝一鳴的話語讓我噴笑。
尼瑪,冷酷少言的謝一鳴哪去了,真的是如同有人講過的,每一個人都有逗比的一面麼。
「親愛的你在講髒話,我會向奶奶告狀的。」謝一鳴臉上是璀璨笑意。
中午我和謝一鳴到達香裱店之後,姜閆就早上我和謝一鳴遭遇方瑋的事情,發表看法。
姜閆說,陸文豪因為有連心咒關聯韓天秦,我們即便是再心存憤怒,也是奈何不了他。
如果我們遷怒沒有參與百嬰壁和連心咒的方瑋,對陣方瑋時候殺了方瑋,那會引得他們師門的報復,會引來無數事端,畢竟他們的師父必須不是個善類,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而泰國降頭術實在是防不勝防,激怒有真本事的降頭師,等同於惹了馬蜂窩,全身而退的幾率極小。
如此,始作俑者吳喜兒,作為一個被師門拋棄的棄子,我們可以盡情的完爆她,一洩心頭之恨。
聽完姜閆的話,我再次關聯我那剪紙紙人。
從剪紙紙人那裡回饋的訊息中我知道,此刻陸文豪和方瑋已經離開FZ市,去往另外城市。
當方瑋離開學校門口之後是直接回返到了他和陸文豪住所,方瑋進屋第一句話就是讓陸文豪即刻收拾東西,立刻和他離開FZ市。
陸文豪不明所以,追問方瑋如此急切的原因。
方瑋告訴陸文豪,他在學校門口見到我的第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個普通人,而是一個本應該死掉卻依然存活的人。
方瑋對陸文豪重述了我和他的談話內容,說有本事讓我存活的人,必然是個有大能耐的,他和陸文豪惹不起。
第二百六十章何為器
方瑋對陸文豪講,既然已經決定就幫襯吳喜兒到這個地步,那早走幾天晚走幾天都沒什麼區別,莫若現在就走。
看陸文豪沉默不語。方瑋繼續發音,說他來中國時候,他們的師父已經囑咐過他,吳喜兒的事情可管可不管,一切皆以尋覓古燈為重。
方瑋講完這些後,就保持安靜立在原地。
陸文豪抬眸瞧一眼方瑋,開始起身收拾東西,隨後兩個人就相攜打的離開。
緊接著我以剪紙紙人,看到的是車水馬龍聽到的是嘈雜聲音,在然後畫面中出現的就是吳喜兒身影。
吳喜兒出入高檔會所,極盡奢靡。
「師父,你怎麼不瞧下他們去了哪裡。」看到這裡,我斷開和剪紙紙人的關聯。問詢王大郎。
「管他們去了哪裡,只要知道他們離開了就行。」王大郎對於陸文豪和方瑋的去向是渾不在意。
對於王大郎的說法,姜閆也點頭稱是,說我們現在關鍵是對付吳喜兒。
我問王大郎和姜閆,既然陸文豪和方瑋的目標是尋覓古燈,那他們可曾聽到中國有什麼特別的古燈。女他有血。
這一次,姜閆和王大郎齊齊搖頭說不知。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幾個一起吃過飯,我去香裱店二樓做法供奉白紙。
想到遭遇百嬰壁時候,我那些個剪紙紙人全部隨著百嬰壁的出現而消失,我是心疼不已。
當天晚上事態緊急,我後來是根本沒心思沒機會再去看剪紙紙人是否跌落當地。
在我的認知裡。我只感應該是百嬰壁上太過陰寒的鬼氣和強大的怨氣,瞬間擊潰了剪紙紙人,才導致的我無法感知到那些個剪紙紙人的所在。
等我在香裱店二樓供奉完白紙,我回返到香裱店一樓,再次關聯我那目前為止唯一留存的剪紙紙人。
我以剪紙紙人之眼看到,此刻的吳喜兒正和一個男人相談甚歡,而那男人,赫然就是白雲中,吳喜兒此刻處於白雲中那地下道場。
此刻的白雲中,依然是一副老狐狸模樣,且他望向吳喜兒的眼神。泛著覬覦精光。
我皺眉我所看到的,不明白白雲中何以會對吳喜兒感興趣。
白雲中作為FZ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頭號大師級別人物,在這個錢不是萬能的沒錢是萬萬不能社會,他想要得到適合口味的女人必須是輕鬆事情。
吳喜兒雖說長的也是不錯,但我只感她是無法入了白雲中的眼。
難道這就叫做王八吃綠豆看對眼了麼,我感慨白雲中的品味獨特。
「師父,怎麼白雲中看上吳喜兒了麼,你說以你們男的眼光,吳喜兒是尤物麼。」我開口問詢王大郎。
「咳咳,尤物個屁。」正在喝茶的王大郎,因為我的問題被茶水嗆到,猛咳不止。
「小冉怎麼會有這個問題。」姜閆瞟一眼猛咳不止的王大郎,再瞟一眼他自己手中的茶杯。表情是難掩慶幸。
聽到姜閆問詢,我把我剛才看到的情況,告知姜閆。
姜閆告訴我,白雲中看中的不是吳喜兒的外貌,只是看中了吳喜兒是個器。
器?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不禁是追著姜閆給我好好說道說道。
姜閆尷尬的笑著,說隨後讓謝一鳴給我講就是。
我挑高眉梢,望向坐在我身邊保持安靜的謝一鳴,訝然有什麼是姜閆不能直言的,反而是他這個做徒弟的才能給我解惑。
謝一鳴笑容大大,說他得空很樂意給我解惑。
謝一鳴的發音落地,姜閆和王大郎兩個乾咳著掩飾尷尬,沒活找活在香裱店一樓規整貨架上的商品。
看到姜閆和王大郎的反應,我更是對那所謂的器起了探究之心。
我讓謝一鳴這會兒就給我解惑,謝一鳴只說晚些時候再提。
晚上離開香裱店回返九伯家的路上,我再次追問謝一鳴。何為器。
謝一鳴笑的歡脫,開始給我解惑。
謝一鳴說,要想瞭解何為器,那就要先從道家的採陰補陽來講。
採陰補陽和采陽補陰,是一種道教修煉方法。
指的是,男女通過性交達到體內的陰陽平衡,是屬於中國古代道家房中術的概念。
道家的採陰補陽,本義是男性交而不洩,數易女而莫數瀉精。
由於女性性交的高chao可以加強男性的生命力,因此男性的性行為要盡量延長,以達到採陰補陽的目的。
泰國降頭術中最普遍最常聽聞的就是男女合和,很多泰國降頭師身邊妻妾成群,人們都深信是降頭師下了合和術。
據說無論男女,一旦被對方下了合和術,就會死心榻地的愛對方,為他置產、買車,一旦離開對方就會思念非常,一心只想飛奔到對方身邊。
謝一鳴說,無論是道家的採陰補陽抑或是泰國降頭術中的男女合和,女人都統稱為器,都是專供男人修煉之用。
聽完謝一鳴的解惑,想到我之前還追問姜閆何為器,我是囧到不行。
「親愛的,我願意做你的器。」謝一鳴望著我的眼神灼熱難耐。
「別鬧,你說吳喜兒也不是個傻的,應該是不會讓白雲中得逞吧。再說了,白雲中選擇餘地那麼大,怎麼就偏偏看中了吳喜兒。」為掩飾窘態,我把有關器的問題,作為一個嚴肅的學術討論話題。
「吳喜兒如果有求於白雲中,那麼她會送上門讓白雲中得逞;白雲中閱人無數,自然是能看出吳喜兒的不同常人之處。」謝一鳴低笑著發音。
「不同常人之處是什麼。」我沒明白謝一鳴這句話的意思。
「據說善此道的男的,可以一眼看出女的是否放蕩,看出其體質是否是容易頻繁高chao的。」謝一鳴這次的解惑出口,面色也有些尷尬。
聽到謝一鳴的這次釋疑,我是滿臉黑線,華麗麗內傷。
都是學無止境,都說要不恥下問,可我今天這上趕著追問有關器的問題所導致的結果,讓我只感不恥下問這四個字要慎用。
尼瑪,自己刨坑自己跳,欺負我讀書少是不,我心裡嘔血不已。
當我和謝一鳴到達九伯家時候,九伯剛好雕刻出一個木雕小鳥,那小鳥形狀,和我手腕處的繫著的小鳥幾近相同。
之所以說幾近相同,是因為兩個小鳥除卻眼睛部位,其它部位一模一樣,只不過,我手腕處的小鳥只有右眼,而九伯雕刻出來的小鳥只有左眼。
九伯樂呵呵笑著,把他剛雕刻出來的木雕小鳥和一根紅繩遞給謝一鳴,說只要謝一鳴戴著那小鳥,謝一鳴就可以隨時隨地感知到我在哪裡,感知到我是否身處險境。
謝一鳴愉悅滿懷對九伯說聲多謝,接過那木雕小鳥直接當場就繫在了他的手腕上。
聽了九伯的話,我是深深震撼,對於九伯的本事,我是分分鐘就想全部習得。
我問九伯,為何我戴著這個小鳥沒感覺有什麼特別,根本就感知不到任何,卻是謝一鳴戴的那小鳥能感知到我的位置。
九伯樂呵呵笑著,說他送我的小鳥,本就是只能作為被追蹤物件的存在,我自然是無法感知任何,只能被別個感知。
九伯不等我再開口問詢,就告訴我,不要去問他為什麼,因為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
九伯說,他這一派的本事,本就逆天,他雖說是完全掌握了其中本事,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那內裡所蘊含的關聯。
我再瞟一眼謝一鳴手腕處的木雕小鳥,問九伯可否也能給我再弄一個能感知到謝一鳴位置的小鳥。
九伯笑著搖頭,說他之所以送謝一鳴那物件,是因為謝一鳴是男子漢,需要時刻保護我的安危自然必須隨時知道我的確切位置,我這邊倒是沒有必要再多弄一個這樣物件。
看到九伯拒絕我的提議,我心中雖說絲絲鬱悶,但更開懷九伯能送這樣的物件給謝一鳴。
九伯講過,在我渡過二十四歲命劫之後才會收我為徒傳授我本事,那麼,在我二十四歲命劫之前,他是不打算教習我什麼。
如此,我希望九伯能對謝一鳴親睞有加,讓他也看中了謝一鳴,能先收了謝一鳴為徒。
我和謝一鳴坐在九伯身邊閒聊,我告訴九伯,方瑋和陸文豪已經離開了FZ市,並把今天早上方瑋和我講的話複述給九伯聽。
九伯聽完的話,點頭說這樣我們倒是能省了很多麻煩,說只不過這樣的話,有點太過便宜了百嬰壁的主腦陸文豪。
我再告訴九伯有關連心咒的事情,九伯感慨,如此,不便宜陸文豪也是不行。
九伯對我說,一定要好好修煉,一定要渡過二十四歲命劫。
九伯提到奶奶,說他從姜閆的話語中窺得,我奶奶貌似到現在為止,並不曾教習我什麼真本事,九伯問我可真。
我點頭稱是,告訴九伯,奶奶也是如他一樣,承諾我只等我過了二十四歲命劫,她就會把她所有本事教給我。
九伯接上我的話茬,說如此的話,只等我命劫過去,等我集幾家本事於一身等我本事多多,應該也是能讓韓天秦不受那連心咒的困擾。
第二百六十一章泣血
我等九伯講完,我告訴九伯,對於二十四歲命劫,我現在是不悲不喜。我會全力以赴生命不息修煉不止,至於最終結果,那就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
九伯笑著問我,我之言的聽天命,是否是說為此事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上天了。
我點頭稱是,說我這裡的上天是指,天時地利,萬事存在太多的變化和未知,沒有人能把控一切規律,而我只能盡自己能力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九伯讚許目光望著我,說這個聽天命我大可不放在心上,有姜閆和王大郎以及我奶奶還有他。他們會合力在我渡劫時候,為我打造最好的天時地利。
我對九伯說聲多謝,問九伯覺得謝一鳴如何。
九伯打量謝一鳴幾眼,說謝一鳴是個好的,但他的徒兒只收一個,那就是我。
九伯的話語,讓我心下悵然時候,又滿心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