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什麼是天火?是天上掉下來的火麼?那應該是閃電啊。」安倍龍一提出了一連竄的問號,我猛的拍了下他的頭,「剛剛還誇你,現在怎麼這麼弱智?」
「這天火就是三昧真火,可以燃盡天下所有的物體。」鍾邦師兄說著,向我伸了伸手,「師弟,來支煙!」
「給你,師兄!」我將一整盒開了的九五至尊拋了過去,師兄驚喜的接過香煙,「還是師弟對我好!」
「師弟?你們之前就認識?」安倍龍一疑惑的問道,由於師兄的一不注意說露了嘴。
「不說這些了,先想想辦法消滅血屍吧!」鍾邦師兄轉而望著血屍。
「三昧真火?該怎麼施展?」
我好奇的問道,像那紅孩兒口吐三昧真火是何等的威風。
師兄從褲帶裡取出一個已經發黃的牛皮紙,看來已經有一些年頭了,放在博物館可以做文物了。
「這是什麼?」我好奇的盯著古董牛皮紙問道,這該不會是寶藏圖吧,可是如今要寶藏有何用呢。
「這牛皮紙是師父留給我的,這就是茅山天道派的密術,三昧真火,我不才,參透了數十年,還是參透不出這裡面的玄妙。」師兄慚愧的說道。
小貝和安倍龍一都好奇的湊過來想要看,可是師兄一把將牛皮紙合上,「去去去,這可是我茅山天道派的密術,你們去防守!」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安倍龍一輕蔑的說道,不過小貝卻沒有任何埋怨,和安倍龍一一起警惕的看著血屍。
我湊上去仔細的瞧了瞧,牛皮紙上首先是一首詩:天目凝心悟,三火聚陽升,黑痣破天開,天火滅邪煞!下面是一系列的動作。
「這口訣呢?」我問道。
「就在詩句裡面,」師兄指了指那上面的詩句,「我就是參悟不出其中的詩句。」
「我來試試!」說著合上羊皮紙,幸運的是師父曾經要我反覆念的一句話似乎和這首詩有關係,而且說的天目不是指天眼麼?
我衝到小貝他們前面,雙目緊閉,「熄慮凝心,三陽聚頂,陽化為火,含光養火,急急如律令!」隨後進入似想非想的境界,手中的姿勢開始不斷變化,緊接著猛的睜開眼,直覺的眉宇之間一陣灼熱,一道琉璃色的火光從我的眉宇之間迸發而出,直*血屍而去。
他可能以為還是普通的火,竟然沒有躲閃,而是正面去接三昧真火,沒想到三昧真火一觸碰到他,就旺盛的燃燒起來。
「吼吼~吼吼~~」血屍不斷的慘叫著,在底樓的大廳不斷的狂奔,在一個角落發現了一個吊桶,裡面還有半桶水,他舉起了吊桶。
「快阻止他,不能讓他滅火!」安倍龍一焦急的說道,師兄得意的拍拍胸,「這三昧真火是滅不掉的。」
果然,血屍將半桶水從頭上淋了下去,身上的火勢不但沒減,反而越來越大,琉璃色的光充斥整間大廳。
「這兒不會起火吧?」安倍龍一擔憂的了起來,說實話,要是起火了,那麼我們也將死在這裡。
「放心,三昧真火不燒沒生命的東西。」師兄笑著掏出我給他的那盒九五至尊,自顧自的抽起煙來,似乎很享受的看著血屍被三昧真火燒。
不消片刻,血屍被三昧真火燒的只剩下了一灘血水,通往二樓的門「吱嘎」一聲打開了。
143.歡樂頌
我湊近門縫看進去,裡面一片漆黑,拿起手電筒對準裡面照去,只見是一張古式的木質樓梯。
「怎麼樣?進去麼?」安倍龍一底氣不足的說道,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估計讓他膽戰心驚。
「進,難道還有其他的退路麼?」鍾邦師兄退開門,手電照射過去,遠遠的就看見一塊石碑。
「擅闖禁地者—死!」小貝照著石碑上的文字讀了起來,隨後摸了摸自己的胸脯,開玩笑自言自語道:「哎喲,好怕怕。」
「走,管他是地府還是天堂。」我率先穿過石碑,踏上木質樓梯,發出清脆的「誇誇」的聲音,有種讓人害怕踩斷的感覺。
到達二樓,推開大門,隨著「吱嘎」一聲,裡面的火光突然大亮,原來這也是一間大廳,兩旁擺放著燈台。
「這什麼都沒有啊!」安倍龍一打量起了周圍,如果這是一間居民樓的話,肯定是家徒四壁。
「不要掉以輕心!」還是鍾邦師兄老成,躲在樓梯口並沒有進來,仔細的觀察著四方。
「沒勁,有沒有刺激一點的。」安倍龍一吊兒郎當的將地上的一塊石頭拿起,朝著其中一盞燈台扔去。
突然,耳朵跟前響起了熟悉的旋律,我清楚的記得,那應該是小學學過的歡樂頌的鋼琴聲。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我望著邊上的他們問道,他們都朝我點點頭。
可是在樓梯口的鍾邦師兄卻質疑的看著我們,「哪裡有什麼聲音啊?」
鍾邦師兄話音剛落,小貝他們全都不見了,周圍都是我朝思暮想的一座金山。
山上的都是滿滿的金磚,我心中一喜,這下我可就發財了,早已將我們在孤樓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我拿出公文包拚命的撿起金磚,等公文包裡裝滿了,就脫下衣服,用衣服去撿金磚,可是等我裝滿金磚的時候,一大塊金磚向我砸來。
隨著痛處我周圍的場景才回到現實中來,發現鍾邦師兄亮了亮自己栗子手勢,原來那根本就不是金磚掉下來,而是我被鍾邦師兄一個爆炒栗子。
「呀,好痛。」我摸了摸頭上,只發現一個大包隆起,雖然有點不滿他的做法,可是畢竟是他救了我,因為再往前就是燈台,不被燒死才怪。
「你剛才看見什麼了?」鍾邦師兄一臉的嚴肅的問道。
「我剛剛看到一座金山,準備撿金磚。」我回答道,打開公文包和衣服一看,都是大廳裡的塵土,我將塵土撒去,「他娘的,被人耍了。」
「快看那邊」鍾邦師兄指著一個角落說道,安倍龍一正赤身[***]的狂親著牆壁,腰部反覆的做著同樣的動作,嘴裡還*笑著,「花姑娘的。」
靠,這傢伙也太離譜了吧,看著情形應該和做春夢差不多,我一個飛腳踹去,「哎喲~」安倍龍一摸了摸屁股,回過頭來大聲罵道,「擦,誰打擾了老子的美夢!」
「是我。」我仔細的打量起他,我迅速拿出手機,「卡擦」一聲給他來了個全體裸身照。
他往下一看,才意識到身上一絲不掛,正赤身[***]的面對著我們。
「啊?怎麼會這樣。」安倍龍一迅速拿起衣服穿上,羞澀的對我說道,「哥們,能不能把照片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