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節
凌星火殷切的道:「叔,雖然我閒的在家沒事做,但來來回回的折騰……有好處沒?」
「這間特殊病房中,有兩位武力值爆表的存在,你可以和他們交流。」我疲憊的打了個呵欠,估測道:「完虐你不是問題。」
「我還真就不服了!」
凌星火較上了勁,他不屑一顧的道:「我號稱打遍江南無敵手,論武力值,就差上天入地隔空取物做不到,竟敢說有人完虐我?不行,必須得見識見識!」
我陰謀得逞的說:「那好,快點來,過期不候哦。」
掛了手機,我和林慕夏分別搬椅子倒在牆角睡了一小覺。約有一個小時,凌星火風急火燎的趕到一院,他打電話把吵醒問清楚哪間病房,沒多久便推開了門,他吐槽的道:「這破醫院,電梯都是壞的,害得我好險爬死。」
「瞅你那腎虛的樣,爬點樓就累半死,好意思說能打過他?」我踮起腳拍動蔣天賜的肩膀。
凌星火望向猶如人形推土機般的老蔣,他眼皮狂跳,「這麼老大?不過呆憨憨的,動作一定不靈活!我完虐之!」
「老蔣,跟他比霍比霍?」我笑道。
蔣天賜萌萌的揉了揉臉,憨乎乎的道:「敢問閣下的名字?」
「凌星火。」凌星火搖了搖頭,他看向我說:「叔,千萬別讓他跟我打,我擔心一個不小心,傷了你朋友。」
我眼皮發沉,睡意濃郁的道:「那啥,你能打過他,我管你叫叔!」
「這……君子一言,別後悔!小爺的春天來了!」
凌星火這傢伙早就對於輩分不爽了,他激動的像打了雞血似得,撲向病房門前空地的蔣天賜,「呆!吃我一記凌家爪!」
蔣天賜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塊香蕉皮,他輕飄飄地往前一仍……
第七百九十四章:體內的三角物
凌星火恰好踩住了香蕉皮,蔣天賜憨乎乎的配音道:「哧溜~~~」凌星火想哭的心都有了,身子完全貼在地,奈何沖的勢頭過猛。不停地向蔣天賜這座龐然大物滑行,「哎喲我操,你玩陰的!」
蔣天賜雙腿忽地分開。待凌星火的腰滑入兩腳間隙的時候,他猛地下座,精準無誤的壓住了對方的屁股。
「這不算!我表示不服!」凌星火的腿撲騰、撲騰的亂動。
我睡意全無,打趣的道:「老蔣,你輕點,別把他腸子坐出來了。」心說這蔣天賜,性質跟熊貓一樣。顯得笨拙又經常賣萌流露出憨態,然而真實的攻擊力比大熊更強悍!
「放心,我有數。」蔣天賜往後移了二十公分,坐於凌星火的腰部,他抬起雙手道:「凌宇的大侄子,就是我的大侄子,服不服?不服打屁屁!」他堪比鐵扇般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拍向凌星火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
凌星火起初還咬牙不叫,沒幾下撐不住了。他求饒道:「蔣大叔,我錯了!求放過!」
「鄧爺爺曾經講過,小朋友不聽話,該打。話說你的凌家爪呢?三傷腿呢?」蔣天賜站起身,朝地上的凌星火勾手道:「跟你玩個光明正大的,我站著不動,讓你拿凌家爪、三傷腿攻擊!」
「真的?」
凌星火揉著火辣辣的屁股道,沒等蔣天賜回應,他賤兮兮一笑,右手勾起像一隻強勁有力的爪子。電光火石間掏向蔣天賜的腹部。蔣天賜真的說話算話,壓根沒想動的意思。然而凌星火的爪子摳到對方堅硬如鐵的腹肌時,停住了,旋即嚎叫了一聲,他左手揉動右手說:「好痛!你一定藏鐵塊了!」
蔣天賜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他傻笑著掀開衣服,展現出泛有古銅色光澤的腹肌塊,他教導的道:「絕對的防禦前,你的攻擊無效。我練過硬氣功,瞬間能把防禦力升到最高值。」
「狠……」凌星火徹底服軟了,他模樣挺失落的,「凌家爪攻不破,我的三傷腿更別提了,唉。」
「莫要妄自菲薄,你只是敗在了一個懶字。」蔣天賜猜測的道:「大侄子,你疏於練武有段時間了吧?意識跟不上。力道聚不起,充其量能有我三分之一的實力。」
「受教了。」
凌星火東張西望了半天,他疑惑的道:「叔,你不是講病房有兩個完虐我的嗎?」
「床上躺著呢。」我朝寧疏影挪了挪嘴巴,解釋的道:「他暫時有傷,現在開始,你跟老蔣還有這位林婉婉姑辜負責照顧他。這可能被窮兇惡極的人列入作案目標,因此跑腿的功夫全你包了。」
凌星火點頭,他詢問的道:「大概多少天?」
「抓到兇手為止!」我困得不行,倒回牆角一秒不到睡著了。
……
第二天上午九點,裴奚貞手持陰陽傘,一瘸一拐的進入病房。
「一看就像猥瑣之流!」凌星火勾起爪子剛想沖,瞧清楚了是裴奚貞,他連連賠笑道:「裴大爺,早上好。」
我睜開眼睛,詫異的道:「頭兒,你瘸得好像跟以前一樣的程度了,之前不是好點了嗎?」
「最近雨季要來了,濕氣挺重的。故而移植的接口有點疼,加上握住這枴杖的心理暗示,唉……」裴奚貞歎息的道。肩膀的**嚼舌作死道:「瘸!瘸!」,他抬手捉住藍色鸚鵡,打衣兜裡掏出專用的嘴套,扣住了它的對交鳥喙,「聽說深夜這兒發生了一件性質惡劣的大案子?」
「嗯,楊斌擅於易容,混入醫院,用瘋狂的手段,殺了一個管理器材的職工。」我擰緊眉頭,揣測的道:「起初以為是沖寧疏影來的,因為沒機會得手,發洩的隨機作案。後來觀完監控視頻,發現不是隨機,似乎早有預謀。」
「怎麼說?」裴奚貞狐疑的道:「楊斌不是扮了個護士,電梯上升過程中殺了一個入電梯的男人?」
他聽來的版本可真夠精簡的,我問道:「頭兒,誰和你說的?」盡肝系才。
「報紙和早間新聞。」裴奚貞把玩著手中的**,他隱晦的道:「天南一院出了這麼大的事,警方不可能遮住的。記者採訪的重案二組,蔡桑拿透露的信息似乎很少。字越少、事越大,我想到寧疏影、慕夏、婉婉、老蔣在一院,擔心就趕了過來。」
我滿眼的眼屎,表示先洗漱,讓林慕夏講給他聽。
洗完返回了病房,她講個七七八八了,裴奚貞道了句,「果然。」
「什麼果然?」我滿頭霧水。
裴奚貞唏噓不已的道:「小宇,這事得賴你。」
「我???」我指著自己的鼻頭,鬱悶的道:「雖然楊斌扮作丑護士,我和他擦肩而過才導致後邊的事情發生,可……不能全賴我吧?易容之後的他,跟本尊完全判若兩人。」
「老子指的不是這事。」裴奚貞坐在床尾,他翹著二郎腿道:「昨晚案發前,心晴給你打了不下六十次電話,她一直打不通就放棄睡覺了,早上她和我說,昨晚你氣死她了,先是畫了一張蠟筆畫,聯繫你時,她手機停機,疲憊的睡了,夢境中又接收了一道死亡訊息,醒來畫完拿吧檯的座機打了不下五十次,你一直通話中,累得她打睡著了……」
「汗……撞車了。」我解釋的道:「當時楊斌偽裝成我的模樣,繞到我老爸的車前,想圖謀不軌,好像感覺不對勁悄然離開。為了提防再有類似的,我通知了所有認識的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