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節
她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驚醒的道:「莫非這次q的不辭而別,與大嘴鷗有關」
「大嘴鷗跑的是南美洲吧」我問道。
芷昔有點不確定的說:「應該是,我聽說d組織在巴西設有一個退役元老的安樂窩。」
「安樂窩是個什麼鬼。」我心裡犯了嘀咕。
這時,一道疲倦的中年男音響起,「年齡大了,有貢獻的,或者身份地方高的,均可遷移至此享受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並且對華夏所有城市d組織有重大的話語權,甚至能達到遠程操控的地步。」
我們望向門口,是老爸。
「同時,這也是華夏為何剿滅d組織不給力的緣故,人家的總操作地位於八竿子打不道的地方。」老爸搖頭歎息道:「國際刑警與巴西警方多次查探這犯罪安樂窩的所在地,始終沒有收穫,藏的太深了。」
「誒」我驚於安樂窩存在的同時,詫異的道:「老爸你怎麼沒睡覺,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不還是因為你們。」老爸鬱悶的說:「接到了上級的指示,說一個來自於巴西的匿名包裹送到了我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境外的有接觸呢,這不,派了倆審委專員來調查此事,還好清者自清了,你和若水在房間中的對話以及包裹裡裝的物品,這才打消了審委專員的疑慮。」
「q寄來的」芷昔急問道:「東西在哪兒」
第九百三十六章:殘協
我心頭一顫,架不住芷昔的纏問,我吱吱唔唔的說:「凌q的床上,裡邊沒什麼的。」
動靜如幻的芷昔瘋狂起來猶如脫兔。猛地穿入我和若水間空隙,沒等老爸動用凌家爪撈住他,就消失於門前,我歎息道:「唉她還是知道了。」
老爸尷尬的摸了摸鼻頭,「怨我,沒注意。」
第二天,芷昔和蔣天賜聊了一上午,並宣佈了一個重磅消息,二人暫時取消了婚禮,打算等尋回凌q或者確認其已經遭遇不測,安息的時候。再低調的舉辦婚禮,我們誰勸都沒有用。畢竟芷昔和凌q姐妹情深,雖然有深仇大恨的過往,卻磨滅不了二人一同死亡並重生的情誼。這對於無辜的蔣天賜來說,算是一個打擊,隔牆相望的日子即將熬到頭時,突然又得不知何年月才能不再獨守空床了。
老爸挺欣賞凌q,二人又有一段父女情,他特別的焦慮不安,主動聯繫到了摘星手,拜託他以遊客的身份到巴西利亞的d組織安樂窩調查此事,摘星手思考良久,決定到苗疆找毒王同行,臨走前,芷昔執意陪摘星手一塊尋姐妹,若水則是在家陪老媽。
就這樣。家裡暫時又少了一位成員,但願賊王、毒王與芷昔回來的時候,能帶回一份喜悅。
我和林慕夏、林婉婉、裴奚貞整個下午沒有做事,陪著蔣天賜借酒消愁,唯獨寧疏影蹲守於紅蘭街清平廟沒有過來。傍晚時分。蔣天賜灌完最後一瓶酒,仍然沒能找到半點醉意,他憨乎乎的大笑道:「我沒事了愛她就應該尊重她的決定,兩情相悅不急於這一時。」
然而讓在場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蔣天賜與芷昔這對絕配佳人,今生注定沒有了婚禮。
愛情是沒有長度,卻也是生死難以抵消的。
此刻不宜過多耗費筆墨來說,後文自會提到。
我們五個人,一塊返回了d,蔣天賜滿身的酒味。他站著d建築:「不過像狗王這成名已久的前輩來說,應該不屑於做這類的事情。」
「慕夏,個子矮,能遺傳嗎」裴奚貞扭頭詢問。
「一般情況下,是的,不過母方個子正常就不一定了。」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無傷大雅的笑道:「sr,你是懷疑狗王的兒子暈死,如果是這樣,還不如懷疑浙三披穿了增高鞋呢。」
我們眼前一亮,浙三披穿內增高
旋即又覺得不可能,禿鷲男刀斬馬寶丁的時候,人家三p小朋友被關在部門。
確定了調查的方向,我們立即動身。想查到一個有殘疾的人,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殘疾人協會。對方生活在城市中,想獲得日常的便利,十有與殘疾人協會脫不了關係。裴奚貞都有殘疾人證明呢,這貨坐公交車向來不給錢的,當然,他很少有坐公交的機會。
天南市的殘協位於城北的新月街。
我們花了近兩個小時,淌著月色,抵達了殘協。現在只有一個人在辦公樓前的保安室值班,我們停好車,敲了敲窗戶。保安對裴奚貞挺有印象的,因為把金屬傘當枴杖的瘸子只此一人
裴奚貞象徵性的出示了證件,道明瞭來意。
保安打開門,他讓我們先等待片刻,打了個電話,他說稍後將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趕到來幫我們排查檔案。
過能有五分鐘,一個有一隻耳朵的女人騎車子來到了殘協,她與裴奚貞握了手,笑道:「傘兄,你又來了。」
「汗,這次不是換證件的,是查案子。」裴奚貞尷尬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卻為時已晚,我們還是聽到了他的綽號,「傘兄。」
這女人叫李擇蕁,今年二十九歲,學歷蠻高的,還是市殘協的三把手。她的耳朵是小時候遭到了繼母虐待,把耳朵剪掉了,不過平時她披著頭髮,缺陷不是很顯眼。我們來到了檔案庫,她打開電腦,詢問道:「傘兄,你想查的目標,對方有什麼樣的殘疾特徵」
裴奚貞稍作思考,他描述的道:「身高正常一米七,瘸時一米六,瘸的程度挺大,年齡與姓名不清楚,至少是三十歲往上跑,養貓的,或者愛貓的,總之與貓有關的。」
第九百三十七章:一盤炒糊的青椒!
「與貓有關的」李擇蕁擰緊眉毛,她澀笑的道:「加上前邊你說的,想找出來估計有點難,據我所知。符合年齡區間又跛到這程度的人,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了,不僅如此,殘疾人挺多出行不方便,生活形式又比較單一,都愛養一些寵物像貓貓狗狗之類的。」
裴奚貞不死心的問道:「養貓專業戶有沒有」
「這個真沒有,只有肉狗養殖,沒聽過有專門養貓的。」李擇蕁敲動鍵盤,輸入了裴奚貞所說的線索,果然刷出來一大堆列表,大致的瀏覽了一遍。確實沒有專門大量養貓的,倒是有寵物貓的佔據了一半。
看來我們此行注定要撲空了。
李擇蕁耐心的詢問道:「還有沒有更具像一點的特徵了比如說家庭背景」
「養貓的。憑借訓養的貓,發家致富,每個月入賬數十萬。」林慕夏具體的道:「除此之外,沒了。」
「哦,意思是說,他相對的算是很富有。」李擇蕁想了想,她提示的道:「這種人一般來說自視清高,不可能來殘疾人協會登記的。」
我分析的道:「他是近期才崛起的,半年前情況不知道,我感覺有可能是個撲街。」
李擇蕁笑了笑,「這位先生,您的stl真夠風趣的。」
「謝謝誇獎。」我直覺這娘們有別的暗指,因此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們離開了殘協,返回的途中,我詢問的道:「李擇蕁是一個怎樣的人」
「有能力。有手段,有眼光,有個性的女人。」裴奚貞一邊開車,他一邊介紹說:「殘協裡她雖然是三把手,卻有主要的話語權。其中也和她的能力有關,短短數年,把一潭死水般的殘協搞的風生水起,也拉了特別多的贊助,殘協開了不少產業,盈利大大的有,這給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福利,因此,天南市殘疾人的心中,李擇蕁是絕對的女神。」
我狐疑的道:「她和我說的那句話有沒有深意總感覺不只是誇讚這麼簡單。」夾豆長才。
裴奚貞樂呵呵的說:「李擇蕁是打土豪的精英。她的判斷力很準,通過一個人相貌、氣場等諸多因素,能迅速定位此人的實力。不僅如此,她手裡還有一份天南市百分富翁以上的名單,沒事就研究,聯繫,登門拜訪,拉贊助投資等。我猜測你因為龍大嫂的緣故,入了她的名單,今天她是想和你接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