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
可惜這種手段對付黃鈺娘卻是差了很遠,人家黃鈺娘根本就不在意這手段,只是大步走了過去,身形一閃,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隨即左右開弓,照著兩人的臉上就抽了過去,看上去好像並不快,但是氣機牽引,那兩名道士竟然不能動彈,眼巴巴的看著黃鈺娘的芊芊玉手就抽在了臉上,那滋味可沒有一點香艷,雖然不是多麼想,卻是打得很重,隨即就腫了起來。
道士極力的掙扎著,可惜在黃鈺娘手中無法擺脫,黃鈺娘也忒壞,只是若無其事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抽上去,轉眼間兩名道士就腫的像個豬頭一樣,不管施展什麼手段,卻對黃鈺娘難以造成一點威脅,這兩人還不見得比二姐強了。
說到二姐,二姐此時皺著眉,幾次欲言又止,眼見黃鈺娘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二姐才終於忍不住開了口:「黃鈺娘,你不會想將他們打死吧,咱們是來請人家幫忙的,可不是來打架的——」
「閉嘴,我要做什麼需要你來說嘛——」黃鈺娘臉色一沉,橫了二姐一眼,臉色有些難看,只是哼了一聲:「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實在是太能裝了,好言好語的求他們,他們還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我看是該打醒他們了,也讓他們知道知道,這世界上不是他雲陽派最大。」
第三百五十一章玉虛子
「無量壽佛,施主何出此言,我雲陽派一向與人為善,不知何處得罪了諸位施主,卻非要毀了我們的山門,還要打傷我兩名徒孫?有話說話,還請不要動手。」忽然從洞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隨著話音漸落,一名老道士從山洞之中出來,看上去步伐悠悠,好像風燭殘年一樣,但是卻是一步就有丈餘,說話間便到了黃鈺娘面前,隨手輕輕地朝黃鈺娘攔去,看上去輕輕地,但是飛濺的氣勁卻讓人心中一震。
這老道一頭銀髮,一把鬍子也是全白了,微微的佝僂著腰,臉上全都是皺紋,估計著也要一百歲以上了,但是行動間卻還是很輕巧,而且修為很高,只是輕輕一擺手,便是一股本源之力,卻沒有演化雷霆火焰,只是單純的是用的本源之力,但是這才是最讓人吃驚的,凡是修道之人都明白,越是修煉到一定的程度,那麼施展起來就越是簡單,不會有初學者的那種花裡胡哨的表象,完全是本源之力,甚至看不出一點變化,這就是所謂的返璞歸真。
別說二姐李曉曼勃然色變,即便是黃鈺娘也凝重起來,不過黃鈺娘卻是不會認慫,哼了一聲,只是用氣機鎖住了兩名道士,但是卻一隻手猛地一番,卻是快速無比,甚至只能看見殘影,一道氣勁便迎了上去,雙方不由得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悶悶的炸響,炸開的氣勁將夾在中間的兩名道人可給害慘了,不說身不由己的吐了口血,氣勁反捲,甚至將他們的道袍都給撕成了一條一綹的掛在身上,就差點沒有赤身*了。
老道退了一步,臉色也沒有先前的風輕雲淡,一瞬間臉色大變,只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上下打量著猶自站在那裡不曾絲毫動彈的黃鈺娘,半晌才打了個道輯:「無量壽佛,施主竟然不是生人,怕是有千年的道行了,既然如此修為,何苦苦苦難為我的兩個徒孫——」
『啪啪』兩聲脆響,黃鈺娘可真不給面子,一巴掌一個將兩名道人醜的飛跌出去,落在地上還吐了口血,卻是再也爬不起來了,不過看他們掙扎著的樣子,應該還沒以偶生命之憂,只是受傷也不輕,可是當著老道的面這樣打人,這分明是在羞辱老道,就算是老道再好的修養,也難免臉色一沉,一向古井不波的臉上,卻也閃過一絲怒氣,打了一個道輯,輕呼了一聲無量壽佛。
「為難他們,他們也配,老道,少廢話,我今天不是來找麻煩的,打剛才我們就客客氣氣的叫門,這兩個小輩竟然理也不理,真以為雲陽派是天下第一道門了,若是他們好歹的放個屁,我也不會這樣大動尷尬,卻非要我上了脾氣,自己打進來,這可不是他們自找的嗎,給臉不要臉。」黃鈺娘站在那裡不見一絲激動,只是一臉嘲弄的看著那老道,不等老道開口,卻又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我說的沒錯吧,打了小的老的就出來了,我問你,你可能當家主事?」
這一番話差點沒讓老道吐血,哪怕是在含蓄一點,這連綿上也好看一些,偏偏黃鈺娘說話沒有顧忌,竟然說到了臉面上,讓老道面子如何掛得住,可是明顯的也不是黃鈺娘的對手,真要是鬧將起來也不過是徒取其辱,所以思慮再三嗎,老道還是勉強壓下去一腔的怒火,只是打了個道輯:「女施主,雲陽派一向不理俗務,沒有拜帖不見人這事規矩,非是兩個徒孫拿大,還請施主諒解,究竟有何貴幹,還請明示?」
只是這時候黃鈺娘卻不說話了,朝身後一招手:「李曉曼,你來跟他們說,咱們究竟是幹什麼來了?」
一直在身後的李曉曼是哭笑不得,如今把人都給得罪透了,再說好話也來不及了,不過黃鈺娘想要做什麼,這誰也管不了,唯一還能讓黃鈺娘有些顧慮的我,此時還像個大蛹一樣瞪著化蝶,所以李曉曼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走上前來,朝老道一抱拳:「李曉曼參見前輩,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李家的人?」老道只是淡淡的看了李曉曼一眼,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古井不波,顯得很是莫測高深,甚至沒有報出自家名號,說白了,根本沒將李曉曼看在眼裡。
李曉曼也不在意,這些前輩高人都這熊樣,不過不說也無所謂,猜也猜的出來,心念一轉,只是點了點頭:「正是李家的人,敢問前輩可是玉虛子前輩。」
老道沒有接李曉曼的話,卻忽然淡淡的道:「怎麼,此事是你們李家指使的,莫非李家對我們雲陽派有什麼意見不成?」
李家和雲陽派根本沒得比,差距不是一點半點,語序最一句話,讓李曉曼臉色一緊,只是趕忙道:「前輩誤會了,還是聽晚輩仔細說來,其實是這樣的,我的朋友劉海,在這一次和日本鬼子的廝殺中,被日本鬼子暗算了——」
哪想到話還沒有說完,玉虛子忽然輕哼了一聲:「莫非是想要我雲陽派救人,本來救助同道乃是分內之事,但是爾等搗毀了我們的山門,打傷了我們的弟子,這可不是求人之道,還是請回吧,回去告訴你們家主,此事我會親自上門拜訪的。」
李曉曼臉色大變,可沒有想過將禍水引向自家,但是玉虛子此時明顯的是欺負老實人,這讓李曉曼卻又無從說起,正不知如何是好,一直沒開口的二姐卻忽然走上前來:「玉虛子前輩,我們可不是來求貴派救人的,我弟弟中了毒,只是想明白是中了什麼毒而已,這件事和李家沒有關係,正如日本鬼子要殺害省城百萬人,和雲陽派一樣沒有關係一樣,營救天下蒼生本是我們的分內之事——」
這話似是而非,可不見得是說雲陽派的好,玉虛子那會聽不明白,不由得臉色微微顯得有些陰鬱,哼了一聲:「無量壽佛,天下蒼生如何與我雲陽派沒有關係,反倒是一個游屍成聖,一個黑巫術的傳承,一個旁門末道的弟子,還有一個身據血煞的女孩子,難道開口閉口竟然是天下蒼生,你是在說笑嗎?」
這一下算是把她們全都說了進去,唯一三妹看不出來,雖然有修為,但是不正不邪,所以只是略過去了,聽著一絲她們根本就不配說天下蒼生,這種話只有雲陽派可以說,或者說只有名門正道才能說,別說黃鈺娘聽著扎耳,雖然她也沒有想過什麼天下蒼生,但是卻聽得明白玉虛子的嘲弄,不由得大怒,身形一閃,便已經出現在玉虛子面前,雙手滑出一道道殘影,竟然要去抽玉虛子的臉,嘴裡還罵道:「名門正派你有做了什麼,我男人可是拚命性命阻止了日本人催動黃金羅盤發動大地震,救了百萬人,你們呢,卻躲在這裡說風涼話,你也被說天下蒼生,看我不打你這張不要臉的臉——」
黃鈺娘素來沒有顧忌,這玉虛子又不是她的對手,自然不會留情面,一時間黃鈺娘動了真怒,出手再不留情,玉虛子又如何是黃鈺娘的對手,也不過是勉力阻擋黃鈺娘,此時心中卻是泊位後悔,要是讓黃鈺娘把自己的臉給打腫了,傳說去可就沒臉見人了,可是時間久了,卻又那裡能擋得住,結果就被黃鈺娘狠狠地抽了幾巴掌。
這一下把玉虛子也打怒了,當時也顧不得其他,猛地一聲大喝,週身忽然炸出一片電光,雙手結印,正是天雷印,這等手印引來天雷,正是黃鈺娘這種邪魔外道的剋星,這一下就連黃鈺娘也不得不重視起來,身形忽然一頓,不敢再輕易出手,場面一時間僵持起來。
但是誰也想不到,就在此時,從山洞之中忽然又傳來一聲道號,隨後一名老道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只是將手中的拂塵輕輕一甩,落在玉虛子身邊,所有的電光竟然卻都被吸進了拂塵之中,只是一下就破了玉虛子的法術,單是這一手,就讓黃鈺娘臉色大變,這老道道行好高,黃鈺娘根本看不透人家,一時間一顆心直往下沉,雲陽派果然是名門大派,竟然還有這樣的底蘊。
本來以為接下來老道就會追究我們的錯,甚至大打出手,黃鈺娘都做好了準備,卻不想玉虛子一見到那老道登時消停下來,一副慚愧的樣子,只是合身打了個道輯:「師伯,您怎麼出來了?」
「我要是不要出來,你還不把咱們雲陽派毀於一旦呀,玉虛,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也難怪這些孩子們說到你臉上,你還不知悔改,要不是你,這些弟子怎麼會養成目中無人的毛病,也不會被人毀去山門,這一切卻是你的錯,你就去思過台去面壁思過吧。」老道輕歎了一聲,卻彷彿沒有生黃鈺娘他們的氣,反而是責怪玉虛子,這卻讓眾女有些摸不清頭腦。
「師伯,怎麼是我的錯,是他們搗毀了山門,還——」玉虛子怎麼能服氣,自覺地很冤枉,只是梗著脖子要解釋,而且更不明白老道為何要說他想毀了雲陽派,這話更是從何說起,與蓆子一向把雲陽派看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如果有需要的話,就是犧牲自己保存雲陽派也是在所不惜的。
第三百五十二章神妙
「玉虛,你且來瞅瞅此人——」說著那老道一指我,不過包裹在血繭之中的我根本看不出什麼,玉虛也是一臉的茫然,早就注意過我了,但是看不出如何,此時老道一說,卻是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憑著眼怎麼看也看不出我究竟有何奇異。
老道看著玉虛只是搖了搖頭,輕輕歎了口氣:「玉虛你到底是道行不夠,此子雖然身處血繭之中,但是我卻看得出他剛剛經歷了劫雷,只是不曾又和不妥,反倒是不知為何,劫雷積累在體內,如今便如一個炸藥桶,你若是在不過一切的施展天雷印的話,那就會勾動劫雷降下,和此子體內的劫雷相應合,一旦如此,那咱們雲陽派豈不是要全都跟著渡劫,你覺得咱們派中有誰有把握能渡劫的,況且絲毫準備沒有。」
一番話讓玉虛子老練漲得像個紫茄子,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來,他根本看不到這一些,但是卻不敢不相信老道的話,真要是如此的話,那麼一旦劫雷爆發,雲陽派還真要毀於一旦,最少要有六七個人跟著渡劫,這麼多人一起渡劫那不是找死是什麼,只怕就算是師伯也要化作飛灰。
半晌,玉虛子終於把頭低下了,一臉的垂頭喪氣,朝老道打了個道輯,話也不說井子去思過台去思過去了,下定決心從今往後一定要辨清情況,決不能在莽撞出手,只是到底想不明白我的體內怎麼會有劫雷?只是這個問題老道也不明白,就連我這個當事人都不明白,卻是一個難解之謎。
再說玉虛子走後,老道一揮手,便將黃鈺娘對另外兩個道人的壓制給去了,這才朝黃鈺娘打了個道輯:「施主,你們的來意我都清楚了,為國為民自當尊重,玉虛子不能明辨是非,那是我等教授不夠,還請諸位施主不要見怪,以後絕不會在發生這種事了,雲陽派的山門從今往後定然為諸位開放,不過要查閱典籍卻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還請隨我來,暫時小住幾日。」
不得不說這老道漢陽真好,自己的徒孫被打了,也不見一點著惱,還則發了玉虛子,更不追究打人和損毀山門的事情,就連黃鈺娘也不得不佩服這老道,此人一點煙火之氣也沒有,修為更是看不透,最少絕不會比黃鈺娘差,要是早知道雲陽派還有這種人物,黃鈺娘只怕也不敢這樣囂張了。
眾女相互對望,一時間吃不準這老道真正的用意,不過最後還是二姐吐了口氣:「還猶豫什麼,為了小海就算是有些什麼也不在乎了,走,咱們進去,就勞煩前輩了。」
話音落下,眾女抬著我就朝裡面而去,再說黃鈺娘在後面猶豫了一下,卻也是大步走了進去,一路上遇到雲陽派的弟子也都是一臉的虔誠,這老道看得出地位很高,只是李曉曼如何想也想不起來,雲陽派還有誰有這等身份。
再說一路行來,眼前豁然開朗,本以為雲陽派是在洞穴之中,卻不想到底是走過來,眼前一亮,竟然是一片青草綠樹,其中又有小橋流水人家,三三兩兩也有幾十間茅屋,更有雞犬相吠這哪裡是一個宗門,卻更像是世外桃源,難怪雲陽派在外不事生產,竟然還保持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這是一處天坑,整個處身之處如夢如幻,彷彿有什麼流過,不停地有光彩晃動,抬頭望去卻是大吃一驚,先不說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整的天坑呈圓弧形上去,在洞頂匯合,看上去光滑平整,就好像四面都是的鏡子,這也就罷了,最神奇的還不是這個,竟然是天坑的頂上竟然是一灣碧綠的池水,綠水微微的晃動,波光粼粼,難怪地穴會有光華流轉,甚至可以看得清上面的魚游來游去,看到這一幕,眾女忽然意識到這應該是山頂的那個池塘。
正感歎著這一切的神奇,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托住那個水塘的,竟然是如此神奇,卻忽然聽老道巍巍歎了口氣:「神奇吧,當年我還是孩童的時候,無意間闖進此地,便已經被這裡的神奇所驚歎,從此便拜入雲陽派門下潛心修道,這個念頭一直支撐著我在此精修,近二百年不曾外出,只是到現在也捉摸不透究竟是誰有了什麼手段才能做出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傑作,我只是懷疑出口了呂祖怕是沒有人有這手段。」
眾女正想點頭,能做到這一切的那只有神仙,看到這一幕,心中竟然不再懷疑所謂的神仙的存在,無論如何稱得上是神仙,隨著老道一起感慨良多,忽然間老道又是一笑:「其實這麼看還沒有完全,我帶你們看看更多的驚訝。」
話音落下,老道一甩道袍的衣袖,登時間平地生氣了一股卷風,便拖著二姐等女一起朝上而去,此時就算是黃鈺娘也不得不心生感歎,再望向老道眼光多了一絲敬意,這頃刻間便到了洞頂,只在水面之下,老道眼光一轉,在眾女臉上掃過,只是微微而笑:「你們為何不摸一摸這池水。」
眾女一呆,趙燕第一個愣愣的朝池水摸去,但是這一摸之下卻是傻了眼,當時幾乎長大了嘴巴,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由得失聲道:「這怎麼可能——這——」
趙燕為何如此,為何就連黃鈺娘也是臉色一變,卻原來竟然是趙燕的手探進了池水裡面,只是驚得裡面的游魚四散而去,不過趙燕眼疾手快,就還是下意識的抓了一條小魚,等抽回手,完全脫離的水面,那小魚還在活蹦亂跳的,這才知道一切並非是幻想,還沒等多想,老道輕輕一點,趙燕手中的小魚便有自行飛回了水中。
這一切竟然如此神奇,整個水面覆蓋了洞頂,竟然是一灣水,如果底下用了剛強度的玻璃,或者任何的高科技不足為怪,甚至如果是用結界將水面隔離起來也都不足為怪,但是問題是,就連黃鈺娘都絲毫不曾感覺到結界的存在,一切都是那麼神奇,鬼斧神工混若天成,好似天生如此一樣,難怪老道說當年舊就是看到這個才潛心下來修道的,也許當時就是想探究這一切。
「神奇吧,但是這還不是最神奇的,我一直懷疑有個結界,但是卻沒有找到什麼,雲陽派之中也不曾留下過什麼,但是這裡有一個神奇的現象,如果一旦趕上下雨,水面飛漲,雨水匯聚之後,就會因為超過一個水平面,那些水就會溢出來,而且從頂部落下去,會形成一個小型的瀑布,將水裡的魚蝦什麼的都帶下來,這還不算完,從上面溢出來得水清澈香甜,絕對是水中的極品,便是普通人喝這裡的水,都可以延年益壽,凡是此地生活的人,最普通的也要一百二三十歲,如我近二百歲也不算稀奇,而所有的一切都是水造成的。」老道歎了口氣,仰望著水面,眼中也多了一絲敬畏,這一切如果是呂祖做的,那豈不是逆天了,一池子水都能弄得延年益壽,便是神仙也沒有這種手段呀。
「要是能在這裡開一個酒店,那一定無比的火爆,就算是一百萬住上一個月,那也有的是人來住——」被奪取心神的李曉曼忽然感慨起來,卻將老道給嚇了一跳,不由得朝李曉曼望去。
幸好看李曉曼一臉的失神,老道才鬆了口氣,卻還是連忙擺手:「那可使不得,此地能保持著上千年的清幽,便是的自語與世隔絕,不沾染凡俗之物之人,真要是如你所說,那豈不是毀了這個地方,一旦傳出去,只怕你的酒店也開不成,全世界都要定住這個地方的,這裡還有秘密你不知道的。」
秘密?眾人一呆,不過也沒有人去問,畢竟老道都說是秘密了,再去問就有些不識時務了,只是沒有想到老道所謂的秘密竟然如此簡單就自己抖落出來了:「你們想多了,事無不可對人言,諸位施主都非是凡俗之人,我又有什麼好隱瞞的,其實這裡是龍脈,或許你們可能有所呼懷疑,是真是假,但是我告訴你們這是真的,龍脈確確實實的存在,你們仔細的低頭看看下面的小河就明白了。」
眾女一呆,這才朝腳下望去,這一看也不由得又漲大了嘴,原來神奇的不但是天坑的水池,腳下更有更為神奇的,那條小河蜿蜒流淌,首尾相連,雖然此時沒有外來的水注入其中,但是卻還是在緩緩的流動,這也就罷了,更神奇的是,這一條小河竟然酷似龍型,有頭有尾,四爪俱在,甚至鬃毛也不缺,在龍頭之處有一個在水中的小池子,看上去有些突起,那就是龍眼,龍眼不停地有光滑閃出,竟然如寶石一樣鮮亮,耀耀生輝,讓整個小河看上去就像是要活過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