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節


「呵呵,呵呵」一旁的白臉男子突然笑了起來,對我和葉子假裝感慨道,「這種為喜歡的女人付出的場景,是有些感人呢,但你真地能做到嗎」說著將匕首舉向了我。
我抬起胳膊接過了匕首,沒有絲毫遲疑,因為心裡有自己的主意,鑽進這把鋒利的匕首後,對白臉男子從容地回應:「你只要能放過我女朋友,我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那好,先把自己傳統接待的玩意割下來吧,如果能,我就相信你的決心。」
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歹毒,竟然讓我自宮,心裡先是將他的祖宗問候了一遍,隨即假裝出沉痛的樣子:「好我就滿足你的要求,看好了。」說著將匕首朝下刺去,但走向確實一個開口向上的拋物線,朝著白臉男子的脖頸掠去。
「滋」
利刃劃開喉嚨的聲音響起後,期待的血流噴湧並沒有出現,尤其是白臉男子,淡定的神情和巋然不動的身軀,讓我偷襲的我感到一陣恐慌,沒想到自己的精心策劃就這樣報廢。
「你忘了我脖頸上的傷口了嗎」他對我歪嘴提醒起來。
是的,他說就像殺豬一樣被人綁住了四肢,然後匕首刺進頸動脈放乾淨了血,最後直至死亡,我突然有種徹底的失落感,確定了他和車廂裡的人真是髒東西後,沒了反抗的動力和希冀,整個人都低沉下來。
「怎麼了,害怕了嗎」白臉男子的語氣中包含著鄙夷。
「是的,確實有點。」我不想隱瞞,「哪有人見了鬼魂,尤其還是凶殘的鬼魂後不害怕的。」
「現在還不晚,你走吧,只要將她留下就可以了,何況她想再吃點盒飯,也不會抱怨你的。」白臉男說著伸手摸向了葉子的臉。
我將他的胳膊打開,正色道:「拿走你的髒手,別碰我女朋友」
「女朋友」白臉男子表現的有些吃驚,「我怎麼覺得不像是啊,剛才她還說了一個叫什麼紫嫣的,難不成你是個處處留情的種,腳踩兩隻船」
「跟你沒關係」我冷冷地回應,「你剛才的話還算不算數」
「當然」
「先讓她離開,我會按你說的去做的。」
白臉男子拒絕了我的條件,似乎看透了我的內心:「如果我把這女孩放走了,你要是立馬自我了斷了怎麼辦,豈不是很無趣如果要想讓她或者,你必須先照我說的去做,第一步就是閹割了自己我這要求也算是對你好色的一種懲罰。」
瞥了眼葉子,她的身體又開始了顫抖,估計對盒飯裡人肉的,又像毒癮一樣快要發作了,必須趁著她還能控制自己一點理智的時候,趕緊讓白臉男子放了他,於是不再猶豫,麻利地解開了自己腰帶,將褲子脫了下來。
「你不會隔著內褲動手吧那樣豈不是很不舒服,就像穿了襪子洗腳般」白臉男子還想讓我脫,似乎只有赤果果他才會滿意。
我拒絕了:「閹割又不是,隔不隔著東西也是疼痛難忍,講究那麼多幹什麼」其實是想維護自己的僅有的一點男人尊嚴,尤其是在葉子面前。
「好吧,隨便你了。」
握著刀柄,心中升騰起一陣唏噓,唯一的一次巫山,就是起那段時間與葉子的那次,可惜我還喝的酩酊大醉,沒有嘗到什麼欲死欲仙的滋味,現在就要斬斷自己的,真是有點悲催的感觸,但按照白臉男子的意思,總歸要把命留下的,先割哪裡不都是一樣嗎
這樣想想也就釋然了些,一手攥住刀柄,一手摀住腿間的小弟,咬咬牙用力割去一鑽心的疼傳到小腹,繼而傳遍傳神。
「光光光,光光光」
伴隨著一連貫的響動聲,車廂劇烈地晃動起來,燈光也出奇地亮了一個等級,照的眼睛有些睜不開。隨後的翻滾讓我意識到火車脫軌了,並且似乎是墜進了懸崖我手上的匕首也晃動起來,只能暫停自殘,用手扶住走道兩側的座背穩住身子,然後用雙腿夾住倒在地上的葉子,防止她被甩出去。
一抬頭,發現白臉男子的面孔更加的蒼白了,並且嘴角的陰笑也更加明顯。
「你贏了」他一翕一合的嘴唇裡吐出這幾個字。
我愣了下,瞅著耀眼光亮下他逐漸模糊的身影,大聲喊問:「你是誰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身形急速消失,最後只剩下那張蒼白的臉和詭異的笑,口型似乎在說著四個字:「我就是你」
這種揣測讓我心裡咯登一下,似乎被人發現了內心深處最陰暗的角落,不由得一陣顫抖,而此時,胳膊上突然又傳來針扎般的刺痛,扭頭一瞅,葉子用嘴咬著先前匕首扎破的傷口,肆無忌憚地吮吸著,腮幫子誇張地鼓動收縮著。
這種疼讓我有點受不了,忙咬牙強忍著,緊緊閉上了雙眼,淚水還是禁不住沁出來,等到疼痛舒緩,再睜開的時候,發現有些模糊的視線裡一個人正面對著我,近在咫尺的臉嚇了一跳,忙搓眼仔細審視,發下竟然是葉子。
她秀麗的臉上打滿了問號,對我開口道:「你剛才睡熟時的表情很奇怪,是不是做夢了」「做夢」我嘀咕了句,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忙伸手朝自己的褲襠裡摸去,發現竟然是一柱擎天,不過還好,沒有血漬的潮濕和疼痛的感覺,看來真是一場夢而已「你幹嘛呢太噁心了」葉子瞅著我伸進褲襠的手嗔怒起來。
第六百六十四章圓球
望著她嫌棄的眼神,突然間有種想要戲弄的,於是嘴角一笑:「幹什麼當然是干男生都會幹的事情啊」說完故意將手在褲襠裡蠕動起來,裝出的表象。。。
葉子臉上的神情,由剛才的鄙視變成了現在的驚愕,一隻手掌護在嘴巴前,另一隻手指著我的腿間,結結巴巴地嗚咽出幾個字:「快把手拿出來」
我哼了聲,臉上擠出略顯猥瑣的笑:「偏不正舒服著,還沒有到爽點呢,豈能就此罷休」說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很想看看窘迫的葉子接下來會作何反應。
頃刻功夫,葉子就像是喝了半斤白酒,秀麗的臉色變得緋紅,眼睛也不敢看我,四處躲避著,羞澀的樣子令我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嘿嘿,嘿嘿」
「你還笑真是真是恬不知恥趕緊的,把手拿出來擦擦」說著從兜裡抽出一片濕巾,拋到我懷裡瞪視著我。
我沒有接濕巾,而是四仰八叉地朝座背靠去,另一隻手也伸進了褲襠裡,假裝起來,故意刺激刺激這個賢淑的女孩,用邪惡的一句行話就是調教調教她。
「噠噠噠,噠噠噠」
這時候,相對安靜的車廂裡傳來腳步聲,抬眼一瞅,在另一個盡頭有個妙齡女子正朝這邊走來,估計是去另一頭的洗手間。
妙齡女子臉上濃妝艷抹著,還裹著一件皮草,腳上就像灌了鉛,使勁踢踏著網狀高跟鞋,生怕周圍沒人看見她的奢華和高貴,其實如果真是高貴,幹嘛要做火車呢要是說想低調些,那為何還要如此張揚呢不過是愛慕虛榮的一個幼稚女罷了,我直接無視這種女孩,手上依舊坐著令葉子羞赧的動作。
葉子扭頭看了下那個女子,似乎有些慌張,等到她距離我們的座位近了些之後,忙將身子站了起來,弓著朝我趴過來,樣子就像是在給我說悄悄話,正好遮掩住了我假裝的低俗動作。
等到妙齡女子噠噠地走過去後,我壞笑一聲:「怎麼,你是要幫我解決需求嗎這樣也好,我正巧有點累了,呵呵」
葉子眉頭一簇,用手捶打了我一下,嘴巴湊到我耳邊小聲囑咐起來:「你十天半個月的,偶爾這樣一些也就罷了,算是釋放壓力,但是經常如此,特別是頻繁下來的話,對身體會有損傷,造成腎陰虛的現在是在火車上,能不能自重一點趕緊把手拿出來」
「哦,差點忘了,你還是醫生來著,說的話肯定有道理。」我臉上裝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過隨即抽出一隻手將她朝身上一摟,抱進懷裡,「但是現在突然住手的話,下面的火氣洩不出來,對身體的危害一定更大,弄不好以後還會得各種男性疾病,作為我的女人,你不是很慘,所以現在,是不是應該用你的玉手幫幫我」
葉子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想要掙扎著站起來,但由於身子傾斜太厲害,根本起不來,越是使勁,胸前的兩團嫩肉越是壓緊我,酥酥軟軟的感覺,好不舒服,弄得我下身真地有了些,望著她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也許是心有靈犀,葉子也感覺到了我的異常變化,停止了掙脫,用複雜眼睛瞅著我,嘴唇緊緊抿著不說話,只有鼻孔裡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片刻之後,手沿著我的小腹朝下游離,在隆起的腿間摩挲著。
我閉上眼睛,有點亟不可待,輕聲地催促道:「快點幫幫我,葉子,幫幫我,已經受不了了」
值千金的一刻,誰料後面突然響起一陣洪亮的音樂聲,然後是嘶啞的哭腔:「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謝謝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
《國安局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