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回到家鄉之後,我收了一個徒弟,是個乖巧懂事的女娃兒。她是我唯一的徒弟,只因女子入師,須得在十七歲之前,而我已經年老,自知可能伴隨不了她太長時間,所以我用我師父教我本領的方式,對她傾囊相授,除了一樣不教,就是打符。 因為我希望她能夠和別的女孩子一樣,有個健全完整的人生,而並非我這樣子,孤身一人。 我至今仍然住在這套可以看江的房子裡,卻時常會想起那些已經逝去的故人,或許我並不算是失去了他們,畢竟也正是因為他們,才點綴了我的一生。 俗話說,人生如夢,何嘗卻不是夢如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