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阿部規秀上將!
「是他?原來他的骨灰沒有送回日本!怪不得這把刀這麼邪乎了,死在這把刀下的冤魂不下萬人,自然刀魂邪惡無比,無人能夠再駕馭它!」佟四喜驚道。
「老闆,阿部規秀是誰?」白素問。
佟四喜告訴她,阿部規秀是二戰時死在中國戰場上職位最高的日本軍官,死的時候是中將軍銜,統領整個華東戰場的日軍。死後又被天皇追封上將軍銜,他的官職與東條英機平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麼重要的人物怎麼可能骨灰還留在中國?這肯定是個幌子!嘉寧,打開骨灰罈看看!」
「啊?爹?這是對亡人的褻瀆啊,這……這不好吧?」
「別廢話,跟小日本講什麼原則,有什麼好不好的?他們踐踏咱們中國土地,殘殺無辜百姓,他們想過這樣好不好嗎?」
白素笑道:「真沒想到佟老闆還是個有血性的人。」
「哼!白素姑娘,世間人都誤解我佟某人沒關係,無雙小爺他們怎麼想我也管不了,不過還是那句話,咱們跟錢沒仇,這世界上誰都可以背叛你,只有白花花的鈔票永遠不會背叛你!」
佟嘉寧戰戰兢兢地把骨灰罈從棺材裡搬了出來放在地面,回頭看了一眼父親。別看這傢伙平時無惡不作膽大妄為,可卻也是第一次做這等勾當不免心虛。
「沒用的東西!」佟四喜推開兒子,用手杖敲碎了骨灰罈蓋子。
果然不出他所料,骨灰罈裡裝的哪裡是死人骨灰,分明就是一個無線電遙控裝置。佟四喜按動開關,石棺底板陷了下去。並且地下防空洞發出輕微的震動,這震動好似是從相隔十餘里外人民銀行地下金庫方向傳來的。
第46章芯片遺失
石棺下隱藏的密道直通地下金庫,最裡邊還有一道鐵門,那道鐵門也必須要用這枚芯片才能打開。門外便是重兵把守的地下金庫入口了。
「大功告成!剩下的就要看白素姑娘的本事了,金銘這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白素,你知道該怎麼做!」佟四喜撿起那把被紅布包裹的武士刀轉身走了。
董家大院中,馬二爺被繩子捆的結結實實,他面目猙獰著嘶吼著,痛苦地煎熬著,渾身上下的皮膚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了,到處都冒著臭氣熏天的大水泡。
「小爺!求求你!殺了我吧!我這麼大歲數別讓我受罪了!早晚都得下去見董爺,求求你行行好吧,給我個痛快的!」
無雙急的焦頭爛額,讓馬福祥找個東西堵上他的嘴。他不是怕馬二爺亂喊亂叫擾民,而是怕他無法承受折磨咬舌自盡。
「彩蝶,怎麼樣?有的救嘛?」
藍彩蝶一臉愁雲,自己雖然不算什麼神醫,可祝由科的學問也是包羅萬象許多現代醫學無法醫治的不治之指正她都有法子,唯獨見了馬二爺的情況也是束手無策。
「雙哥,簡單的說死鬼蹦體內含有蟲毒,這種毒可以感染人體血液,導致人體內分泌失調和機能紊亂,必須要打抗毒血清,但這種東西自古都是不治之症,中西醫都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如今我只能用驅邪止癢的小法子暫時控制住二爺體內病毒入侵五臟的速度,剩下的您還得再想想別的辦法。我建議您求教二姥爺馬四海,一來,他以前跟著吳功耀做過倒斗買賣,遇到過這種毒蟲,二來,憋寶術中本身就有許多克制異獸和蟲毒的異術。」
事不宜遲,馬二爺的雖然身體硬朗,可也已經是不惑之年,現在茶飯不思飽受煎熬,再過不了兩天恐怕就得一命嗚呼。無雙隨手收拾兩件衣服馬上就要開車去火車站。
「小爺,您這是要出門?」順風耳劉麻子從外邊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堵在了無雙的車前。
「麻子叔,您這是怎麼了?跑的一頭汗。」
「佟四喜那邊有動靜了。」
「哦?快說怎麼回事?」無雙熄火問道。
「金銘今天上午在單位遇到了一個小娘們,那小娘們長的那個水靈啊,老漂亮了,兄弟們說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娘們,嗷嗷騷性,搔首弄姿地去金銘辦公室找了他。」
「哎呀!說重點!我這兒還有急事呢!」
劉麻子說:「那小娘們好像就是彩蝶姑娘的大仇人白素。金銘午休後,開車帶著白素回了家,一直到現在都沒出來,已經有倆點了,我怕這期間出岔子,所以趕緊來通知您。」
「啊?白素!壞了!哎呀!金銘好糊塗啊!白素……白素有毒!」
「有……毒?好好的娘們咋能有毒呢?」
無雙說我沒空跟你廢話,看來興安嶺我這趟是去不成了,你快開我車去把陸昊天給我叫來,讓他帶兩身換洗衣服再帶點錢,另外趕緊找人買從長春到黑龍江的飛機票,距離興安嶺越近越好,總之要用最快的世間把陸昊天給我運到興安嶺。
不大會兒功夫,陸昊天來了。無雙簡單說了下情況,眼下自己手頭能用的人是不少,可能往出派的卻沒幾個,馬福祥不能離開,彩蝶又得照顧馬二爺,現在只有他沒事能幫得上忙。他讓陸昊天立刻動身去興安嶺黑龍屯找馬四海,把馬二爺的情況對他說,問他有沒有法子救他的遠親。
囑咐完陸昊天,無雙就帶著馬福祥和方氏三雄匆匆趕往金銘家。
劉麻子的手下一直守在金銘家樓下,他們說金銘和那個小娘們進去後就一直沒出來過,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恐怕金銘是不打算上班去了。
「給我敲門!」
手下人叮叮噹噹一通亂敲,敲的樓下都能聽到動靜,可屋裡依舊靜悄悄無人過來開門。
「金銘!快開門!我是無雙!白素要害你!快給我開門!」無雙大喊。
「白素!有什麼事衝我來,別再傷害無辜人的性命了!佟四喜不是好人,你別受他蠱惑!」
連續喊的無雙口乾舌燥,屋裡依舊沒有回聲。
馬福祥把無雙拽了過來,然後一腳踹開了防盜門。防盜門雖然堅固,可哪裡經得住這老爺子千斤重踏,連著方框子都被踹踏了。屋中鴉雀無聲,門前只擺著金銘一雙皮鞋,根本沒有其他女人來過的樣子。不過那股淡淡的蘭花香縈繞在屋中還未散去,白素的確來過了。
「小爺,我來!」馬福祥知道白素是個難纏的對手,一馬當先衝進了金銘的臥室。
「小爺……你快來看!」
無雙衝進去一看,哎呀呀!還是遲來了一步,金銘赤身裸體地倒在床上,身下那玩應已經萎靡下去,後背上還留著剛才快活時背白素指甲撓的幸福印記。他面色安詳,紅光滿面,嘴角露出滿足的笑容,腦門上的汗珠還未干卻。
「沒救了!」馬福祥湊近伸手試了試他的鼻息。
無雙歎了口氣,無力的搖了搖頭,千算萬算沒算到佟四喜會打出白素這張王牌。他怎麼會沒想到呢?只讓手下人盯著佟四喜和佟嘉寧卻忘了白素這個可以征服世間所有男人的妖精。
「小爺,您看,咱們來遲了。」馬福祥從地毯上撿起了一個金絲絨盒子,盒蓋已被打開,裡邊的凹槽恰好只能放一個很薄的芯片,盒子裡空了。
「怪了,這兩件案子難怪警方不好偵破,白素難道真會遁形術?就這麼大一個房間?她能跑哪去?」
「行了,這兒沒咱們的事了,劉麻子,給陸局打電話,讓他帶人來善後吧。咱們回家商量下,接下來才是棘手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