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節
萬婷接了電話後說:「好啊,趙大哥。」
我問她:「最近長生項目進行的怎麼樣?」
萬婷說:「那個啊,我也不清楚。」
我暗想,你主要負責這個的,你不清楚誰清楚?不過可以理解,萬婷想要保密,便又問她:「先前超級戰士項目,那些人們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萬婷說:「任何事情,都是硬幣正反面,要麼正面,要麼反面,所以出事與不出事的幾率都是五五開,超級戰士這種項目,我們也確實發生了幾次殭屍洩漏事件。」
我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到最後,人們會不會由殭屍人變成一具殭屍,比如柳若男,最後變成一個女殭屍呢?」
萬婷說:「這個我不敢保證她不會出事,也不敢保證她一定會出事。」
每次都是模稜兩可的話。
我有些無奈,說:「那行吧,當初你也知道柳若男差點掐死你,所以你以後小心一點。」
趙大哥:「謝謝你的提醒。」
我說:「不用客氣,希望柳若男不要出事,你也好好的,你忙吧。」
--
因為昨晚大戰贏勾,一夜沒休息好,所以晚上睡的很早。
睡的正香,突然感覺自己又去了胖妹的旅店。
我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胖妹正在看店,她看我後說:「登記!」
然後胖妹拿出一個本子,讓我寫上姓名與身份證號,但突然之間,她身後出現了一把刀,將她直接切成兩半。
沒有出血,不過可以看到她那白花花的肉。
我當時大吃一驚,準備逃走,卻不想其中一半胖妹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臂,用一半的嘴巴對我:「救我!」
我不由醒來。
看了看屋內的大白與小黑,正在沉睡。
大白與小黑雖然初次見面,但相處還算和諧。
我看了看窗戶外面,現在已經午夜,小鎮也在沉睡。
剛才那個夢什麼意思?難道是胖妹出事了?所以給我托夢?
不過就算是她真的出了事,估計也不敢來到這間房中,於是我便戴上柳葉眉,看看能不能在窗外看到她。
沒看到她,卻發現原本沉睡的小鎮,寂靜的街道突然人來人往不,應該叫鬼來鬼往。
我想了想,然後盤腿坐在床上,努力讓自己靜下來,什麼也不去想,最終心意合一時,靈魂出竅,接著穿牆而過,來到這個鬼來鬼往的小街上。
很久沒有善出入了,靈魂出竅,竟然感覺有些生疏。
現在我看到的世界是一個鬼魂的世界,面前這一切,都是這個古鎮的另外一面:白天是人界,晚上無人時,便是鬼界。
我正準備穿過人群,四處轉轉時,一輛卡車從我面前經過。
這輛卡車是那種九十年代的解放卡車,卡車拖掛上,站了一個脖子上插著一個牌子的男人,五花大綁。
這男人左右肩膀處,各有一個戴著口罩,戴著墨鏡的扛槍法警。
男人脖子上的牌子上字寫的很亂,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清寫的什麼,不過牌子上很醒目的有個大紅叉子。
這種情況,就是槍斃犯人,確切是槍斃男人的。
第587章 差點被槍斃
看到這裡,我感到很奇怪。
我奇怪的原因,不是這個男人要被執行槍決,而是處決死刑犯,國家早已廢除槍決,現在的死刑犯,都不用槍斃,而是注射藥物死刑。
這種遊街示眾,拉去槍斃的情景,基本是在二零零零年以前。
那時不但槍決死刑犯時要遊街示眾,而且在槍決行刑日期的半月前,還要開公審大會,讓老百姓都去觀看。
這樣的作用主要是用來震懾犯罪份子,有些殺雞給猴看的意思。
我看了看街邊的一個報欄,裡面是今天的《人民日報》,日報上的日期為一九九五年九月七號。
今天我清楚的記得是二零一四年,那麼問題來了:我現在靈魂出竅的時間(一九九五年),難道與靈魂不出竅的時間(二零一四年)不同步?
相差了將近二十年?
解放卡車走的很慢,以方便周圍圍觀的群眾跟上。
這些圍觀群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斷對車上的男人指指點點,隱約中似乎聽到這男人姓周,叫周為民。
我這時又看了看男人脖子上的插的牌子,總算看出了周為民三個字,就在這三個字的第一個字上,也就是周字,畫了個紅圈,然後在紅圈處又打了個大叉子。
據說把牌子上的名字寫的像鬼畫符一樣,也是有規矩的,就是這個人死後,不會找槍斃他的人。
其實槍斃他的人,就是他身邊的那兩個扛槍法警,但這兩個法警戴著口罩又戴著墨鏡,完全看不出長的什麼模樣,估計就算做鬼,也認不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