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
「那我就不說廢話了。」我點點頭站了起來。
徐安琪驚愕的看著我,我把她的酒瓶子拿掉,然後把她抱了起來,在她好像還在做夢似地表情看著我的時候,我直接把她丟到了沙發上趴著。
這才如夢初醒的她想要爬起來的時候,我直接對著她腰一壓把她壓在了沙發上,隨手取出一根我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把她胳膊一扭,反綁了起來!
「黃……你想幹什麼?你瘋了嗎?放開我!放開我!」徐安琪這才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整個人扭了起來,一邊不斷的喊叫。
她的眼神。沒錯,我上一次看到這個眼神是在張家古宅。我先一步看出古宅的秘密,然後又故意不告訴她的時候,她發瘋一樣的眼神也是這樣。
我絲毫不理會徐安琪瘋狂的抗議,直接壓住她亂動的身子,撩起了她的睡衣。
真絲內褲包裹著徐安琪那極好臀型的屁股,我絲毫也沒顧得上欣賞,而是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啪!啪!啪!」
皮帶準確的落到了她的屁股上,立即起了三條紅色的鞭痕,細嫩的皮膚上紅色的鞭痕看起來那麼觸目驚心。
「放開我!混蛋!放開我!你給我滾!放開我!……」徐安琪瘋了一樣不斷的想爬起來,但是手被捆住了身子又被我壓著,雖然她的力氣肯定比我大但是依然擺脫不了我的控制。
我冷冷的根本不說話,而是繼續對著徐安琪的俏臀用皮帶抽打。
力度不輕不重,讓她感覺到疼但是不會傷到她,直到打了幾十下,徐安琪整個屁股都紅了,她才終於不再掙扎,轉而不斷的顫抖著。
我沒再打,而是輕輕的解開了繩子,把她扶了起來。
徐安琪已經完全沒了那副摸樣,只是一臉鼻涕眼淚的看著我,全身不斷的顫抖,她的腦子裡現在估計已經成了完全的混亂狀態,已經無法處理目前的情況了。
「以後你要是再不告而別或者給我搞什麼假死,我打的比這次還要厲害!」我輕輕的說到。
徐安琪的眼裡突然好像噴泉似地冒出了眼淚,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這次哭泣比任何一次都大,比任何一次都猛,比任何一次都徹底,她狠狠的撞進了我的胸口,那感覺我懷疑我的肋骨是不是都被她撞斷了幾根,在我懷裡猛哭。
看到這個情景,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成功了。
213、別來無恙
上一次在張家古宅,爺爺曾經教我在徐安琪心理最不設防的時候,用合適的切入點進入徐安琪的內心,讓她產生強烈的刺激才能讓她心理恢復到正常狀態,上次很成功。
而這一次,是最後一步,讓徐安琪徹底成為一個正常人的最後一步:讓她卸下那些擔子,永遠的卸下,把那些東西都當成上輩子發生的事情,成為一個正常的女孩。
這一步的辦法我沒有請教過任何人,完全是我自己計劃的。踏出這一步後,徐安琪或許沒有明白,但我很明白一件事:
我已經不再被動的去影響徐安琪,讓她自己完成對自己的修理。我現在已經改被動為主動,主動的去引導她成為一個正常人,我不再被動的靠她給我施加影響後產生的反作用力來影響她,而是主動對她產生影響。
用戰略上的話來說就叫:變被動為主動,主動對敵方施加影響,讓敵方產生我所需要的改變。
看到徐安琪的樣子,我明白,這步走對了,雖然風險實在是有點大,大到我都有點後怕。
哭了大概有十幾分鐘後,徐安琪抬起了頭來。
她的眼睛已經恢復了一種純然的靈,一種平靜的湖底,不帶一絲作偽的那種靈性,雖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但是我卻覺得,這個時候的徐安琪,是那麼的美麗。
「死變態……痛死我了……」徐安琪惡狠狠的吐了口氣,然後又哼哼了兩聲,突然又大笑了起來。
「我徐安琪……居然被人綁起來打屁股……這算TMD什麼事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笑著看著她。
笑完了,徐安琪全身大汗,用一種冷冷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苦笑兩聲:「被人打完了我還覺得你很好,我是不是很賤?」
「恭喜你終於像個正常人了。」我點點頭:「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當然要接受懲罰,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嗎?」
「我好像比你大吧?小男孩?」徐安琪惡狠狠的回答道:「你這個變態,居然還敢把我綁起來打,你是不是個隱性的施虐狂?」
「那你被綁起來打了還笑,你是不是隱性的受虐狂呢?」我反問到。
徐安琪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其實我很怕你,你知道嗎?」徐安琪抬起了頭來看著我說到:「裝死是我不對,但是我也給你暗示了很多次我還活著,其實我不是不想見你,而是……我怕你見到了我就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也知道你錯了啊?」我笑笑,看著徐安琪捂著的屁股。
徐安琪無語的看著我,然後直接偎依在了我懷裡。
兩個人都沒說話,只是靜靜的這樣抱著,直到太陽落山,屋裡開始黑了下來。
「潘朵那件事對不起……當時我沒在……後來我看到你抱著潘朵瘋狂打電話的樣子……那是我第一次嚇的幾乎傻了……」
我歎了口氣,把徐安琪抱了一下:「沒關係……不過你的報復不是更加可怕嗎?」
徐安琪輕輕的點了點頭:「你是怎麼發現的?」
「第一眼看到地洞裡那個人,我就知道那不是你,是徐小琪。」我說到:「雖然你給徐小琪穿了你的衣服和你的武器,但是你們兩人的身體強度差的很遠,你比她結實的多,並且為了提醒我,你還給她理了個短髮,不是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肯把頭髮剪短?我沒告訴過你啊?」徐安琪驚訝問道。
「因為你有個心理疾病: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沒多少你自己的東西,而你的頭髮、指甲都是你自己的,所以你萬萬不肯放棄的,所以你絕對不會理短髮的,這個我瞭解。」我笑道。
「既然知道不是我,你還為了掩護她把自己搞的重傷?」徐安琪皺著眉頭說到。
「我不這樣,怎麼能讓蜘蛛的人相信我身邊的確實是那個叛逃的徐安琪呢?對了,你不會留下什麼破綻吧?徐小琪臉事先被我打歪了的。」
「蜘蛛組織裡除了茶叔的人,見過我的人很少,並且蜘蛛組織內部都是獨立的,別人的底細我不知道,我的他們自然也不知道。很多別的人都盛傳我是經過了完美的整容,他們也極少近距離觀察我的機會,不可能出問題的。徐小琪我給她灌了啞藥,她不可能吐露出任何信息,蜘蛛也不會給她拿筆寫字的機會……」徐安琪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