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我點頭道:「是,而且是大麻煩,我也正在陷入那個麻煩中,不過沒辦法,誰讓那邊是我朋友呢。」
此時我又想起徐若卉要跟我說話的時候,就又問她找我是不是有事兒,她搖頭說:「沒事兒,我就是好奇來看下,行了,你幫你朋友吧,我回屋看會兒書去。」
徐若卉走了,我就給王俊輝打了一個電話,他接了電話就道:「老林找過你了?」
我「嗯」了一聲說:「是,你的事兒我都聽說了,太多的話,我不多說了,王道長,你不是想讓我入伙嗎,我答應了。」
王俊輝道:「之前我雖然也是為組織賣命,可雅靜並沒有生命危險,他們也不敢拿太過分的案子給我辦,可現在不一樣了,雅靜的生死掌握在他們手裡,我的死穴被他們捏得死死的,到時候他們肯定會強行給我一些冒險,甚至乾脆是送死的任務讓我去做,你確定還要入伙?」
我這邊又是「嗯」了一聲道:「我都想好了,我需要錢,一千萬,能跟著你頻繁地出任務,那我肯定能大賺一筆。」
王俊輝問我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我就道:「我爺爺說的,我只能照做。」
我只有錢多了,才好娶媳婦,這也是我想要掙錢的最直接原因,當然這個我沒好意思給王俊輝說。
王俊輝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已經接了新案子,如果要參與的話,我們明天一起出發。」
我問王俊輝是什麼案子,他先是神秘地告訴我四個字「欺屍詐骨」,然後又補充說了一句:「不過在出這個案子之前,你需要來一趟市裡,幫一個人卜算一下!」
第36章 茶水字,流水相
幫人卜算?
我問王俊輝需要卜算的人是誰,和他說的「欺屍詐骨」案有沒有關聯,他那邊就說:「他就是這個案子的事主兒,出錢的人,在社會上有些地位,所以名字的話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
不等我說話,王俊輝又道:「初一,真的謝謝你能入伙!」
我這邊笑了幾聲道:「王道長,你客氣了,咱們雖然相交不長,可畢竟患難與共,我中了屍毒的時候還是你和雅靜姐救了我,於情於恩,我都應該入伙。」
又和王俊輝聊了一會兒,他就告訴我,明天一早他會讓林森來接我,今天我還可以在縣城待一天。
掛了電話,我也完全沒有了開店卜卦的心思,就把小店關了。
回到院子裡,我看到徐若卉正在房間看書,我憋足了勁兒才在門框上敲了幾下,她往門口看了一眼,然後指著一把椅子說:「進來坐吧。」
進房間坐下,徐若卉就從就床上爬起來給我倒了一杯水道:「喝點水吧,我剛才聽你打電話的意思,好像又要出遠門了?」
我接過水杯點頭說了一聲:「是!」
徐若卉沒再說話,爬回床上繼續看書,她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對我愛搭不理的樣子。
之前在小店裡的時候,我差點鼓起勇氣向徐若卉表白,可無奈被林森打來的電話打斷了,如今我過來也想著向她表白來著,可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了氣氛,我心裡那股表白的勇氣也是散了一大半。
正在我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時候,徐若卉忽然放下手中的小說對我說:「初一,你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乾坐著吧。」
我連忙搖頭說:「自然不是,我是覺得明天我又要出遠門了,來跟你聊聊天。」
徐若卉「哦」了一聲:「就這樣?」
我心裡一激動,就想,她該不會在是鼓勵我表白吧。
這麼一想,我心裡剛才那股衝動又上了,就把水杯放旁邊一放說:「徐若卉,我想跟你,你能不能……」
「幫你看好家,是不是?」我話還沒說完,徐若卉就搶過我的話,補充了後半句。
她打斷我的話,難不成她是在變相的拒絕我?
此時的我猶如被潑了一身的冷水,心中的興奮全無,我看著徐若卉忽然感覺一陣的迷茫,這個女人我一點也捉摸不透,越是這樣,我心裡就越是想著她。
見我不說話,徐若卉繼續說:「放心好了,這裡我會給你看好的,你放心外出就好了。」
我只呆呆地「哦」了一聲。
接下來也沒和徐若卉說幾句話,我就回房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此番外出指不定會遇到什麼危險,不向徐若卉表明也好,沒那麼多記掛,再說,萬一我說出來被拒絕了,我和她的關係將會比此時更加尷尬,甚至連房東和房客都做不成了。
我在房裡收拾了東西,感覺無聊就又在屋裡開始修習爺爺教給我的氣功,我以後要經常跟著王俊輝出案子,那肯定不會是看看相,推推卦這麼簡單。
我恐怕會有很多機會跟陰邪之物交手,所以相門驅邪的法子我必須要熟練地掌握幾招才行,不能每次見到那些東西都被揍,然後讓王俊輝來救我。
那樣的話,我就不是王俊輝的同伴,而成了累贅。
轉眼到了晚上,我修習正入迷的時候,徐若卉忽然喊了我一嗓子:「李初一!」
我把氣沉下去,對著門外就應了一聲:「幹嘛?」
我話音剛落,就看到徐若卉站到了我的房門口,她的肩膀上還掛著一個白色的小包,看樣子是要出門了,我問她去哪裡,她就對我說:「我請你吃飯,報答你的收留之恩。」
請我吃飯?
我笑了一下道:「說的你以後不用交房租了似的!」
徐若卉「嘁」了一聲道:「我可沒有賴你房租的意思。」
晚上我倆也沒吃啥好東西,就是去路邊攤吃了一些燒烤,而且徐若卉還要了幾瓶啤酒。
本來我認為徐若卉很能喝,可她喝了一瓶多,原本白皙的臉上就變的通紅起來,我怕她喝多了,就把她面前的酒全都搶了我跟前。
看著徐若卉,其實我心裡也有那麼一種齷齪的想法,那就是把他灌醉了,然後和她生米煮成熟飯……
這種想法雖然一直在我腦子裡轉,可最後我還是把這邪惡的念頭壓了下去,我是真心喜歡徐若卉這個人,不想用任何不乾淨的舉動玷污我和她之間的情誼,而這種情誼是朋友也好,房東和房客的也罷。
吃飯的時候我倆基本都是我在說話,我偶爾問問她的過往,她也不願更多說,隨便一兩句就敷衍了過去,從她的話裡我也聽不出啥內容了。
我這邊倒是差不多把我從小到大的事兒都跟她說了一遍,當然提到我爺爺的時候,我還是會有所保留的,畢竟我爺爺的身份太過特殊的,怕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吃完飯,喝完所有的啤酒,徐若卉還好,我就有些懵了,走路也有些不穩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