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
接著劉文軒就說,他們公司明天在國際飯店有一個慶祝酒會,他必須要參加,讓我也一同去,到時候在酒會上他會介紹一些他的敵人和親信給我認識,讓我辨識一下他們的弱點和忠誠度。
這劉文軒可真是會使喚人,我估計在給劉文軒打工這段時間,應該會把不少人的命運、命理都呈現到劉文軒的面前,這樣他就可以更好的操控那些人為他賣力工作。
而劉文軒付出的就只有錢,而我可能會因為這些算命舉動惹來數不清的麻煩。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後怕,更有些後悔。
我這邊半天沒說話,劉文軒就繼續說:「一會兒我會派一個叫許耿雄的人去找你,他會給你詳細介紹一下明天的酒會流程,還會送一些衣服給你,到時候別出了什麼紕漏。」
我明白了,劉文軒把我奉為座上賓,我要是出洋相丟了人,那就算丟了他劉文軒的人了,所以他這才找人來給我做培訓。
掛了電話沒多久,那個許耿雄的人就來了,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不由就愣住了,他的印堂黑氣極深,保壽官命氣有剝離的趨勢,是被小鬼纏身,不,是小鬼索命之相,有人要害他!
而要害許耿雄的人身上好像有著一些劉文軒身上的氣息,可又和劉文軒有些區別,難不成是劉文軒的那個弟弟?
他在用邪術害劉文軒身邊的人?這也太陰毒了吧!
第91章 倒霉的白日夢
我把許耿雄堵在門口看了半天,他就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然後又探頭出去看了看門牌號問我:「你是李初一,李先生對吧,我是許耿雄,劉老闆讓我過來給你介紹一些明天酒會的情況,還有……」
說著他把一個西裝袋子和一個皮鞋盒子遞給我說:「這是你明天要穿的。」
我這才請許耿雄進來,他差不多二十八九歲的樣子,面相上除了呈現出小鬼索命的面相外,財帛宮還有明顯的問題。
他鼻子上黑氣四散,還有一些紅斑出現,這說明他欠下了一筆不小的外債,而這件事兒攪的他心疲力盡,導致他最近工作上經常出紕漏。
我之所這麼說,是因為他的官祿宮啟運不暢,層層遇阻,而這些阻力有一部分是受到財帛宮的黑氣所致。
許耿雄給我說了幾句話,見我卻一直不說話,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把衣服和鞋子放在沙發上後,又問我:「李先生,你老是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我「哦」了一聲說:「還真有一些東西。」
許耿雄拿出手機想要看下,我就說:「不用看了,你自己看不到,不過在我眼裡,你已經是一個將死之人了。」
我和這許耿雄雖然沒什麼交情,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有人在我面前被害而不管,我的良心上過不去。
聽了我的話,許耿雄愣了半天,然後忽然對著我笑道:「李先生你說笑了吧,我雖然最近有些倒霉,可還不至於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問他,最近是不是欠了很多債,許耿雄愣了一會兒反問我:「你怎麼知道?」
我沒理會他,繼續說:「你工作上面層層受阻,越來越不受重用,職位可能還要被降。」
許耿雄反問我:「劉老闆告訴你的?」
我搖頭說:「我雖然是他請來的客人,他卻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們公司的任何事兒,包括你們這些人。這些都是我從你面相上看出來了,這也是你們老闆請我過來的原因。」
我說這話顯得有些自大,甚至有些飄,這其實不是我的本意,而是這裡環境,讓我說話的時候不由就飄了起來,有時候自己都控制不了。
不過我這些話那許耿雄確實信了。
他慢慢回答我:「我欠債都是銀行的債,銀行最多收了我房子,要我命的事兒,他們還做不出來吧?」
我笑著說:「要你命的自然不是銀行,而是另一個人,你這印堂位置黑氣繚繞,是明顯的鬼纏身之相,我問你最近有沒有經歷過什麼怪事兒?」
「怪事兒?」許耿雄沉默了一會兒就說:「的確有一些,我老是做夢,然後夢醒了,就發現夢裡經歷的一些事兒好像是真的,不過不是晚上的時候,而是大白天在辦公室裡。」
我好奇的問他:「你上班睡覺?」
許耿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好多次上著班,我就感覺自己迷糊了過去,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喝好多咖啡都沒用,總感覺自己的身體昏昏沉沉的,我去醫院,去看精神科,醫生說我是神經衰弱,還有輕度的妄想症,換句話說,他們認為我是神經病。」
我問許耿雄在辦公室都做什麼夢。
許耿雄說:「我老是夢到一個看不清什麼樣子的小孩兒站到我面前,然後指著電腦說讓我買這個股票,買那個股票,然後等我睡醒了,我就真的莫名其妙地買進了那些爛股票。」
「就這麼一來二去,我的錢賠了不少,最後連房子都快賠進去了。」
我還沒說話,許耿雄繼續說:「後來我就賠錢把股票全賣了,賬戶也關了,可我已經欠下了一大筆的錢,除了這事兒,再加上我上班老睡覺,我的工作和職位都做了很大的變更,要不是劉總看在我跟著他幾年有些功勞的份上,估計我早就要收拾東西走人了。」
說著許耿雄說:「所以我現在只能做些跑跑腿,介紹一下酒會流程之類的小事情了。」
我問許耿雄在公司裡有沒有仇人,他想了一下說:「倒是有一個,就是我們公司的劉二總,劉總的弟弟,前幾個月,他有一筆壞賬,想著扔在劉總的頭上,陷害劉總,被我查出了紕漏,讓劉總反敗為勝,度過了危機,從那會兒起,劉二總就經常針對我,沒少給穿小鞋。」
說到這兒許耿雄就道:「你該不會說劉二總要殺我吧?」
我沒說話,而是取出硃砂墨在許耿雄額頭上抹了一下道:「這硃砂墨,你今天就頂著,千萬不要擦掉,他可以保證你今夜不受那小鬼的襲擾,然後做個好夢。」
「小鬼?」許耿雄表情就有些不相信了。
我點頭說:「沒錯,你現在正被別人養的小鬼索命,以你的命相,最多三天,你將會死於非命。」
許耿雄問我:「這麼說我最近老做白日夢,還這麼倒霉,不是我精神有問題,而是那個小鬼搞的鬼?」
我點頭說:「是!」
許耿雄開始若有所思,他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他欲言又止。
我讓許耿雄有什麼儘管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到他,他猶豫了一下說:「有一次我去劉二總的辦公室,看到他桌子上有個透明的玻璃瓶子,瓶子裡扔著一張黃紙,那黃紙上有好多暗紅色的血塊,好像是有人故意一點一點滴到紙上的一樣。」
我趕緊問許耿雄有沒有看清那紙上有什麼字,或者什麼圖案。
許耿雄搖頭說:「我進去後,還沒來得及細看,劉二總就匆忙收起來了,後來我就沒再在他的辦公室裡見過那東西。」
說完許耿雄問我那瓶子是不是有什麼玄機,我苦笑一聲說:「這我怎麼知道,改天問問你們的劉二總不就行了。」
其實我心裡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記得我小時候爺爺給我講過一個道士養鬼的故事,那個養鬼的人就是在一個缸子裡,放上所養一張小鬼生前的生辰八字的符紙,再每天往那紙上滴一滴血,這樣那小鬼就會慢慢成為自己的養鬼,然後聽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