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節
甚至是窺視。
兔子魑更是嗚嗚幾聲後道了一句:「它們怪怪的。」
兔子魑雖然學會了說話,可說的還不是很利索,有些詞組句,還是組的不是很完整,好在意思都能夠清晰地表達出來了。
我心裡也是覺得不舒服,就問張三姆和王俊輝,這六尊雕像有沒有問題,王俊輝看了看張三姆,顯然是想聽張三姆的意見。
張三姆走到那幾尊雕像旁邊就道:「問題多多少少是有一點的,這幾尊雕像都有巫靈之力,讓人誤以為他們是活的,可實際上他們真的只是雕像,這上面的巫靈之力卻是千年前留下來的。」
說著張三姆有走到另一個雕像之前道:「這六尊雕像,每一尊雕像的巫靈之力都不相同,相傳是臧海一派的創派六巫在消失之前刻意留在這六尊雕像上的,據說這是六巫重回臧海一派的紐帶。」
聽到這裡我就忍不住道了一句:「既然如此,那眾生殿統治臧海的時候,為什麼不把這雕像砸了以絕後患。」
張三姆笑道:「砸它們?這麼說吧,以我的力量都傷不到他們分毫,就算是仙級的存在,傷這些雕像也是困難至極,這上面的巫靈之力的強大是我們無法想像的。」
「就算是仙級的神通者強行出手,要毀掉這六尊雕像,估計還要冒著被這雕像反噬的危險,甚至搞不好,那仙級的神通者還會因為破壞這六尊雕像而身殞。」
聽到這裡我就不由笑了幾聲道:「真的假的,被六尊雕像給打死?仙級的神通者?」
張三姆說:「我沒必要騙你,這六尊巫靈雕像,遇強則強,毀掉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王俊輝那邊也是道了一句:「難怪這麼重要的雕像,臧海一派竟然不派人把守,原來是根本不需要把守。」
我們在這裡住下,到了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我就醒了一下,因為每天晚上這個時候都是艾色裡開始講故事的時候。
可今天到了午夜十二點的時候,艾色裡卻是出奇的安靜。
這就讓我覺得詫異,便出了帳篷去查看情況,不光是我,其他幾個帳篷的人也是紛紛出來,顯然他們也是好奇艾色裡今晚為什麼沒有犯病。
特別是張三姆,變回年輕狀態的他直接衝過去掀開了艾色裡的帳篷,艾色裡很安穩的在那裡睡覺,體態安詳。
張三姆過去試探了一下艾色裡的呼吸和脈搏,在確定沒事兒之後,他就把帳篷蓋上說:「艾色裡沒有犯病。」
接著張三姆看了看周圍的六尊雕像道:「難不成這裡的巫靈之力也可以壓制艾色裡的病情?而且這巫靈之力的壓制,比起上次小和尚唸經的壓制更徹底,還是說,這巫靈之力可以根治艾色裡?」
說著張三姆眼裡就閃爍出了一絲的期待。
我這邊也是道了一句:「如果真是這樣,那艾色裡此次臧海一行,就有可能恢復正常了。」
張三姆連連點頭說:「初一,俊輝,你倆小子可真是我的福星啊,如果艾色裡這次可以痊癒,我就再欠你們一個人情了。」
第418章 溢、蚢、戕
其實那巫靈之力到底能不能治好艾色裡,我們誰心裡也沒譜兒,更不知道如何著手,所以張三姆說要感謝我們,這話說的還為時尚早了。
這一夜很平靜,艾色裡沒有在深夜念叨她的故事,我們睡得就更加的踏實了,第二天一早艾色裡第一個醒來,因為她實在睡不著了,我們就吃了點東西,繼續爬山。
這一日,我們爬了半天就到了雲層之上,回頭望去,一片連著一片的雲彩,讓我不禁覺得自己到了仙境一般,山下看不到山頂,同樣,這山頂也看不到山下。
我們過了雲層之後,就在這山上看到了無數的建築,這些建築以灰色為主,偶爾摻雜著一些朱紅色的樓閣。
院落、樓閣、亭台、棧道一片連一片,比起崑崙的道宗的情形有過之而無不及。
唯一的缺憾是,崑崙是山連著山,而臧海這裡只有一座主峰,周圍的山峰都是光禿禿的。
而且我們一過了雲層就在這石階的旁邊看到了一塊界碑,上面寫著五個字「臧海聖巫山」。
我這才知道,原來是這座雲霄之上的山峰名字。
我們繼續往前走了一會兒,就有兩個穿著白袍的人從山上衝著我們走了過來,在離我們十多米的位置,兩個人停了下來,然後對著我們行禮,接著就聽裡面一個較為年長的巫者道:「歡迎各位貴客駕臨聖巫山,我們是替老祖來迎接你們的。」
我們點了下頭,就跟著這兩個人繼續往前走,從這裡再往上走,台階就緩了很多,也開始經過院落和樓閣,臧海一派此時派人來給我們引路,肯定是害怕我們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一路上我們也是知道迎接我們的這兩個人,一個叫「溢」,一個叫「蚢」。
他們的名字就一個字,沒有姓,是聖巫老祖的親傳弟子。
溢,善於巫術,是聖巫老祖坐下最為精通巫術的弟子,據說聖巫老祖給他起這個名字,是因為他才華橫溢,學則通,通則溢,有些巫術見解往往超過聖巫老祖的預料。
而蚢,善於蠱術,據說聖巫老祖收養蚢的時候,蚢只是一個棄嬰而已,他那會兒才不到三歲,可無師自通的蚢,竟然在機緣巧合之下吞了一隻不知名的半透明的變異蠶蛹,從此身體便發出一種劇毒,近者死。
據說蚢想要獲得食物,只要靠近飛鳥,飛鳥便會從天上落下,靠近走獸,走獸瞬間昏迷。
後來蚢被聖巫老祖遇到,他對蚢說了一句:「汝命天蠱,變種,蚢王也,故以蚢命爾,為我徒。」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蚢就是一種蠶蛹,只不過蚢體內的那只「蚢」是一隻變種的蚢王,而且機緣巧合下,那蚢王成了蚢的本名蠱。
所以蚢是天生的蠱學奇才。
在聽了蚢的故事後,我不由退後了一步,蚢則是笑著對我道:「你不用怕,我已經能夠很好的控制我體內的蚢王之毒了,我不想傷害你們,哪怕你們殺了我,我的蚢王之毒也不會傷到你們。」
聽到這蚢的話,我不禁苦笑說:「我們可不敢殺你,你說的太誇張了。」
溢在旁邊則是補充了一句:「蚢說的一點也不誇張,這是事實,不信你們可以試試,他現在不想殺你們,你們殺了他,你們不會有半點事兒。」
聽著溢和蚢說的話,我們忽然感覺很彆扭,這些人的邏輯思維和我們這些正常人相差甚遠,我們無法用我們的思考方式去考慮他們的行事準則。
我們和溢、蚢無冤無仇,自然不會真的殺了蚢做什麼實驗。
他們倆在前面給我們帶路,走了一個多小時,他就領著我們去了一個帶著小院的樓閣,門口寫著三個我看不懂的古文字。
見狀我就問溢,這是什麼地方,溢說:「這是『迎客樓』,是我們臧海一派招待貴客的地方,幾位客人來的有些早了,所以我家老祖還沒有時間來見你們,故讓我們引各位到這裡休息。」
休息?我們急著趕過來,是想看看林森和贠鶩是不是安全,哪有什麼心思休息啊。
所以我就提了一下這件事兒,溢就說:「你們不用急,今天時間有些晚了,明天中午我們會把你們的朋友,以及那個三體怪物給你們送到這裡,你們已經到了聖巫山,那就表示已經赴約了,我們臧海一派也會遵守約定讓你們和朋友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