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節
只是那盆妖畢竟是立宗期的實力,就算實力稍微打些折扣,也是要比我厲害的,再打下去我肯的是要吃虧的。
所以在張寶丹剛剛爬起來的時候,我就直接開啟了陰陽手,接著乾坤訣飛快地開啟。
我的想法很簡單,盆妖和張寶丹的命氣既然混合到了一起,那我就想辦法給他擇開。
張寶丹體內的盆妖並不知道我這陰陽手神通的厲害,所以置身到我乾坤訣的範圍內,他也是絲毫未察覺到危險。
反而是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
而我則是已經弄了一大批的命氣小手附著到了張寶丹的大腿上,它們動作雖然慢了一些,不過抓住的都是那盆妖的命氣。
盆妖看了看「哼」了一聲道:「你竟然能打中我,我這就還回去。」
我冷笑一聲說:「遲了!」
說話間,我就操控著那些命氣小手將盆妖附著在張寶丹腿上的命氣給摘去了。
所以他剛準備起步往我這裡沖,就直接「撲通」一聲爬到了地上。
張寶丹露出一臉的遲疑,不過他的動作也是很快,他飛快捏了一個指訣,不過那指訣不是打我,而是對著自己的腦子戳了上去,我早有準備,他的胳膊上我也早就附著了命氣小手。
他舉起手的一刻,我就直接摘取了他胳膊上的盆妖命氣,結果那指訣打到一半就變得軟塌塌的了,手指撞到腦袋上也只是輕輕一點而已,根本傷不到張寶丹的身體。
再接著我那些附著在張寶丹身上的命氣小手就把盆妖的所有的命氣都抓到了。
看著他就我說了一句:「你已經輸了,這是用乾坤訣摘命氣最慢的一次,不過也是最仔細的一次,跟擇菜似的,能享受到這個待遇也算是你的福氣。」
我說的那句話完全是用來給自己撐面子,往臉上貼金用的,說的直白一些就是裝……
算了,還是不要說到那麼直白了。
聽了我的話,張寶丹笑了笑道:「算了,老天給了我享受人體的機會,卻不曾給我佔有的權利,哼,是在耍我嗎?我從產生靈智到現在,只對這幅身體產生了這麼一點的邪念,這一切對我來說,不公平,天道不公!」
張寶丹說到後面幾乎是用喊的在說話。
我看著張寶丹搖搖頭說:「念在你還沒有鑄成大錯的份上,我不會殺你,你自己從那個身體離開了,那個銅盆還是你的身體,因為那參業根本不在裡面。」
張寶丹愣了一下道:「不可能,我明明是被他給擠出來的,怎麼可能不在?」
我對林森喊了一聲,讓他把銅盆送過來,等著銅盆放到張寶丹眼前,我就問他:「你仔細看看,這裡面可曾有半點參業存在的跡象?」
張寶丹搖頭,我繼續說:「雖然不知道參業去哪裡了,可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就在附近。」
說到這裡我仰頭對著天空道了一句:「伏牛山保靈護山火神參業,速速出來,否則我就一把火燒了這伏牛山。」
說著我雙掌攤開,陰陽兩朵掌心焰同時燒起,接著我又道了一句:「如果你再不肯顯身,我這陰陽二火就把伏牛山的陰陽之物統統燒個乾淨。」
當然這些都是我用來激參業出來的小伎倆。
就在我四周尋找參業的時候,地上的張寶丹忽然說了一句:「不要,不要……」
他的前四個字還是乞求之音,後半句話的音調忽然大變:「你若是敢傷這伏牛山生靈,我定會殺了你。」
說著話我就感到張寶體內那盆妖的虛體鑽了出來,接著他身上的就飛快地出現許多星點,一部分掉落在地上開始消失。
這是怎麼回事兒?
片刻之後我就發現那虛體的地魂散盡,只剩下了天、命二魂。
他本來是虛影,現在竟然成了一個火人,他沒有樣貌,勉強能分清楚他是一個人形的。
我有些明白了,那盆妖其實在產生的靈智的時候,只是修出了地魂而已,他的地魂可能是因為某些變數和參業的天、命二魂結合形成了一個新的生命體。
他有一部分參業的記憶,卻又不是參業,他不能再進那銅盆,並不是參業排擠它,而是銅盆在排擠他們,他和參業。
銅盆是用來封印火神參業的,可參業的魂和盆妖產生的地魂結合後,它既不是盆妖,又不是參業,所以才會被銅盆排擠。
而現在銅盆的地魂因為知道參業的魂真的不在銅盆裡,同也因為參業的魂魄覺醒,心裡明白了一些事情,執念也就跟著消除,所以自行散掉了,剩下參業的天、命二魂覺醒,伏牛山保靈護山火神也是就此覺醒了。
再看參業身上的氣勢,雖然不是仙級的,可卻也是渡劫後期的實力,火苗在他身上「呼呼」地燒著,那股威嚴著實有些真仙的氣勢了。
參業醒過來後愣了一下就問我:「你要毀了這伏牛山?」
我收起掌心焰道:「我要的是你顯身而已,我可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混賬。」
參業化身火人,看了看地上躺著張寶丹,又看了看他面前的銅盆說:「剛才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完全記不得了,不過我能感覺到,你們不是敵人。」
我點頭說:「自然不是敵人,如果你不急著回那銅盆裡去,我可以給你講講之前發生的事兒,同時我還有一件事兒想求你。」
參業歪了一下自己腦袋說:「好啊,我很困惑,我怎麼會一下睡了這麼多年,雲巖寺還在嗎?」
河南這邊的雲巖寺已經不在了,剩下的只是一個旅遊區而已,真正的雲巖寺的壯觀,早就一去不復返了。
而我這邊也是準備給參業講盆妖的事兒,還有求他跟著我們一起走,讓他成為林森的可請之神。
因為我看了參業的命氣後,我總覺得他和林森越來越有緣,只是到底是怎樣的緣分,我一時半會兒還沒捋順。
第511章 鑄命
雲巖寺是怎麼沒的,我不知道,自然也沒法給參業講,只能把我們這邊遇到的這個案子的情況詳細給他敘述了一遍。
說完這些事兒後,我就看了參業一眼,他身上的火苗「呼呼」地燒著,根本沒有表情可言,也看不出他有什麼反應。
看他不吭聲我就說了一句:「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
參業這才回我話:「原來是這樣啊,既然事情瞭解了,人你們也救了,那你們就此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