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節
他們相互依靠,並沒有發現周圍有什麼異常。
此時有戰士就說:「是不是那馬匹自己掙斷韁繩給跑了?」
班長說:「咱們那是訓練有素的戰馬,如果沒東西嚇它,它能跑?還有就算是跑了,十幾秒的時間,馬蹄子印總該留下吧,可我和東南去看的時候,啥印都沒有,你們說,是它自己跑的嗎?」
此時一個比較俏皮的戰士便說:「那你們有沒有往樹上看看,說不定它爬樹上了呢?」
班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你家養的馬會爬樹啊?」
這麼一說,戰士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氣氛也是一瞬間輕鬆了不少。
不過那個班長還是下意識的用手電筒往剛才拴馬的那棵樹上照了一下。
這一照班長忍不住「啊」的驚呼了一聲,戰士們也是順著燈光看去,結果還真是在那棵樹上發了那匹馬。
馬的眼睛瞪的很大,四條腿被架在樹杈上一動不動,馬的嘴巴是張著的,還維持這嘶叫的樣子。
遠處看不到那馬匹的任何的傷口,不過那馬在樹上,而且一動不動,多半是已經死了。
見狀開玩笑的那個俏皮戰士也是再說不出玩笑話來,李東南問班長:「班長,咋回事兒,馬咋還上樹了啊!」
班長搖頭說:「戰士們,咱們怕是遇到大麻煩了。」
「呼呼!」
只聽到狂風呼嘯,沒有聽到任何一個人去回答班長的話。
說到這裡,也是故事正精彩的時候,徐鉉忽然不說話了,我以為他是要緩口氣,可過了十幾秒後還是沒聽到繼續。
我便忍不住催促他快些講。
徐鉉沒有立刻給我講故事,而是問我:「初一,在這個故事沒講之前,我想請你猜一下,你覺得故事裡的怪事會是什麼東西作怪。」
徐鉉讓我猜,難不成我遇到過類似的東西?
第673章 果然是大案
徐鉉說讓我猜,我便在自己的記憶中努力搜刮,試圖找到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可想了一會兒我就發現這場面我沒見過。
所以我搖頭說:「猜不出來。」
徐鉉問我,是不是這樣就放棄猜了,我說,是,反正那種場面我怎麼見過。
聽我這麼說,他直接一拍巴掌笑道:「哈哈,我贏了!」
徐鉉這麼一咋呼,我差點沒從座位上蹦起來,不過很快我才明白過來,他這是喜歡打賭和讓人猜謎的習慣沒改啊。
我不禁苦笑道:「我把這茬子事兒給忘了。」
徐鉉捏捏手指道:「老規矩,一千塊。」
我有些不想掏錢說,他剛才也沒說帶賭的啊,徐鉉說:「咱們認識這麼久了,我想幹啥你還不知道嗎,掏錢,掏錢。」
好好的一個故事忽然被徐鉉這麼一攪和,那詭異的氣氛一下就沒了,我心中有些洩氣,不過還是把錢給了徐鉉。
他在打賭方面特別的固執,如果我不給他錢,估計到東北之前他能給我叨叨一路,這故事我也沒個時候聽了。
收了錢徐鉉也不數,直接塞進口袋裡然後繼續講故事。
徐鉉塞錢的動作很隨意,可見他並不是喜歡錢而去賭,而是因為心中某個放不下的執念作祟。
故事繼續。
班長的一席話,讓周圍的戰士都說不出一句話,只有寒風呼嘯。
之前被凍掉耳朵的戰士,過了一會兒忽然癱倒在地上哭了起來,李東南離他最近,下意識護住他問怎麼了。
那個戰士就說:「他不想在這邊待著了,想回家。」
聽到這話,班長就生氣了,說他革命意志不堅定,這要被上面聽到了,可是要重罰的。
班長還說,這都是自己人,說說就算了,可如果當著外人的面可別說話,會被扣帽子的。
扣帽子這種事兒是那個年代最恐怖的事情之一,聽班長這麼說,那個被凍掉耳朵的戰士也就不抱怨了,而是收住哭聲委屈地說了一句:「為啥你們的耳朵都沒有被凍掉,只有我一個人……」
那個被凍掉耳朵的戰士話還沒說完,那樹杈子上原本已經不動彈的戰馬忽然「聿聿」地叫了起來。
原本以為死了的馬忽然大叫起來,就讓李東南等人嚇了一跳,他們抄起傢伙全部對準樹上那匹馬。
說到這裡徐鉉忽然又停住了,他問我:「你猜猜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我下意識道:「總不會那馬給飛走了吧?」
徐鉉搖頭說:「不對!」
然後伸手又找我要錢,我才發現,我又上當了,我沒好氣又給了他一千說:「我身上的現金最後一千了,你要是再停下來問我問題,我也沒有了。」
徐鉉接過錢滿意地收起來,然後說:「放心,這是故事結束前最後一個問題了。」
故事繼續。
樹上的馬沒有飛走,而是從樹上跳下來對著他們這邊快速狂奔了過來,李東南從來沒見過一匹馬可以在那麼厚的雪地裡跑的那快。
那匹馬猶如離弦之箭,片刻間就到了李東南等人的跟前,這一群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就直接被撞翻了。
李東南的身體比較健壯,反應也快,他在班長被撞飛的時候,立刻伸手拽著旁邊被凍掉耳朵的戰士,就地一滾,滾出幾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