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節
不過好在兩個人都沒怎麼受傷,在雪地裡打了一個滾便站了起來,然後端起手中的刺刀對準了那馬匹。
此時那馬兒已經回頭,它的前腿高高抬起繼續的嘶叫。
「聿聿!」
接著那馬轉頭又跑了回來,那些戰士發現,這個時候馬匹的眼睛已經變成了怪異了幽蘭色,而且還閃著藍光,尤為恐怖。
馬匹再衝回來,到了人跟前,抬起高高的馬蹄,對著離他最近的一個戰士就踩了過去。
那個戰士被嚇懵了,完全沒有抵抗,直接被戰馬給踩在胸口上。
「噗!」
那戰士吐了一口血,然後也沒掙扎,頭一歪直接昏死了過去。
見狀班長說:「同志們,那馬瘋了,殺了它,別手軟。」
說罷班長端著刺刀第一個衝了上去,班長拼刺刀的本事是全班最好的,只不過現在是在雪地裡,他的動作足足比平時慢好多,他對著那匹馬猛刺了幾下都沒刺中,反而是他自己一次刺空後,身體有些往前蹌踉。
而那匹戰馬這個時候忽然抬腿,對著班長的後背就踩下去一腳。
接著又是「聿聿」叫了幾聲,把班長踩在雪地裡,好像是在炫耀勝利似的。
此時旁邊的戰士們也不再發呆,手中的刺刀也是紛紛對著那馬匹刺了過去。
可令人驚訝地是,那馬匹躲避的動作極快,而且力氣越來越大,它直接一蹄子把之前被凍掉耳朵的那個戰士的腦袋給踢出了一個大洞,那個戰士當場就給死掉了。
這死了人,戰士們心中的恐懼也就變成了憤怒。
他們是戰友,那會兒的革命友誼可是相當深厚,所以旁邊的戰士,也都怒吼一聲發瘋似的對著戰馬衝了上去。
李東南的反應很快,趁著那戰馬踩踏另一個戰士的時候,刺刀對著那戰馬的肚皮就刺上去。
「噗哧!」
刺刀直接紮在那戰馬的肚子裡,可那馬匹卻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傷口位置更是沒有流出一滴血來。
那種感覺就好想他紮在一具乾屍上。
聽到這裡,我下意識問,是不是因為那馬肚子裡的血凍上了?
徐鉉問我還有沒有錢,我立刻擺手說:「你當我沒說,繼續講。」
故事繼續。
戰馬被刺中後,前腿踢飛前面戰士後,後腿向斜側面一踢,李東南的身體就被直接踢飛了。
被踢飛的那一下李東南記得很清楚,他的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直到他的身體落地,後背砸在雪地上,他一口血噴出來,那種堵著胸口的感覺才消失。
同時他感覺自己胸口一塊火辣辣的疼痛,腦子裡幾度出現了昏迷的感覺。
此時另外幾個戰士的刺刀也是紛紛紮在那個戰馬身上,結果就都和他一樣,沒有半點效果,也沒有留出一滴血,反而是那戰馬把他們全部給踢開了。
李東南雖然覺得胸口難受,可還是爬了起來,拿起旁邊的武器對著戰馬又衝了過去,此時李東南就在馬匹的脖子下面發現一些血跡,而且已經凍成了冰渣。
還有在那血跡附近還有幾個血窟窿,好像是被什麼怪獸給咬了似的。
李東南因為光顧著看那戰馬的脖子,沒注意腳下,一個踩空,就踩在了一個雪洞上,頓時失去了平衡,一個狗吃屎就爬在了雪地裡。
而他的戰友繼續和戰馬撕鬥。
那戰馬力氣越來越大,直接把戰士脖子給踩斷了。
看著那個戰士脖子一歪,腦袋和身體連接的位置薄的只剩下一層皮,他也是清楚,那個戰士也活不了。
此時班長也是從雪地裡爬起來,對剩下的戰士們說,要砍掉馬頭。
戰士們也就齊心合力去攻擊馬腦袋,幾番爭鬥下來,他們沒有成功,反而是全部倒地了。
這其中肯定還有一番惡鬥,只不過李東南卻是想不太清楚了,他只記得打到一半,他的身體被戰馬踢飛,撞到了一棵大樹上,然後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擔架上,而且人已經和大部隊在一起了,他正在被送往軍區醫院的路上。
他問自己的戰友呢,一個抬擔架的戰士就告訴他,李東南的那個班遭遇了狼群襲擊,其他人全部被咬死了,只有李東南一個人活了下來。
李東南剛準備說不是狼群,擔架旁邊跟著的一個戴眼鏡的人就打斷他說:「別說話,你很虛弱,還有你們就是狼群所傷。」
李東南看了看那個戴眼鏡人的肩章,知道人家是高官,也就不吭聲了,他知道這件事兒可能牽扯到一些秘密。
到了軍區醫院,果然有幾個穿著奇怪的人來找了李東南瞭解情況,李東南把那天的晚上的事兒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聽李東南說完,那幾個人相互看了看,然後其中一個領頭的對李東南說:「好好修養吧,狼咬的傷,很快就好。」
之後,因為李東南受了很重的傷,就被部隊上安排轉業了。
至於這件事兒的後續他也不怎麼知道了,他在部隊給安排的單位一工作就是幾十年過去了,而且身體也不賴。
只不過李東南卻肯定自己那批人不是遇到的狼群,因為他的胸口還有一個馬蹄印記的傷疤,至今仍舊跟明顯。
說到這裡徐鉉道:「那個傷口我見過,的確是馬蹄印,而且我還在那個印記上發現了一些做過清理屍毒的痕跡,那會兒清理屍毒的藥副作用很大,李東南肚皮上那一塊死皮肉瘤很明顯。」
其實故事講到李東南發現那匹戰馬脖子上有血洞的時候,我就猜測這件事兒跟屍有關了,現在聽徐鉉道出原因來,我也沒多大的震撼。
徐鉉繼續說:「能讓一匹馬短短幾分鐘就屍變,而且還變的那麼厲害的屍毒,只有殭屍王或者不化骨的屍毒才可以。」
「所以我們這次案子的目的就是尋找那個殭屍王或者不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