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5節
得到太極圖的回答,我心裡不由一震,去劉家的心也就更加堅定了。
這一晚,我沒有再想太多事兒,很快我就睡下了。
轉眼就到了次日的凌晨,本來我還在睡夢之中,可手機卻響了起來,我覺很輕,醒了之後立刻抓起電話看是誰打來了。
打電話來的是梟靖。
接了電話,我還沒吭聲,梟靖就著急忙慌地問我:「初一,昨晚你和劉家的人在市區交手了,還幾乎毀掉了一棟樓?」
我說是:「是!」
梟靖那邊苦笑說:「初一,你也太魯莽了,這件事兒還要我們梟家給你們善後,你動完手也不早點告訴我,害我查了半天,要不是我找人問到了劉家,我都還不知道這事兒。」
梟靖頓了一會兒又說:「初一,我現在直接叫你的名字,是因為我把你當成我梟靖的朋友,你給我交個底兒,你要和劉家打準備帶多少人,什麼時候打,你可知道,劉家的地盤在我們華北分局的地面上,不管怎樣,我們都有知情權。」
我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這次去劉家,我一個人足矣。」
聽到我這麼說,梟靖「啊」了一聲道:「初一,五鬼聖君,你是不是瘋了,你可知道劉家隱宗有多強大,你一個人,簡直是去送死,我知道你身上有仙級老者和神君,可他們的實力畢竟還沒有恢復,你這樣去人王家族,太冒失了。」
從梟靖的語氣裡,我能聽出他對我的擔心。
所以不由在電話裡笑了笑道:「梟靖啊,你這個人變了很多,以前你雖然時不時掛著笑容,可你的心是冷的,你不關心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可現在你變了,你變得熱心腸了。」
梟靖愣了一會兒,然後道:「初一,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這樣,我們梟家和劉家有些交情,只要你肯服軟,我去劉家說下,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我道:「就算劉家肯過去,我這裡也過不去,我必須要回我父母的遺體。」
梟靖知道他說服不了我了,就問我什麼時候去,我道:「去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對了,我還需要你幫我查下劉家隱宗的具體位置和規模。」
又和梟靖說了一會兒我也掛斷了電話。
剛掛了梟靖的電話,龍萬天那邊也是打來了電話,他問我是不是和劉家隱宗宣戰了?
這消息傳的真快,看來,各個分局在劉家都安排了自己人。
我也是把事情給龍萬天道了一遍,龍萬天半晌沒說話,因為他比較傾向與支持劉葑禕,所以心裡肯定是不希望我和劉家開戰的。
我這邊則是道:「龍兄,你如果想要阻止和勸說我的話,那就免了,劉家我必須要去的。」
龍萬天道:「我阻止你有用嗎,這事兒已成定局!」
第1107章 耳朵磨出繭了
「已成定局!?」
如此說來,劉家已經接受了我的宣戰,我們雙方已經沒有了退讓的餘地,而且這事兒既然龍萬天和梟靖都知道,那西北的秋家,東北的天靈,包括我們西南甚至都會得到了消息。
如此一來這件事兒怕是在整個靈異界都要鬧的沸沸揚揚,我和劉家就誰也下不來台了。
此時我忽然覺得會不會有人從中作梗,故意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的,為的就是讓我和劉家相互之間下不來台,這個人會是誰呢?
難不成是劉纏玉,現在想起來,劉纏玉說那些話,好像是在故意激怒我,讓我和劉家鬧翻,他難道是存心的?
我想這些的時候,太極圖也是給出了我肯定的答案,我猜對了。
劉纏玉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一時間想不出來。
龍萬天那邊也沒有對我多說什麼,簡單道了幾句後,就對我說:「初一,你這次被人推向了風口浪尖,小心別被人利用了。」
我問龍萬天是不是知道什麼,他道:「我要是知道什麼就好了。」
想來想去,我父母的遺體,我是必須取回來的,為了爺爺,更是為了我自己。
以前我不知道就罷了,如今我知道了,就不可能再袖手旁觀。
龍萬天掛了電話,秋家老祖也是很稀罕地打來了電話,不過他的語氣更像是在質問我,所以沒聽他說完一句話,我就把電話掛斷了,他也很識趣地沒有再打過來。
再後來就是蔡邧打來的電話。
接了電話,蔡邧先對我傻笑了兩聲,我問蔡邧是不是有什麼美事兒,蔡邧就道:「聖君,初一,老闆,大哥,你難道聽不出來我的是苦笑嗎,我聽說你對劉家宣戰了?而且還把這件事兒宣揚到整個靈異界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給我細說了一下吧。」
我把這邊的情況也是毫無全部告訴了蔡邧。
聽我說完,我反問蔡邧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舉動很蠢。
蔡邧說:「錯,聖君,你要是沒這份魄力,那我還看不起你呢,這種事兒涉及到的不是你一個面子,而是整個西南的面子,你是西南的老祖,你父母的遺體被人那麼利用,那就等於是欺負是我們整個西南,這件事兒在西南分局的高層中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不少激進派的人都主張開戰。」
「說是要維護你,維護咱們西南的聲譽。」
這些事兒倒是我沒想到的。
不等我說話,蔡邧又說:「神君,說說吧,你怎樣打算的,這一仗你準備怎麼打,我給你做好人員的調度工作。」
蔡邧這麼說,讓我有些吃驚,我道:「你不怕把咱們西南的老本打完了嗎?」
蔡邧說:「自然是怕的,所以我必須做好打算,這一仗不但要打,而且要把損失降到最低,在不動搖我們西南分局的根基的前提下,我給你調度人手。」
我笑了笑對蔡邧說:「不用那麼麻煩了,這裡面的事情很複雜,我一時半會兒給你說不清,我準備單刀赴會。」
「不行!」我話音剛落,蔡邧就立刻反對道:「初一,我現在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跟你說,你這樣做太冒險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是整個西南的支柱,說句難聽的,如果你沒了,那這西南局勢怕是一夜間就會化為無有。」
「這西南絕大多數的強者,都是靠著你才凝聚起來的,而且你在西南分局眾人的心裡就是神,是他們精神的信仰,你怎麼可以如此冒險。」
蔡邧越說越激動,幾乎都要用「吼」的和我說話了,我很少見蔡邧這麼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