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6節
蔡邧反覆問了我幾遍,我有什麼計劃,我都說沒有,蔡邧還是不放心。
最後我只好騙蔡邧說,我爺爺給我卜算了一卦,我一個去,安然無恙。
聽我把爺爺搬出來了,蔡邧才稍微相信了一些。
好不容易說服了蔡邧,接著王俊輝、徐鉉、林森、賀飛鴻等等,我的夥伴們一一打來電話詢問情況,搞的最後沖了一晚上的電的手機又饋電了。
後來我的手機直接關機。
而後徐若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不過不是打給我,而是打到了夢夢的手機上。
徐若卉竟然也聽說那些事兒了,我問她是聽誰說的,徐若卉道:「我聽若穎說的,初一,這次不會有事兒吧?」
我說:「放心吧,若卉,我不會有事兒的,別忘了,人王可是很看重我的,有人王在,劉家不會把我怎樣的,另外我爺爺也不會看著我被欺負的,你放心吧。」
接著我趕緊把話題叉開,問徐若卉的情況,她也就陪我閒聊了一會兒。
接了徐若卉的電話,我讓夢夢把手機也關了,接下來我想清淨一下。
接電話接的,我的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來了。
我在酒店的床上一躺,剛準備休息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敲門,我用慧眼一看,就發現是岑思嫻來找我了。
我過去給她開了門,她笑著我對我說:「我等了你一個上午,梟少主說你會聯繫我,從我這裡接案子,可卻沒你的信,你的電話一上午都在占線,所以我就只好親自找過來了。」
我住的地方,以華北分局的情報網絡,肯定很容易就找到了,所以我也沒細問她是怎麼找過來的,直接道:「你這次過來是有什麼案子要給我了嗎?說來聽聽。」
現在接個小案子或許能夠緩和一下我煩躁的心情。
正好,我也快點把我的一千萬湊夠了。
岑思嫻直接將手裡的牛皮袋子遞給我,然後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鏡道:「聖君你看下吧,這個案子是不是感興趣,四位數的案子,算是我手頭幾個案子中,數目最大的一個了,最近很少有太大案子了。」
看到岑思嫻扶墨鏡的動作,我就想起她和我一樣擁有慧眼,而她的慧眼來自我的母親,這麼一想,我心裡忽然開始有些厭煩了。
不過我又想起岑思嫻說過那些的話,其實她算是一個受害者,很多時候,她也沒有選擇的權利,所以我又歎了口氣,把心中的那股火散去了。
我打開牛皮袋子,裡面有幾張紙和一張很老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戲裝的女子,她的身材婀娜,搭著長長的衣袖,身體微微向後仰。
照片雖然老舊,不過卻是彩色的,只不過很多地方的色彩已經有些不均勻了。
我看了看裡面的幾張紙,上面寫著一些人的資料,並未有任何故事性的講述。
那些資料好像都是一個戲班子裡的人,最大的六十多歲,最小的不過十多歲。
看到這些資料後,我就問岑思嫻,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案子,讓她給我細講一下。
岑思嫻道:「這個案子,是一個存在的幾十年的河北梆子戲班發生的事兒,在二十多年前是那個戲班最輝煌的時候,聽說都來省城演出過,可隨著時間的發展,民間的很多戲班都經營不下去了,這個戲班也是如此,遇到了大危機。」
「對了,這個戲班叫梅河,戲班的名字是依據創始人的名字起的。」
我問岑思嫻,是不是照片上的女人。
岑思嫻道:「是!」
說著,她指了指照片說:「不過梅河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死因是在她們一次演出完,回去的時候路上出了車禍。」
「當時翻了車,所有的人就沒事兒,甚至都沒怎麼受傷,唯獨梅河一個人被甩出了車外,然後腦袋被車輪子給壓了過去,當場殞命。」
「而這個死了二十多年的梅河,前不久又出現了,而且分別找了那幾個人。」
說著岑思嫻給了指了指我手裡的那幾份人員的資料。
很久沒有接這些小案子了,我心中的興趣也是一下被勾了起來。
第1108章 陰咒
岑思嫻把資料遞給我,我也是一一看過。
這些人有些是老梅河戲班的人馬,有些是老梅河戲班的人的後人,他們的身份遍及梆子戲種的生、旦、淨、丑四行當,當然也有演奏的人員。
而讓我印象最深的就數一個十八歲的青年,那張紙上還印有他的照片,他看起來很安靜,不過相貌卻是屬於下等。
他的身份是二胡手。
我把這些資料看了一遍後,岑思嫻繼續說:「這些人大概都是從一個多月前開始碰到梅河的,時間都是在晚上的八點多左右,也是二十多年前梅河出車禍的時間。」
「這些人在碰到梅河後,就全部開始臥床不起,高燒不退,嘴裡還不停地說著胡話,準確地說是在唱,他們唱戲,幾個人每天都會在各自家裡唱同一齣戲,甚是怪異。」
這是很明顯的中邪現象。
說到這兒的時候,岑思嫻說:「這個案子,我們接的時間不長,所以還沒怎麼查,暫時就這麼多資料了,如果你要查,我們就一起去……」
我對岑思嫻搖頭說:「你把資料給我,我自己去就好了,到時候若是需要你們華北分局配合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岑思嫻聽我沒有讓她去的意思,也是笑了笑不多做糾纏,接下來她把資料留給我,然後把具體的地址告訴我,又跟我說,她讓司機把樓下的車留給我。
說完了這些岑思嫻離開。
我這邊也沒有繼續休息,收拾了一下,把房間退了,然後就去樓下停車場,按照岑思嫻說的車牌號找到了那輛車。
岑思嫻的司機就在車旁邊等著,他把車鑰匙交給我之後才離開,中間就和我打了個招呼,並沒有太多的交流。
我開車打開導航就往岑思嫻說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