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有些頭疼,畢竟鬼媳婦的正臉,我都沒有見過。見到的也只是鬼媳婦的冰山一角,微微地側臉而已,我怎麼給他看。
所以這事兒當時我憋了很久,最後七嘴八舌,總算是用酒給忽悠過去了。
兩個人當時喝了不少的酒,但我沒醉,因為天生酒量大的原因吧,那傢伙是情場老手,平時就沒少喝酒,酒量自然也不錯,喝的差不多的時候,這傢伙就跟我說,他想找我借點錢應應急,回頭還我。
我也沒那麼吝嗇,知道這傢伙是個說一不二的主,不會不還錢,就答應回頭給他打過去,然後又是一陣天南海北的嘮叨。
一直都嘮叨到快正午時分,我們兩個才走出小飯館。
剛走出小飯館呢,事情就來了,也不知道為啥,一個小女孩,當場跑過來抱住我的腿,死命的喊著爸爸。
這一喊,把我給弄的尷尬的要死,感情我只有個鬼媳婦,怎麼生孩子啊。
再看旁邊,有兩個中年男的,黑著臉看向我跟我同學兩個人。
有一個男的還罵罵咧咧,伸手過來抓小女孩,但被我同學給擋住了。
「幹什麼你們?」朋友這人當年就好打抱不平,加上社會經驗多,一眼就看出來這小女孩應該是被拐賣的,當場就衝著那兩個中年人吼了起來。
那兩個中年人一看就是道上的,因為不僅臉上有傷疤,身上還有紋身,凶神惡煞般地看向我們。
但是同學這傢伙的能力,我還是清楚的,這傢伙從小習武,能打那自然不用說,以前上學的時候,跟學校的跆拳道教練過招,愣是生生地把人家小腿骨給踢斷了。
所以那兩個傢伙遇到了我這個同學,算是踢到了鐵板上,被同學三下五除二給打趴在地上,灰溜溜地跑開了,臨走的時候,還惡狠狠地威脅我們,說我們兩個死定了。
趕走了那兩個人販子之後,朋友就蹲下來問抱住我腿的小女孩叫什麼,問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家什麼的。
小女孩都搖了搖頭,只說了一個地名,說她家住在那裡,然後朋友就讓我跟他一起,把這個小女孩給送回去。
本來這種好事兒,我自然是很樂意去做的,畢竟行善積德乃是我分內之事兒,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種不想去的衝動,總感覺冥冥之中,有什麼不對勁。
所以我就對朋友說了,說我今天還有事兒,實在是脫不開身,就拜託她把這小女孩給送回去,還說我明天一定把錢給他打過去。
一聽到錢,這傢伙立馬兩眼放光,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我的請求,抱著這小女孩,走到自己的車旁,把小女孩放進去,然後開著車離開了。
車子離開之後,我越來越覺得奇怪,為什麼剛才周圍路上的人那麼多,小女孩就偏偏抱住了我的腿,而且這裡屬於鬧市區,人販子再膽大,也不可能膽大到這種地步吧?
真是越想越不對勁,出於對朋友的擔心,我就拿起電話,撥了一下他的電話,想要跟他說,讓他不要送小女孩,把小女孩送到附近的派出所,讓派出所來解決這件事情。
可也就是這個時候,奇怪的事情居然發生了,如果我估算的不錯的話,從朋友離開,到我拿起手機開始撥號,這期間只有不足五分鐘的時間,這傢伙的電話居然人工提示,「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內!」
第三章 奇葩的拜師
我就想著,這傢伙平時泡妞的時候,手機號有不少,光我手機上就有兩個。
當下二話不說,又找到他的另外一個手機號撥打了過去,這回手機撥通了,電話也接了,可是電話的那頭一點聲音都沒有,靜的出奇。
我對著電話喊了兩嗓子,還是沒有聲音。
這時候,我已經開始警覺了,覺得事情應該不是那麼簡單,而且我越來越覺得那個神棍說的話可能是真的。
這才有了我後面像個瘋子一樣的去找他,因為我覺得他可能是高手,知道些什麼。
在之前我見過他的地方跑了大半天,奶奶的,終於在一個電線桿旁,我可算是找著他了。
奶奶的,都啥時候,這傢伙還優哉游哉看人家大姑娘表演。
原因在他身前不遠的一個地方,有家大型的店舖開業,就找來了幾個跳舞的女孩,那些女的穿著很暴露,跳的舞也很性感,這傢伙就戴著個墨鏡,堂而皇之地看個沒完。
一邊看,他還一邊流口水,那副猥瑣得模樣,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相信這傢伙會是個高手。
「哎,妹子,看你愁眉不展,印堂發黑,肯定是又不好的事情發生,不如我為你算上一卦,不要錢,只要……」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剛在心裡面誇他兩有兩下子,這傢伙立馬又拉著路邊的一個小妹妹,開始用他的那一套忽悠人家了,拉著人家小姑娘的手,說是替人家摸骨,實際上那嘴角的口水都流到衣領上了。
騙子!流氓!絕對的流氓!
若不是有求與他,我特麼早就上去把這傢伙好好暴打一頓,神棍,絕對的神棍!
「喂,算命的,給我算上一卦!」
雖然是百般不情願,但是我還是走上前,裝作一副我不想求他的樣子,很高冷地說道。
但我的高冷,人家似乎根本不領情,正跟小姑娘聊得正嗨呢,把人家小姑娘都給逗樂了,我跟他說話,他也不鳥我,最後我逼急了,就加大了語氣,說讓他給我算一卦。
這傢伙也沒回頭,直接扔給了我幾個字「壬申,癸卯,庚辰,丁卯!你今天有難了!別找我,找我也不幫!」
我……去,神了!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我可是沒跟任何人說過的啊!
眼前,我一直以為是神棍的傢伙,居然能夠隨口說出我的生辰八字,我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些什麼東西好了。
再看這傢伙,仍然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不是摸人家小姑娘手,就是摸人家小姑娘的額頭,嘴裡說著一堆專業術語,聽著我頭都大了。
一直說到人家小姑娘最後不好意思,走了,這傢伙才回過神來,但也沒看我,而是又跑過去看人家姑娘跳舞,一邊看,一邊還學人家流氓吹口哨。
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就上前拉了他一下。
「前輩,我……」
「叫師父,不然你死了都不關我的事兒!」這老神棍滿臉不在乎地說道,也不回頭看我。
這可算是把我給氣的,丫的幹嘛非要讓我認他做師父,這不是坑人嗎,有這樣一個神棍師父,以後走哪兒都得替他善後。
我不想叫,可這傢伙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一邊看一邊好像刻意說給我聽似的。
「貌似今天某人該死了,但是很不巧,有人替他死了,白撿了一條命,真是好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