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為了報復鍾明發和那慫樣的丈夫,她給閻屠戶勾搭在一起。
鍾明發在閻屠戶家,幫助閻屠戶驅逐煞氣。
鍾明發發現,閻屠戶不但是因為身上欠下太多的命債,還一直念念不忘一個人。
當鍾明發把閻屠戶身上那股邪氣驅逐掉時,閻屠戶對他說出了一個名字。之後閻家的人進來,他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閻屠戶死了,香草娘沒有感到失落,相反她覺得少了一個糾纏的臭男人。
閻家是村裡的大戶人家,作為鄰居的香草娘和丈夫還不得買一刀草紙,去矇混一頓油水餐來吃。
鍾明發在宴席間,豪氣萬丈,大碗大碗的喝酒。對她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態,在香草娘的記憶裡,就只有那次她藉故感謝鍾奎,去鍾明發家裡時,他臉上才似笑非笑的有了那麼點笑意。
一邊走一邊瞭望,看看快到目的地了,香草娘故意一屁股坐在一塊凸起的岩石上休息。目的是想吊王二毛的胃口,在她的計算裡,對這些個臭男人就得使招。要若即若離,不能讓他們對自己產生厭煩和枯燥感。
王二毛今天喝酒了,臉上是滾燙滾燙,那顆心也是熱乎熱乎還有些激動。他不止一次踮起腳,遙望香草娘可能來的方向。
王二毛家裡是有老婆的,可惜是病秧子,連年咳嗽阿血,整個人跟一根干臘腸似的。
香草娘和王二毛在芭茅花鬼混,在家裡的香草,卻在想法幫助鍾奎逃離囚禁室。
門口時候的漢子,不敢輕易的放鍾奎出去。
這漢子是一個單身光棍,還是受香草娘的囑咐。才這麼忠心耿耿的連尿都沒有去阿一泡,就那麼死眉瞪眼的盯著門口不挪步。
不知道怎麼回事,漢子總覺得鍾奎身上有一股邪氣,這種邪氣說不清道不明。要不然香草那麼好看的女娃子,也會被他迷糊得上上下下的瘋鬧。
香草把爹偷偷給用來買水果糖的錢,買了饃饃給鍾奎吃,還給了守門的漢子。
漢子也喜歡香草娘,但是只能是心裡偷著喜歡,不能實現心裡的淫念。在他的心目裡,香草娘就是女菩薩,仙女下凡那種。所以她哪怕是支個嘴兒,他也只能是惟命是從。
香草對於娘的所作所為,還是有些察覺,只是礙於家醜不可外揚的理念,才一直隱忍在心裡,沒有告訴老實巴交的爹。
有時候爹出工,娘就指使香草在院壩裡玩,隨後就會有一個面生的叔叔來家。娘說,大人要談事,小孩子不能聽,就讓她去院壩玩。如果看見爹或則是誰來了,就大聲咋呼。
完事後娘就給香草買一角錢的水果糖,看著十個花花綠綠的水果糖,香草喜滋滋的剝開糖紙,送一顆在嘴裡,慢慢的用唾沫融化它。
香草最喜歡的還是那花花綠綠的糖紙,水果糖吃完了。香草舍不得扔掉糖紙糖紙,就把它折疊得整整齊齊,卡在一個厚厚的書籍裡。書籍是爹喜歡翻看,卻不認得幾個字的什麼語錄。
香草從爹的口裡得知,爹很小的時候,家裡很有錢。因為兵荒馬亂,有一次來了一批土匪,把家裡的值錢的東西都搶光了。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麼潦倒也比別人家有氣勢。要不然香草娘,也不會答應嫁給悶葫蘆似的旺財。
香草告訴門口漢子,說她娘讓他去一趟,在山谷那邊等他。
漢子一聽感覺有點突然,也有些不真實。但是看香草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來的,就樂呵呵的跑去了。
漢子一走,香草就趕忙把鍾奎扶了出來。此時的日頭有點毒辣,映照著他蒼白的面龐,顯得越發嬴弱不堪。
「鍾奎哥,你能走嗎?」香草擔心的問道。
鍾奎強打精神,貪婪的吸動鼻翼,呼吸著清新薄涼的新鮮空氣。微閉的眼眸在適應外界炫目,有點刺痛的光感之後,努力出聲說道:「能行。」
鍾奎說能行,那就能行。
香草瞅瞅四下無人,就半攙扶半擁住的和鍾奎,往樹林密集的山路走去。此時正是豌豆胡豆爬滿坡的時節,坡地裡多得總也扯不完從草們,牽袢住那些個愛嚼舌根子的婆姨們。
村裡也有男人閒不住,出了遠門。他們大多數是去給人做挑夫,挑夫很辛苦的。挑的都是一些石塊什麼的,那些有知識的城市裡人,稱之為是標本。
半大的孩子們也被婆姨叫去拔草去了,所以現在路上,基本沒有人在。
第015章 惡意刁難
香草從家裡拿來食物以及添加的換洗衣物,就看到在藏鍾奎的樹林裡,有兩曾經用泥塊砸她的大孩子。他們好像是來掏鳥窩找鳥蛋的,一個在扳動毛竹,毛竹在大力的搖曳。紛紛揚揚飄落下些許毛竹葉子。另一個則提起褲子,對著一顆東桑樹在撒尿。
這要是在以往,香草早就悄悄的溜走,才不會給他們倆有什麼交接。
當香草抱住東西出現在倆大孩子面前是,他們倆頓時覺得眼前一亮。沒想到,曾經是很不起眼的黃毛丫頭,如今出落得水靈靈的,跟荷塘裡的荷花那麼嬌嫩好看。
香草見他們倆的眼神怪怪的瞅著自己,而且還是渾身上下的溜看著,一顆小心臟緊張得跟撞鹿似的快要蹦出胸膛了。
話說,這兩大孩子中的一個,就是與鍾奎打架被嚇得差點尿失禁的高個子。另一個則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喜歡惡作劇戲弄鍾奎的小個子。倆少年正處在青春懵懂期,對異性早就產生好奇感。偶爾在村落看見,某人家的少婦撩起衣服,掏出奶子奶孩子時,都敢在一旁藉故逗孩子的契機,肆意的瞄看露在衣服外面,那對豐滿白皙,還有那兩顆突起的紫色葡萄,一直都有一種生理上的衝動,很想伸手摸一把。
說到這兒,不得不哆嗦幾句。那個時候在農村就有這種說法;黃花閨女時,是金奶子,銀奶子,結婚後就是狗奶子。只要是奶子發脹,吃奶都孩子餓了,特麼的不分場合,不看環境。一把撩開衣服,掏出奶子就塞進孩子的口裡。這些不經意的舉動,亮瞎好多屌絲們的眼睛。
倆少年此刻見香草一個小姑娘,出現在遠離村落的樹林裡,倆人頓時起了促狹之心。
扳動毛竹的高個子,放開彈動的毛竹,把髒兮兮的手往褲子上,使勁的蹭幾下。看著香草紅撲撲,蘋果一般的臉蛋,笑嘻嘻的問道:「嗨嗨!香草。哥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你最近怎麼沒有來水庫玩?」
香草警惕的看著,一高一矮的兩個,比她高出很多的大哥哥。再本能抱緊懷裡的包裹時,語調略帶怯意的說道:「我來採摘野花的。」
高個子還沒有來得及再說話,旁邊的矮個子早就按耐不住,一步走到香草面前伸手就想奪她懷裡的包裹,半帶好奇半帶玩味的口吻說道:「你拿的什麼東西?給哥看看。」
矮個子近前一步,香草趕緊的後退一步。她膽怯的看著這兩個,不懷好意的傢伙。一想起他們倆曾經用泥塊砸自己,而後嚇得她一下子跌入水裡,在水裡撲騰大呼救命時,一個也沒有理睬她。心裡就感到寒顫,如今見他們倆步步緊逼,心裡這個怕啊!
香草原本想扭頭就跑,可是想到鍾奎哥還在樹林的那邊等她,心裡就又有一種想哭的感觸。
「不給你們看。」香草大聲說道。並且把懷裡的包裹樓得更緊。
矮個子舔舐著嘴唇,陰陽怪氣慫恿高個子說道:「哦!老大,你看她緊張得這樣,說不定包裹裡有好東西。」
實話,高個子還真的有點喜歡香草,他遲遲沒有對她顯露惡意,就是想給香草一個好印象。
矮個子的話,並沒有激起他對香草有進一步侵犯的想法,反而把矮個子往身後一拉。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香草那嬌小的身子上,他再次努力克制心裡暴漲的生理淫念。對香草投以溫柔蠱惑的一笑道:「香草,你還沒有告訴哥,為什麼這麼久沒有來水庫玩?」
「我娘不讓來,你們要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