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節
也流傳這麼一個說法,說這顆棕櫚樹是惡鬼化身,因為在得到附近村民的祭拜可以得到很多食物。他也就沒有在人世間作惡事,但是如果誰要是不小心招惹到他,那麼這個人就會成為依附在棕櫚樹裡面惡鬼的替身。
此刻左小木被僧侶們帶著必須要經過這顆棕櫚樹,棕櫚樹上上下下懸掛著一些五彩絲帶,還有風鈴。仰頭看著五彩絲帶以及風鈴,他高一腳低一腳,沒有注意腳下,一腳踩踏在一隻碎碗裡。
碎碗裡裝的是那種糯米做的祭糕,黏糊糊的,在拔出腳來時連帶碎碗一起帶著走了幾步。
「靠!真他媽晦氣!」左小木低聲詛咒惡罵道。把腳使勁的在地上蹭,才把粘住的碗片給蹭掉,還得趕緊的跟上前面僧侶師父們。
僧侶師父答應左小木,等他病好了之後就聯繫有關人士把他送回自己的國家,送到屬於他的家鄉去。懷著滿心的期待,渾身不適,忽冷忽熱,儘管他包裹了一層厚厚的單子,還是感覺到寒冷。就跟打冷擺子似的,抖個不停。
實話;左小木很不願意來這裡,冷森森的山洞,讓他倍感孤寂寒冷。山洞裡供奉著一尊看似很威武的將軍石像,僧侶們告訴他這是他們國家的皇上。
僧侶們帶左小木來這裡就是想要,用他們本國的一種叫魂的妖術,以期來控制他的病情。僧侶們把他的衣服,頭髮、指甲、包裹起來。裝進一個精緻的木盒裡。木盒的四周,然後團團圍住其他幾名精通這種妖術的僧侶,口裡唸唸有詞……
聆聽著嘈雜的呢喃禱告聲,左小木煩躁的東看看西看看,頭痛欲裂般,瞪著血紅的眼珠子。窺看著老年僧侶們不厭其煩的念叨,僧侶脖頸裸露出來那突突彈跳的頸動脈。
左小木努力控制心中陡增的狂躁感,心底滋生出來的那種不可抑止的暴虐心態,他很想很想咬人!
「孩子,你要安靜下來,平聲靜氣排除一切雜念。我們才能幫助你,只要你的病好了,你就可以回到自己的祖國,回到親人的懷抱。」一位年長的僧侶,擔憂的看著左小木說道。
同時他喊住念叨的僧侶,要用一根粗大的麻繩把左小木捆綁起來,要不然他在失去控制時。一衝動就跑出去,反而不好。
在聽見年長僧侶在吩咐人用麻繩捆綁自己,左小木突然緊張起來。精神一緊張,全身痙攣,同時看見無數個的鬼怪在他面前晃悠。
「啊!熬……」口裡發出恐怖的吠叫,就像野獸那種叫聲,嚇得其餘的僧侶都上來用麻繩及時捆綁住他。「放開我!你們這幫壞蛋大師,你們不是說救我嗎?為什麼要捆綁住我……」
左小木嘶叫著,狂躁感更甚,他左衝右突想要掙脫麻繩的束博。那位年長的僧侶距離他最近,被他一把抓住狠狠的在手臂上留下血糊糊的口痕。
「啊哦哦!」年長的僧侶摀住手臂,痛苦的擰緊眉頭,吩咐僧侶們把左小木捆結實點。
他們就像困粽子似的把左小木控制住,年長的僧侶,在被咬之後,感覺頭昏目眩,渾身無力……「我先撤了,你們念叨一會也撤吧!讓他一個人在這裡安靜一下。」
年長的僧侶扭頭看了一眼左小木,他的嘴角還有一絲,剛才咬他留下的血跡,眼珠子血紅色很嚇人的樣子。
年長的僧侶,狐疑的搖搖頭,他覺得左小木得的這種病症不單單是感冒發燒丟魂那般簡單。
在年長的僧侶離開後,其餘的僧侶繼續念叨。
在左小木的感觸裡,一聲聲恐懼可怕的聲音,酷似鬼哭狼嚎強迫性的灌進耳膜裡。風灌進山洞發出的巨大回應聲,就像雷聲轟隆隆近在咫尺的感覺。
他惶恐、彷徨、慌亂、恐懼、抓狂的感覺。想衝出去,想繼續嗜血咬人,只要咬到帶血的東西,他就會感覺到一種爽到極致的快感。
滿臉漲紅,眼珠子充血閃爍著野獸才具備的瑩瑩凶光,虎視眈眈死盯著那些在念叨禱告語的僧侶。
僧侶看他的情形不對,有人趕緊暗示離開這裡。不消一會兒的功夫,山洞就留下左小木一個人,繃緊的麻繩,沒有絲毫讓他掙扎的縫隙。
左小木自己也覺得不對勁,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此刻的腦海沒有思路,沒有思維。一幕幕記憶破碎在瀕臨崩潰來臨時刻,面部潰爛流出血水……
「喀嚓」一聲碎裂響動,捆綁他的繩子斷裂。一聲聲如雷鳴的吼聲,一個個飄忽不定的鬼魂,重疊在左小木面前。
他跌跌撞撞衝出山洞,依稀還記得回寺院的路。此刻的他全然失去了人性,凡是看見活生生的生物,就有一種想要咬住的衝動。
路過棕櫚樹,幻覺看見一個蓬頭垢面的人,佇立在棕櫚樹前。左小木瞪著血紅的眼珠子,一步步靠近棕櫚樹,並且一把抱住棕櫚樹一陣亂啃。
「媽呀!作死咯!這是要遭報應的。」有女人大叫。
他循聲慢慢回頭……那個女人手裡提著祭品,看見他的樣子,嚇得熬一聲大叫,趕緊撒腿就跑!
第022章 投石問路
「你是說寺院門口的石像有問題?」文根和誌慶齊刷刷的盯著鍾奎說道。
「對,我發現那座寺院門口供奉的石像,跟其他寺院,廟宇供奉的不一樣。其形狀就像一頭豬,卻又不像是豬,當時看到就感到很刺眼,只是一時說不清道不明的。」
「豬頭像?」誌慶愕然。原本就還沒有恢復的面色,變得更加陰沉凝重。
冉琴和其餘的人都驚訝的看著他,知道他走南闖北,人文地貌都很精通。那供奉在寺院的豬頭像,他一定知道來由。
「在歷史記載中,島國供奉的神像就是豬頭像。」說到這兒,誌慶看向鍾奎,緊巴著眨巴一下眼睛。認真的神態,直視他「你確定沒有看錯?這可是非同小可的問題,關係到種種。」
「去!別嚇唬我,什麼大不了的。」鍾奎不明原委道。轉念一想,不對吧!這島國的神像怎麼會供奉在咱們國土?「嘶!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誌慶面色一沉道:「噓!先別聲張,要不咱把進發無人荒島的事情擱淺一下,先把寺院疑點搞清楚?」
「額!時間上來得及嗎?」鍾奎擔憂的是那詭異,慢慢侵襲而來的霧靄。他總覺得霧靄裡隱藏著邪惡的東西,霧靄在逐漸靠近岸邊,一定有什麼目的。
誌慶看向村長,劍眉微微一挑道:「村長,你預計現在的晴天能夠持續幾日?」
村長動動嘴囁嚅著說道:「照這個日頭來看,晴過四五日不成問題吧!」
「四五天的功夫,我們能夠走來回嗎?」誌慶看向冉琴,急需她計算出準確時間來。
「可以是可以走來回,只是你的身體,現在不適宜太過勞累。」冉琴求助的目光看向鍾奎,希望他勸導誌慶改變去探看寺院的主意。
一語驚醒夢中人,鍾奎豁然大悟急忙對誌慶說道:「陳叔,實話,你的身體吃不消長途跋涉的。」
「姐夫,鍾奎說得對,你不能這樣。」
誌慶啞然,這是誰?不就是那位富豪女嗎?怎麼突然喊自己姐夫!
「去!我怎麼就忘記這一茬!」鍾奎低吟一聲,大笑道「哈哈哈!陳叔,你猜猜她真實身份是誰?」
聽對方這麼一說,誌慶認真的看向徐倩。
香草、冉琴、還有李小婉,都含笑盯著誌慶看。滿心希望他一下子就猜到徐倩的身份和關聯到他的關係。
秦南和小明一旁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