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節
「白癡!你在幹嘛啊?」原本還跳得挺好的。
「花易冷,承認不會跳舞會死啊?」凌莉皺著眉頭說。
「很疼嗎?我看看。」花易冷蹲了下來,她的腳被踩紅了,他可是殭屍,力氣是常人的十幾倍,幸好他時刻控制自己的力度,就怕萬一踩到她的腳。
「我沒事,不疼,我們繼續,我教你。」
「還跳?!」
「嗯。」
花易冷不樂意了,起身犀利地質問道:「你是不是早猜到我不會跳舞,所以才故意整我?」
凌莉怔了怔:「你為什麼這麼認為呢?」
「首先,你用激將法引我上勾;其次,你取笑我擺錯姿勢;最後,你剛才一直倒著走,無非是在試探我,如果我真的會跳,自然你突然改變步調我也能應付,可是我沒有。」
「真聰明!」
花易冷悶哼了一句,撇下她轉身而去,凌莉追了上去,一出門人就不見了,去哪了?開始四處尋找,房間裡也沒有人,該不會一氣之下離開舊故里了吧?這個小氣鬼。
等等,還有一個地方沒找過。凌莉帶著疑惑乘電梯上了五樓的大陽台,周圍漆黑的一片,藉著月光,她看到懶人椅上躺著一個人影,便走了過去。花易冷手枕著頭盯著月亮,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在吸收月光。
「花易冷,你在想什麼?」她趴在椅子的扶手上看著他。
「沒什麼。」他的語氣很冰冷,就像是一陣寒風刮進她的心裡一樣。
「生氣啦?我不是在捉弄你。」
「那是什麼?想看我出糗?」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月亮的身上。
「當然不是!」凌莉猶豫了一下,底氣不足地說:「我承認一開始是想殺殺你的銳氣,因為你嘴硬不肯跟我說實話,不會跳舞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你幹嘛不承認?這說明你對我還是有所保留的。」
「你對我就沒有保留了嗎?」花易冷不以為然地反問道。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不解地問:「你想說什麼?」
「你自己心裡清楚。」
凌莉犯糊塗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別考驗我的智商,我猜不透。」
「猜不透就別猜。」花易冷合上雙眼:「你先去睡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我陪你。」
「不用。」依舊是冷冰冰的表情。
正文 第1035章 他洞悉一切?
「那好吧,你也早點睡。」凌莉不想勉強他,站了起來,看了他一眼,失望地走了。
花易冷轉過頭看了她落寞的背影,胸口燃起一團,不是因為她的捉弄,而是她對自己前幾天私底下去見郭偉的事隻字不提!他不會拆穿她的,因為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凌莉背靠在陽台通道的牆壁上,想不通這架是怎麼吵起來的,有點莫名其妙。他第一次疊衣服、第一次洗碗的時候雖然死要面子,但是不曾像這次一樣跟她計較。不,他不可能跟計較這種小事,而是因為某些事讓他不滿,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她一直站在那裡,花易冷似乎已經睡著了,她下樓抱著毛毯上來,蓋在他的身上,便回屋了。
凌莉徹夜難眠,她想破了腦袋都想不通,他當時問:「你對我就沒有保留了嗎?」這句有什麼含義或影射?凌莉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自問:「凌莉,你對花易冷保留了什麼呢?」
她忽然想到了,最近,除了隱瞞幾天前偷偷溜出去見郭偉,並沒有什麼了。而且,昨晚花易冷在發現自己膝蓋上的傷口時,他的口吻就像是在審訊,現在細細回想起來,或許這就是他口中她對他的保留了吧?難不成他已經知道一切?
凌莉有點坐立不安了,她換好衣服下樓,看到傭人大媽在忙著準備早餐,她拉了其中一位姓陳的傭人到角落小聲問道:「陳阿姨,我有件事想問你。」
「小姐你請問。」
「那個,昨天少爺有沒有跟你們打聽我的近幾日的行蹤?」
「沒有啊,我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少爺了。」陳大媽說。
「他昨晚已經回來了。」凌莉想了想,又問道:「那他有沒有到警衛那裡打聽?」
「我也不清楚,不過……」陳大媽突然戛然而止。
「不過什麼?」凌莉急了起來。
「少爺交代過保鏢,他不在的時候,假如小姐你硬要外出,只要你離開舊故里一步,他們就必須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
「是嗎?」這麼說,那天,保鏢很有可能暗中跟蹤她咯?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陳大媽奇怪地問。
「沒事了,你去忙吧。」凌莉總算弄清楚了,花易冷十之**已經知道了她偷偷去見郭偉的事,還為此受了傷,可是他不挑明,這太不像他的性格了,花易冷真是一個令人難以琢磨的男人。
「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我這就去請少爺下來。」
「不,我去請!」
「是。」陳大媽點點頭。
凌莉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在花易冷的門口前走了走去,等一下她要怎麼說?直接如實交代嗎?可是如果他知道她為了郭偉甘願被車撞,又會掀起什麼風波?但倘若她不說,這始終是一個疙瘩,更何況他已經洞悉一切,她又何必隱瞞呢?
主意一定,她深深吸了口氣,輕輕地打開門,俊美、妖冶邪魅的男人筆直地躺在床上,陽光灑進來,他籠罩在光芒萬丈裡,美得好比是一幅靜態的畫。
正文 第1036章 離我遠點
這傢伙,睡覺都不蓋被子的嗎?看他睡得那麼熟,她不忍叫醒他,還是等他睡醒再解釋好了。她坐在沙發上,在想等一下的開場白,想著想著,加上昨夜沒睡,很快就進入夢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