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4節
「秦某一生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旁人,國師如果認為不妥,大可殺了秦某。」秦羿挺直腰身,傲然道。
「好,好一個錚錚鐵骨!」
「本座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比起那些卑躬屈膝的狗奴才有意思多了。」
「成,本座現在賜你贊拜不名,可配白衣,無須給任何人下跪!」
繆正仰頭向天,朗聲豪笑道。
「秦某多謝國師!」
秦羿拱手道。
一旁的老鬼等人全都傻眼了,這是何等的恩賜?
在眾奴隸中,只有斗王才可配衣,鄔行風能配衣,是因為他還有個用處,負責採藥,但也只配穿灰衣。
在島上,白是衛士之服,也是女王系的常色,黑是東島國師一系之色。
按理來說,賜白是女王的特權,繆正卻當眾賜予了秦羿著白服,如此一來,無疑是越俎代庖,變相的打牡丹一系的臉了。
牡丹神色冰冷到了極致,坐在王座上如同針扎火烤,今天這一局,她無疑才是最大的輸家,今夜過後,她將威信大跌,軍心動搖,王不再王。
反觀繆正不僅僅贏了牌面,連她最後一絲希望也給贏走了。
牡丹看著那個與繆正打成一片的傢伙,心中恨意更生,見黑珍珠還眼巴巴的看著秦羿,不禁惱火道:「珍珠,你還不死心嗎?」
黑珍珠低下頭,咬了咬嘴唇,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她恨自己太傻,竟然跑去替秦羿弄藥,白餵了這頭白眼狼。
牡丹一繫起身離席,繆正在頒發了白銀腰帶後,也領著人離去了。
很快,場中的人全都散盡,秦羿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一號館,歐強等人都堵在門口竊竊私語,見了秦羿全都是白眼,沒一個好聲氣的。
「秦羿,女王、珍珠總管費盡心力保你,你卻去跪舔國師,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很沒骨氣嗎?」
歐強伸手攔住秦羿,冷冷問道。
「白癡,骨氣能當飯吃嗎?多少錢一斤,你要我賣給你。」
秦羿無聊的撇了撇嘴,無視了歐強幾人,快步進了自己的房間。
「厚顏無恥,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哎,羿哥墮落了,墮落了啊。」
歐強、孫韶幾人又氣又惱。
在他們看來,秦羿已經是主心骨,是他們的領軍人,誰都可以沒有骨氣,不要臉面,唯獨秦羿不能。
看著秦羿腰間的白銀腰帶,幾人比當初吃周逵的尿還難受,有一種深深被遺棄的無奈。
「吁,累死老子了,我,老子好歹也是白銀鬥士了,給點面子,倒杯水行嗎?」
秦羿扔掉白銀腰帶,往床上一躺,沖坐在對床的沙虎嚷嚷了起來。
沙虎只裝作沒聽見,冷哼道:「死漢奸,還想喝水,尿都沒得給你。」
「你大爺,就准你們吃屎喝尿,就不准老子巴結國師啊。」
秦羿躺在床上,懶洋洋道。
「秦羿,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或者什麼苦衷,說出來,我幫你轉告給兄弟們。」沙虎想了想,還是端了一杯水,走了過來,沉聲問道。
「你腦子有病吧?國師多大牌面,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懂嗎?」
「還有,我說你們不是挺討厭黑珍珠的嗎?」
「老子今天打了她們的臉,你們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秦羿接過水,一口喝乾,沒好氣道。
沙虎一聽怒了,一把從秦羿手上搶過了水杯,大叫道:「沒錯,我們是討厭黑珍珠,但更討厭國師,討厭老鬼,所有給他做狗的人。」
「我知道,這是人的常性,牡丹是女人,她處在了弱勢,你們會習慣性的同情她。」
「那是因為你們太單純了,還沒意識到這島上的殘酷。」
「我告訴你們,總有一天你會發現牡丹比繆正還要狠,好了,睡覺吧。」
秦羿一改嬉皮笑臉,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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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這島上從來都沒有什麼善男信女,牡丹是沒有掌握大權,一旦她掌握權力,興許比繆正還要殘酷。
與魔群舞,所謂的信任無疑是自殺毒藥。
秦羿不會信任任何人,包括沙虎、歐強、孫韶等,他們現在沒有價值,所以只能把希望投在他身上,一旦有人許以重利,情況就不好說了。
沙虎顯然不明白這個道理,大叫了起來:「是,秦羿,就屬你有腦子,但我告訴你,我沙虎也是有原則的人,老子從上島第一天起就把你當兄弟,你看不起我,不就是因為我不能打,沒你有本事嗎?」
「但我總有一天會證明,你看錯了我沙虎!」
「老子不是廢物,老子骨子裡比你想的有種,!」
沙虎氣的直跳腳,嗷嗷大叫了起來。
秦羿笑了笑,懶的再搭理他,往裡一躺,自顧睡去了。
「瞧不起人,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沙虎暗暗捏拳,也不再理會秦羿,氣呼呼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玉蘭領著兩個衛士,滿臉堆笑走進了1號館。
「沙虎,秦羿呢?」
玉蘭笑問道。
「那頭豬還在睡著呢。」沙虎不爽道。
「這樣啊,那就繼續讓他睡吧,你們先去飯堂用餐,今天1號館輪休,去迎春樓逛逛吧。」玉蘭一改往日冰霜之態,非常友善道。
「太好了,瑪德,我還以為這輩子佔不到葷腥呢,你不提這茬,老子忘了還有個把兒呢。」
歐強等人一聽又能去迎春樓,紛紛大喜道。
正巧麻子等人這會兒也剛從二樓走下來,周逵死了後,一號樓眾奴隸的地位完全逆轉了過來,麻子等人也不敢猖狂了。
他們算是真正最底層的一批人了,以前周逵在的時候,仗著跟玉蘭有點關係,這些人還能耀武揚威。
現在周逵死了,二號館他們又夠不著,便成了無人問津的垃圾貨,只能看秦羿等人的臉色了。
麻子這夥人剛要跟著沙虎等人一塊去嗨皮,順便拉個近乎,就被玉蘭給喝住了。
「你們幹嘛去?」玉蘭皺眉問道。
「玉總管,我們也去迎春樓啊。」麻子面色微變,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哼,就你們這群廢物,還想去迎春樓,地裡的活還沒幹完,都給我滾去幹活。來人,押送飯堂,吃了早飯,送到田里幹活,幹不完,就不用回來了。」
玉蘭拿起鞭子狠狠抽在麻子臉上,下令道。
立即有衛士押著垂頭喪氣的麻子等人,往飯堂去了。
待院子裡的人都走散了,玉蘭又刻意攏了攏耳際的髮絲,拉低胸口的衣襟,現出大半雪白雄巒,確定自己足夠迷人了,這才邁著輕快的步伐,滿身騷氣的往秦羿寢室走去。
秦羿昨晚使用了破血丹,損耗了不少本元,身體疲憊到了極致,這會兒正呼呼大睡。
「秦先生,秦羿?」
玉蘭叩了叩門,溫柔叫道。
秦羿緩緩睜開眼來,渾身跟散了架一樣,疼的厲害,見是玉蘭,不禁叉子一捋頭髮,瞇著眼頭疼道:「玉總管,不會又要催我上工幹活吧,還讓不讓人活啊。」
「不用,不用,今天是輪休日,國師賜給你的白袍已經做好了,我給你拿了過來,你趕緊試試吧。」
玉蘭道,說話間刻意彎下了腰身,故意現出胸口曼妙的風景。
秦羿一夜之間成為了紅人,比周逵要強上百倍,玉蘭沒有什麼大的理想,她只想在一號館立足腳,能跟黑珍珠掰掰手腕就足夠了,所以她滿門心思想著能跟秦羿勾上才好。
玉蘭刻意的搔首弄姿,那點小心思,秦羿怎能不明白?
「放下吧。」秦羿揉了揉太陽穴道。
「對了,這是我昨夜親手給你縫製的貼身衣物,你看看針線如何。」玉蘭見秦羿不怎麼上套,連忙又攤開了衣服,裡面是一條貼身褲衩與短衫,繡的倒是工整,足見是用了心的。
「這怎麼好意思呢?我不過是個奴隸,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總管,你這褲衩,我穿著怕扎的慌啊。」秦羿懶洋洋道。
「不會,不會!」
「秦羿,以前咱們之間是有點誤會,但那都是周逵挑的火,他現在已經死了。咱們以後在一號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是親近些的好,你說是吧?」
「哦,對了,趕緊看看尺寸合適不?」
玉蘭媚態橫生,拿著短褲往秦羿襠上比劃去,然後不經意的把手放在了秦羿的重要部位,藉著比試尺寸,輕輕的摩挲著。
「好像有點小呢,都怪我太粗心了,沒把那個算進去。」
玉蘭眼看著秦羿頂起了帳篷,愈發的春意盎然。
「總管,這不太好吧,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秦羿笑道。
「那就隨便點啊,咱們又不是外人,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哎喲!」
玉蘭故意裝作沒站穩,身子一歪,軟在了秦羿胸口上,順勢坐在了秦羿腰上。
「這可是你說的哦?做什麼都可以?」
秦羿摟住她的腰,壞笑道。
「嗯嗯,什麼都可以的。」玉蘭大喜,以為秦羿上套,當即搖擺腰臀,滿頰生潮,口中發出溫婉的囈語。
「那我就不客氣了,那咱就玩點刺激的。」